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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来说但凡是有了不举阳痿之类的毛病,有时候那是比丢掉性命而更加不能容忍的事情。胤禛还在草原上时就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大对劲儿,然而当时他以为是因为大病初愈精力不继的关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转,胤禛的身体是一日强过一日了,然而,身下的男、根却似乎没有跟的上身体的恢复节奏,今日在钮祜禄氏的身上,胤禛未尝没有试验一把的意思,当然,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过去□□如枪的家什,今次却是无论如何都硬不起来了。
此时此刻,那跪在地上的太医已经是汗如雨下了,面对着胤禛的暴怒,他嘟嘟索索地说道:“回王爷的话,您的脉象强劲,身体十分正常,按理说不应该有这类的毛病。”
“你觉得爷会拿这种事情玩笑吗?”胤禛脸色漆黑一片,看着太医的双眼充满了杀意。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那太医吓得是浑身发抖,死死的趴在了地上。
很显然胤禛此时已经是处于暴怒的状态了,只见他披着件单衣,半裸的胸膛正在急速起伏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后,胤禛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用着满是阴狠地声音说道:“爷给你七日的时间,找出病因,如若不然,哼!”
已经被吓傻了的太医:“…………”。
七日之后————
“微臣无能。”太医脸色颤颤,在胤禛暴怒的视线下,忙不迭地追加了一句:“王爷的身体真的十分康健,您之所以不行,许并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心里的问题呢!”
胤禛不言不语,看着太医的目光几乎是在看着私死人了。
这太医也是个心眼实诚的,这七日他也不闲呆着,只道:“不过王爷若想着立刻重振雄风,那么臣这里就有一种药丸,唤名合欢丹,此药在行房前服下,可使男子精力充沛兴奋异常,乃是一种极顶级的□□,不过此药不可多服,若是用过量了,对身体有损!”
为了自个的项上人头,他堂堂地太医院医判也不得不干起了推销□□的买卖。
胤禛脸上的表情变无穷,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方才缓缓说道:“把那丹药拿来。”
太医赶紧着的就从身边的药箱里取出了一只青色花纹的细颈瓷瓶。“这里面有五粒药丸,王爷每次只需要服用一粒便是,不可多用!”
胤禛接过瓷瓶,一场大病让其从雄风猛男变成了需要靠药物才能下场的银枪蜡头,他的心里充满了暴怒不甘与怨恨。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个,也许是为了发泄这种巨大的负面情绪,当天晚上,胤禛便用了这个合欢丹,第二天早上,钮祜禄氏是被从胤禛的院子里抬出去的。而接下来的第三天,胤禛招了耿氏侍寝,面对着耿氏胤禛依然【硬】不起来,依然要靠着合欢丹来强行行房。
耿氏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按在床上顶撞着,身上的人与其说是在享受不如说是在发泄自个的怒气,痛苦与惊恐席卷着耿氏的上下,可她还偏偏不敢发出一个响声。
忍耐,她在心里对自个说,再痛苦也是值得的。
胤禛显然已经有些失去了理智,他没有听从太医的嘱咐,反而大量开始用药,就像是突然间开始沉迷与女色了一般,每个晚上都会召人侍寝,有的时候是钮祜禄与耿氏有的时候甚至就是一些热河行宫的宫女。
苏培盛看着明显十分不对劲儿的主子,心里面那是焦灼万分,大着胆子劝了一回,却被怒极的胤禛一脚踹出去老远,回去躺了两日都没缓过神来。
如此,胤禛夜夜荒唐的过了半个多月,最坏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胤禛刚刚样好的身体又开始败坏了下去,纵情声色,还是强行用猛药的纵情声色结果总是不会太好的。
他吐血了。
“阿玛——”看着躺在床上脸色青白的胤禛,弘煦被吓坏了,显然他以为胤禛是【旧病复发】了。
“阿玛,阿玛,你难受吗?”弘煦趴在床头,伸出自个的小手去摸胤禛消瘦的脸颊,感受这从脸部皮肤传来的热感,看着弘煦充满担忧的小脸,胤禛陡然清醒了过来,那些压在心底的负面情绪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阿玛没事儿,只是昨夜受凉,有些咳嗽罢了!”胤禛说着,还象征性的咳嗽了两声。
弘煦听罢,脸上出现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只见他拍了拍自个的小胸脯,有点高兴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阿玛你好好养病,等你好了,咱们就回京城好吗?弘煦实在是太想额娘了!”
听他提起年若兰,胤禛的思绪也不禁飘散了开来,依兰院中种的那些个兰花已经都开败了吧,她的肚子应该已经很大了那?是不是依然那么没心没肺的过活着,想着想着,胤禛的表情不知不觉的便柔和了下来。
时间总是能够冲淡一切,胤禛心里对年若兰【先斩后奏】的不满也开始淡去,取而代之的则是浓浓的思念,是的!就是思念,胤禛不可否认,在自个因着天花要死的时候,最后在脑海里出现的不是跟了他半辈子的福晋,也不是他的皇阿玛皇额娘,而是年若兰。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不到一定的境况,你永远都不知道自个心底真正的想法。
“嗯,等阿玛好了,咱们就回京!”胤禛抬起手摸了摸弘煦的小脑袋瓜。
弘煦小盆友满意了,于是他就嘿嘿地笑了起来。
胤禛的这尘部纯粹是自个作出来的,不过反过来说,他一旦清醒了过来,自然也就不会再向前段时间那样疯狂了,于是雍亲王爷又开始恢复到清心寡欲的状态之中,而给胤禛看病的那个太医也在无声无息间消失在了热河行宫中。
时间在不知不觉间走着,转眼间,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来临了。
雍亲王府,依兰院中。
年若兰的卧房内早早地就换上了冬天的家什,地龙火炕暖榻之类的不必多说,沙发,地毯之类的也早早就安排上了,最近年若兰还叫人照图做了日本的围炉出来,打算等弘煦回来后,母子两个能够一边围炉一边吃着金桔。
或者还可以打打牌什么的,一定十分温馨。
“主子怎地又叹气了?”司棋端了茶盏进来,口中道:“可是想王爷与小阿哥了?”
“本该早就回来的……”年若兰可不知道胤禛是因着什么原因拖累了行程,只当他身子还没养好:“如今都入了冬,天寒地冻的,想来更不好走了!”
“主子不用担心无论如何年前总会回来的!”司棋轻笑着说道:“而且王爷那边不是也来过许多封信吗?一切都很安好的。”
提起这个信来,年若兰就一脑子门子没趣。胤禛送回来的几封信中,几乎每一封就只有一个意思,爷安好,勿念!没了……而与之相反的则是年若兰,她可是足足写了一大摞子的信件,当然其中八成以上是给弘煦的。
就在年若兰于心底默默吐槽地时候,画屏掀了帘子,从外面蹦跳的跑了进来。
“你不是嚷着要给阿书帮忙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年若兰看着脸蛋被冻得通红的丫头,嘴上道:“这又是上哪里野去了?”
画屏姑娘眼睛骨碌碌一转,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阿书嫌我碍手碍脚,就把我撵出来了。”
司棋听了后立刻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揭穿道:“阿书才不会撵人呢,定是你自个坐不住了,这才跑出来的吧!”
盛夏的时候,年若兰曾经召了自个名下各个庄子或店铺中的掌柜们回京述职,同时也打了替身边的几个大丫头寻摸夫君的念头,谁想到这因缘没有落到司棋和画屏没身上,倒是落在了书女身上。
对方是个掌柜,三十多岁,长相成熟,个性精明,管着年若兰手底下的一家酒楼,他刚上手时酒楼还处于亏损状态,而他成为掌柜后只用了短短半年,就成功的扭亏为盈,可以说是很有商业头脑的人。
四个大丫头里,书女擅做针线,个性嘛说好听点就是不睁不抢,说不好听点就是有些懦弱,对方精明强干些,倒也无妨,正好可以护着柔弱的妻子。于是,这桩婚事年若兰就准许了,书女与当初的绿琴一样,正处于备嫁状态,年若兰打算过完这个年,就给她发嫁。
听见主子和司棋连番的打趣,画屏嘿嘿一笑,脸上还真有点红了,跑到小厨房偷嘴什么的,说出去真挺不好意思的呢!
“阿书因着弘煦的事情受了不少惊吓,如今她能够顺利找到如意郎君,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
弘煦出事,贴身伺候的小得子,差点没被抽死,书女自然也得不了什么好,不过她也是心甘情愿的领了罚,虽说这显现让她没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