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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后续疗养,皇帝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今天,就是他恢复上朝的日子。
此时,容楚月正和西清凌他们一同站在大殿之上,等候着皇帝的到来,加以封赏,因为西清墨的常年病重,所以特别地允许他不用上朝。
只听一声——
“皇上驾到!悦”
这尖细的的嗓音从大殿的外面,高声传来。
周围的大臣们瞬间静了下来,众人包括容楚月齐齐跪拜,低下头屏息等候那一霎,瞬间庄严肃穆的氛围自生而起。
然而,还没等到皇帝开口回话,就听一道妖媚如青烟的声音率先响了起来:“都起来吧!”
此话一出,容楚月立即悄悄地抬起头,夜幽雪那张诡异神秘的面具瞬间来到了她的面前,四目对视,她的心陡然地跳漏了一拍搀。
夜幽雪轻轻一笑,直直地正对着她,道:“你就是那个治好皇上病的高人?”
容楚月垂下眸子,低调地说道:“是,王爷。”
“很好,果然青出于蓝。”话落,身子一闪,他又再次地回到了皇帝的身侧坐着。
“容楚月?”
“楚月在!”
各位大臣看见皇帝对着她一副十分和蔼的笑容,脸色就像是见了鬼一般,能让向来阴沉的皇帝这样对他,这个少年还真是不简单,刚刚王爷似乎说就是他救得皇帝,这可是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啊。
“你这次救了朕功不可没,朕重重有赏,说吧,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朕能办到的事情。”皇帝坐在上位,大手一挥道。
“在下身为西辰的子民,这是应该做的本分,至于赏赐,楚月一切听皇上的吩咐。”
她恭敬地回答道,虽然西莫延嘴上说的很好,但她才不相信他没有自己的安排。
果然,一听这话,西莫延很是高兴地点了点头,就在他刚想开口时,突然转向夜幽雪说道:“夜爱卿有何想法?”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了那一抹血红的身上,尤其西清凌狭长的眸子充满了轻佻之色。
夜幽雪并没有立即回答,此时,大殿上一片沉默,而在众人看来,这种气氛是相当的诡异,毕竟,夜幽雪当年也是通过了救了皇帝才得以进了官场,从而一路直上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而现在容楚月,以和夜幽雪几乎相似的方法再次出现,他们很难不得不想到,这个少年是否会是下一个夜幽雪,所以,夜幽雪的说法现在很是关键。
就在大家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突然,众人眼前一花,他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在容楚月的面前。
容楚月见此,刚想要行礼,她的一只手突然就被他的手握住,另一只搭上她的肩,桃花缤纷般的魅惑人心气息瞬间朝她逼近,把她轻轻扶起。
“容公子不必多礼。”
“谢王爷。”
本来大臣们在见到夜幽雪突然来这么一出很是惊讶,但是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心里就释然了,想必就是一个虚礼,谁让人家王爷从不按常理出牌,是他们想多了。
然而,一秒,二秒,三秒……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幽雪的手仍旧没有松开。
容楚月当然知道他们两个此时已经是全场的焦点了,所以不禁有些焦躁,微微用力,想要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结果却——纹丝不动。
旋即,夜幽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暧~昧的微笑,轻轻拿起她的手,低声絮语于她的耳畔,姿态旖旎,音调缥缈的似是一个迷离的梦:“容公子的手还真是漂亮……”
她的心里一惊,这个大变态说什么不好,说个这么让人误解的话,不过面上装作淡定地说道:“王爷过奖了,身为一个医者,保护好自己的手是一项基本的必修课。”
“是么?不过——你的手心,出汗了……”
“……”
此话一出,震惊四座,虽然他的话很小声,但在这空旷的大殿之上当然会听到,这样大胆的内容,如此暧~昧的语调,事实证明了刚刚他们不是想多了,他们又下意识地看了看皇帝,只见他并没有任何生气的神情,不过这恐怕也只有这位大人才会做出如此放肆的行为,却仍能理所应当。
“咦?”他忽然整张脸都靠近她,呼吸吹拂在耳侧,宛若狐狸尾巴般扫过,微微的痒,他的美眸泛着潋滟光彩,像是在藏着细刺的滴血的蔷薇,引诱着你去靠近,然而,却不知,往前一踏便已是万劫不复。
他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充满挑~逗之意:“适才没有察觉,原来容公子竟生的如此好的样貌,当真是倾城倾国啊!”
“!”
这样的举动和话语,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喧哗大波,尤其是站在一旁西清凌,看着眼前如此既暧~昧又放肆的画面,觉得甚是扎眼!他竟有一种想把他们两个分开的冲动。
大臣看见这副姿态旖旎的画面,竟觉得很是养眼,虽然同为男子,但众所周知,璇玉王爷风流多情,其断袖之名,在这京都无人不知。
所以,他们不禁想到这个璇玉王爷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王爷说笑了,论容貌,楚月哪能比得上您?”她浅浅一笑,这话她说的可是真心诚意,即使他从来都不曾摘下面具,但在她所见的人中,就连云洛轩都无法比美,唯一的风华绝代地令人震撼。
听到这话,夜幽雪轻轻挑眉,这个小东西,还真是说话。
终于,大臣越来越大的唏嘘之声,令皇帝西莫延也觉得有些不妥,他咳嗽了几声,道:“夜爱卿,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皇上,臣认为,容楚月此次功不可没,理应大大奖赏。”
听到这句话后,容楚月微微抬眸,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琉璃潋滟的眸子,两人相视一笑。
最终,皇帝慢慢开口道:“容楚月,天道酬勤,厚德载物,救驾有功,不辞辛劳,朕心甚慰,今特封为太医院院判,正五品,赐黄金百两,绸缎千匹。”
“谢皇上。”容楚月听到后,微微一笑,这和她预想的一样,她不管周围的哗然之声,恭敬地接了旨。
退朝后,一些大臣围了过来,对她寒暄了几句,她按照平常的礼节一一问候。
过了一会儿,人群散去,就在她也要回去的时候,西清凌突然上前在大殿外拦住了她,目光凌厉地盯着她,道:“恭喜啊,容公子,不,应该是院判大人了。”
容楚月眸光微闪,淡然一笑,道:“多谢七殿下。”
“哼,别以为父皇相信你,有我四哥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本殿都不会让你得逞!”西清凌背过手,言语之间全是警告的意味。
她在他阴森的目光里坦然而立,道:“您还有事么?
“你……”
西清凌眯起眸子,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看着那决然坦荡地站在大殿台阶上单薄的容楚月,她迎风而立衣袖猎猎,他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感觉到西清凌的恍惚,容楚月的嘴角绽放出一抹冷笑,宛若罂粟般有着致命的危险,她的身上生出凌厉的气场,瞬间遍布整个空间,那是掩藏于心底深处,唯有在濒临绝境时才展露的狂傲,西清凌,你慢慢地等着,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讨回来的!
等到西清凌走了后,林尘走过来,神秘兮兮地把她拉走,跟她说:“爷找你,快点跟我过去。”
“停!”容楚月突然撇开手,站定不走了。
“怎么了?”
她眯起凤眸,凉凉地道:“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骗我?”
“额……”林尘突然可怜汪汪地瞅着她,说道:“我是那种人嘛……”
“是,而且你还有前科。”容楚月翻了个白眼,鄙视道。
“……”
一眼忽悠不过去了,林尘干脆一把拽住她,强行拖着她去了夜幽雪的丹朱殿。
等到了那里后,看着发脾气的夜幽雪后,她终于知道了林尘叫她来的原因了,敢情是找她来当出气筒了!
见夜幽雪发现了她,容楚月嘿嘿一笑,道:“王爷……”
“你来做什么?”夜幽雪瞥了她一眼后,阴阳怪气地说道:“不是和那个西清凌在亲亲我我?”
“……”
她,她怎么觉得夜幽雪这话有点不对呢?她什么时候和那个贱男亲亲我我了?
“我是听说王爷您心情不太好,所以特意赶了过来。”
林尘看着她一副谄媚的笑容,眼角有些抽搐,这个女人说假话脸不红不白的,分明是他把她硬拽过来的。
“哼,你来有什么用!”夜幽雪十分嫌弃地说道。
“大不了你往我身上发呗,反正我已经习惯了。”容楚月说着,就上前走去。
林尘见此,心脏立马跳到了嗓子眼儿中,快速地说道:“爷生气地时候不准别人靠近他十步之内!”
“……”
容楚月听到后,抬起的脚瞬间僵住了,转过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后果呢?”
“格杀勿论……”
这时,一道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她的脖子僵硬地转回去,只见一张放大带着面具的脸映入她的瞳孔之中,她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你、我……退回去!”
夜幽雪挑了挑眉,只见容楚月那只抬起的脚,几乎和刚刚的轨迹完美重合般地倒退了回去,最后退到他的十步之外,再次重演她刚刚的情景:“大不了你往我身上发呗,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然后对林尘说道:“既然,王爷现在在气头上,我们就退下去吧!”
“……”
看着容楚月刚刚狡猾的一系列动作,夜幽雪终于笑出了声,对着就要离开的两人说道:“谁让你们走的,回来!”
“是。”
容楚月和林尘回来,半跪在地上等候着他的命令。
“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很好,破茧那种蛊毒必须是亲近的人下才可以,现在皇帝已经对西清凌产生了戒心,只要我们……”
这时,林尘悄悄地抬起头,由于他们所在的地方离夜幽雪有些远,林尘听不清夜幽雪说的话,于是对着十分恭敬地跪在地上的容楚月问道:“喂,知道爷在说什么?”
然而,容楚月却回了个——“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林尘有些目瞪口呆,道:“那你听得那么认真?”
容楚月白了他一眼,鄙视地道:“你傻啊,管他听不听的懂,装死就行了。”
“……”
“你怎么了?不会真傻了吧?”
林尘朝着她的后面指了指,然后用手捂住双眸,表示已经不忍直视接下来的画面了。
“……”
容楚月瞬间感觉到自己背后有股阴森森的寒气——
“王,王爷……”
“我听见了!”
“……”
林尘找到了时机,立刻扔下容楚月,自己先跑了,小月月,我会替你默哀的。
本来她以为自己要大祸临头了,耷拉着脑袋闭着眼睛等着夜幽雪惩罚自己。
结果,却迟迟都没有动静,她悄悄地睁开眼眸,只见夜幽雪伸出了一只手在她的面前,白皙的手上是一颗黑色的药丸。
她接过药丸,闻了闻,疑问道:“这是……什么?”
“你说呢?太医院院判大人?”
容楚月眼角有些抽搐,这口气,明明就是在讽刺外带刁难她,她想了想说道:“似乎是由龙结草制成的类似解药的东西……难道是?”
“明天,把这个东西给西清墨。”
夜幽雪的话证实她的想法,真的是给西清墨的解药,其实,从一开始,她说她能解开西清墨身上的毒也是夜幽雪告诉她的,而真实的是,对于那种毒,别说她就连宫以行都没有应对办法,但是……
“你为什么知道他的病那么清楚?”
这句话不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说完后,她才惊觉自己刚刚似乎触犯了他的禁忌。
果然,夜幽雪的气息立马阴沉了下来,良久无语。
“王爷,你,你没事儿吧?”
“过来。”
“什么?”他轻轻地出声,容楚月有些没太听明白。
他的眯起眼睛,道:“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是。”
容楚月慢慢地走过去,来到了他的面前,直直地看着他。
面对她那澄澈有些担心的眼神,夜幽雪突然上前,手臂一伸把她用力地搂在了怀中。
他手上的大力气令她的胸口有些发闷,不禁说道:“你,怎么了?先把……”
“闭嘴!”
“哦。”
容楚月对于他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整个头脑变得有些不太灵光,但虽然夜幽雪对于她的控诉无情地打断了,但是他手上的力气明显地放松了许多。
……
他们在黑夜里默默地数着流沙,时间被风羽化,染透了他们那时候的肆意的年华。
第二天,容楚月到太医院上任,那里有很多御医,其中大部分她都见过,是那天替皇帝治病的人,见证了她当时的做法和功效,看到她来后,对她还是一副友善的表情。
但是,在她去见院使大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看着她很是敌对的人,在她之前的陆院判,据说昨天之所以没去给皇上治病,是因为家中的母亲病重,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恐怕大家都心知肚明,陆院判一副奸诈的阴险小人的对她假惺惺地表示欢迎。
等到要为西清墨请脉的时候,容楚月站了出来,对院使大人说道:“让我去吧!”
院使大人是一个年长的老者,虽然已经年迈,但是他的一双眸子看起来很是睿智,慢吞吞地说道:“不行。”
她一怔,道:“为什么?”
院使大人一边称着药材,一边摇头晃脑地说道:“不是我不同意,我知道你治好了皇上的病,也有很大的本事,但是四皇子的病……唉……”
“大人,我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四皇子的病虽然从小就患了怪病,但不能治好不代表没有希望,而且四皇子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看一看。”
容楚月说这话的十分诚恳,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被感动到了,她就不信他不感动。
果然,院使大人沉思了一会儿,最终同意了她的话,道:“好吧,你可以去看一下。”
“大人,虽然容院判说的合情合理,但是规矩不能破啊,更何况四皇子的病情一直都是我负责的,容院判此举也未免太过张狂了些。”
陆院判立刻阻止院使大人的决定,出声说道,趾高气昂地样子。
容楚月见到院使因为他的话,变得有所犹豫后,立即说道:“恕在下直言,如果真的是你一直负责,那为什么四皇子的病从来都没有见好转。”
“那是因为,四皇子的病是……”他刚想说是治不好的,但是一想到祸从口出,立刻住了嘴。
“哼,如果没有办法,就应该脱手让给有能力治好的人,不是么?”容楚月对他轻蔑的一笑,出口嘲讽道。
“你……一个江湖的市井下三滥之人,凭什么这么说我!”
听到此话,容楚月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垂下的手的指缝间陡然多出了一枚银针,瞬身一闪,到了陆院判的身边,手抬起,用银针抵着他的动脉处,阴森森地说道:“陆院判,你可以再说一遍!”
“容院判!”
所有人都上前,紧张地阻止,他们是学医的,都知道容楚月抵着的地方,只要用力就会致人死地。
“你,你想干什么?”
她的手微微用力,陆院判的脖子立刻流下了一滴鲜红的血液,嘴角挑起一抹阴险的笑容,道:“你不是说我是个江湖中人?抱歉,江湖的郎中一般都会点功夫,只用武力解决一些事情,偶尔失个手也是常事。”
“我……我……同意你去还不行么?”陆院判咽了咽吐沫,妥协地说道。
她听到后不屑地轻“哼”,一把推开他,然后拍了拍自己的手,好似刚刚摸到了什么污秽的事情。
陆院判伏在一旁的木桌上,大声地喘着气,嘴中喃喃道:“你给我等着……”
“嗖”的一声,一道银色光芒飞过,直直地奔向他,就在他害怕地闭上眼睛时,那枚银针堪堪地擦过他的脸皮,刷的一声钉在了他头的旁边。
“告诉你,我去不去,不是你能说的算的。”
说完,容楚月也不管其他的人现在是什么表情,拿着自己药箱就走了。
而陆院判还在那个惊恐之中没有回过神儿,他的手颤抖地抹着发痛的脸,这时,一滴血顺着他的手指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