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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先河与云靖对上一拳,确认云靖实力雄厚后,点头道:“云师弟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灵力雄浑,只不知神识如何?”
云靖拱手道:“余师兄不必谦让,尽管全力攻上!”
“好!”余先河从兽袋中招出两条小鳄鱼,落地后迎风涨大,不过只涨到两尺大小便不再涨。
云靖见这鳄鱼长得好生奇怪,浑身像铁铸似的,黝黑无光,只有两只绿色眼球,闪动着冷森森的死光。
余先河道:“我这两只铁藜鳄乃上古异种,蛟龙遇之都唯恐避之不及!另外,我在驭这两鳄的同时,也会对你发动攻击,所以,我问你神识够不够应付!”
云靖微笑着点了点头,他权当余先河这些话是前期天骄,对他这个后起之秀的善意提醒。
余先河冷哼一声,招出一柄紫色宝剑,朝云靖忽然攻来,而那两只奇怪的小鳄鱼却像两道黑色闪电,一左一右,朝云靖猛扑而来。
云靖刹时三面受敌,果然是要御动多件法宝,才能对抗,而御动多件法宝的前提,就是神识必须足够强大。
云靖一展身形,拉出一连串虚影,从三面包围中突出,而后,招出赤芒剑,朝余先河攻去,同时,甩出两朵极蓝冰焰,朝两条铁藜鳄攻去。
两人的剑芒斩在一起,溅起万点火星,烁亮天空,而后,攸忽分开。
云靖的另一神识,正关注着两只小铁藜鳄,心想,你这两只畜牲,遇到我的极蓝冰焰,难道你还有活命机会?
可是,当他落地,瞥向那两只铁藜鳄时,却惊呆了,
只见那铁藜鳄,先是被冻住了的,它们的身体被冻成了冰块。
但接着,它们一用力,咔嚓一声响,它们竟然破冰而出,张开血盆大口,将冰块一口吞噬,甚至连那两朵极蓝冰焰也一起吞进了腹中。
云靖瞳孔猛缩,这两只铁藜鳄也太夸张了,竟然连极蓝冰焰,也一口吞了,而且没事似的,没受影响事小,身体反而涨大了一圈。·
云靖内心大惊,这是什么怪物?要知道,他自从有了极蓝冰焰神通后,还从未失手过!
他不禁对这铁藜鳄大感兴趣!
只是,两只铁藜鳄已朝他凶猛咬来,而余先河的剑,也同时攻到。
就在铁藜鳄咬到的那一刹那,云靖再次消失了,不过他却看见那小鳄一口咬下时,虚空顿时泛起涟漪!
这要是咬上人,任你钢筋铁骨,也会被咬得粉碎!
云靖倒吸口凉气,对这铁藜鳄更感兴趣!
可是,余先河是不会让他有时间琢磨什么,那柄紫色的剑,再度攻至云靖眼前!
云靖闪开余先河剑影,乾坤笔已驭在空中,结成一个大大的‘困’字,轰然落下,将余先河困在其中。
这个‘困’字诀,是云靖这次闭关时新悟的又一个字诀,比起‘固’字诀,更坚固,更难让人突破。
就在云靖的‘困’字诀落下时,两只铁藜鳄再度扑到。
云靖挥起一拳,雷电交加,轰在小鳄鱼身上,两只铁藜鳄被轰出一丈多远,雷电在其身上‘噼里啪啦’炸响。
云靖估计这一下,两只小鳄应该彻底被击溃了!
可是……又是两道鳄影朝他凶猛扑来,尽管身上电闪雷鸣!
云靖急忙闪开,心想这是什么妖孽?
便招出紫光神焰灯,吹出一簇紫焰朝两只小鳄烧去。
两只铁藜鳄极有灵性似的,这次它们不敢吞噬了,而是从火焰上一跃而过,又朝云靖扑来。
云靖有点哭笑不得,再次一拳轰出,将两只铁藜鳄轰出一丈开外,并祭出恢恢天网,朝两只小鳄鱼罩下。
两只铁藜鳄躲闪不及,被兜个正着。但这两只凶猛的家伙又岂甘束手就擒,张嘴就咬天网,可是天网收紧后,它张开的嘴被勒得合拢不了!
饶是这样,两头小鳄竟一起发力,带着天网,朝云靖撞来!
云靖恼怒了,一脚将两只小鳄鱼踢出擂台外。
这一下,台下的弟子爆发出哄堂大笑,也不知是笑云靖,还是笑余先河,反正就是觉得这场比试有趣!
台下人这一笑,将余先河笑得恼羞成怒了,因为他还被困在‘困’字诀中没有出来!
余先河暴喝一声,修为全面爆发,凝出如山般的拳影朝‘困’字边框轰去。
一拳轰下,‘困’字框架一阵晃动并扭曲,震得云靖心头气血翻涌。
云靖为了避免与余先河拼比灵力,还是将‘困’字诀收了,放余先河出来。
余先河这时脸色难看了,他觉得云靖这样的战法,是在羞辱他!
于是,他在云靖被迫撤去困字诀后,施展了他的绝学“八方风雨”剑法。
顿时,擂台上,剑芒如雨飘零,剑鸣如风怒吼,将云靖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
这“八方风雨”剑法乃六艺宗绝学之一,是余先河当初作为凝液期十强弟子时,选择修炼的一门绝艺。
云靖知道六艺宗有这种剑法,可惜他无缘学习。
今天见余先河将这套剑法使出,觉得果然犀利无匹,杀伤巨大。
但是……他有坤灵剑法!
现在存于中天大陆的任何优秀剑法,在坤灵剑法面前都显得相形见绌!
云靖赤芒剑在手,一招古拙剑式,顿时赤芒乍起,与如雨飘零的紫色剑芒撞在一起,擂台上,顿时‘嗤嗤’之响不绝于耳,剑芒对撞产生的炫耀光芒,或紫,或红,如同炸开了烟花,在整个擂台上绽放。
台下弟子看得心驰神荡,谁见过这么灿烂的剑芒对决?
直到……云靖的剑插入大地,大地轰鸣颤抖,众人才蓦然发现,火红的剑芒映红了天空,而紫色剑芒一阵哀鸣,彻底消失了。
接着,火红剑芒也悠然消失。
擂台上下一时寂静,余先河脸色苍白,并有冷汗滴落。
“云师弟,你这是什么剑法!”
“坤灵剑法,余师兄!”
“没听说过,但我确实输了!”
“师兄,承让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已经老了!”
余先河身上的衣服已千疮百孔,他一脸肃索地离开了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