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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也很恨许景良这个王八蛋,也一直想找个法子治治他,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
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小事情,尤其是像许景良这样的大人物,一旦他被杀,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我有些犹豫不绝。
尤莉娅那一万美元强行塞到我手上,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路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们不用你来动手,你只需要把这些药放在许景良和他的几个保镖的酒里,就可以了。"
"药,这是什么药啊?"
"放心,这只是让人睡觉的安眠类药物,不是毒药,我还不想毒死他,那太便宜他了。"
我有些惶然地摇了摇头,把那一万美元还给她,"不好意思,尤莉娅,你说的这事我可能帮不了你,刚才……"
我拿出钱包,抽出所有的钱,递给她,"我现在钱包里就这么多了,刚才……如果你觉得不够,我可以再给你。"
她蓝色的眼睛里寒光一闪,一把打开我的钱包,阴恻恻地说:"路先生,我不妨坦白跟你说,这件事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如果我们行动失败,一旦我们被警察抓了,我就说是你指使我们杀他的。"
"啊?"我心头一万匹草尼玛奔驰而过。
TMD,本以为是来玩她的,没想到让她给玩了。
老一辈人说,"最毒莫过妇人心。"
看来真是如此,当然,也怪我刚才没问清楚就享受了人家的全套服务,很明显,她这就是给我下了这个套儿。
我还就精虫上脑地钻进去了。
靠!
我脑子迅速转了2000转。
还没等我想出主意,她支起身子,亲昵地吻了我一下,"好了,路先生,你可以走了,记着,如果你不能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名保镖睡一觉,致使我们行动失败,我们就不得不得罪你了。"
我晕晕乎乎地从这家洋妞吧出来,开着车往家走。
我的顶头上司保安部长塔法迪给我打电话,通知我明天晚上八点要陪着老板去参加他岳父沙巴提举办的一个游轮派对,我们这边负责现场的安保工作,检查宾客的身份,和是否持有请柬。
我暗暗叫苦,看来这件事是真的。
我掏出刚才临走时尤莉娅塞进我口袋里的那瓶药,想扔掉,可是转念一想,一旦她们真的行动失败,向警方举报是我指使他们杀许景良,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是我又实在不想参加她们这次疯狂的报复行动,毕竟是杀人呀!
我这样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家,刚上二楼,猛然看见素雅站在楼梯口静静地注视着我。
我没理她,径自进了自己的卧室,她跟了进来。
她从来没进过我的房间,而且很温柔地伸手接过我刚脱下来的外套,替我挂起来。
自从上次的事,她一直没跟我说话,也没给我好脸色,今天晚上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温柔。
我随口问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呀?"
她温柔一笑,掏出小本子快速地写了几个字递给我。
上面写着:"我是特地等你回来的。"
我看了她一眼,"你找我,有事?"
她马上又写道:"我听说你明天要参加一个派对,我想请你带我一起去瞧瞧热同。"
我奇怪地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似是而非地笑了一下。
"那种地方乱哄哄的,你还是别去了,再说了,进去是要请柬的,你没有请柬是进不去的。"
她掏出一张请柬向我亮了亮。
我拿过来一看,真是明天晚上派对的请柬。
我问她,"是谁给你的这张请柬的。"
她又是似而非地笑了一下。
我马上想到:她是许景良的女人,当然可以弄到请柬了。
我点点头,"行啊,既然你有请柬,那你就去吧,不过,我到时候要工作,恐怕照顾不了你,你自己照顾你自己吧。"
她马上点了点头,莞尔一笑,转身离开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隐约觉得素雅之所以要去参加这个派对,好像不是仅仅是去瞧瞧热闹那么简单。
第二天傍晚,我提前两小时开车回家,接上早已穿好了一件曳地长裙的素雅拉到了暹罗湾海岸上。
海岸边雪亮的路灯下,站满了一身盛装等候载人小艇的到来的宾客。
我和素雅来到人群当中,我看见许景良正兴致勃勃地和两个女孩子聊着天。
我还看见尤莉娅和几个人妖还有几个洋妞也在这些宾客当中,她们个个身材高挑,体态轻盈,容貌娇羞,靓丽可人。
我猜,她们大概是被请来表演和陪酒的。
尤莉娅很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还送了一个大大的飞吻给我。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保安部长塔法迪和一个驾驶员驾着一条小艇从远海处驰来,后面还跟着三艘同样的小艇。
小艇一靠岸,保安部长塔法迪向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和其它的几名保镖维持秩序,检查请柬,逐一安排宾客个上了小艇,向深海驶去。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们看见在远处的一艘豪华游轮,它像一个散发着萤火虫般灯火的暗夜幽灵,静静地伫立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游轮上闪烁的霓虹灯勾勒着它大致的轮廓。
我们几个保镖先上了游轮,又安排那些宾客们先后上了游轮。
游轮的二楼是餐厅和表演场所。
当我们进入时,大厅里已经是一片灯火辉煌,宾客们在我们安保人员的安排下纷纷入座,那些姑娘和人妖也各自去了她们该去的地方。
我把素雅安排在一个靠船舷坐下,然后又去安排别的没有找到座位宾客的座位。
音乐响起,侍应生举着托盘在人群中来回穿梭送酒送食物,现场顿时一片的欢腾,宾客和女孩子、人妖们杯觥交错,笑语喧哗,甚是热闹。
把宾客们安排完毕,我们这些安保人员全部退到船舷处,警惕地看着无比热闹的场面。
突然,我看见尤莉娅在人群中目光凌厉地盯着我,并向我举了举酒杯。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动手下药。
我四下看了看,慢吞吞地从一个餐车上拿起一瓶香槟酒,心里犹豫着是不是要把药放进瓶子里。
按说,放药害人这件事多少有些下作,与我平时充满了正能量的价值观有冲突。
可是一想到那天许景良像耍猴一样耍我,要我像他的宠物狗一样跳进游戏池替他捞拖鞋,我就一股邪火往上撞。
我咬了咬牙,用启瓶器打开瓶塞,心里说:"许景良你个王八蛋,要是尼玛不耍我,老子今天也不会害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也别怪我!"
我把那瓶药放了进去,并摇了摇,然后倒了一杯酒,走到许景良的跟前,很恭敬地把酒递给他。
他看了我一眼,接在手里,喝了一口。
尤莉娅见状,向我飞了一个吻,。
我回到原来的地方正犹豫着该不该给这些保镖喝这瓶药酒,塔法迪走过来,抢过我手中的酒瓶子,倒了几杯,然后让那几个保镖过来喝酒。
见他们主动喝了酒,我一下放了心。
哥几个,不好意思,不是我给你们下的药,是塔法迪这孙子给你们喝的,跟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也拿起一杯酒喝了一点点。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一旦出了事,就算警察检查我们的身体,我的体内也和这些保镖一样有药成份,我也可以撇清关系,不会让警察认为我也有份儿参与刺杀许景良的行动了。
我正暗自得意,回过头想看一下素雅,可是我一眼望过去,却发现素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