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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明看着自己父亲的样子心里一阵奇怪,这段日子她一直忙着自己家的事情,对这边的事情不是很清楚,自己没有姨娘从跟着大夫人一起长大,如今大夫人死了,自己的屏障就没有了。
她看到旁边亲人答谢台上越玉儿竟然坐在主位上,心里就十分气愤,她咬着牙慢慢道:“父亲,你要明察啊,母亲的死一定和越玉儿有关啊。砦”
越子恒听到她的话,脸色更加的难看,他现在根本不想别人提到大夫人的事情,他根本连这个丧事都不想办,越玉儿叹了一口气:“大姐,大夫人的病是思念自己的女儿得的,可不是我害的。”
“你住口,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了,母亲一定是你杀的,你竟然还敢操办丧事,你不怕母亲的鬼魂晚上来找你啊。”越清明大吼着。
“你给我滚,你给我闭嘴。”越子恒听到她的话简直暴怒,他的双眼猩红好像要把越清明撕碎一样。
越清明哪里想到自己父亲竟是这样的反应,不可置信的道:“父亲,你是糊涂了吗,母亲的死是越玉儿害的,你怎么骂我呢。”
越子恒冷冷的看着她:“你已经嫁给了张侯家,以后你少往娘家跑,还有不要再我面前提起刘莲花的事情,如果你在提起这件事情,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越清明听到他的脸吓的惨白,越玉儿淡淡的道:“大姐,你为了表现你的孝心好像过头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问问父亲的耳朵怎么收的伤呢。”
经过她的提醒,越清明这才注意到越子恒的耳朵上受了伤:“父亲的耳朵是怎么弄的。”她不情愿的问道。
“是大夫人咬的。”越玉儿的话让她十分惊讶,怎么可能,大夫人对父亲可是十分恭敬地鳏。
越清明走进棺材停放的地方却发现屋子里面十分的冷清,连续添油灯和烧纸的丫头都没有,只看到刘老夫人坐在一个凳子上孤孤零零的哭泣着。
“外祖母,母亲这是怎么走的。”越清明如今没有了娘家的后山,这个时候投奔刘家也是不错的选择。
刘老夫人看到越清明的时候,眼中露出一阵犹豫,越清明急忙跪在她的旁边声道:“外祖母我是清明啊。”
刘老夫人这才恍然大悟,眼泪顿时涌现出来:“清明啊,你母亲死的好冤枉啊,你的二妹妹还失踪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越清明左右看了看声道:“外祖母,我曙弟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一定会给母亲和妹妹报仇的。”
刘老夫人叹了一气:“我已经写信了,只有他回来了,就能报仇了。”越清明眼睛里划过一阵阴霾:“外祖母,母亲和二妹妹一定都是越玉儿害死的,我们绝对不能放过她老夫人这次病的不轻,强撑起身体才出来见客,越清明看到她出来急忙哭着跪在地上:“祖母,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清明竟然不知道,让你老人家受累了。”
越玉儿看到她这个样子只是淡淡一笑,觉得她要是活在现代不当个演员真是白费了,老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顿时厌烦起来。
这件事情她本不想操办,只是害怕外面的人三道四才勉强办的,偏生这个丫头竟然在这里如此伤心的哭泣,恐怕将来她也会和刘老夫人一起来算计她吧。
老夫人勉强镇定的道:“你母亲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这样吧,你母亲房里的东西今天你就去整理一下吧。”
越清明心里一乐,大夫人房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呢,差点没有想出来的她故意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的收拾母亲的房间。
老夫人眼中露出一抹厌恶的神情,让她收拾大夫人的东西,是想让那些东西和大夫人一并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可是怎么看着她那样高兴呢。
下午的时候,越清明迫不及待的就往大夫人的房间里走去,冬青靠着越玉儿声的道:“这个越清明估计要去那里捞好处去了。”
越玉儿点了点头:“让她去捞吧,那里可都带着催命符的。”
“这东西给我都拿着。”越清明眼睛里放着亮光,翻箱倒柜的把大夫人的首饰搜刮在自己的手里。
她身边的丫鬟害怕的道:“夫人,这些东西我们要都带回去吗,这些东西可是越府的,到时候让老爷发现了,你怎么回家啊。”
越清明冷笑:“他现在可没有功夫管我呢,你现在在自己新妾那里呢。”这段日子张宪宗找了一个妾两个人好的很,自己也吃了那个妾好几次亏呢,要不是因为那个贱人,越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会不知道吗。
越清明看到大夫人平日躺的大床直接躺了上去,舒服的叹了一口气:“那个老东西真是会享福,这床上上下的被褥可是我亲手缝制的,为了讨好她,我熬夜给她做被褥,眼睛也是因为那会熬坏的,晚上看东西都看不清呢。”她突然想到了以往的日子一时之间陷入了悲伤里自己喃喃自语:“我一定要出人头地,再也不能过那种苦日子了。”
突然她闻到一股幽香一下子坐
了起来,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串玛瑙串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想都没有想的就挂在脖子上,有仔细的闻了闻。
外面的丫鬟禀报道:“夫人,大少爷过来接你了。”
越清明笑着道:“好,我马上就来。”完摘下那玛瑙串子塞进自己的袖子向外走去。
张明崇站在灵堂里寻找着越玉儿的身影,自从上次见过面以后心里总是念着她,这次见张宪宗过来接妻子的机会想看一眼她。
今天他特意换了一身酒红色的长袍跟着张宪宗过来,越子恒出来迎接,两个人因为一些庶务去了书房,自己又不懂这些就借故在偏厅等待。
可是喝了半天的茶却看不到越玉儿的身影,看到院子里有一处凉亭就往那里走去,一阵夹着香气的冷风吹了过来,他皱了皱眉头,这风里怎么带着香气呢。
他刚回头就看到越清明含情脉脉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好印象,又看着她粉面含春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嫂子你来了,大哥和越丞相商量事情呢。”
他是一个军人意志力很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越清明身上带的香气眼前竟然出现了幻觉,恍惚之间好像看到越玉儿那窈窕的身影,顿时浑身热血沸腾起来。
越清明眼睛里带着妩媚,咬着嘴唇,喘着气:“弟弟,我好想你。”
张明崇皱着眉头猛的将她推开大声呵斥:“嫂子请你自重。”
越清明声音带着轻颤,脸上绯红看着他:“弟弟,你老是在军营里不想女人嘛,来来,你摸一摸嫂子。”完猛的抓住他的大手就往自己的衣服里送。
那温软的感觉让张明崇心中警铃大作,可是胸腔里的沸腾更让知道自己中了香,而那个香气竟然是从越清明传出来的。
他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生气的道:“你不要脸,给我滚。”嘴里的血腥味道让他清醒了不少。
越清明却好像没有听到他的羞辱一样,又像八爪鱼一样扑了上去:“弟弟,我嫁给你哥哥的时候就是想能天天看见你啊,我的好弟弟。”
张明崇脑袋好像炸开锅一样,那香气让他越迷乱,只看到越清明的身影散去出现的是越玉儿的影子,他喃喃自语着:“玉儿,我也好想你。”
越清明生气的骂着:“你们这些蠢货都喜欢那个贱人是不是,为什么我喜欢的男人都喜欢越玉儿那个贱人。”
“是吗,你喜欢的男人都是谁啊。”一道低沉的嗓子在不远处响起。
好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来,越清明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慢慢的转头看到张宗宪竟然和越子恒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相公不是这样,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
越子恒勃然大怒抓着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打了过去:“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越清明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抓住张宗宪的衣服大哭道:“相公你相信我,我没有。”
张宗宪狠狠朝着她踢了一脚:“你嫁给我是为了我三弟弟,我还没有看出来,你存着这点心思呢,那好,我成全你,三弟你若喜欢送给你当个暖床的。”
张明崇厌恶的看着她:“我不要,你们这些腌制的事情以后少找我,我会军营了。”他是一个很单纯的人,之所以不在家里住就是因为府里勾心斗角的事情太多了,今天自己又遇到,更让他反感,索性离开。
张宗宪用可怜的目光看着瘫软在地上的越清明:“怎么办啊,看来你还真是人见人讨厌的一滩牛粪呢,一会我会送给你一封休书的。”
越清明浑身如坠在冰窟窿里一般:“不,相公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你不要休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休了我啊。”
“滚,贱人,我看见都觉得脏了我的眼睛。”张宪宗恶狠狠地将她踢翻在地上转身离开。
越玉儿慢慢走过来看着她惊讶的问道:“哎呀,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很得你相公的宠爱吗,怎么让他休了你呢。”
越清明突然抬起头拿出袖子里那串玛瑙串子:“这串子是不是你放在屋子里的。”
越玉儿眨着眼睛:“什么串子我不认识啊。”
“一定是你陷害我的,这串子也是你放的对不对。”越清明从袖子里拿出玛瑙串子,可是那玛瑙串子已经没有了香气。
越玉儿冷冷的道:“真是不知道你什么呢。”
越清明刚要抓住她去理论就看到几个府兵走了过来,指着她道:“越清明不思检点,老爷有令立刻沉塘。”话音一落几个府兵就上去堵住了她的嘴。
越玉儿笑着看着她:“姐姐一路走好,你既然那样思念母亲就去陪她吧。”
只看到越清明不断的挣扎怎奈嘴里堵着一块棉布呜呜的什么也不出来。
越子恒早就对她厌恶了,再加上她刚才和刘老夫人在那里窃窃私语,他早就担心她会和刘老夫人一起报复他,可是当时碍于她还是张侯家的人就没有对她动手。
正好她出了这样一件事情,直接杀人灭口。
第二天大夫人就草草埋进了越家佣人的坟地里,越玉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收到了一封兰然的书信。
兰然如今在阿丘国,他找到了假冒兰赫将军笔迹的人,可是因为阿丘国国丧不能及时回国,因为信是飞鸽传书,信很简短,并没有阿丘国谁死了。
越玉儿慢慢合上信心里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冬青看到她眉头紧皱的样子在旁边来回走动却不敢上前,她没有看她直接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就吧。”
冬青咬了咬牙:“姐,秋二走了,临走的时候把这个暖情水留下了。”她完眼神里带着一丝落寞将一个白色的瓷瓶放在她的面前。
“秋二怎么走了,难道是因为我昨天让他将带着暖情水的串子放在越清明的身边生气了吗?”秋二这么长时间跟着她,他这样一走,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不是,好像是王爷要走了,他自己是军人他要跟着王爷去打仗了。”冬青撅着嘴眼睛固执的往上漂着。
“方瑜轩要走了,去哪里啊,到哪里打仗啊。”越玉儿的话音刚落只听到窗外轰隆隆的雷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越玉儿看着窗外大雨溅在地上的水花有些愣神,冬青吸了吸鼻子:“怎么下起雨来了啊。”
突然又是一声炸雷,冬青急忙去关上窗户:“下雨了。”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欢快起来:“姐,你看秋二回来了。”
越玉儿望了过去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秋二恭敬地给他打着伞,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好像轻松了不少,她淡淡的笑了笑:“冬青,去准备一些姜汤,这春雨可是很凉的,给秋二去去寒气。”
冬青憋着笑:“姐,你不给王爷准备一碗啊?”
越玉儿脸红了一下瞪了她一眼:“你怎么也这样贫嘴。”
方瑜轩进屋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还是湿透了,冬青冬至急忙拿着干净的帕子帮他擦拭干净,如果墨长青看到这一幕估计得气坏了,自己一心培养的丫头如今这样关心他。
越玉儿笑着道:“下这么大的雨还过来啊。”
方瑜轩拿着帕子胡乱的擦着自己的头发道:“听秋二讲了你的事情,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你。”
越玉儿看着他:“都是后院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
方瑜轩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忧心忡忡的道:“你这边这样不太平,你让我怎么放心走啊。”
“你真的要走了,是阿丘国那边出事了啊?”越玉儿突然害怕起来,害怕再也看不到他,两只手不自觉的环绕在他窄腰上。
“嗯,敏霞公主死了,阿丘国的皇上十分的生气要歼灭我的国家来祭奠她的公主。”方瑜轩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因为他要走了,越玉儿没有忍心推开他,只听到他慢慢道:“玉儿啊,我今晚不想走了,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自从他得到军令要打仗了,心里就一直惴惴不安起来,他总是有一种预感他的玉儿好像会离开他一样。
越玉儿皱着眉头推开他:“王爷,我过,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你一个行军打仗我就要以身相许了。”
方瑜轩见她要松脱自己的手急忙反握住:“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我是真心想让你当我的妻子的。”
“我也曾经过,我现在年纪还,我不想嫁人。”越玉儿冷冷的瞪着他。
刚才还温情四溢的两个人突然又剑拔弩张起来,方瑜轩气的后槽牙咯吱咯吱的响起来:“我都是要走的人了,你就不能随了我吗,你以为我就不能用强的办了你是不是?”
越玉儿也瞪着眼睛:“方瑜轩你强迫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她的话音刚落只感觉自己天旋地转了起来。
方瑜轩冷笑着将她夹在腋下大步的向内室走去:“好啊,本王就看看你怎么和我分道扬镳。”
越玉儿努力的挣扎着:“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你这个大混蛋,你放开我。”
其实方瑜轩也真的不是想对她怎么样,就是这次打仗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些惶恐不安,他总是想听越玉儿那张嘴里出一句让他心安的话,想听她自愿出那句我愿意来。
可是她怎么就这么不解风情呢我,他生气的将她狠狠地抛向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响,越玉儿生气的大叫着:“方瑜轩什么....呜呜...。”还没有等到她在出什么伤人的话,方瑜轩那***的吻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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