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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头疼爬了起来,连忙迎了上去,问道:“怎么样?画被盗了?”
安景明摇摇头,说道:“画是没有被盗,但是画被人动过了,本来我将那古画掩埋在了石灰粉里,刚刚去看了一下画被人挖了出来!”
我有些迷糊了,这人把画给挖了出来但是却没有把画偷走是意欲何为?还是说,挖出古画之后这人没有时间偷走画就跑了?我问安景明:“现在那古画在哪里?”
安景明看了我一眼,有些警惕的说到:“画我已经重新找了一个十分隐秘的地方藏好了,倒是你的凤头钗,是不是应该看看还在不在?”
我呵呵一笑,感情这安景明到了现在还在打我凤头钗的注意呢!我没有理会安景明,继续爬上了床,并且不动声色的将手朝着枕头下面摸了进去。
自从离开了赵家村,这凤头钗我是一直贴身携带的,就算住到了秦三旱和安景明家中,我也是将凤头钗藏在了枕头棉絮的中间,正所谓越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也正因如此,我手中的凤头钗一直安然无恙!
安景明见我又躺上了床,上来对着我的床沿就踢了一脚,“喂,赶紧起来,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是时候到了放血的时候了!”
我一听安景明说这茬就觉得头皮发麻,我坐起身对着安景明不耐烦的说到:“不是说那经血也能驱邪避灾嘛,干嘛非得用我的血,真特么晦气!我一个月要放四次血,你不怕我小命交代在你家啊!”
安景明也不气恼,耐心的解释说:“当初就是用你的血克制住的邪尸,加上又是用你的血封印的,那经血哪能和你的血相提并论,还有,你今天还得再多献点血,等我们走了之后,这封印邪尸的事会由我三叔家的堂弟代劳。”
叶不凡一说起安泰耀,我就止不住的联想起当天安泰耀说的那一番话,安泰耀那小子可是雄心勃勃的觊觎着安景明这位置呢,加上他现在又和日本的阴阳师牵扯不清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对邪尸图谋不轨。
我将心中的疑问和前几天碰到安泰耀和莫音离的事都告诉了安景明,原以为安景明一定大发雷霆,谁知道这厮依旧一脸的云淡风轻,“不用担心,我们二房守卫森严,就凭他是不可能做出什么惊天大事出来的,况且如果真这么好偷,那古画早就不在了。”
一听那古画,我眼皮就一阵乱跳,我再三嘱咐安景明一定一定要看好那古画,毕竟那古画之中除了有他爸最忌讳的杨贵妃的一律幽魂以外,还有我的亲人、乡亲和恋人……曾经的。
安景明神色严肃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刀,“念在你昨晚喝多了,今天就不用跟着我进密室了,自己放点血吧。“说话的时候全程面无表情,活像是一个面瘫!
我恨恨的接过了安景明的刀子,又从床边拿起了杯子,仰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对着手掌心划了一道就用杯子接住了我金贵的血液。
“安景明我跟你说,你赶紧想办法给我弄点什么东西来代替我的血,要不然我早晚失血过多而死,还有这些刀疤,你让我以后怎么找媳妇!”我一边努力滴着血一边吐槽道。
安景明突然就笑了,“没人说一定要拿刀子放血啊,你可以以献血的方式又或者针筒抽血,我看你每次自己用刀划,我家有私人医生和护士,我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一听,感觉自己都快崩溃了,我放了整整一碗血,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将杯子递给了安景明让他赶紧滚!
无惊无险的过了好几天,眼看总算是到了要出发去漠河的日子,我们三人收拾好行装一人一个大背包站在了安寨前面,安老爷和管家也都出来送行,安老头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我和叶不凡的肩膀,说:“这一趟辛苦你们了,钱也给你们打了过去,注意查收,好好保重照顾自己。”
再看安景明,这爷俩居然是全程无交流,我就奇了怪了,就算安景明的母亲见不得光,可这安景明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对我和叶不凡这俩外人尚且如此就不能在临别前对儿子关心一下吗?
显然安景明也是习惯了自己父亲的冷漠,安景明一副事外人的模样率先爬上了车子,我和叶不凡跟安老头客套了一阵子也爬上了汽车。在安老头和管家殷切的目光中,汽车驶离了安宅,半路上我再一次的看到了那一位有着和安景明极为相似容颜的安泰耀,还有他的小女友莫音离。
这两人一脸阴森的盯着车内的我们,要不是现在是青天白日,我特么绝对以为是撞鬼了。很快我们三人就到了机场,简单办理手续之后我们三人就登上了飞机,这是我第二次坐飞机,索性也没有第一次这么紧张和兴奋了。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颠簸,我们总算是落在了黑龙江的地界上,黑龙江的天气如同辽宁一般又干又冷,我下了飞机紧了紧衣服,安景明直接租了一辆车直奔漠河镇旁白的小村庄,这一路上的路着实不好走,好多次遇到一些比较险峻的山路险些就再进了山沟沟里头,看得我是心惊肉跳的,好不容易到了这传说中的小镇上,我抬头看了一眼,村口写了三个血红色的大字--平安村!
此时天色已经不早,我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这地方又冷又黑整个村庄没有一户人家还亮着灯,我问安景明;“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大晚上的露宿街头吧。
安景明仍旧摆着那张面瘫的脸,指了指村子的深处说:“这里面应该有一座破败的山神庙,我们今晚暂时在那将就一晚吧!”
我一听差点就气死过去,这鬼地方最起码零下二三十度,他居然告诉我找个破山神庙将就一晚上?这究竟是我耳朵有毛病,还是他的脑子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