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陌生女人来访

神思飞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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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到家里,抓着头发躺在床上想着如何接近二叔,可这二叔和我只有一面之缘,而且还隔着电视。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啊。再说像咱这种屌丝,一没钱二没势,最主要的是和人没共同语言。总不能见到人家就杵在哪儿说:二叔,我想认识你。人家认识我是谁啊。要不就是直接抱人大腿直接认干爹,估计要是被二叔他爹知道二叔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能气的跳楼。

    我躲在家里,关着房门,揪着头发向,脑袋撞墙想。头发都薅下来一大把,愣是屁都没想出来一个。看来咱就不是搞脑力劳动的料,这他妈比搬砖累多了。

    我正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见外边有人砰砰地在敲门。我想这谁啊,大白天敲门。谁知道这一开门,我眼睛一下就亮了。只见门外站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那美女见了我,直接一个九十度的躬身大礼,我一个不防,差点被她吓个趔趄。

    我给你形容一下那女子的样貌。我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天上掉下了个林妹妹,只见那女子眼含秋波,眉目含春,一点胭脂腮上挂,春风十里不流行。乌丝鬓发如罗岱,袅袅身形如柳烟。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女子肯定是敲错们了。咱这种屌丝,只能养个小家碧玉也就到头了,看着女子的一身行头,那里是咱这小门小户人家能养的起的。就算是能养的起,估计也是富薄命贱担不起。

    我说:“你找哪位?”

    那女子说:“请问您是张启陵先生吗?”

    我说:“我是张启陵,你找的是这个张启陵吗?”我这样问,最主要是最近被这张起灵折腾惨了。这女子关键我也不认识啊。

    那女子说:“我就是找你的。”

    我当时就懵逼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说:“可我感觉我不认识你啊!”

    那女子说:“我们很快就认识了,张先生难道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我这才发现,自己从一开门就当了门神,将那女子堵在了外边。

    慌忙说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找错地方了,刚才有所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所谓来的都是客,所谓上门不打笑脸客,何况还是个女子。

    两人一番客气,我给倒了杯茶。双方纷纷落座之后。

    我问道:“这位女士,不知道找我又什么事?要是你家门钥匙望带出来了,我可以为你叫开锁公司!”

    那女子说道:“张先生,说笑了,我今天是专程拜访您的。”

    我一听,就知道这女人必是有求于人。于是姿态就高了,刚端起茶杯,那女子一句话让我差点把舌头烫了。

    那女子说道:“张先生,我叫艾川库子,受二叔委托来和你谈一笔生意。”

    我一听艾川库子,口里的茶喷了一地。合着这女人还是一个RB妞。怪不得这女人一进门就是一个九十度。

    想着咱大好河山在RB人的蹂躏下,山河破碎的情形,我的民族主义情结一下膨胀了起来。心道:什么爱穿裤子,不穿裤子才好呢。以前只能隔着电脑舔屏,这会儿竟来了一个真人。

    可想归想,明面上咱还是得维护大中华的尊严,不能在这RB娘们身上跌份。

    我说爱穿裤子小姐,你先说说什么事儿,咱再谈合作好吗!

    这爱穿裤子小姐,明显感觉到我叫她名字时候有些尴尬。说道:张先生,我有中文名字,说着递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上面的名字差点笑岔气了。你猜那名字叫啥竟然叫赵天爱。我心说你这名字不是勾引人么,还找天爱,这岛国的就是岛国的,随时都想那事儿。

    我说:“天爱小姐,你现在可以说找我什么事了吧。”

    赵天爱说道:“是这样的,我们老板邀请你参加今年的南北盗墓宗派大会。”

    我说:“我又对那一行不熟悉,我去算什么事情,这也没我啥事啊?”

    赵天爱说:“赵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二叔的意思是让你替代张起灵参加这次大会?”

    我一听这话,死活都不敢答应了,本来就和张起灵纠缠不清,现在再跑去代替那货去参加什么劳什子盗墓大会。到时候被那公安便衣逮到了,不是张起灵也成张起灵了。到时候可真成了墨水池子洗澡越洗越黑了。

    我忙说:“不是我不答应,而是我现在都成公安局常客了,再纠缠到这里边去,指不定被人当成了那盗墓贼。那家伙犯的事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张天爱说道:“这次南北盗墓宗派大会是在封闭环境下举行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我说:“为什么是我,你们找其他人顶替不就可以了吗,还用得着我来顶缸?”

    张天爱说:“这次盗墓大会对二叔的意义非比寻常,一切都要尽善尽美,要不是那小子在这紧要关头跑的没影儿,你以为我回来找你。”我还在想着怎么推脱的时候,这女人又说道:“当然,我们也不会让张先生白跑一趟。”

    说着就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往外掏出一摞钱。那可都是没开封的百元票子。

    我一看,合着这女人是准备用钱将我砸晕了,再绑票不成。

    我本来还在想如何应对,就见那女人从口袋里往外一沓一沓往外拿钱,开始的时候我还能绷住面儿,可是随着那女人不断地往外拿,每往外那一摞,我脸上的肉就跟着颤。很快就失去了原则。

    那女人又说:“张先生什么时候觉得值得出手了,说一声,这桌子上的钱就都是你的了。”

    这女人要是听到我的名言,估计就不会这么说了,这社会,钱是衡量一个人为社会做出多大贡献的标尺。直到那女人将挎包里的钱腾了一个底掉,我还在一边没有言语。那女人以为我不同意。

    那女人以为我是铁了心不去,说道:“看来张先生是不准备去参加这次会议了,说话的功夫有把方桌上的钱往回收。”

    每往回收一沓,我的心就揪一下。我忙说别介,我去,可是我谁都不认识。那女人才停了下来,说道:“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介绍,我们自由安排。”

    说完这话,那女人说我看张先生这也没有什么放这些钱,包我就留下了。说完什么也没拿就往外走。

    我说:“咱么是不是签个什么东西啊,你就不怕我拿了钱不认账么?”

    那女人说:“怕我就不来。”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我看着这一大堆的钱,感觉像在做梦,同时有感觉到有点后怕。这次可真跳墨水池子里了。

    有人说你张启陵也是堂堂男儿,真就被一沓钱给拍晕了。我说说这话的人不是富二代,就是没受过苦。

    反正钱都收了,后边就静观其变,说不定还能那张起灵钓出来,到时候还能弄个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