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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当距离不再是距离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相遇,结成水,凝成冰,亦或,化作尘埃……但愿你是我最美的风景,我是你久等的归人。——by容霆琛、郁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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踮着脚,郁晚歌无比认真的吻着眼前的男人,而且,随着两个人齿缝间的相互贴合,咸涩的泪水,流进了二人的唇齿中。
被那温柔的触感,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容霆琛竟然有些陶醉的陷入那悱恻的亲吻中。
然而就当咸涩的泪水,充盈进齿缝中的时候,他还是迅速的恢复了理智,大手一下子就嫌恶性的拨开了郁晚歌的身子。
“滚!”
冷冰冰字眼从齿缝间溢出,带着对郁晚歌不屑一顾的冷漠,将她甩到了一旁的资料柜上。
“啊唔……”
蹙着眉,郁晚歌闷痛一声的溢出喉咙。
在她还没有从那一阵麻痛中反应过来,绑起的马尾,猛地就被容霆琛大手阴厉的扯住。
“唔……”
发丝处,酥麻的感觉,四肢百骸的向她全身的细胞传来,让她痛苦的皱紧了小脸。
“学着站~街女主动献身是吗?郁晚歌,你还是真够贱的!”
冷着暗黑色瞳仁的鹰隼,一股脑冲动的理智让他恨不得把郁晚歌撕成碎片。
痛苦的忍受着男人那像是发狂的豹子一样狠戾的惩罚,郁晚歌体无完肤的心痛着。
刚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抽了哪门子的邪风,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吻上了这个男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请你……放开我!”
呜咽的声音,连带着祈求的颤抖,雪珠一般无力的落下。
“放开?嗟,郁晚歌,婊~子是你,贞~洁烈女还是你,你到底有几副皮囊,我还真就想扒开看看!”
说着,男人力量殷实的大手,倏地就将郁晚歌瘦小的身子,甩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唔……痛。”
额角磕碰到了沙发的真皮皮革,撞得她的脑袋晕晕沉沉。
还没有从满眼冒金星的迷迷糊糊中缓过劲儿来,容霆琛卓然不凡的身子便压了下来。
生猛的力道抵住了她的身子,让郁晚歌如同困顿之兽一样的存在与容霆琛的两臂之间。
“容霆琛,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能不能不乱来?”
“郁晚歌,你的道歉,在我看来就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所以,让我不乱来,你做梦!”
说着,修长的指尖抬高,如同在抚摸着难得一见的珍宝那般,由郁晚歌小脸那里开始逐渐延展,掬过每一寸娇羞的轮廓。
滑动的手指,在逐渐成长的轮廓上面,欢快的打着结。
“唔……”
被绵实的掌心掌控着,郁晚歌嗓音不可抑止的一声轻颤。
“这个大小、形状,都是男人喜欢的标准!”
邪肆的勾着惑人弧度的嘴角,容霆琛笑得如同妖孽一般。
一只大手掌控牢牢地掌控着领军的高地,另一只手则像是水蛇一样,往下一寸接着一寸的游弋着……
“不要……唔……”
在郁晚歌还来不及合并上两条露出在外的一小节光裸的腿,男人已经闯进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地带,恣意的浅尝辄止。
“不要啊,不要再继续了!”
郁晚歌一把眼泪、一把眼泪的飞飙着,那原本绑着的马尾,也散落开来。
乌黑的青丝,映衬着白~皙的小脸,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迷人娇美。
重点的领地被霸道的占据着,郁晚歌的小脸肉紧的扭成了一团,让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容霆琛,骨子里狂热的嗜血因子,尽数的被激发。
掰开两条死死合~拢的钰腿,他想要更加放肆的看着郁晚歌羞于见人的美好。
“唔……”
被强行的力道,大拉开腿,摆成“m”型,郁晚歌的腿部肌肉猛地一痛。
纯白的棉质*,和她的长相一样纯净,只消一眼看去,就会引发男人想要犯罪的冲动。
虽然容霆琛之前已经看见了一次她的娇羞,但不可控制的冲动理智,让他想要再一次一探究竟。
蛮横的剥落最后一道防线,郁晚歌无处可逃……
贝齿紧咬着失血的红唇,屈辱的泪水,簌簌落下,她的身子都弓成了一个小虾米。
时间静止,容霆琛冷睨的目光定格在郁晚歌那里,x射线一样的更深的落锁。
但仅仅是刹那间,男人就止住了想要继续挖掘的目光。
抬手,随便一扯——
“唔,痛……”
油亮毛发,牵引的捻在指尖儿,容霆琛十分满意郁晚歌的那一声呼痛,便放下了她那双被吊高的双腿。
已经近乎要麻木的双腿,失去知觉一样的颤动着,郁晚歌整个大半身都像是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了一般。
止不住眼中流淌不止的泪水,她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滚落。
眼梢的余光,不经意间的随意一瞥,容霆琛一下子就看见了郁晚歌红通通的眼圈,像是小兔子一样。
实在是见不得女人哭哭啼啼,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容霆琛烦躁的抿着刚毅唇线的薄唇。
“哭够没?哭够了,就给我滚!”
一个一个具有最大震慑力的字眼,冷冰冰的从齿缝间挤出,让本就受了委屈的郁晚歌,心里更加的痛着。
拾起挂在腿弯处的*,郁晚歌起身,掩着面,一秒钟也不想继续再待下去的快速跑开。
看着郁晚歌带着情绪的离开,容霆琛心里乱成一团乱麻的踢了一脚空气。
该死,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风?居然喜欢将这个小女人玩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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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容霆琛办公室那里跑出来的郁晚歌,快速的来到卫生间那里,拿出纸巾,整理着自己湿湿黏黏的隐蔽之处。
她真的是讨厌死了这样屈辱的感觉,但她更加讨厌的是她自己。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儿搭错了,居然要去吻容霆琛。
想到这里,郁晚歌眼中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自己去惹了不该惹的人物,活该被羞辱,被玩~弄!
容霆琛说自己下~贱,这一刻,她真的懂了“贱”是什么含义!
不禁,泪水,越流越凶,似乎没有要止住的样子。
“诶,吴姐,你知道吗?那天我看见容总和经理在办公室那里就搞上了,而且经理居然为了讨好容总,连口~活儿都用了!”
“嗟,那算啥,我都看见好几次,那个郁二小姐进了容总的办公室那里,然后每次出来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最好笑的一次是,我听保洁大姨说,在容总的办公室那里打扫卫生的时候,找到了一个女式的内~裤,据说是那个二小姐的!”
“啊?不会吧?那个经理才是容总的女朋友啊,怎么会和郁二小姐扯上呢?”
“呵,谁知道他们之间到底什么关系?指不定就是妹妹要抢姐姐的男人呗,反正这样的桥段,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不是吗?”
“也是,我看那个郁家二小姐的第一眼,对她就没有什么好感,一看就知道她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的角色。”
“她妈就是个第三~者,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她指不定比她妈还骚着呢!”
“是啊,哈哈……”
随着卫生间里,两个郁氏工作人员的声音渐行渐远,郁晚歌心痛的感觉更加的彻骨。
抢姐姐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她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的角色。
她妈就是一个第三~者,她指不定比她妈还骚着呢!
一句接着一句具有讽刺意味的话语,在郁晚歌的脑海中不住的盘旋萦绕,让她连呼吸都充满了疼痛的意味。
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神色麻木、面容苍白的从卫生间那里走出去。
刚刚走出郁氏办公楼,包包里的手机便“嗡嗡嗡!”的振动了起来。
完全没有心思去理会电话是谁打来的,郁晚歌连看都没有看来电显示,直接就将手机关了机。
**********
拖着沉重的步子,郁晚歌心痛的行走在人行道上。
如果说容霆琛对自己的污辱,她还能承受的话,那么,那些郁氏职员的指手画脚,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不仅她被污辱了,连同着自己远在德国的母亲也平白无故的受了污辱。
这样就像是刀子扎在她心尖儿上的痛,把她分割的支离破碎。
临近九月的沈城,天空原本还是一碧如洗,可顷刻间,就成了大雨滂沱。
伴随着西边飘来的一大片乌云,一阵急剧袭来的大雨,一泄如注的下着。
“哗哗哗……”
逐渐加大的雨势,让那些原本还行走在路上的人群,向附近的商场和建筑物那里跑去避雨。
可已经像是彻底麻木了的郁晚歌,就如同没有了灵魂的木偶一样,忘记了避雨。
雨,漫天挥洒,越来越大!
让人睁不开眼去看前面路况的巨大雨幕,遮挡了郁晚歌的全部视线,让她脚下行走的步子变得举步维艰。
仰着头,在别人看来像是傻瓜一样的郁晚歌,感受着暴雨冲刷而下的那种强大的冲击感。
容霆琛驾驶着车子,拿些新签下的合同,准备去南苑家园那里,启动第一期工程建造计划。
就在车子在暴雨中,行驶的逐渐缓慢的空挡间,他一眼便扑捉到了,一道被暴雨淋湿了的瘦小的身影,像是飘摇不定的浮萍一样,在雨中打着颤。
雨水冰冷的淋湿了郁晚歌的小身子,似乎,只要有一阵大风刮来,就可以把她轻轻松松的刮倒。
“该死的,郁晚歌,你想让雨浇死,是吗?”
容霆琛“砰!”的一声合上车门,连伞都没有撑,直接就迈着流行大步,向郁晚歌这边气势汹汹的走来。
听到那一道劈头盖脸的声音,像是魔咒一样的传入自己的耳朵里,郁晚歌僵直的身子明显的一颤。
来不及去整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她脚下赶忙跟上大脑的反应速度,一溜烟的跑开。
看着郁晚歌像是躲离瘟疫一样的闪躲着自己,容霆琛俊脸冷冽如冰的沉着。
“该死,郁晚歌,你给我站住!”
现在这个非常时期,不是平常,如果任由她在大雨中胡闹的话,是最容易发生事故的。
想到这里,容霆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郁晚歌自欺欺人的将身后的声音尽数的抛开,一门心思的就是要快速的逃离开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
长臂伸出,一把就擒住了郁晚歌的小臂。
手掌往回收拢,钳制着她的两个削瘦的肩头儿。
“郁晚歌,你吃疯药了吗?大雨天,居然在路上淋雨!”
“放开我,请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我!”
扭动着自己的身子,郁晚歌极力的想要挣脱开。
如果问这辈子,她最怕面对的人是谁?那她一定会毫无犹豫的回答,是容霆琛。
“够了,不要再闹了!”
容霆琛声音凶猛的吼着,一下子就震慑住了,发了疯一样的郁晚歌。
“和我走!”
大手由肩头落下,拉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被容霆琛牵着有了几步的郁晚歌,刚开始还很顺从,可是,仅仅几秒过后,她就试图收回来自己被握紧的手。
发觉了郁晚歌在闹着情绪,容霆琛停下脚步。
“还想闹?”
蹙着剑眉,男人沉声问着。
“请你放开我,我就算是淋雨淋死,和你也没有任何关系!”
郁晚歌面容清冷的说着每一个字,她真的不能再和这个男人之间有任何的联系了,不然就真的成为了那些公司职员口中不要脸的第三~者了!
抽回来了自己的手,郁晚歌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迈着步子。
该死!
感受着郁晚歌样子清冷的闹着情绪,容霆琛周身散发着阴骘的戾气。
迈着箭步走上前去,又一次钳制住了郁晚歌。
“和我没关系是吗?该死的,你是晚音的妹妹,只要和晚音有关系,就和我也有关系!我不会允许你继续作死,和我走!”
扯住郁晚歌的手腕,容霆琛径直往车子那里拉去。
却不想这个时候,执拗的小女孩,僵住步子,无论如何也不肯走。
“你还知道我是你女友的妹妹啊?”
“……”
听到郁晚歌声音极度微弱的质问,容霆琛俊美的身子,猛地一僵。
“呵,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说着,郁晚歌眼中脆弱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随着滂沱的大雨,一起流淌而下。
“请你……放开我,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
带着几分执拗,郁晚歌甩开了容霆琛的大手。
转身,头也不回的迈着发虚的步子,可没等走出去几步远,她的头部就传来一阵恶心的眩晕感,而且伴随着那逐渐加大的雨,涣散的意识,变得越来越不清晰起来。
倏地,郁晚歌眼前一黑,身子便倒在了路边……
*********
为了避免发生遇到郁晚音这样的事情,容霆琛带着郁晚歌回到了她的公寓那里。
淋了雨,郁晚歌明显有了受凉的迹象,脸颊也滚烫的熨帖着他的指尖儿,不得已,男人只好无法避嫌的为她洗个温水澡。
当温度适中的热水,淋洒到郁晚歌赤果的肌肤上,神志有些昏昏沉沉的她,明显有了恢复意识的迹象。
“唔……热,好热……”
睁开迷迷糊糊的眼,郁晚歌看到了一张立体感十足的俊脸,冷峻深邃的印入了瞳孔之中。
“你……”
咕哝不清的话语,还没有说出口,低头,便撞到了自己yi丝不gua的身子,以一种被容霆琛看遍了的姿态,存在于他的视线中。
“你……容霆琛,你不可以乱来!”
忍着涨裂开的头痛感,郁晚歌一边惊慌失措的环着自己的双臂,一边用兔子一般惊慌的眸光注视着眼前的男人。
“别给你自己戴高帽,对你乱来,我没兴趣!”
“……”
“既然你也醒了,我也就没必要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说着,男人便迈开稳重的步子,出了浴室。
********
回到了公寓那里,容霆琛刚走进玄关那里换鞋子,郁晚音穿着真丝的睡裙就从卧室里小跑了出来。
“霆琛,你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
从下午五点下班到晚上十点整,郁晚音足足等了五个小时。
“有些事情要处理!”
男人一边换好了拖鞋走进来,一边淡淡的开口说道。
“你吃饭了吗?”
看着餐厅那块的壁灯还在亮着,他便关切的问了郁晚音。
“还没有,我在等你一起吃!”
“傻丫头!”
听着郁晚音对自己是满满爱意的话语,容霆琛轻吻了下她的额头。
“刚刚淋了雨,等我洗个澡再陪你吃饭!”
“好!”
扯掉西装西裤,衬衫和领带,扔到洗衣筐中,容霆琛毫不忌讳的裸着完美比例身材的身子,进了浴室那里。
感觉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女人的郁晚音,痴痴的看着男人那宽阔的脊背,在自己的视线中远离。
今天的她,心情真的是好极了,不由得,迈步走到容霆琛扔衣服的衣筐那里,准备做个贤惠的妻子为他洗衣服。
以往都是送去干洗店洗衣服,今天她要破天荒的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洗衣服。
抖着潮湿的西装,一下子,衣兜里面一个绑着棒棒糖的橡皮挂链上系着一个房门钥匙便掉落在了地板上。
寻着那声音看去,郁晚音蹲下身子拾起,将那个橡皮挂链送到自己的眼前。
橡皮挂链?钥匙?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郁晚音,下意识的瞪大了眼。
那是……一个女人家的房门钥匙?
待容霆琛从浴室里出来,郁晚音面色有些异常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长臂从身后圈住了郁晚音的身子,细细的嗅着她发丝间清香的气息。
痴迷的吻了吻郁晚音刚刚沐浴过的发丝,容霆琛声音有些低沉的开口——
“陪我去吃饭!嗯?”
灵动的舌尖,在郁晚音精致的耳蜗处,细细的描绘着美丽的轮廓,让她身子酥酥麻麻的像是烂泥一样的倒向容霆琛的怀抱中。
忍着逐渐有了反应的身子,郁晚音转眸,双手捧起了容霆琛棱角分明的俊脸。
“霆琛,我们……结婚吧!”
郁晚音以一种无比正经的语气,眸光牢牢的凝着眼前男人那深不见底的黑瞳。
郁晚音突然的话语,让容霆琛有些错愕的不解,但一向都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他,根本就没有让自己的女友看出来任何的异常。
翻滚了几下性~感的喉咙,他声音很是低沉的开口——
“为什么突然想结婚了?”
“不是突然,我很早之前就想和你结婚了,只是一直碍于我父亲那边的阻挠,所以……霆琛,我们在一起五年了,而且我们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所以,结婚这件事,我……”
郁晚音欲言又止的样子,字里行间透露给容霆琛的信息都是,我要结婚,而且尽快、尽早。
“傻丫头,五年,你都等我了,怎么要急于这一时啊?我们之前不是有说好,等你父亲的财产全部都过继到你名下以后,再结婚的吗?”
慵柔的手指,抚着郁晚音海藻一般浓密的卷发,爱怜的神色,跃然倨傲轮廓的俊脸上。
“不,霆琛,爸的财产,我不想要了,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要你!”
郁晚音笃定的说着每一个字,白~皙的小手,在男人的俊脸上,不舍得移开的落下温柔的抚摸。
“傻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说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啊?我承诺过你的,我是你的,也只会是你的,而且我容霆琛这辈子爱的女人,只会是你郁晚音!”
“霆琛……”
“晚音,你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的!相信我,我完完整整的都是你的,不管是身子,还是心,全部都是你的。”
被男人那越来越动容的话语所深深的吸引着,郁晚音的眼眶中,开始有泪珠在打旋儿。
“霆琛,我想可能也是我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的。呵呵,我最近总是有些患得患失,总感觉你要离开我,这种不安的感觉真的是太强烈、太强烈了。所以,我才会……”
郁晚音想要解释的话语,还没有全部说完,容霆琛修长有致的指尖儿,就轻抵住了她嫣红的唇。
“别想太多,傻丫头。我想告诉你的就是,五年前,我认定的女人,就是我这辈子都认定了的女人!”
“霆琛,我……”
“明天我去和董事长提我们结婚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每天让你去面对那些客户贪婪的目光,我都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睛,让他们再也不能觊~觎你。”
“讨厌,你一天天的也没个正经!”
看着容霆琛眼角都是讪笑的明朗,郁晚音小女人一样娇羞的抡起粉拳,砸了一下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
腻了好长一段时间,郁晚音才猛的想起来容霆琛还没有吃饭。
“好了,不闹了,你不是要我陪你吃饭吗?走吧!”
说着,郁晚音便起身,还没等脚下站稳,容霆琛长臂猛地一伸,直接就把她重新拉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别闹了,去吃饭了!”
“嗯哼,今天不吃饭了,吃你!”
话音低落,容霆琛伟岸的身子直接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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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澜,海水涨潮一样的荡漾着。
为了让许慕延和郁晚歌更好的接触,郁玄海美其名曰的叫上了几个客户,在之前的那个海边的海景房里再次相聚。
有了上次的教训,郁晚歌这一次穿了一件相对很保守的白色长裙,近乎把脚面都盖住了。
看着几乎都是上次见过的业界人士,她依旧选择了以一种十分卑微的身份,隐匿自己的存在。
“爸!”
这样的聚会自然是不会少了郁晚音的存在,所以,当身着酒红色单肩短裙的郁晚音挽着西装革履的容霆琛出现在郁玄海的面前时,郁玄海的眸光中是明显又刺眼的鄙夷神色。
两天前,容霆琛过来找郁玄海谈关于和郁晚音完婚的事情,虽然在容霆琛看来只是知会他一声,但郁玄海这个老匹夫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不仅发飙大闹了一气,还把自己气得血压直线攀升,弄得整个郁氏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这样的事情。
闹出了这样让他七窍生烟的事情,郁玄海直接告诉容霆琛,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所以,郁玄海和容霆琛见面,无异于就是仇家见面一样。
但碍于在场有很多的宾客在,郁玄海还是顾及面子的应了郁晚音一声。
“晚音,你过来,爸给你介绍一下从挪威那里回来的海归派高先生。”
“爸……”
明白了自己父亲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郁晚音不依他的娇哼着。
“你当我活着,你就听我的,不然别叫我爸!”
被郁玄海的话语威胁着,郁晚音直接反抗性的皱起了眉头。
“晚音,郁董让你去,你去就好了,我相信,依照郁董那赏识人才的慧眼,应该不会让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男人做他的乘龙快婿!”
“你……”
容霆琛讽刺的话语,犀利如针,直接就戳中了郁玄海的要害。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极力的为自己辩护着,郁晚音甜甜的笑着。
为了避免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男友之间起什么冲突,郁晚音就拉着郁玄海,去会见那个传说中海拔不及一米六的高先生。
百无聊赖的容霆琛眸光微微一瞥,便落到了角落里,那一道纤瘦身子的小身影的身上。
而就在他注视着郁晚歌的时候,许慕延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言笑晏晏的对她说了些什么,随后,她就跟随着许慕延一起从后门那里出了海景房。
看到这样的一幕,容霆琛心里莫名的一阵烦乱,连他也搞不懂自己是中了什么邪!
***************
夜色漆黑,只有夜空中那一个皎洁的明月,散发着苍白清冷的光芒。
来到晚风习习的海边,许慕延精心为郁晚歌布置了一个蜡烛围成的心形烛阵。
当被蒙上双眼的郁晚歌来到海边的时候,许慕延才放开了他的手。
“来,小歌,看看,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
像是跳动的小音符一样闪烁着的烛光,晕黄而温暖,让郁晚歌吃惊又感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真的没有想到,许慕延居然这么有心。
看着郁晚歌的眼圈有些湿润,许慕延就知道,这个小女孩真的被自己的行为所打动了。
自己赶紧趁热打铁,争取今晚就把小歌追到手!
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许慕延跳进了蜡烛阵那里,从心形中央处,拿过来一大束艳丽的红玫瑰,准备捧到郁晚歌的面前。
然而就在许慕延蹲下身子去拾起那束玫瑰花的时候,一个巨大翻滚的海浪,以无比强劲的势头儿,冲上海岸,直接把他为郁晚歌精心准备的一切,全都都带入了海里。
看着马上就要成功的一切,在瞬间毁于一旦,许慕延脸色大变的怒骂一句。
而对于这样的突发事情,郁晚歌哭笑不得看着许慕延那无比窘迫的样子,然而下一秒,她没忍住的笑了起来。
那笑,真的是美极了,牵连着一起动着的眉毛,简直让清辉的月亮,都自愧不如的躲进了岚云间。
本来还是一团乱糟糟思绪的许慕延,在看见了郁晚歌那发自内心的微笑以后,自己心里,那全部的不爽,尽数随着刚刚的海浪,一起卷进了大海里。
嘴角扬起来明朗的笑,许慕延心情大好的都要开香槟庆祝了。
“那个……小歌,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为了这具有纪念性的一刻,许慕延高兴的跑回到海景房那里,准备拿来香槟。
许慕延的身影渐渐远去,听着海浪拍打在沙滩上的声音,郁晚歌面朝着海面上吹来的习习晚风,贪婪的像是孩子一样紧闭着双眸,舒心的长吁了一口气,感受着这片刻惬意又宁静的放松。
似乎,已经好久好久,自己都没有如此的畅快过了。
然后就在她最无戒备的时候,身后,一双手,无形之中已经环上了她纤柔的腰身。
陌生的感觉,夹杂着熟悉的气息,让郁晚歌的脊背猛地绷直。
“就这么和许慕延私定终身了啊?”
阴阳怪气的声音,十分不友好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让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像是雷打一样的颤抖起来。
“容霆琛,你放开我!”
扭动着身子,郁晚歌发疯一样的挣扎着。
她实在摸不清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的秉性,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会哪一句话说错,就惹到了他。
“先别对我这么排斥,我来还你东西!”
说着,容霆琛便从衣兜里,拿出来了郁晚歌公寓那里的钥匙。
“上次送你回去,不下心儿把钥匙装进我的口袋里了,这次——物归原主!”
将钥匙放进了郁晚歌的掌心间,冰冷的金属,居然让她感受到了滚烫一样烙印的温度。
原来,自己误以为弄丢了的钥匙,居然在他的手里。
“现在,你已经把钥匙还给我了,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郁晚歌语气清冷的提醒着容霆琛,让他以这样的姿态搂抱着,简直和羞辱她无异。
“那在放开你之前,你是不是该对我感谢我一下?”
被这个男人搞得筋疲力尽,郁晚歌动了动嘴巴,开口——
“谢……”
“等等!”
就在郁晚歌对他道谢的瞬间,容霆琛的指腹落到了她的唇上。
“我这个人不太喜欢别人对我口头儿上的感谢,我想看见你用实际行动来——感、谢、我!”
容霆琛故意拖长了尾音,似乎是意有所指的说着话。
明白了男人嘴里面话语的意思,郁晚歌直接就皱起了眉头。
“容霆琛,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我……唔……”
“你想和我说什么?想要了,是吗?”
“你,无耻啊……唔……”
呜咽发颤的话语,在快要溢出喉咙的时候被容霆琛直接扼杀。
“你看你的身子多么地配合我的频率!”
容霆琛的手,隔着单薄的衣料,拮据的掌控着她的美好。
“唔……不要了,不要了啊!”
“小歌!”
忽的,一道低沉的男音,带着压制不住的兴奋,一路欢快的叫着。
被这一道声音所惊醒,让陷入僵直状态下的郁晚歌猛地清醒过来。
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姿势,如果被许慕延撞到,她真的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想到这里,郁晚歌愠怒的蹙眉——
“容霆琛,你到底想想怎样啊?放开我啊!”
“怎么?你是准备为许慕延守身如玉?”
容霆琛纹丝不动的桎梏着郁晚歌,眸色深不见底的犀利光芒落在了郁晚歌气到涨红的脸上。
“你……我只是不想再多一个误会你和我之间关系的人了!”
郁晚歌眉头紧锁,痛苦的神色跃然脸上。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再次哀求的开口——
“容霆琛,算我求求你,就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是我的错好了,求你放过我吧?我玩不起你的游戏!”
放下了所有的尊严,郁晚歌卑微的说着每一句话。
她现在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被任何人打扰,而自己也不去打扰任何人。
郁晚歌痛苦的样子映入男人深不见底的瞳仁里中,让容霆琛下意识的波动了下阴厉的眸光。
“小歌,我拿香槟来了哦!”
声音越来越近,郁晚歌瞪大双眼,无力的摇晃着头儿。
望着那男人那黑曜石一般冰冷的星眸,她死咬住唇瓣,再次悲哀的开口——
“容霆琛,求求你了,放开我!”
“咦,小歌,你藏起来了吗?”
隔着实在是不清晰的灯光,许慕延看不到郁晚歌瘦小的身影,只是绰绰约约间,他能寻觅间不远处有些晃动的人影。
“容霆琛!”
听着那逐渐逼近的声音,郁晚歌都要急哭了。
“求你了……唔……”
郁晚歌再次哀求的话语还没有说完,身子便被容霆琛的大手一带,直接扑倒在海里。
“咕噜……咕噜……”
不会游泳的郁晚歌,在涨潮的海里,胡乱的挣扎着。
溺水那样的无助感,充溢着她的每一个细胞,就像是恣意生长的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她的身子,剥夺着她的全部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