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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
他压下来的时候,竟然邪恶的在随棠耳边说了这话。
“……”随棠看都不想看他了,脸再一次埋进枕头。
之后,是无数个五分钟。
她喜欢的那种感觉又来了,浓密的睫毛不住的扇动副。
她口干舌燥。
她能感受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晨。
想用力抓着床单,枕头,亦或是周遭能抓住的一切。
心被人拿捏着,像是悬在半空的风筝。
令她愉悦的感知渐渐聚集到了神经末梢。
她在喊萧钧默。
喊他的名字,寻到了他有着健康力量的手臂。
指甲嵌进肌肉,最后一丝理智随着那感知一并炸裂。
……
随棠抱着她柔软的枕头,像是沉船的人抱着海面上的浮木,泛着水雾的大眼睛望着窗外静谧的夜色,不时掀动一下眼皮。
房间里的热度在一点一点褪去。
背后是男人坚固的胸膛,她被他圈在怀里,温热的薄唇在她颈窝处流连,他的体温,带着他并未彻底散去的热情,围绕在随棠的周围。
“起来洗澡。”
萧钧默大长腿压在她的身上,随棠缩成一团,可怜极了的样子,她无力的嗯了一声,却没有动一下。
她听到他好像是叹了口气,然后掀开被子起来,“去浴缸里泡一下,我先去放水。”
“好呀。”
随棠又缩了缩,纤细的手臂将枕头抱得更紧了,合上眼帘,脸在上头蹭了蹭,很贪恋这舒适的感觉。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剧烈运动过后反而更精神,流汗更多那个人不是他?消耗体能更多那个人不是他?
萧钧默也真有本事,那么多花样,估计他以前的女人都爱死他了……随棠突然睁开眼睛,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以前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呀?
浴室里传来防水的声音,萧钧默在清洗不常用的浴缸。
不多时他开始放水了,薰衣草的香味飘散开来,传到随棠的鼻息间,她深深吸了一口,觉得很好闻。
放水的间隙萧钧默从浴室出来,随棠看到他的时候他一丝不挂,对上她越发委屈的眼神,他略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他去给随棠拿睡衣和内~裤,随棠肆无忌惮的盯着他瞧。
没穿衣服的时候,两条大长腿一目了然的更显修长笔直,他的腰身比较窄,肩部却略宽,他不经意的侧身,随棠注意到他线条优美的侧面轮廓。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性感”这样的词用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会显得如此黯然失色,她在心里很**的偷偷叫他:尤物。
随棠莫名其妙就笑起来,刚好被拿完东西转身的萧钧默瞧见。
他皮笑肉不笑的走近她,随棠抱着枕头赶紧转过身去,他这样裸着在她视线里越来越近,随棠很难为情。
“让你的大象离我远点!”她拿被子把自己捂起来,发出闷闷的声音。
男人薄唇勾起,大象……
外面没了动静,随棠慢慢露出一对眼睛,发现萧钧默不在了,这才拥着被子坐起来。
屋里没人,他干什么去了?
浴室里还放着水,热气飘进了卧室。
随棠随手拎起萧钧默之前穿的那件上衣迅速披在身上,一边扣扣子一边往外面走,已经是深秋了,她赤脚踩在地板上很凉,也顾不上穿拖鞋,跑到楼梯口往楼下瞅了瞅,小声的喊,“大总裁?”
没人理她,她明明看见厨房那头灯亮着。
不由得皱了眉,那人在搞什么鬼,“萧大老板你上哪儿去了?”
她沿着楼梯慢慢的往下走,半夜了,楼下很安静,她有些发怵,自动脑补灵异现象。
直到厨房那边的男人端着水杯走出来,她才停下脚步。
“我下来喝水,你跟来干什么?一刻都离不开我?”
男人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块浴巾,他春光满面的望着随棠笑,随棠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很快的跑了过去。
“我也要喝水。”
她把他手里的杯子拿过去,一口气喝了好几口才解了渴。
刚要说点什么,萧钧默已经把她抱了起来,杯子里剩下的水全都洒了。
被他放在了流理台上,她双手撑在身后,小脚在他腿上蹭了蹭,“干什么呀,让我下来。”
“找我找得很急?都不穿鞋!”他淡淡道。
“……忘了。”
随棠的手搭在他肩上,盯着他的五官看了一阵,又蹭他,“快让我下来,楼上的水快放满了。”
“不急,又不会溢出来。”
他抵近她,大手扣紧她的腰,深潭一般墨黑的眼眸在对她散发着暗示的光,“再来一次吧,觉得不过瘾
tang。”
随棠低头,手要缩回来,却被他握在了掌心里,她不是很情愿的说,“你别对我索求过度了。”
他扬眉,“是不是不喜欢?”
“没有不喜欢,是你太厉害我招架不住。”
随棠都不敢大声,怕他笑话她,岂料萧钧默竟真笑出声来,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拍了一掌,“我怎么厉害了,这就叫过度索求?你不还能活蹦乱跳吗?”
随棠不吱声了。
看了她一阵,末了他小声开腔,“弄疼了?”
随棠摇头,他很认真的说,“平时你要上课,我也很忙,那老公喜欢你,没有经常碰你,你知不知道久旱逢甘露的感觉?”
随棠抱着他,脸贴在他胸口。
“好了,上去洗澡,洗完早点睡。”
萧钧默在她背上轻拍两下,意思是不勉强她了。随棠眨了眨眼睛,慢慢坐直,垂着眼目光落在他紧实的腰部,跃跃欲试之后,伸手解开了他的浴巾,她说,“你不爱用避孕套,我很怕你。”
萧钧默怔了怔,她唉了一声又说,“给你买了你也不用,结婚的时候说得好好的,我发现你这个人很容易临时变卦。”
说完她瞪他,没好气的,“你小心点。我不喜欢避孕药,就好像你不喜欢避孕套。”
萧钧默呵呵笑了两声,眸底璀璨,随棠勾住他的脖子,脸颊微红,“要在这里吗?”
他亲她的额头,“你想在哪里?”
随棠嘴角翘起,将他的脑袋朝自己搂近,碰了碰他的唇,妩媚一笑,“你说哪里就哪里。”
……
再去浴缸泡澡,那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浴缸很宽敞,足够容纳两个人,随棠跪在里面给萧钧默擦背,他今晚挥汗如雨,也不知道这么卖命干什么。
关键是人家春风满面,抽了根事后烟后精力十足,躺在随棠旁边给她讲了好多有趣的事,直到随棠休息好了才把她抱来洗澡。
随棠给他擦背,他很享受,姑娘从后面探过脑袋,跟他开起了玩笑,“类似于这种服务,在那些地方一般都怎么收费的呀?”
萧钧默冷冷的笑,“你想怎么收费?”
随棠认真想了想,问他,“我要多少你都给吗?”
“给。”
“我这个人比较贪心噢……”
“你说得出,我就给得了。”
停顿几秒,随棠纤细的双臂拥住了他,“那,把你余生剩下的时间都给我吧。”
他缓缓转头,迎上她笑意明媚的眼睛。他眸底波光流动,长臂一伸把她带到了前面,随棠坐在了他的腿上,他勾唇笑,“还真是很贪心。”
随棠眉眼温柔,扬起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
次日清晨,秋日的和煦阳光洒落进屋时,随棠已经起来了。
今天上午没有课,但她要和裴培忙正经事,依旧不能贪睡。
她给自己找了一套毛呢格子连身裙,里面套的娃娃领白衬衫,领子露了出来,这一身显得她大方而秀气,她认为宋秘书很有眼光,给她挑的满柜子衣服都很适合她。
照镜子的时候萧钧默慵懒的倚在一边看她,目光淡淡的,表情也是淡淡的,随棠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暗暗算计什么。
“那个。”
他从众多颜色的连裤袜里挑中了墨绿色,随棠小跑几步过去搂着他,笑道,“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呀?”
他撇唇笑,“我女人!”
随棠垫脚捧起他的俊脸,“那你也要听我的。”
“嗯,好。”
“工作不许太累了,再发生为了忙公事而把自己弄进医院那种事,我不仅会冷眼旁观,还会把你休掉。”
萧钧默笑着点点头,同时也问她,“宋秘书背后打我小报告了?”
“是呀,说你花心,说你跟其他上层社会公子哥一样,私生活不检点。”
“这样的话宋秘书以后不用来公司了……”
“骗你的。”
随棠笑眯眯的,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被他有力的手臂托着很有安全感,她小声的,“宋秘书说你很爱我。”
“是啊……”
“可我怎么没有感受到?”
随棠故意这样说,可是下一秒就听到男人低低的笑声,他转了个身把她抵在衣柜上,“昨晚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不够深刻?不如你再感受一次?”
“又扯到这件事情上来了……”
随棠想起昨晚的放浪形骸,脸上再次浮起红润,后来浴室里不知怎么就撩起了大火,随棠被他抱回床上的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小死了一回……真是羞于启齿啊。
两人一起出门,萧钧默送她回学校。
随棠下车时,他摁下车窗问她
,“今晚回家吗?”
“你又想怎么样?”
“防着我?”
萧钧默笑得非常灿烂,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他伸手捏随棠的脸,“瞧你这样子,被老公滋润了一整晚不应该身心愉悦吗,满脸忧郁干什么?”
随棠习惯性脸红,正要叫他滚,却听他说,“今晚老公给你做饭,想吃什么提前告诉我。”
“真的啊?”随棠开心的笑了。
“真的。”
“那我想好了发短信给你。”
随棠往后退了几步,对他说,“你路上慢点。”
他挥了挥手,戴上墨镜调转了车头。
随棠一直看着他的车从这条路开出去转了弯,这才转身往学校走。
快到宿舍的时候,她想起昨晚有点不放心,就给萧钧默发了短信,“你说昨晚那样真的不会怀孕吗?”
萧钧默开车的时候一般不看短信,直到四十多分钟后,随棠和裴培去她们的仓库途中他才回的。
他说:“保证不会。”
随棠稍稍松了口气。
裴培看她今天有心事的样子,便开口问她,“你怎么了?”
她摇头,说没事。
裴培过了一阵又看她,想了想又问,“做措施了吗?”
“……”
随棠转开脸看着别处,裴培看到她耳根子已经染红了,忍着笑蹭她,“可没跟你开玩笑,二十来岁就要孩子,尚好的青春就这么戛然而止了,有得你后悔的。”
随棠:“嗯。”
裴培:“再说这不才大三么,虽然现在大学生休学生孩子很正常,但细细一想,那感觉还真是挺奇怪的。
裴培说着瘪瘪嘴,耸肩。
随棠眨了两下眼睛,迎上她的视线,“跟自己老公生孩子,有什么奇怪?”
“啊?你真的想……”
“没有,我就说说而已。”
随棠捂着她的嘴让她小声点,“你跟我妈简直一模一样,成天担心我,搞得我结个婚就像嫁了个十恶不赦的男人。”
裴培拉开她的手,大笑,“哈哈,我才没有这样说呢。”
“要不我离婚算了,再嫁给你,反正我觉得你对我有感情。”
“跟你说老子是直的!”
……
下午三点,萧家宁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程韵怡站在这老旧却富丽的大宅前厅,她打量着屋子里极其考究的那些摆设,恍然间,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几年前。
那时候她还是名正言顺的萧太太,是萧国栋的妻子,萧守望将军的儿媳妇儿,众人艳羡。
她还记得和萧国栋大婚那天,就在这间屋子里,宾客往来,觥筹交错,大宅的门口,走廊上,到处挂着红灯笼,贴着喜字,那是怎样一番喜气融融。
时间回到现在,她依旧是一身贵气,可身份和过去却有着天壤之别。
萧萌站在她跟前,礼貌的叫着阿姨,她让程韵怡坐,说珍姨已经上去叫奶奶了。
程韵怡面带笑意瞧着萧萌,仔细辨识她脸上精致秀气的五官,然后问她,“你叫老太太是奶奶,那你的父亲是萧国栋,还是萧建中?”
“我爸爸是萧国栋,阿姨,你跟我爸和二叔都认识吗?”
萧萌这一问,程韵怡脸上的笑意更溢开了些,“当然认识。”
萧萌点点头,看了一眼楼上,“那阿姨你先等等,我奶奶在午睡,起来还得慢慢穿衣服呢。”
“没事,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这里我很熟悉。”
“是吗……”
萧萌总是觉得这阿姨有些奇怪,到底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不知道为什么珍姨一看到她就变了脸色。
没多久珍姨下来了,萧萌赶紧跑过去挽着她,“奶奶呢?”
珍姨没回答她,只是走过去对程韵怡说,“程女士,实在是抱歉,老太太她身体欠安,不能下楼来见你。”
这应该是程韵怡意料中的,她淡然的点点头,“我理解。”
珍姨做出一个送客的手势,“那就请回吧。”
“珍姨。”
程韵怡笑着开口叫她,珍姨沉稳的一张脸上依旧是无动于衷,程韵怡说,“老太太不能下楼,那我上去看她吧,这样成吗?”
珍姨:“……”
“老太太不愿意见我?”
“那倒不是……”
珍姨纠结了片刻,只得对她说,“你跟我来。”
萧萌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阿姨,小声的问珍姨,“她是谁呀?”
珍姨低低道,“你爸前妻。”
“……”
萧萌在楼梯口止步了,没再跟过去,只看着程韵怡的背影。
小姑娘思想简单,这会儿脑子里唯一想的是,爸的前妻年轻时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楼上老太太的房间里。
前阵子老太爷去二儿子萧建中家里小住几日,还没回来,要是今天他在家,珍姨和老太太都是绝对不敢把人留在家里的,更别说领着去房里了。
珍姨最后看了一眼屋里的,曾经的婆媳二人,轻叹一声,随手关了门。
程韵怡站在老太太跟前,老太太面色淡定的喝了一口温水,再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这才正眼看她。
“韵怡啊,一转眼,三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
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笑意也颇为温和,“你还在心里记得我这个老人家,我真是感激。”
“妈……”
程韵怡眼睛就这么红了,她这样称呼老太太,老太太眉梢微微抬着,竟也是轻点了头,遂了她的心意。
“来看看我也好,我是真的老了啊,过一天算一天,说不定哪天就不在了呢。”
叹了口气,她审视着程韵怡,程韵怡在这时候缓缓蹲下去,双手放在床边,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妈,我这三十几年,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每一天都在煎熬中,我想国栋,我想您,我想回国,想回萧家,时时刻刻都在想……”
“韵怡……”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对不起国栋的事,那碗燕窝有问题,事后我一直在回忆,怎么就那么巧国栋那个时候就回家了?您不觉得这件事根本就是在谁的算计当中么?”
程韵怡紧紧抓着老太太的手,老太太闭着眼睛,胸口微微波动,“韵怡,所有事情一目了然,不管是谁算计了谁,你躺在人家司机床上那可是事实,你们你们发生了那种……也是事实……”
往事不愿意再提,老太太摇摇头,一点一点将她的手拉开,“韵怡啊,都过去了,国栋现在有妻有子,家庭圆满,你还叫我一声妈,就当我求你,不要来打扰国栋,不要打扰他的家庭,好吗?”
“妈……”
“今天我见了你,本不应该,老太爷知道了是要生气的,可珍姨说你千里迢迢从国外回来,在楼下等了这么久,我也不忍心……韵怡,如果你还记着以前我对你的恩情,不要再来萧家了,不要出现在国栋面前,答应我。”
老太太说完了这些话,程韵怡缓缓站起来,不停的摇头,“这里是我的家,那个人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爱过的,是他一纸婚书明媒正娶进家门的,我和他有了孝正,他不能对我这么薄情!”
老太太再次合上眼帘,靠着身后的软枕,年纪大了,听着这些事情特别的费脑子,心累。
“我以为这辈子能这么忍气吞声的过下去,可事实证明并不能,我不甘心!”
程韵怡变得激动,听到她的抽泣声,老太太睁眼,“你不甘心你还能做点什么呢?”
“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是我的……”
“不自量力的东西。”
老太太淡淡的笑了一声,拿起枕边的电话,“珍姨,上来送客。”
放下电话,她对程韵怡说,“孝正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意外,韵怡,你就是仇恨心理太重,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孝正,我真是后悔当初让你把我们萧家长孙带走,我太后悔了。”
门开了,珍姨从外面进来,程韵怡在她开口之前对老太太说,“就算我不自量力,就算我没本事,可我还有孝正呐,孝正会帮我的。”
老太太无奈抚额,挥了挥手,“走吧。”
待珍姨把程韵怡送走,老太太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了,“钧默这个混账东西,说不来就不来,怕我怕成这样?我会吃了他?”
翻到萧钧默的手机号码,老太太打过去,那头很快接通了,一听到那个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老太太心里就舒坦了不少,嘴上却冷硬极了,清了两声嗓子,这才淡淡道,“你腿断了啊?”
“……奶奶,我在开会。”
“你开个屁会,周末赶紧给我滚回来!”
“不生气了?”
“生,当然生,你以为我是要见你?我要见小棠!”
“……好。”
“周六啊记得!”
“好。”
挂了电话,老太太彻底舒坦了,脸上露出满意笑容。
一想到程韵怡,不由得再次叹气,罢了,这件事不要再提。
……
周五上午,随棠和班上的同学去爬山。
她带上了萧钧默那台昂贵的单反,在路上拍照的时候,有识货的同学一眼认出来了,上去和她勾肩搭背开玩笑,“哇塞,棠棠交了有钱男朋友简直要逆天,你这技术也好意思用hasseld?简直是暴殄天物!”
随棠对这种东西不了解,拿在手里看了又看,睨了一眼同学,“你到底是夸我相机好,还是贬低我技术
差啊?”
同学哈哈一笑,把她手里单反拿过去,“来,土豪的暴发户女盆友,姐来给你科普一下——哈苏的这一款,光这个镜头就够普通人买辆车了,这么说你大概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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