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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人群中一个胆子较大的汉子慢慢靠近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当看到她的脸,瞬间跳出几米开外,叫嚷道“她不会是得了瘟疫吧?脸上全是黑色的点,太恐怖了,快跑啊。”
人群还未来得及反应汉子的话,躺在地上的着一身红衣的女娃娃陡然坐了起来“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啊,老婆子,诈尸了,快跑啊”,那个胆小的老爷爷看着那原本还躺在地上的“尸体”突然坐了起来,拉着身边的老妇人尖叫着趔趄的跑开。
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人群,霎时间也如惊弓之鸟般四散奔逃而去。
洛颜刚坐起来,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余光瞥见刚还聚集在一起的人群,瞬间四散开去,不由心生疑惑,小声嘀咕“他们这都是怎么了?”
来不及多想,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然下山。站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和杂草,走到几步开外的小溪旁,拘一抔清水净了脸。
溪水清凉,方才还迷迷糊糊的意识,瞬间便清醒了过来。看着溪水中倒映出来满脸雀斑的小脸,洛颜还是不由被自己的脸吓出一身冷汗“这脸真是丑出了新高度啊”。
不错,这就是洛颜。自从三个月前纵身一跃跳入海中,本以为必死无疑的她却没有死,而是成为一缕孤魂来到这个叫做黄芪大陆的异世。当洛颜醒来时,她就发现自己重生了,而且还重生到了一个才九岁左右的小女孩身上。这个小女孩也叫洛颜,可是却不姓洛,而是姓君,叫做君洛颜。
从记忆中洛颜了解到,君洛颜如今刚满九岁,从小因为长相丑陋,再加上天生不能感知灵力,她从小在落在被收冷落和白眼。但是幸好她有个疼她爱她的娘亲一直护着她。可是在君洛颜四岁的时候,她的亲生母亲不知为何将她送出了君家。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君家人,也再没了娘亲的消息。
洛颜暗叹,前世她好歹也是有爹疼,有娘爱。没想到今生从小尽然便这般凄惨。而且,前世她也是一位绝色佳人,没想到异世重生尽然成了这副模样。即便她并不觉得长着雀斑有多丑,相反还觉得多了几分俏皮可爱,但心理上总还是没能完全适应。
如今,洛颜来到黄芪大陆已经三个月了,看着倒影中自己满脸的雀斑她依然有些不甚习惯。小手在水中使劲一拍,溅起一片水花,转身,不再看水中破碎的残影,刚要往山上走去。
忽的,不远处的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君洛颜耳朵微微动了动,唇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暗道“看来今晚有烤兔子肉吃了”
眼眸微眯,素手一拈,一根沾在衣角的杂草跃然手指间,素手一扬,只听那根杂草倏地一声飞掠而出,直直的往草丛晃动中射去。
原本只是微微蠕动的草丛,蓦的蹿跳出一只雪白的兔子,那兔子绒毛雪白透亮,双眸腥红,一双前腿不停的抖动着。脖颈处稳稳的插着一根杂草,正是方才君洛颜扔出的那根。
鲜血顺着杂草根部汩汩的涌出,只是几个呼吸间原本蹿动不已的雪白兔子便奄奄的倒在了地上,雪色绒毛也被鲜血浸染成血色,出气多,进气少了。
“小兔子,真是不好意思了,今天算你倒霉遇到了我。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将你做成美味的烤兔大餐,好好享用的。记得哦,下辈子如果再做兔子一定要聪明点,别那么笨往人面前跑,如果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你就又没得活咯。”自顾自的呢喃半天,君洛颜一把提起白兔前脚便往山上走去。
手中还剩一口气的小兔子,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真是临死还要被这个狡诈狡猾不要脸的丑女人嘲笑它笨啊,一双猩红的双瞳狠狠地瞪了君洛颜一眼,最终还是不甘的断了气。
“师父,我回来了…师父…师父?”洛颜接连叫了几声,见一直没人应答,不由有些奇怪。
平日这个时候师父不应该是拿着棍子直接叫嚣着追出来要打她的吗?怎么今天人都没影了?
心下好奇,忽看到院子旁茂盛的老槐树下站着一位眺望远方的满头白发的老人,不知在想些什么。洛颜见此立即便跑了过去,拉着老人的臂膀边摇边柔声的叫到“师父,师父,我回来了。”
“你还知道回来?让你练功,你又跑到哪儿去偷懒了?”白苒看着自己这个徒弟,从远眺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一脸疼爱的看着自己这个徒儿,心中却很是无奈。他这个徒弟既聪明又能干,而且还能言善辩。每次他想发火,都能在她的软磨硬泡中熄了火。
可是她就是自由懒散惯了,每次练功,炼药都爱偷懒,不知道跑到哪个犄角旮旯睡懒觉,不到太阳落山还就不回来。
之前白苒还会因为担心山上山下的到处寻找,后来知道她这个毛病也就懒得管她了。谁让他这个徒弟天赋绝佳,无论是修习灵力还是炼丹之术,即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修习的功效也比一般人快上不止十倍。
说来也奇怪,自从三个月前将君洛颜从山下溪水中救回来以后,她的这个徒弟就一改往日的自卑和唯唯诺诺,就连以往不能修习灵力的废材血脉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但人变得聪明活泼起来,修习灵力和炼丹速度也一度攀升,不过这样的改变却是他所乐见的。他多希望这个徒弟能够早点长大,早点变强啊。
“师父,我错了嘛,我下次改还不行吗?嘻嘻…”洛颜使劲的摇晃着白苒的胳膊,将陷入沉思中的白苒拉回现实中。
不知怎的洛颜这几天总觉得师父有些不对劲,平日里成天对她大吼大叫,可最近几日师父却总是看着她出神。
洛颜总觉的师父好像有什么心事,可是师父不说她也不问,因为她知道师父的脾气,即便她问了,师父不想说的事情她是怎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