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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璃飞赶紧走到哥舒璟身边,让出位置给两方人相对。哥舒璟抬手从车辕里抽出一个卷轴递给殷璃飞,低声交代:“稍后你拿着这地图,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
“好,收到!”殷璃飞点头接住被布裹着一半的卷轴,而后规规矩矩的又站好!
“诸位大人不必多礼!”哥舒璟这才转向诸臣,几位大臣这才直起身板。殷璃飞认出,其中一个就是户部尚书王子述,而后凌夙锦也在。
之后,就以哥舒璟为首,一众人往朝堂走去,殷璃飞恭敬的尾随在最后,倒是没有引得什么人注意。
几位大臣分别在哥舒璟身两侧,与他交谈起朝中各部门的诸事。殷璃飞才知道,他统管的范围小到从某周县一件疑难杂案,至十万火急的军务!
之后,左相凌珞岩,也就是凌夙锦的父亲提及西关的事情。然后围绕这件事,又问及户部这个季度各地的赋税以及拨款情况。
“李中章已经被斩杀,而西河果然不是瘟疫,而是有人蓄意在河水里投毒!幸好王妃的药起到奇效,救了不少百姓的性命!”左相不禁唏嘘。
殷璃飞跟在一边静静的听着,忽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左相。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清润的眸子,却是凌夙锦,殷璃飞心头一跳,继而不动声色的转开。但是,她却感觉,凌夙锦又看了自己几眼才移开视线。
想自己是不是哪里露出Maj,应该不可能被认出来吧!但又想,就是认出来,应该也无碍吧,凌夙锦应该是属于哥舒璟这一党系的人吧!
“可惜如今洛城已破,西门将军受创退回中州,情况紧急啊,如今又没有合适的人选率兵!”左相又叹息,而更想说的是,不是没有人,而是这军权事宜,不是随便谁想接就能接的!
哥舒璟听得神色如水,接着问道:“西门回的伤势如何?”
“说是目前还带伤在城门上指挥,等待支援。而说到他这伤势,当真冤屈!之前西门将军带着几千精兵从河口包抄敌人,本来是胜券在握,有望将西蛮阻断在河口。没有想到,率领的几千精兵有十几个突然造反,其中一个还是西门将军的亲信,砍的他防不胜防啊!”兵部侍郎汇报着前线发回的情报。
“不是造反!”哥舒璟皱眉说。
“王爷为何如此说?”众臣立时惊疑的看哥舒璟,以为他有何新情报传来。
“那些人,应该是被阴损的蛊物控制了神智,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哥舒璟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位大臣立时变了神色,个个错愕不已。
哥舒璟之所以如此笃定,主要因为西门回这等掌握军权的人,和他身边的重要亲信是何种人,他再清楚不过!
说罢已经抬步继续往前走去,诸臣立即跟上,知道哥舒璟想在大殿上详细说予众人听。
“臻儿,你给我站住!”哥舒璟与几位大臣刚刚踏上殿前的阶梯,就听得一道饱含怒意的吼声,于是一道转眸看去。
殷璃飞也随众人看去,却见迎面大步走来的年轻男子,一身暗金色立领的束腰戎装。同色系玉冠束发的模样,俊逸中无不张扬着这个年纪该有的勃发英姿。可不就是北堂臻吗?
而在后面被人扶着,一边捂着心口喘息,一边追赶的不是北堂辛奇还能有谁。
北堂臻走到哥舒璟身边,礼节性的朝他和他身边分位比自己高的大臣行了礼,就大步朝殿内走去,根本当身后的北堂辛奇不存在一样。
北堂辛奇到得近处,眼睛都没有往哥舒璟这边瞄,突然就扶着额头一副就要犯病晕倒的样子。
“国舅爷!”身边的随侍立即一把扶住北堂辛奇摇摇欲坠的身体,才免得他摔倒在地。
而在一旁的其他大臣看见了,忙上前想要帮忙搀扶。
“国舅,您不是带病在家吗,怎的又过来上朝了?”有大臣关心的问,北堂臻听见响动回头看了一眼,见得国舅晕乎乎的样子,眉峰一皱,却还是头也不回的迈进了大殿。
“哎呦,我的头……”北堂辛奇痛呼,一副已经不知道天南地北的样子。
殷璃飞在心底好笑,但想估计不从哥舒璟面前走过去,逃过这个礼,他大约是不会清醒的吧!眸光一闪,殷璃飞悄悄收回一只手,指尖一动,一道银光自指尖射出。
“哎呦!”堪堪在北堂辛奇被两个人左右扶着经过哥舒璟身边的时候,突然一阵痉挛,震的身边人松了松手,紧接着原本依着别人的身子就失衡的往旁边一倾。
北堂辛奇一吓,下意识想稳住身体,最终却落了个双膝跪地,面对哥舒璟!
“唔!”这一下生生磕在石板上,北堂辛奇眼睛蓦然睁开。
“国舅爷身子不适,就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了,还是快些起来吧!”哥舒璟凤眸轻垂,看了一眼北堂辛奇瞬间猪肝色的脸淡淡的说。言罢,便优雅的拾级而上。俨然一副王者的姿态,让身周的众人顿觉自己矮了一截,虽然是站着但在气势上却被睥睨在脚下。殷璃飞忍住笑,快速跟随上哥舒璟的步子。
而北堂辛奇,估计得气一会儿才能爬起来了!按北齐礼仪,见皇帝都无需跪礼的,哥舒璟一系不知道这巧合怎么来的,但都在肚子里笑翻了天。
殷璃飞紧紧跟在哥舒璟身边,一直到进了大殿,根据哥舒璟的眼色规矩的退在柱子旁站着。
期间有注意到,北堂辛奇终于被搀扶着进来。而这回看他膝盖的姿态,怕真是行走困难,而非装的了。北堂辛奇进殿后,眸光不经意的往哥舒璟的方向扫了一眼,便让随侍将自己一瘸一拐的扶到北堂臻身边站着。
“臻儿,你听爹的劝,别胡闹!”北堂辛奇压低声音扯住北堂臻的衣角喊。
北堂臻冷着神色不动,根本无动于衷。父子之间的举动,已经引得众臣的注意。有人不禁看了过去,都不知道这北堂辛奇一路带病追进大殿是想做什么?
但想北堂臻每次与北堂辛奇杠上,差不多北堂辛奇都得掉不少血!属于北堂辛奇一派的不禁都秫起神经,心底忐忑不已。忍不住就想自己最近有没有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北堂臻抓了小辫子?
“皇上驾到!”不多时,总管太监尖细的喊声传来,众臣立时站定,齐齐跪拜。殷璃飞也赶忙随着众人收回视线,一同朝北齐帝弯腰拜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殷璃飞有看见,北齐帝坐上龙椅时是随意一歪,打手掩住嘴打了一个哈欠。虽然距离远,但下颌下面明显的痕迹却让人想忽略都难。
见得这样子的北齐帝,殷璃飞都不禁皱眉。想她男人劳心劳力的给他撑天下,他自己花天酒地的舒坦,还有一个舅舅不管束好的,在旁边添堵,真是昏君!
实在也不明白,哥舒璟这是怎么甘心的?还是说,阻力太大,想占上面的位置有一定难度?
在她看来,可没有那么多的婉转迂回。弄死上面的,北齐皇室就只得哥舒璟一个嫡系一脉的王爷了,这皇位不是他也是他的!只要坐稳了这位置,再摁死北堂辛奇应该更方便一点吧!
但又想,既然自己能够想到的,哥舒璟如果有心应该也能够想到,怕是还有其他难处吧!
殷璃飞自己胡思乱想间,大殿里的众人已经讨论开来。
期间北齐帝发现带病上朝的北堂辛奇,还特意给他看了座!如果不是目标太大,殷璃飞都想要不要弄断椅子腿,好让他再跌一跤呢。
“陛下,如今西蛮人已经打到了中州了!”兵部尚书立即上前一步禀报,“军情刻不容缓,还请陛下下令派兵救援!”
“中州?”北齐帝愣了下,似乎中州这两个字入了他的脑子,他都不知道怎么分辨一般。更别提,这是什么方位了!
而群臣似乎习以为常北齐帝这样的表情,就有人开始解释。而见得北齐帝依旧懵懂的神色,殷璃飞想,这皇帝皇城都没有出过,会不会连公里都不清楚?
“地图!”哥舒璟这时开口。
听见这唤声,殷璃飞才忙回神,双手捧着卷轴恭敬的递到哥舒璟手边。哥舒璟抬手拿起,抽出卷轴哗啦一声抖开。立即就有宫人上前左右一边将地图拿住,殷璃飞忙也跟上前一点,提着垂落到地上的地图,一起举到其他宫人端上来的架子上垂挂好。
“皇兄,请看地图,中州在这里!”这时,哥舒璟接过宫人递过来的一根金杆戳中地图上的某处。北齐帝眯眼看了看,好像看不清,再揉了揉眼还是看不清。于是干脆提着衣袍大步夸下龙椅,走到哥舒璟身边看。
“哦,原来是这里啊!”北齐帝恍然,而后眼睛在地图瞄了一圈,突然惊喜的指着范围最大的一道圈印道:“啊,这里是咱们皇城对不对,是朕现在站的地方!”
“没错,皇兄!”哥舒璟耐着性子解释,而后又戳中一旁的一个州县道:“从皇城到最近的下一座城市,远的南边快马七天,近的西边快马一天。而从西关一路过来,有十个省会,如果马不停蹄,差不多要走一个月的路程!如今西蛮的人打下了两个省会,被西门将军抵御在中州。自中州到京畿,最多不会超过半个月!如果西门回抵挡不住,西蛮人就会直逼鲁源,而后三天只内轻松取下三州县!”
“半个月?”北齐帝重复喃喃,又是半个月不知是什么概念的样子,殷璃飞站在旁边都不禁为他发愁。
“啊?半个月,居然这么快吗!?还三天?那,那岂不是只有,只有十天左右了”北齐帝终于慢半拍的反应过来,瞬时惊的脸色大变,忙一把扯住哥舒璟宽大的秀摆激动道:“皇弟,你你你快想想办法,这西门爱卿都重伤,中州能守得住吗?”
终于反应过来了,真难得啊!不过殷璃飞还是看得皱眉,基本上已经不期望他自己能有什么英明的决策了,到头累的还是哥舒璟!
“如今是需要一位真才实干的将领统帅才行,不过在这之前臣弟还是像皇兄说一下中州敌人的情况吧!”哥舒璟不疾不徐的说。
“好好好,你快说!”北齐帝忙催促。
“据军情来报,那西关人不仅狼子野心,凶残无道,还用了一种能够控制人心魂的蛊虫祸害我朝将士!此蛊虫通过血液进入人的身体,之后令我将士瞬间被操控住,做出很多违背意识的事情,西门将军此次被亲信刺伤便也源自于此因!”哥舒璟这话说完,全殿哗然。
而原本有跃跃欲试,想一立战功的人这时都不禁缩了一下脖颈。
“简直是无稽之谈!”这时,一道反对的声音起。殷璃飞循声听去,还没有回头就听出是北堂辛奇!
在所有人因此看向北堂辛奇时,北堂辛奇冷笑的看向哥舒璟:“王爷又未曾亲临战场怕是不知,那西门回的亲信周政其实本就心术不正,好在此人已经被诛。但这些危言耸听的谣言分明是有些人担心被牵连,所以故意想出来的搪塞借口!要知道,谋反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周政死了,他的亲系却都还在!”
“国舅如此了解周政的情况,想必是亲临过战场了?”哥舒璟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抛出这么一个问题。
“这还用亲临战场吗,周政刺伤西门回,那是无数人都看见的事实!”北堂辛奇义正言辞的说。
“只不知这无数人里包括国舅吗?又或者,包括如今朝堂的某一位?”哥舒璟反问,清冷的眼波在在场一扫而过。
“王爷,你这分明是帮逆贼脱罪!”北堂辛奇不依的狡辩。
哥舒璟方想开口,但暼见北堂辛奇身边的北堂臻,便顿了一下。
“皇上!”这一顿,北堂臻便迈步上前。
“臻儿!”北堂辛奇立时变了脸色,欲要阻止他说什么一般。
北堂臻看也不看北堂辛奇,拂开他的手朝北齐帝道:“摄政王与国舅其实不必为此事争论不休,微臣愿意带兵出征,以验证事情的真伪保我北齐国土和百姓安危!”
“胡闹,这带兵打仗何时轮到你督察院来论是非?还不退到一边去,这件事自有皇上与兵部京畿皇营定夺人才!”北堂辛奇脸色白了几分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照国舅这样说,除了我北齐士兵,遇上西蛮贼子,我北齐百姓就因为不在其位,所以应该束手就擒,任他们屠戮吗?”北堂臻毫不留情的反驳。
“你——”北堂辛奇被这分明胡搅蛮缠的话堵的一噎,却反驳不出来。
殷璃飞看得暗笑,人说虎父无犬子。这北堂辛奇每每和哥舒璟歪曲事实,胡搅蛮缠,他亲儿子却来正对他!没有想到,这北堂臻看起来刻板,口才却是不错呀!
哥舒璟也乐得在一边看父子斗法,只是,如果说真心话,他并不希望北堂臻出征。就怕他血气方刚,年少轻狂,一时轻敌出个什么事情,以后谁给北堂辛奇这样添堵呢?
至少在北堂辛奇还能站着前,他不想北堂臻死!
“皇上,请准许微臣的请缨!”北堂臻又朝北齐帝拱手道,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
哥舒璟这时上前一步,也朝北齐帝开口:“难得北堂都御使有这心,而今看起来也没有其他大臣愿意去,皇上——”
“此事万万不可!”北堂辛奇就急了,废了极大的力气才忍住心口的一口郁气,没有直接给哥舒璟眼刀子看看,“皇上,方才王爷也说了,西蛮人有毒蛊为害。都御使大人司都察院内闲杂琐事,他哪里会打仗,又怎能应付这西蛮毒蛊?莫要因为他的一时轻狂无知耽误了军情大事啊!”
“国舅方才不是说,蛊毒之事是无稽之谈吗?”哥舒璟的眸光落在北堂辛奇面上,表情似笑非笑。
“那,那,刚刚臣方才也仔细想过了,这也许是真的。如今战事吃紧,可万不能开玩笑!就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都御使大平时就是风寒药都吃不进去的人,怎么能对抗西蛮的蛊毒?”北堂辛奇立即又换了一副嘴脸说道。
北堂臻的脸色却在这时稍变,忍不住就看了北堂辛奇一眼,眼底的冷光也在瞬间仿佛融化了几分。
哗,这是被父爱感动,想变主意了吗?殷璃飞瞪着眼睛瞄着,怎能听不出北堂辛奇说出的那番话表现的意思。一般这种豪门贵族家的内宅事多为母亲打理吧,他还知道儿子生病不爱吃药,可见是真心疼这个儿子啊!
否则的话,也不会刚刚还被他气病倒,后脚又担忧他的安危巴巴的跑来阻拦了!
但又想,哥舒璟说的情况不是不能应付。北堂辛奇却好像北堂臻要去送死一样的阻拦,是不是有点过头了?这话在家说也就算了,还跑到朝堂上来阻止!是不怕人家知道,他偏心徇私吗?
“臻儿,听为父的话,打仗的事情,自有其他合适的人才!”北堂辛奇见此立即压低声音又好声好气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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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想要权倾天下,本王便夺来这江山为聘”
四叶,麻烦了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