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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承允的力气太大了,冉静舞根本推不开他,身体被死死压在衣柜上,动弹不得。
迫于无奈,她只能使劲拍打衣柜,把呦呦引过来。
而贺承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唇齿都加了力度,让她喘不过气。
“啪啪啪……”呦呦的跑步声越来越近,冉静舞奋力挣扎。
她踢到行李箱,发出“咚”的一声响。
呦呦听到响声进了门:“是爸爸还是冉阿姨?”
“唔唔……”冉静舞的闷哼在喉咙中辗转。
她多想大声的喊,呦呦,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呦呦打开衣柜,行李箱应声掉落在地,贺承允的后背映入他的眼底:“哈哈,我找到爸爸了,我找到爸爸了!”
他开心的拍手欢呼。
贺承允这才放开冉静舞,长腿一迈,走出衣柜,脸上的表情晦涩,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呀,冉阿姨也在里面啊,哈哈,你们躲里面不挤吗?”呦呦说着钻了进去,紧挨着还未从惊恐中回过神的冉静舞。
“冉阿姨,你很热吗?”呦呦奶声奶气的问。
“是啊,我很热。”她下意识的捂住脸,滚滚烫,连身上也布满了一层薄汗。
她不由得对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羞愧,贺承允竟然可以轻易的将她的情绪带动起来。
最难启齿的是她竟然想要。
天!
她缺男人缺到发疯了吗?
她有未婚夫啊,怎么能有贺承允做的念头,太不应该了。
想要也该去找她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江逸帆啊,找贺承允算个什么事儿?
冉静舞忍不住在心底骂自己。
她一定是疯了,被贺承允给吻疯的,刚才大脑缺氧,思维短路了才会这样。
“冉阿姨,你的脸好红哦。”呦呦摸了她的额头一下,惊呼起来:“好烫好烫,冉阿姨一定发高烧了,爸爸,你快去给冉阿姨拿冰袋。”
贺承允深吸一口气,别说冉静舞了,就连他自己也需要冰袋。
急需要降温,不然他会被自己给热死!
冉静舞听到贺承允下楼,她才拉扯身上的睡袍,慢慢的爬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衣柜里凉多了,她反手擦去额上的汗,呼吸仍然不稳。
呦呦拉着她下楼,贺承允正巧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水,里面有几块冰块儿。
他把冰袋递给冉静舞。
“走开!”冉静舞气恼的挥开他的手,她是在气贺承允,也是在气自己。
男欢女爱再平常不过的事,可是为何会变得如此的不堪。
她低着头,不看贺承允,羞恼的奔进浴室,继续吹她的衣服。
把衣服吹干她就走,远离贺承允,把那些事统统从脑海中剔除。
望着冉静舞翩跹的背影,贺承允将手中的冰水一饮而尽,火气顿时降下去不少,但仍然不够。
他又把冰袋放额头上,持续降温。
不然他怕自己会失去控制,对冉静舞用强。
“冉阿姨,你不陪我玩捉迷藏了吗?”呦呦站在浴室门口,失望的看着她。
冉静舞虽然心里有气,但面对呦呦的时候依然和颜悦色。
她艰难的挤出微笑,温和的说:“冉阿姨必须去找爸爸了,冉阿姨的爸爸在等冉阿姨。”
呦呦难过的说:“冉阿姨,你和我们一起吃了饭再走吧,刚才爸爸答应晚上带我去吃肯德基,肯德基很好吃哦!”
“对不起,呦呦,冉阿姨不喜欢吃肯德基,你和爸爸去吧!”冉静舞认真的看着他,在他的脸上寻找裴铮丞的影子。
呦呦的五官长得像莫静宜,但偶尔流露出的神情又和裴铮丞很相似。
等他再长大一些,也许会越来越像裴铮丞。
成为一个受女孩子欢迎的大帅哥。
……
冉静舞曾经幻想过和裴铮丞婚后的生活,她要给他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家四口永远幸福快乐。
只可惜,她的愿望永远不会实现了。
人生总是充满了缺憾。
她已经渐渐接受了这个缺憾,只是心中仍有出现奇迹的奢望。
冉静舞把衣服吹干之后换上就要走,贺承允说送她,她也不要,坚持自己走。
“我家没伞。”贺承允将这个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你一出去就会淋湿。”
“淋湿就淋湿,大不了去买一身衣服。”冉静舞无所谓的说。
贺承允一靠近她就后退,至少保持两米的安全距离。
现在在她的眼中,贺承允就是豺狼饿虎,如果靠太近,她就会被他一口吞掉。
“冉阿姨,你别走啊,你喜欢吃什么,我和爸爸请你吃。”呦呦也出声挽留她。
冉静舞摸了摸他的头:“冉阿姨还有事要办,下次再陪你玩。”
她说着就往外走,贺承允和呦呦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进了电梯,冉静舞站在角落,尽量远离贺承允。
而呦呦站在他们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懂他们为什么要假装不认识对方。
难道闹别扭了吗?
很快到达一楼,冉静舞迈腿就走,贺承允却把她往回一拉,然后迅速按下关门键。
她眼睁睁的看着电梯门关上。
电梯继续下行,到达负一楼车库。
贺承允攥紧她的手,霸道的把她往前拉,朝他的车走去。
“放手。”冉静舞用尽全力去摆贺承允的手,俏脸胀得通红。
贺承允不理会她的抗议,依然我行我素。
由于靠得太近,贺承允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扑入鼻腔,冉静舞顿时觉得自己胸闷气短,呼吸困难。
她怯怯抬头,看到贺承允的侧脸坚毅如刀刻和平时的温润完全不同,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霸道?”她呐呐的说。
“现在知道也不迟。”贺承允斩钉截铁的说。
他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冉静舞在他的深眸中看到了强烈的占有欲!
对,就是占有欲,她没有看错!
贺承允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他的女人……
难道滚过一次床单,她的身上就打下他的烙印了吗?
这什么人啊?
她和他也就滚过一次床单而已,虽然那一次时间很长,整整一夜……
想到这儿,她就骨酥体麻,心肝儿直颤。
天,要疯了要疯了,她怎么随时随地都可以想起那种事。
真正离欲……女不远了!
冉静舞不由自主的低下头,看两人十指相扣的手。
贺承允的手很大,很热,两人的掌心满是汗水。
“你把我的手放开行不行……”她话音未落,就被贺承允狠狠的拒绝。
“不行!”
他似乎担心一松手她就飞走了,紧紧握着她的手才安心。
强烈的占有欲左右着他,在他的眼中,冉静舞就是他的女人,她不能拒绝他。
“真是不讲理。”冉静舞不满的嘟囔。
知道自己说什么贺承允也听不进去,冉静舞乖乖的不再说话,任由贺承允牵着她的手。
而呦呦看到他们交握的手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吐了吐舌头,拌了个鬼脸。
冉静舞被贺承允强塞进轿车的后座,和呦呦坐在一起。
贺承允发动了车,驶出车库,驶入倾盆大雨之中。
风格外的冷,真正有寒冬腊月的味道。
丰城的冬天很温暖,冉静舞出门的时候走得急,只多穿了一件大衣,可现在根本不足以抵御寒冷。
坐在车内,开着暖气,还没觉得多冷,一下车她就牙齿打架。
贺承允脱下自己的大衣穿在了她的身上,大衣还带着他的体温,立刻让冉静舞温暖了起来。
……
“谢谢。”她低着头,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心里甚至有些高兴,贺承允也算是知情识趣的男人。
为了满足呦呦的口腹之欲,他们去了肯德基。
临近除夕,每一家店铺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肯德基里人满为患,人气并未因大雨受影响。
贺承允去点餐,让冉静舞和呦呦去占座位。
两人转了一大圈,才找到座位,晚一步就被别人占了。
不一会儿贺承允就端着全家桶来了,还有玩偶赠送。
呦呦一手抱着玩偶,一手拿着汉堡去儿童乐园和小朋友们玩去了。
贺承允拿了一个汉堡给冉静舞,她摇了摇头:“我减肥。”
“你已经很瘦了,再减就把胸减没了。”贺承允想缓和气氛,随口开了一句玩笑。
冉静舞的脸唰的一下红了个透:“我胸再小也不管你的事。”
这个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不知道是谁在衣柜里,揉她的胸跟揉面团似的,揉得那么起劲儿,那么陶醉,现在居然嫌她胸小,气死人了!
“哈哈,别生气,小也有小的好处,不用担心下垂,负担也轻很多。”贺承允不正经的说,没少挨冉静舞的白眼儿。
“滚,你再说一句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了?”冉静舞恶狠狠的威胁。
“我信,我信!”贺承允在唇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紧紧闭上了薄唇。
冉静舞不悦的撇撇嘴:“看你火气那么旺就知道你憋太久了,赶紧找个女朋友,把火气泄一泄,不然哪天就像气球一样爆炸了。”
她摊开双手,噘起朱唇:“嘣!”
“呵呵呵,谢谢关心,你有没有介绍合适的朋友给我。”贺承允苦笑连连。
他确实憋太久太久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对那种事已经失去了性趣。
但至从发现了他和冉静舞的视频之后,他感觉自己又活回了二十岁,简直不要太冲动。
“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冉静舞认真的想了想问。
贺承允回答:“就你这样也能凑合。”
“我去,还凑合,能找到我这样的你就该去烧高香了,像我这样的没有,比我差百分之二十的要不要?”
“差哪百分之二十?”
“腿没我漂亮。”冉静舞老老实实的说,这可是她能想到最好的人选了。
“那不行。”
贺承允一口拒绝。
宁缺毋滥。
他可是很喜欢冉静舞那两条炮架子,妥妥的“腿玩年”啊!
“一口盐汽水而喷你脸上。”冉静舞翻了翻白眼儿:“你特么怎么不明说,你就是想草我?”
“对,我就是想草你,给草吗?”说这话的时候,贺承允已经心痒难耐,躁动得不行了。
“不给!”
冉静舞的心跳得很快,几乎从胸腔中蹦出去。
她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下巴微扬,一副矜贵不容侵犯的样子。
只有和冉静舞才能说这么露骨的话,贺承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恨不得马上把冉静舞拖进洗手间,狠草一顿!
他笑容僵硬,慢悠悠的说:“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靠,美的你,我就是买根黄瓜也不找你。”冉静舞气呼呼的说:“你当我什么人呢,炮友啊?”
“不是炮友,是朋友。”
“屁,你特么骗鬼呢,看我的时候两眼都是赤果果的淫……欲,当我瞎呢还是当我傻?”
冉静舞端起桌上的可乐,作势要泼,贺承允不躲不闪,她也觉得没意思,把手收了回去。
“什么时候结婚?”贺承允深吸一口气,把话题引回正途。
“五月份。”冉静舞板着脸回答。
……
“如果在结婚之前爱上我,就取消婚礼。”贺承允诚恳的说。
他不仅仅是想草她,还想负责来着。
毕竟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虽然没有处……女情结,但他有责任感。
冉静舞冷睨他一眼:“再取消婚礼我就要成笑柄了,你就别做梦了,我不会爱上你,滚一次床单而已,没什么大不了,我当被狗咬了,痛几天就没事了。”
“狗咬了?”贺承允微眯了眼,大为不满。
“对啊,就那么回事儿呗。”冉静舞故作不屑的说。
贺承允坏坏一笑,故意拿话撩拨她:“狗能把你草得那么爽?”
“你妹,小声点儿!”
冉静舞俯身捂住贺承允的嘴,羞得想钻地缝:“你怎么不拿个扩音器说,不嫌丢人吗?”
“呵呵。”贺承允闷笑了两声,噘着嘴吻上冉静舞的手心。
“哎呀,恶心死了。”
掌心湿湿的热热的,冉静舞嫌弃的皱眉。
她迅速收回手,把贺承允的口水全部抹到他的大衣上。
“吃都不嫌恶心,弄一点儿在你手上就恶心了?”贺承允调侃道。
“你别说话,再说话我昨晚的饭都能吐出来……哇唔……”
冉静舞故意干呕了一下。
“难道是怀上了?”贺承允挑了挑眉。
“滚……”
“那天晚上我们没做防护措施,如果怀上就应该有四个月了吧,你这四个月大姨妈正常吗?”贺承允一本正经的问。
“我不知道吃紧急避孕药啊,我现在就算怀上也不是你的。”
冉静舞瞪了他一眼。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一肚子坏水,还一直觉得他认不出。
果然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骨子里坏着呢!
贺承允顿时笑不出来了:“你和铮丞在一起几年都没做,你和江教授在一起几个月就做了?”
霎时间,一股强酸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冉静舞心底“咯噔”了一下。
她佯装镇定继续咋咋呼呼:“怎么,不可以啊,你不知道女人只对自己的第一次很在意吗,第一次没了之后就无所谓了,多少次都可以。”
贺承允的脸沉了又沉,一字一句从齿缝中挤出:“你怎么这样?”
“怎样?随便?我随便了吗,江逸帆是我未婚夫,更是我未来的老公,不管我和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吧,你管得着吗?”
冉静舞不屑的撇嘴:“别以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自我感觉不要这么好,ok?”
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已……
贺承允怔怔的看着冉静舞,气得说不出话。
确实,他凭什么管她,两人只是睡过一次,她又没有要他负责,更未托付终生。
她以后的人生也不需要他的参与,他只是一个多余的人,曾经存在于她的过去,但仅仅是昙花一现。
许久许久,贺承允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根本不爱江逸帆!”
“我可以试着去爱他,嫁一个爱我的人可比嫁一个我爱的人幸福,大家可都这么说!”
冉静舞双手托腮,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和刚才的女神经形象相去甚远。
经历了那么多事,她现在不再如过去般渴望爱情。
爱情可以让她生也可以让她死,可是却不能再让她快乐。
在爱情的世界,她并不快乐。
付出太多,得到太少,心理怎么也平衡不了。
贺承允发现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忧伤,眉宇间有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愁绪。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抚平那深邃的褶皱。
“如果不合适,就不要强迫自己。”他温柔的说,脸上是善解人意的温和。
“没觉得不合适,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心里难受罢了。”冉静舞艰难的挤出笑,大大咧咧的说:“你特么再挖墙脚我可要告诉我家江教授了哦!”
“好,你告诉他,我要和他公平竞争。”贺承允信心满满的说:“说不定我会赢!”
……
冉静舞忍不住吐槽:“我去,还公平竞争,我家江教授很忙的,人家是未来的长江学者,国家栋梁,科技资源,才没时间做这些无聊的事。”
“他那么忙,有时间陪你吗?”贺承允忧心忡忡的问。
“我才不要他陪呢,我也很忙的!”冉静舞瞪向贺承允,似乎在对他的藐视表示不满。
“你忙什么?”在贺承允的眼中冉静舞就是个娇小姐,除了性格讨人喜欢之外一无是处。
哦,不对,身材也讨人喜欢!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她的人生价值在哪里。
冉静舞不满的嘟囔:“别以为我是米虫不事生产,我可是服装设计师,每年的米兰时装周都有我的专场fashion-show。”
“真的假的?”贺承允表示不相信。
最讨厌被人怀疑了!
她说的可是实话啊,难道她的米虫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冉静舞不悦的抛给他一击白眼:“你特么欠揍是不是?”
“我只是好奇而已,不知道你会设计什么样的衣服出来。”贺承允连忙赔笑。
“有没有听说过密斯莎朗?”
“听说过啊,很有名的,她怎么了?你朋友?”
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了,贺承允端起可乐喝了一口。
“我就是密斯莎朗。”
“噗……咕噜……咳咳咳……”因为太惊讶,贺承允口中的可乐险些喷出去,他艰难的咽进喉咙,结果又被呛着了,咳得撕心裂肺。
“你有没有搞错啊,用得着一副见鬼的表情吗?”冉静舞哭笑不得,很自然的坐到贺承允的身旁,帮他拍背,顺顺气。
贺承允咳得满脸通红,上气不接下气,还要坚持说话:“咳咳……你没……开玩笑?”
“这种事又不好笑,我干嘛拿来开玩笑。”冉静舞很无辜的说。
“我从没见过你……咳咳……穿自己设计的衣服……咳咳……”
“没必要那么张扬吧,我穿衣服很随意的,而且我觉得我设计的衣服穿模特儿身上好看,穿我身上就像拖把一样,你知道我喜欢用饱和色,大红大绿的,上台效果很好,平时穿,我怕被人当疯子。”
“我觉得我有必要重新认识你。”
贺承允终于止住了咳嗽,手撑着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冉静舞。
“那就重新认识一下咯,你好,我叫冉静舞,冉冉升起的冉,安静的静,跳舞的舞,我的英文名是莎朗,大家都叫我密斯莎朗。”
“你的英文名好土,我一直以为密斯莎朗至少四十岁,每天化浓妆,穿恨天高,就像以前的ladygaga,能让人大跌眼镜。”
就算被冉静舞瞪,贺承允仍然坚持把话说完。
“ladygaga是我的客户,你不准诋毁她!”冉静舞抡起粉拳朝贺承允砸去,贺承允一把截住,然后拽着她去洗手间。
“我靠,你想干什么?”冉静舞感觉自己的手腕儿快被他捏碎了,力气可真大,果真是欲求不满。
贺承允不说话,霸道的把她推进了洗手间,长腿一踢,把门重重的关上。
高大的身躯死死压住冉静舞,粗重的呼吸带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喷在她的脸上。
“我不想干什么……我想干……你……”
冉静舞膛目结舌的看着他,局势似乎即将失控,天,又要被狗咬……呃……草了吗?
为什么她不但不反感,还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期待呢?
好吧,不止一丁点儿,而是很多很多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