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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清脆地枪声响起,就听见刀疤在外面骂道:“他妈的,你们是什么人!”
“都给我住手!你们老大在我手里。”一声喝令,众人慢慢退开,几个手里持枪的男人将众人逼退,来到我身边,把我带了出去。
“你是天哥吧!我是上环余马,你叫我小马就可以了!是恺老大让我来的!”小马做着自我介绍。
我点头道:“谢了小马哥!他妈的,这群人是干什么的?”
小马说道:“一群小混混,专门鱼肉乡里的,以前是跟雷公的小弟,雷公一死,他们没了靠山就缩回自己的龟壳里,典型的一群废物!”
小马带过来的这群人,数量还真不少,约莫有三十人,除了小马和另外三个小弟手里有枪之外,其他的还在玩冷兵器。
刀疤的脑袋被一柄手枪指着,丝毫不敢动弹,我勾了勾手指,小马心领神会地将自己手里的枪递给了我。
我抬起枪,对准刀疤的左眼就扣动了扳机。
“砰!”枪声再度响起,在一分钟之前还活蹦乱跳的刀疤就这样变成了尸体。
我用衣服擦了擦枪柄,把枪还给了小马道:“替我谢谢恺老大,这是咱们血盟的低头,不应该有这种杂鱼出现的。”
小马惊讶地看着我,说道:“天哥,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出手就这么痛快,看来恺老大真的没看错人!”
我笑着说道:“习惯就好了,小马哥,剩下的这些人怎么处置就全看你了。”
小马说道:“放心吧天哥,包在我身上,没问题。”
看着小马押着那群刀疤的小弟离开,顺便也抬走了刀疤的尸体,犯罪第一现场在十五分钟之内被清理的干干净净,关于尸体的处理我根据刀疤小弟的说法,让小马扔到了鱼塘里。
楚雅涵完全被吓呆了,站在院子里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笑了笑道:“现在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差别了吧?”
楚雅涵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竟然硬咽起来。
我说道:“你干嘛?没事儿你哭什么?”
楚雅涵哭哭啼啼的好像一个女生一般,说道:“你…你是不是连我也要杀掉?”
我大笑道:“用不着杀人灭口,你是警匪片看多了。就这种黑道仇杀,在北山一天最少发生三十起,都是无头公案。好了,事情办完我也该走了,地上还有点血,你拿点土遮一下。如果今天的事儿传了出去…呵呵…”我微微恐吓一句,扭头走出了楚雅涵的家。
有句话说的好,强暴一个女人的感情总是比强暴她的身体还要爽的多。
坐着小马的顺风车向别墅开去。
半路上小马接到了恺老大的电话,内容很简单,边缘区的火炮快守不住了,让小马带人去支援。
小马看着我道:“天哥,兄弟们人手不够,借你点人,去边缘区行不?”
我笑了笑,扭扭微酸的脖子,说道:“没问题。”
一路上没有废话,直接打车回到了别墅。都是同门师兄弟,不去的话面子上说不过去,更何况小马还救过我一次。
我进屋,一屋子人已经吃完了饭挺着大肚子舒服地看着电视。
我拍拍手道:“兄弟们,该干活了。抄家伙,任雪让你的小弟去开车,咱们去边缘区援助火炮。”
众人麻利地从楼上把那两箱子斧头搬了下来,我率先抽了两柄提在手里,小马看了一惊一乍道:“天哥,你们砍人是用这玩意儿?”
我看了看他身后那群小弟手里提的破铜烂铁大方地说道:“怎么样,不错吧。要不要?送你十把,就算你一万块钱!”
小马笑骂道:“天哥你可真会开玩笑,这斧头那里值一千啊!”
众人嘻嘻哈哈地上了车,七辆面包车排成长龙向边缘区开去,在车上为了不混乱敌我双方,每个人的胳膊上都绑着一根红色的丝绸。为的就是分辨敌我双方。
我没有带太多的人,除了几个大哥谭浩、吴岩、吕梁、猎鹰、任雪之外就带了二十个小弟。小马很有顾虑地问道:“天哥,就带这么点人,够么?”
我说道:“这是去砍人,不是去打仗,人太多了到时候跑都不好跑!”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弟兴奋的脑袋直晃悠,骂骂咧咧道:“他妈的,又有架打了,爽!”
我白了他一眼道:“等会别太兴奋把自己人给搞伤了!”
小马一路上跟我解释,边缘区是那么多区中最复杂的一个,也难怪火炮会顶不住,光是这么一个小小地方,竟然聚集了不下十种黑道势力。
血盟所控制的也不过只是十分之三罢了,另外的七分势力都默契地配合在一起,为的就是吞掉血盟。
夜晚都市在霓虹灯开始挥洒它独有的色彩,各种车辆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着。
车停在了|“巴鲁斯”酒吧。
人还没走进去,首先就听到了酒吧内嘈杂的音乐声。
我说道:“把家伙都拿稳了,见到那群杂鱼给老子狠狠的砍!”
走进酒吧,里面除了血和残肢之外,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我问道:“人呢?跑哪去了?”
小马迅速地拨通了火炮的电话,说了没几句话,小马开始紧张起来道:“妈的,被人追到市郊去了,操他娘的!快上车。”一群人懵懂地再度上车,车开了约莫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这是郊区的一所大房子,房子周围是一片小树林,里面隐约能听见有打斗声,就跟武校小说似的,唯一不同的是把武校小说中的‘呀!’‘嘿!’‘喝!’换成了‘操!’“妈的!”‘砍死他!’。
我们拿起开山斧走进去,吴岩瞪大了眼珠子。喃喃自语道:“大场面,又见大场面…”
接近上百人的械斗,在海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但是在这里,我却亲眼看到了几十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死命护住那个身材不高的老大火炮。
地上已经倒了十几个人,有的人甚至被砍倒在地上,仍然不忘在敌人的腿上来一个永久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