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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在外呼啸,怜惜趴在澜之初怀里,温暖的体温让她眷恋,餍足之后让她一动都不想动。
“以后不要再跑了,好吗?”澜之初抵着怜惜的头顶,这句话说出来颇为无奈。
难到她说一个‘不’字,再跑了,自己就不追了吗?
果然,只听怀里的小女人咬牙切齿的说道,“好。”
好个鬼。
恐怕又在盘算什么吧?
“你若再跑,我保证让你每天都下不了床。”澜之初威胁到。
“……”怜惜恨恨。
被令安歌下的毒慢慢消散,怜惜感到身上的力气回来了,手指关节啪啪捏响。
“怎么,又想让我断子绝孙?”澜之初已经淡定了,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不,我要让你下不了床。”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腿软,怜惜表示强烈不服!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她就不信了,这种事情上怎么可能总是她腿软?明显与生物学不符!
澜之初惊讶挑眉,“怜儿,这是没吃饱吗?”
沙哑而低沉的嗓音魅惑着怜惜,怜惜素手轻转,暗暗告诫自己不能被诱惑,要时刻保持清醒。
为了以后的自由,怜惜豁出去了!
咬牙闭上眼睛,怜惜伸手抓住某物,一面在他的小腹上落下轻吻,明显感到某男呼吸越来越急促,怜惜勾起一抹贼笑。
然而还不等她得意,便感到她整个人都被澜之初提了起来,一下子跨坐在他身上。
好巧不巧……
他一定是故意的!怜惜恨恨的想到,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引火烧身,怜惜还来不及后悔,只是一会儿,信誓旦旦要保持清醒的小女人又迷糊了……
这不科学……
又被压榨一番之后,怜惜重新爬了起来……
在某只小女人不信邪的无限反复折腾与尝试中,一夜很快过去,两人都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
要命了。
澜之初默默的想着,嘴上却说,“怜儿还要吗?”暗衬着她应该也没有体力了吧?
没想到某只小女人仍旧说道,“再来!”
澜之初手指莫名一抖,强作镇定微笑到,“随时奉陪。”
怜惜手脚也软得不行,但是心里的不服气让她不甘心一夜的付出都白瞎了,强撑着翻起身来,坐到某人肚子上。
手脚好软,怎么办?怜惜心里一转,嘴角勾起了一抹魅笑。
“你想如何?”澜之初一脸奉陪到底的样子。
怜惜捡起角落里的衣服,撕拉一声撕成两半,迅速将澜之初的手绑在床头上,澜之初挑眉,“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怜惜轻柔的说着,在澜之初耳边吹气,慢慢的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感受到澜之初的呼吸又变得急促,怜惜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撕拉,又是一件衣服被撕成两半,绑住了澜之初的脚。
“怜儿喜欢这样玩吗?”嘶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传来,澜之初心里竟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
“难道你不喜欢吗?”怜惜娇俏的说道,“闭上眼睛。”
澜之初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怜惜伸手拿过了剩下的衣服,轻手轻脚的迅速穿好,一边说道,“不许睁开眼睛哦。”
“好。”不明所以的澜之初当真没有睁开眼,内心还怀着一丝期待。
怜惜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一面暗自嘀咕着某男的衣服怎么那么长,一面轻轻的转到床沿边,一跃跳下了床,运起紫府元婴的内力,果断的打开门逃走。
澜之初听到怜惜跳下床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却见怜惜已经如一阵风一般飞奔逃去。
“你给我回来……”澜之初顿时气急败坏,奈何他的手脚都被绑在床上,一时间竟动不了。
一怒之下使出全部内力一震,顿时绑在手脚上的衣服都应声而裂,澜之初立即下床,却感到腿肚子一软,差点跪坐下来。
一夜的索取,澜之初第一次体会到腿软是什么感觉。
门被怜惜哐当打开,在寒风中摇着,发出咯吱的响声,澜之初身上一寒,才惊觉自己还未穿衣,带着怒气转身,却愣住了。
他所有的衣服,竟被怜惜穿走完了,剩下的两个半件,也已经被他惊怒之下震碎,只剩下一堆的碎布渣。
竟是连一条底裤都没给他留下。
“怜!惜!……”寒风里孤零零的小土房传来一声怒吼,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的怜惜听到这声怒吼,脚底抹油溜得更快了。
身无一物,我看你怎么追!得逞的笑意挂在脸上,怜惜畅快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天寒地冻,但是澜之初天星心法已经八层,所以怜惜一点都不担心会冻坏他,反而一想起他光溜溜的在土房子里咆哮的场景,怜惜乐得嘴都咧到耳根去了。
这么多天来的压抑总算得以报复,怜惜心情大好!一路哼着歌飞快奔回无名大院。
怜惜一夜未回,牧安然已经急得将小城镇都翻了个遍,偏偏还找到了原本令安歌买下的那个小院,一地的血腥让牧安然知道这必定是出事了。
在小院的主房内,还找到了怜惜的外衣,牧安然心猛然一跳,急急忙忙赶回大院,正要出动人手出去找,却见怜惜心情大好的回来了。
“怜惜,你这是……”牧安然震撼的看着穿了一身男子服装的怜惜。
衣服胡乱的包裹着,过长的衣物让她看起来怪异不已,诡异的是,她竟然还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样子。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牧安然,此时也无法将眼前的怜惜和那个染血的小院联系在一起。
怜惜见到牧安然的神色,有些尴尬,又觉得有些歉意,连忙将事情大致跟牧安然说了,唯独将玉面狐就是澜之初的事情隐瞒。
“你是说玉面狐救了你?”牧安然疑惑的说道。
“嗯。”怜惜点头。
“他为什么救你?”牧安然皱眉思索。
“我也不知道。”怜惜又想起澜之初咆哮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想笑,连忙整了表情,装出一脸严肃,“我觉得,此事有蹊跷。”
“确实。”牧安然皱眉,想了一会也没有头绪,又看向怜惜,“那你这一身衣服这是……”
怜惜尴尬的摸摸鼻子,“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牧安然没有再问,见怜惜的样子便善解人意的让她先回房休息,怜惜道了一声感谢,赶忙回了房,打了水沐浴。
浸泡进满是花瓣的浴桶,怜惜舒服的伸了伸手脚,这么多天的郁闷一扫而空,怜惜又想起澜之初。
那个土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两个凳子,其他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他会如何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