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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不许说我母亲,我做的事情跟我母亲没关系,我现在这样也跟我母亲没关系,是我的错,你们怎么侮辱我都行,就是不能侮辱我母亲!”
几乎是在白母的话音刚落得时候,靳暮歌忍无可忍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宣泄出来。
要不是被身旁的两个彪形大汉拉住了,恐怕现在靳暮歌已经抓着白母不放手了。
这样的声势将白母吓得退了两步,站定了看靳暮歌现在这副发疯的样子。
拍了拍胸口,余惊未了,白父也被靳暮歌突然爆发出来的情绪吓了一跳,不知道看起来柔弱,愿意承担一切的性子,一下子会这样爆裂。
检查着白母是否被伤害到了,确定没有才放下心来。
靳暮歌即使被人这样控制着,还是无法抑制下激动地情绪,眼睛里的泪花变得充盈且剧烈的跳动,几乎是发疯的状态。
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这样侮辱她的母亲和父亲,既然是她做的事情,跟他们毫无关系,不用这样恶意的诽谤,随便愿意怎么样都好,但是不能侮辱她九泉之下的父亲和仍旧在死亡边缘上的母亲。
这让她忍无可忍。
“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圣贤之母,不过就是贪图势力的小人,有什么随便冲着我来就好了,干什么要伤害我的父母。”
看着靳暮歌几近发疯的样子,知道是触及了靳暮歌的痛点了,半是心惊半是觉得畅快。
报仇吗,就该是这样才对。
就应该是这样毫无顾忌的戳痛对方的痛点,好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这样才能让人感觉到痛快。
白父上前结结实实的给了靳暮歌两巴掌,想要让靳暮歌安静下来。
“自古有言,养不教父之过,你觉得你现在的德行不是受你父亲母亲的影响吗?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很大的一部分责任是他们给的,所以我们说的没错,如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再说我们说你的父母亲怎么了,一个已经在九泉之下跟阎王老子下棋呢,一个虽然没死,但是依我看也没多大的活头了,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靳暮歌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愤怒过,这么想要杀人过。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脸上被白父结结实实打得几巴掌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了,没人可以污蔑她的父母。
“闭嘴!闭嘴!”
靳暮歌的声音歇斯底里的喊着,白父白母却笑了。
“你就用力的喊吧,你就是喊破了你的喉咙也没人能管你,你知道为了今天这一天,我做了多少准备吗?为了现在在这里的你,我又准备了多少吗?不仅仅是这个房间是隔音的,就连这个地方,轻易也不会有人能找的到的,我看你今天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笑着说完这些让他痛快的话,伸手一挥,那些人就听到了白父的命令将巴掌甩在靳暮歌的脸上。
世界都安静了。
靳暮歌的脑袋很沉,很沉,有无限的光线透过浓雾射过来。
两个驾着靳暮歌的人突然的放手,靳暮歌颓然的身子就跌落在地上。
靳暮歌趴在地上,白父就将脚踩在了靳暮歌的手指上,用力的撵着。
“如果你今天求我放过你,我或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但是现在看你还是这样一副冥顽不灵的状态,我只能让你好好的看清楚形势了。”
这样的虐待,让白父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
“你觉得今天会有人来救你吗?不要奢望陈以柯会来救你,你对于陈以柯而言,不过是一个玩一玩的女人而已,陈家会接受一个丧家之犬的女儿吗?做梦!你永远踏进不了陈家的门。”
靳暮歌只觉得手指上传来的是要断裂开来的钻心刺骨的疼痛,许久之后,直到手指没有了任何的痛感才被放开。
那些话更像是毒药一样直接灌进心里。
她又何尝不知道呢,不知道自己跟陈以柯的关系,知道是陈以柯的一个女人,称不上什么身份的女人,陈家也不会让她进陈家的门。
可即便是这样,这么残酷的现实早已经在心里被认识的清清楚楚,在这一刻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还是有赤裸裸的被看穿的痛苦萦绕上来。
“你求我啊,求我啊,求我我也许能放你一马也说不定呢,怎么不说话了,刚才的伶牙俐齿哪去了,刚才要找我们拼命地架势哪去了?”
随着手指上那钻心的疼痛加剧,白父带着挑衅的声音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的迫近。
已经有血从靳暮歌的嘴角慢慢的流出来,在白色的地毯上形成一小片,她清晰地听着他的话。
这一天已经是处心积虑的结果,今天这样的局面更是他苦心设计的结果,那么今天带她来这里的人…….
靳暮歌不敢想下去,冷汗已经渐渐的从后背攀爬起来。
靳暮歌艰难的出声。
“求饶,没门!你必须向我的父母道歉。”
铿锵有力的声音,似乎是从地底下发出来,白父忍不住大笑出声,那笑声充斥着的感觉像是某种已经失控的力量拉扯着一般,让人觉得心生恐惧。
“想让我道歉,没门,我怎么可能跟一个死人和一个植物人道歉呢,要说道歉的话也应该是你,但是你觉得你道歉我会原谅你吗?做梦!”
随着这最后的一脚,白父才将脚从靳暮歌的手上放开来。
靳暮歌的脸上身上已经疼的冒出诸多的汗水来,脸色苍白难看。
白父更是蹲下身子来,凑近了靳暮歌的脸。
“就这么一点就已经受不了了?这不过才是一点点而已,这对于你对我们白家造成的损失和伤害,远远不到九牛一毛。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代价!”
白父的身体往后靠去,像是看着一副画面享受一样,对着一直等候在旁的这些人摆摆手。
这一群标新大汉便摩拳擦掌对着靳暮歌。
“好好伺候。”
随着白父的声音,拳脚已经落在了靳暮歌的身上。
靳暮歌的电话已经在包厢沙发的角落里响了不下数十遍,电话那一端的人已经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