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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被屋内的佣人瞧见,唐柠把头深埋在杜云深结实胸膛前,两颊通红一片。
屋内的气息,逐渐燥热起来。
厚重窗帘被人拉下,一下子就把窗外的景色给阻隔掉。
偌大的卧室内,鹅黄灯光散发着柔和亮光,窝在杜云深怀中的小女人,洁白肌肤愈发晶莹剔透。
第二天,不言而喻,晕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惺忪眼眸。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空如也,伸手一摸,床单清凉一片,想必,杜云深压根没合眼就起身前去工作了。
唐柠蹙了蹙眉头,揉了揉快要碎掉的小骨头。
稍微舒缓片刻后,才翻身下床。
心里暗想,近期杜云深的体力还真是惊人,看来,下次不能随便招惹他了,不然最后被吃干抹净的可还是自己。
拿过吊带睡裙,套在身上,赤着脚,往洗手间走去。
拿过一套有领子的长袖衣服,给换上,自认为不会被他人发现当中暗藏的痕迹,才去洗脸漱口。
“怎么穿那么厚。”正准备下楼,挺拔身躯从门外晃进来,杜云深蹙了下眉头。
天气还不到寒冷的程度,加上这两天由于沿海地带有台风登陆,空气有些闷热,杜云深暗想,穿这么多,会不会把自己给闷着了?
“哪有厚。”唐柠躲闪过那抹灼热视线,嘟囔几句,不过心中却把杜云深给大骂一顿,都怪他,不然自己也不用烤火炉。
杜云深半眯眼眸,勾起笑意,“小柠可不厚道,在心里骂人。”
耍无赖的坐在大床上,稍作休息。
大手朝着唐柠所在的位置勾了勾,鬼差神使的唐柠,想都没有想,就走了过去,等被男人禁锢时,才意识到一失足真成了千古恨。
两人在床上又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太阳快要落山了,才慵懒懒地翻身下床。
唐柠娇嗔他一眼,然后连忙套上衣服,平息好呼吸后,才往屋外走去,要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唐柠可不希望,被杜云深撕啃到尸骨无存。
半躺在大床上的杜云深,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眼角间,全是暖暖笑意。
“妈,孩子呢?”唐柠下楼,绕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小嫣儿跟杜杜的身影,这下她可急坏了。
刚才外面采购回来的苏母,宠溺的朝着唐柠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外面的庭院。
这不,人小鬼大的杜杜,正站在藤木秋千旁,轻轻的摇晃着藤条,然后坐在上面的小嫣儿轻轻飘荡,感受着跟空气接触的美好一面。
杜杜边推,嘴里还边嘱咐妹妹,“要抓紧,不能松开,一松开啊,屁股可就开了花。”
站在露天阳台上,看着一双儿女,唐柠的心就快要揉成水来。
“在看什么?”腰间缠来一双温厚大手掌,闷热的气息,扑洒在自己脖颈间。
嗅闻着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唐柠轻轻往后靠,嘴角微微往上扬起。
“诺,杜杜长大了,会照顾妹妹了。”朝着孩子所在的方向看去,才短短几年时光过去,曾经还在襁褓中的儿子,已经成了小大人,现在还把妹妹给捧到手掌心中疼爱,让唐柠这个做妈妈的也有些自愧不如。
“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杜云深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脱口而出,让唐柠的小脸瞬间给垮掉。
“哼,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对于他的言外之意,唐柠怎么可能不知晓。
忍不住的碎念他几句,不过回归家庭的杜云深,为了花更多时间,陪伴妻女,性格也没有以前那么沉闷了,起码,在跟孩子接触的时候,也会摆下身段来,陪同孩子玩电玩,玩布偶之类。
面对杜云深的转变,一开始唐柠也有些讶异,不过久而久之,她却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享受这份温馨。
“在想什么?”意识到怀里的小女人,在晃神,杜云深不满的扣紧手头的力道。
唐柠忍不住低呼一声,回眸瞪了他一眼,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些许。
“等你忙完了公事,我们全家人去旅游吧。”唐柠笑脸盈盈的看着身后的男人,要知道,算下来,他们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出去放松过了。
面对这样的提议,杜云深倒没有持反对票,不过要让电灯泡跟着的话,这可得考虑一下。
“你该不会是想要撇下孩子吧……”唐柠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眸,看着他的下颚,忍不住要吐槽几句。
“谁说我要撇下孩子?”还没等唐柠继续开口,杜云深就冷不丁的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得到男人肯定的回答后,唐柠才踮起脚尖凑过脸来,当着孩子的面,直接在杜云深的俊颜上轻啄一下。
“怎么你都不困的?”看着他神采奕奕的模样,再回想到自己的身子骨都快要散架了,对方还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上天还真的是不公平。
杜云深自然知道唐柠所指什么,看着她小脸红扑扑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低头啃一口。
“老婆,我想要。”故意在她耳边呓语一句,便惹的唐柠,小心脏扑通扑通跳动。
“懒得搭理你。”生怕男人又要卷土重来,唐柠连忙推脱,往孩子所在位置小跑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杜云深的眼眸里涟漪着深沉爱意。
国内形势严峻,高官落马,对于远在米国的丁父来说,显然有着灭顶之灾。
大清早,他连早餐都没有吃,就连忙收拾衣物,准备独自逃离。
不过受到软禁的他,就算是把所有的衣服都收拾好了,又能往哪逃?
精神严重受损的他,体力大不如前,身子颤颤巍巍,迈开的步伐都有些飘飘然。
手里捏着行李一角,跌坐在大床上;两眼无神。
回想到自己以前春光无限的一面,再到现在穷困落寞的一面,实在就是两极端,让他事到如今都适应不过来。
守卫在门口的武装人员,面对丁父惨然落泪哭泣,一个个都像是习以为常一样,都没有放在心上。
“啧啧,大难临头了,才知道落泪,这哭给谁看。”
“可不是,我想啊,就在这种人,才败坏了风气。”
“听说了吗?他的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每晚都上不同男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