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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么这样凉?他们是怎么伺候的,竟敢让你一人在这冰天雪地之中,这样没眼见的吓人,留着做什么!"
慕容煜拉过墨浅的手,那份冰凉比想象中的更严重,也不管墨浅答不答应,立时,便将墨浅带进了温暖的屋内。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刚好是因为我现在对这些没感觉,虽然手变了颜色,实则丝毫感觉都没有,也是我说了不让他们插手,他们也不过是听我的命令行事罢了,你就不要怪他们了。”
不错,墨浅现在的确肉瘫中,因此,这份冰凉对于她来说,不过只是小意思,因为,她什么感觉都没有,我也想独立完成它,不假他人之手,因此,就算有人想上前来帮她,也被她一一拒绝了。
闻言,慕容煜帮她搓揉手的动作也顿了一顿,却也再次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哈了口气,指责的话语再次出声,只不过,指责的对象却换了人。
“就算感觉不到冷,也不能如此胡来,冻坏了了怎么办?”
当时只顾着好玩,谁还能想那么多,如今,不容易,说得也不无道理,墨浅有些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大不了以后她不这样玩了,不就好了吗?
有时候特别的烦体内的蛊,有时候却也带来了便利,例如现在,哪怕自己的爪子通红通红的,但也的确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就像这双手,根本不是自己的一般,毫无知觉。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你就别苦着脸了,对了,你今天那么早出去干嘛了?”
虽然面上,心中都觉得无所谓,但看慕容煜仍是不能介怀的模样,墨浅还是口头上不怎么认真的认了个错,唯恐他再发难,立时,并将话题转了过去,同时也是真的好奇慕容煜早上的去向。
“我去找师傅了,他说找到一个方子,或许可以将你治好,我便去了他那里。”
真假参半,墨浅所能接受的信任度也会高一些,也为接下来药老出的药早做准备,为后面的一切做铺垫。
“真的?那你怎么不带着我一起,也好让我听听,早些做好准备工作啊。”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惊喜,若是能活下去,谁想去死?墨浅也一样,被一次意外算计到,让自身变得有些苟延残喘,每天活在对身体未知的突发状况里,想想也的确有些闹人,若是能治好,墨浅自然求之不得。
“我去听不也是一样,再说了,看你那么累,不忍心吵醒你,这便一人去了。”
真实的原因,慕容煜自然不会告知她,索性早就准备好了台词应付。
墨浅这么一想也是,便也不再纠结,接着就看着自己红彤彤的爪子,皱起了眉头,对着慕容煜说道。
“有感觉了。”
“什么有感觉了?”
慕容煜一脸茫然,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慕容煜有些摸不着头脑。
“手啊,现在火辣辣的,有些刺疼感。”
玩过头了,手都玩肿了,现在有些火辣辣的疼,手也热乎的不要不要的,这教训来得太快了吧。
“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肆无忌惮。”
嘴上虽是这样说,但慕容煜手下的动作不可谓不轻柔,自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对上墨浅亮晶晶的眼神,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这是防冻伤的药,不痛。”
打开盒子,剜出一点,均匀的涂抹在墨浅通红的手上,一股凉丝丝的感觉立刻传了出来,火辣辣的感觉也消失了不少,果然是好药。
“哎,你还没告诉我,师傅说的去蛊之法是什么呢?”
被他一扰,墨浅差点就忘了正事,她可还记着呢,慕容煜就说了药老有法子去除她体内的蛊,可具体该如何做,却还未告诉她呢。
“这个,师傅也未曾详说,只说先用药调养着,将蛊逼至一处,一旦时机成熟后再尽数取出。”
这话倒也不假,将蛊逼至一处,不就是逼到他们的孩儿身上,时机成熟后,再去子留母,所以说,慕容煜说的也挑不出错来。
可是,不明真相的墨浅,自然不会想到这一层,对于慕容煜的信任,墨浅也从未想过慕容煜会骗她,哪怕这样的谎言足以割裂两人之间所有的情深义重。
自从知道自己还有的救之后,墨浅真的是越发开朗起来,与慕容煜的小日子过的也越发的舒畅,唯一有些不满的,便是慕容煜对于情事上的索取,过于繁琐了些,时时让墨浅觉得吃不消。
不同的夜晚,却承载着同样的话语。
“不要了,好累。”
女子的声音充满了疲惫,细听下来,还有些气息不稳。
“乖,一会就好。”
埋在女子体内的某物并没有低头的趋势,依旧斗志昂扬着,爆发着持久的战斗力,一下一下的深入浅出,不容女子有丝毫退缩之意。
尼玛,半个时辰前你就这样说了,老娘再饥渴,也受不了你这吃了伟哥一般,夜夜如此的凶猛啊!
但这些话也只能在心中想想,现在的她,真的是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由着身子随着那人的律动而运动。
终于,慕容煜低吼着一声,跌落在墨浅的身上不再动作,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传来,身上的汗珠缓慢的流向了墨浅,而墨浅,早在慕容煜宣告,今晚到此为止的讯号中缓缓睡了过去。
不多会儿,慕容煜从墨浅的身上下来,将两人收拾爽利后,复又回到了床上,自身后揽上了墨浅,手掌停留在墨浅的腹部,轻轻摩挲着。
这里会不会已经有蕴藏着一个小生命?可想到他到来的作用,慕容煜怎么都不能强迫自己露出一个笑来,若是之前,对于与墨浅的情事,慕容煜早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可是现在,带有目的性的占有,实在让他难受,他就在纠结与不得不为的思绪里来回翻涌。
清晨,天还没全亮,墨浅便被一阵夺人呼吸的吻整醒了过来,看着某人不知疲倦的模样,墨浅终于受不了的一巴掌拍了过去。
“有完没完,自己玩蛋去,不许动我。”
说着便转了个身,背对着慕容煜,拍慕容煜的手摸上了自己还十分酸软的腰,有些费劲地揉捏着。
不过不多久,便有一只手代替了她的工作,适中的力道让墨浅舒服的眯起了眼,但想到罪魁祸首也是他,怎么样对他也没有好脸色了。
“还生气?大不了以后我克制着点,别气了,嗯?”
耳边传来的温热,预示着慕容煜贴在她的耳上说话,墨浅只觉得痒,不自觉的便往前移了移,想要摆脱那份灼人的热度,嘴上却切了一声。
“哪次不是这样说,我要再信你,那就是有鬼了。”
不过,又好似想到什么一般,回过头带着探问的看向慕容煜。
“你最近有点奇怪,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了?”
慕容煜的心颤了一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反而更轻佻的揽上了墨浅的腰身。
“怎么奇怪了,我怎么不知道?”
“以前,就算你热衷于这件事,也不会这般索取无度,跟个不知饿了多少年的饥汉一般,委实不太正常啊。”
看来,是自己太多着急了,以后得适当调整些,以免墨浅察觉出了什么,纵然心思百转千回,面上依旧显山不露水,说的便是慕容煜这样的人吧,哪怕是面对墨浅,也能做到这般。
“是你想太多了,我这是先把福利谋去到位,你那么讨厌喝药,到时候师傅的药一来,屋子里又是一股子药味,我想你定然是没兴致的,我也不好强求,所以,还是先行补上了吧。”
墨浅听的嘴角直抽抽,不强求?夜夜求索的人是谁?拒绝了还要上的又是谁,拉长战线的又是谁?说什么提前谋取福利,都是掩盖自己罪行的借口。
同时,也成功的将墨浅带跑偏了位置,忘了之前想要问过的问题,慕容煜也总算是人性化了一回,没有再闹墨浅,算是暂时放过了她。
与此同时,药老也正式入住了煜王府,倒是毒老接着又出去云游去了,实则去查探给墨浅下蛊那人的底细去了,两人也算兵分两路,所做的事倒都是同一个目的。
于是,墨浅的苦日子也来了,为了降低墨浅分辨出他们所给的药材,要看更是不遗余力的往里面加了许多的黄连,为此,墨浅看到那列行的一碗药就苦不堪言,叫苦不迭。
即便如此,墨浅也没有一丝退缩,只要想到苦过以后的美好生活,墨浅就生生的按耐下了想摔碗的冲动,盯着能夹死苍蝇的眉头把药往下灌。
还有一个墨浅所头疼的地方,就是慕容煜了,她果然说的没错,慕容煜就是个披着华丽外皮的衣冠禽兽,以至于让她白日受着苦到不能再苦的中药洗脑,晚上还要分出精力与慕容煜来一场衣裙保卫战,更可气的是,最后的结果总是自己输,都怪自己太心软,而慕容煜那厮又太狡猾,每每都着了他的道。
反正她是不会承认她也有爽到的,只是有些受不住慕容煜这番索求无度,只怕哪一天她的老腰就要玩完,哪怕她抗议,她拒绝,最后的最后,还是逃不过被压的命运。
其实墨浅不知道的是,慕容煜也心疼她,但药老说,若是可以,要尽快将墨浅体内之蛊除去,否则照着墨浅现在的状态看,她极有可能很快陷入完全的黑暗,接着是嗅觉,听觉,肢体上的僵硬……
直到最后成为一个只能靠着别人的废人,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五年的时光,这绝不是他们想看到的那一面,就墨浅那刚烈的性子,必然不会让自己这样苟延残喘,极有可能提前结束自己有效的生命,让他们的一切努力,做了白用功。
因此,慕容煜才会加倍努力地耕耘,只盼望能早日开花结果,在他的眼里,没有什么能比得上墨浅,哪怕是他的孩子,也不可以,趁着他还未出生,自己对他还没有那么上心,墨浅不知他的存在,眼下,便是最好的时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墨浅果然如同药老说的那般,眼睛能看见东西的时候越来越少,慕容煜只觉得着急上火,却又无可奈何。
“师傅,究竟如何,墨浅才会那么快的达成我们所愿?她的状态真的是越来越不好了。”
慕容煜因为墨浅,终日冷酷的脸,变得更加森冷了起来,万般焦急之下,便问起了药老。
“这种事,你让老头子我怎么帮你出主意,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顺其自然,老头子我已经帮她调理着了,你也不要太着急,这种事,急不来。”
药老上下看了慕容煜一眼,嗯,是憔悴了些,可他也没办法呀,只能穷死一身医术帮墨浅压制那份翻涌的蛊,再无他法。
慕容煜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在见到远远的来人时闭了嘴。
只见墨浅端着一碗药,有些气愤的走了过来,直至药老面前,这才有些收敛了情绪,低低的叫了一声。
“师傅,这药里你是加了多少黄连呐,徒儿胃里的苦水都没有它苦,真的是……”
“太苦了”三个字还没蹦出,药老便斜斜的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问了一句。
“哦?很苦?”
见药老这表情,墨浅立马改口,。
“怎么会呢,这药比蜂蜜还要甜,喝着甚好,甚好。”
天知道,这番话有多么的违心,但她没办法,上次这么对药老说过后,他也是这幅表情,自己老实的点了点头,对方只淡淡说了句知道了,然后,她就得到了更苦的一碗药,不喝吧,却也不行。
因此,这次她学聪明了,及时的改了口,总不至于还能有更苦的药吧。
今天的药,她明显感觉到又苦了一度,因此,她只想找慕容煜来的,谁知道便看到了罪魁祸首,这个给她开药抓药之人,一个激动,话就不过脑子说了出来,她只希望她的补救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