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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成功地把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他那。我转过头有些不赞同地看向慕云,这个时候他凑什么热闹。
慕容迎着我的目光随意地耸了耸肩,说道,“任何一个好女人都值得好男人去爱。离过婚的女人怎么了?打过胎的女人怎么了?”
慕云把目光投到不无处正在假装若无其事跟人说话的陆哓,极为严肃地说,“何况素素的孩子是怎么被打掉的,看过新闻的都知道。”
他指着我,“一人女人承受着婚姻的背叛,经历了丧子之痛后还能成为社会的发光体。这样的女人,值得任何人为她扣任何帽子,起码靳川很愿意,我也很愿意。”
此时的慕云站在人群中不羁中带着隐隐发光的正义。我突然明白为什么他会成为那样有名望的律师,他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简直就是一场鼓舞人心的演讲。起码我听完后我感觉血液里什么东西在涌动。
这就是慕云的真正魅力吧。
一直以来我看到的慕容都是在为林靳川忙前跑后,自愿站在林靳川的身后,掩去所有锋芒。
慕云话落,人群就安静了,因为场面立刻就严肃了。
还是寿星先反应过来,笑着说,“是,那是当然的。一场失败的婚姻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只能遗憾那个失去伊总的男人,没眼光。像伊总这样的女人,值得任何男人去爱。”
人群里突然发出一个戏谑声,“伊总可是林总的夫人,你不怕林靳总给你穿小鞋。”
也因为这句话刚刚严肃的氛围顿时就消失了,人群里发出一声哄笑声。
这话恐怕是慕云说完的时候人就想说的,可是碍于慕云的身份背影,他们不敢说什么。
寿星笑道,“我只是想说,伊总这样的努力,能干的女人……”
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说不圆了,拿起酒杯对林靳川说道,“总之,祝林总和夫人百年好合。我话说不好,自罚一杯。”
林靳川淡淡地勾了勾唇,“好说。”
王凡达看着情形并没有往他预想的方向走去,立刻有想走。
林靳川搂着我,冲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句,“这么吃醋老子娶老婆,怎么的?看上老子了,想让老子上你?这副尊容就别藏这种心思了。”
王凡达脚下一顿,两只耳朵都跟红烧过似的,可想而知他的脸该是怎么样的猪肝色。
周围人在低声议论着,林靳川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好在中央镇定地道,“这里通知一下各位,我已经结婚了,就在几个月前。”他看了我一眼,痞气地笑了笑,“我老婆在遇到我之前眼光确实不怎么样,是到过渣男,离过婚,打过胎。但是老子会做个好男人。如果有人对我娶老婆有意见,站出来。”
有意见?
谁敢有意见,又有谁会有意见。
这个圈子里的大都是家里红旗不倒外在彩旗飘飘的。谁又真会在意林靳川娶什么样的女人。只不过每个人都闲的,听到王凡达拿我说事也就图个嘴上的乐子,取笑一番罢了。
站出来?
谁又会为这种跟自己一毛关系没有的事站出来,直得罪了林靳川就相当于给自己在商场上竖了个敌人。别说还有现在风头正盛的米娜给我做背景。
“看来是没有人。”林靳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刚刚热闹起来的气氛被他一句话瞬间冻成冰,安静到要窒息的空气把王凡达搞得僵硬不堪。
当然,没有人!
“林总娶媳妇是好事。已经领完证了是吗?什么时候办酒席?到时候要是有什么要帮手,直接吩咐一句。”还是寿星笑着打破了僵局。
这男人情商挺高的,虽然刚刚他握住我的手时,食指分明地在我掌心勾了勾。
随即很多人就开始祝福我们。
有些人甚至为了迎合林靳川还说什么他家的小谁也谁了二婚的,比谁谁娶的不懂事的小姑娘好太多了。
场面话谁都会说,但于我来说仍然刺耳。
不管我有多努力,不管我走得有多远,那段不堪的婚姻仍然像个枷锁,死死地栓着我的现在。
慕云说我们就是来露个脸的,我不知道最后竟然是这样露的。
慕云和林靳川都拿出事行准备的红包给了寿星,准备撤。
有人说楼上组了牌局,让林靳川玩一把。
还不等林靳川拒绝,王凡达那孙子又不阴不阳地开口了,说,“他还打什么牌,如果我是他,这时候就该走了。留下丢什么人?”
我死死地盯着这个胖子,厌恶地不得了。
林靳川淡道,“玩就玩。”
林靳川其实很少在公共场合露脸,真要他亲自出马的生意都是有老交情的人。今天来这里的大意我有些明白,为的是跟大家澄清下他和印雪的关系,再宣布一下我和他的关系。不可能跟他们玩两把。
可是现场他竟然要跟这些不过点头之交的人玩牌~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
这一夜林靳川为了我受了屈辱,只为对所有人宣布我的身份。
我紧紧地握住林靳川的手,看向王凡达缓缓地开了口,“像王总这样把老婆孩子扔在乡下,自己在城里玩小姐的都好意思,靳川娶的我,离婚离得透透彻彻地,他有什么不好的意思的。”
我提高了声音,笑道,“看来王总是忘记了当时我给你看的那两张照片。你说,我给大家都看看怎么样?毕竟这样,你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丢人。”
王凡达龇目欲裂,“你敢!”
我轻笑着,“我不敢?”
但是这样一来大家都明白是什么事了,越来越不赞同的目光落在王凡达的身上,有些防备地落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他们是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的照片会在我手上。
我笑道,“米娜是正经做传媒的。这位王总之所以有照片在我手上,实在是因为他太欺人太甚了。你们说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一个人打拼已经够不容易了,他偏偏老要欺负我。我也是没办法,才留一手。”
这个解释是必须的,如果让大家对我心存恐惧,以后生意就不好做了。当然也有敲打的成份,让那些不安分的人不要乱动嘴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