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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即墨迟疑了一下:“皇上,我这身子怕弄脏了皇上身体。”妈呀,这是他第一次规规矩矩的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说话的有木有?
操,这月经一来不会是真的让他慢慢变成了女人吧??
“不碍事,桃妃每月来,朕也陪在她身边。”渠夜挥了挥衣袖,眼睛依旧看着杨即墨的眼睛,越看就觉得如果她眼部四周没有那些脂肪,她的眼睛应该会很好看,应该会比现在大点。
“那皇上今日怎么没去桃妃那?”杨即墨问,妈的,他什么时候还这么八婆了?这该死的月经,要是你走了之后,他还恢复不了正常,他立马绝经。
“不知道为何,桃妃的蚊帐中多出了那么多的蚊子,把桃妃浑身上下盯得全是包,身体也严重贫血,朕就让她好好休息,不必侍/寝了。”渠夜这次没有看着杨即墨的眼睛,而是看着她整个人,她这么一挺直腰身说话,脸色温和,吐字清晰,竟有种仪态万千的感觉。
难道,只要是女人来了月事,整个人的气质都会发生改变吗??那皇后的改变真的太多了。
杨即墨听到这儿,眼睛不由自主的垂下,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那蚊子也不算多吧!怎么就能使人贫血呢!!!
“已经很晚了,睡吧!”渠夜说,真的觉得皇后在变,自那次死而复生之后就一直在变。
杨即墨看了看已经整理干净的床,在看着已经穿好**亵裤的皇上,刚才都差点发生了那啥,还怕在一起睡觉了呢!只是,为什么?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皇上为什么突然对他好起来?看他的样子也不是装出来的,毕竟他不是那个奥斯卡影帝?
以前看他的时候,都带着忍耐,面部表情很僵硬的,现在看他却很自然,而且眼睛也一直与他的眼睛对视!莫非,他真产生抵抗力了?
可是,和一个男人睡怎么觉得有点别扭……靠,他又不是没和男人睡过!
脱衣,上床,睡觉……
两人都无言,闭上眼睛,都等着睡神的来临。
杨即墨倒还是好点,只是觉得有点那儿别扭之外,甚至偶尔会觉得那要漏出来一样,忒难受,不过忍忍也好了。
渠夜似乎有心事吧,那轻轻发出来的叹息声虽然很小,但是杨即墨还是忍不住问了。
“皇上,你有心事??”杨即墨问,他不承认他八婆,他这是在以一个兄弟的口吻问他,看到的不要瞎想!他才没有变成女人。
“没事”渠夜说,声音中满是忧愁。
“说出来会好点……不然你整晚都睡不着。”杨即墨说,有心事的人不仅自己睡不着,还影响别人睡觉。
“都是朝廷中的事情,你哪里知道。”渠夜说。
“说来听听”杨即墨虽然不对朝廷感兴趣,但是他想告诉他,他知道!
“你应该知道东北两部一到夏天就开始发生灾害,东部旱灾,北部水杂,朝廷每年都要拨款赈灾,却始终找不到根治的方法。”渠夜还是说了。
有心事的人,就是憋不住啊……
“一个旱灾一个水灾?这地理情况挺特殊的嘛!”杨即墨说。
“嗯!要是这东北两部的灾害问题解决了,整个国力不知道要增强多少倍!”渠夜恼恨的说,他就是烦啊!!
“这东北两部是不是靠在一起啊?”杨即墨突然问。
“嗯?”渠夜疑惑。
“一个旱灾,一个水灾,那正好靠着,你就从北部挖条河道通往南部不就成了,正好一边少水一边多水的。多水的地方那就让它通往这条河道把水流到少水的地方啊!”杨即墨随意的说着,他就是开个玩笑。国家大事,他不懂……
但是渠夜却一下坐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杨即墨,突然哈哈大笑:“皇后,你真是太聪明了,朕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困扰着几十年的事情就一道河流解决了,朕是绞尽脑汁的想,就是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办法。”
渠夜听得恨不得要把杨即墨抱起来,他以前都一直从怎么防止水灾,怎么修建堤坝,怎么降雨,就是没有想到在东北两部之间挖一条河流,这样北部的水就可以流入那条河达到东部,这一条河一下就将东北两部的灾害给解决了。
如果不是他亲眼听见,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大字不识,愚昧无知,只会花痴的皇后说出来的,他现在没法形容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太激动了。
他看着杨即墨的眼神满是不相信,但是最多的就是惊诧和欣赏,甚至眼前一亮。同时他发现皇后真的是变了……他不能在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她了。
渠夜整日为东北两部的事情操劳着,一听到这个好办法,哪还有心情睡觉,直接匆匆穿了衣服,就让德公公连夜把几位大臣请进宫,商谈挖河渠的事情。
杨即墨看着渠夜那兴奋的背影,像个小孩一样,他不应该叫他狗皇帝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刚开始他真的很讨厌他,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是一个好皇帝……
光是看他刚才那兴奋的背影,激动的笑脸,他就知道,只有一个常把国家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人,才会这么的开心。
他离去时的背影真的很像一个小孩,一个好不容易把难题攻破然后迫不及待要去解答的小孩。
杨即墨微微一笑,重新躺回到床上,世间百态,有的人真的只有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有的人虽然能一眼看出,但是却看不彻底。
好!他要睡觉了,来大姨妈的女人一般都多愁伤感,等大姨妈走了,他就会立马恢复自己了……这万恶的大姨妈啊!!!!
“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轻巧落地的声音。
花溪慢慢的走到床前看着闭上眼睛睡觉的杨即墨,那冷峻的眼眸中流露着异样的流光。
莫枫拿着那玉石,纤长白皙的手在上面慢慢的摩擦着,仔细的去感觉却觉得这玉石竟然丝丝的在散发着一种微凉,淡淡的!
长亭外,一身深蓝衣色的渠卿走了进来,那脸上是一种冰冷,接近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