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校徽的正面

苏小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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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校徽的正面

    我闻言,不禁睁大了眼睛,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我突然大脑连接通畅,想到了之前在输液的时候听到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我。

    如果是在说我的话,那么也就是说,路北其实提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我,但是陆历怀宁愿放弃那块地,也没有允许。

    可是路北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我呢,或许,是有人派他拆散我和陆历怀罢。

    路北听着陆历怀的话,暗自握起了拳头。

    陆历怀没有理会,只是侧过头,看向路北,有些讽刺意味的说:“有些东西,是钱永远都买不到的,北少年纪还小,恐怕悟不到这些道理。”

    说完,陆历怀就没有再和路北说话,而是带着我离开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路北,很失望的样子,他紧紧的与我对视着,试图从我眼睛里面看到除了失望之外的东西,哪怕只有一点点,然而,并没有如他所愿。

    我和陆历怀一路无话的开车回去,他让我这两天就待在家里休养,还专门找保姆过来照顾我,弄得我就跟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

    公司里面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就没有在家里呆,跟保姆交代了点事情之后,就打算离开。

    然而我却发现他的西装外套有些皱了,就叫住了他,对他说:“衣服换下来,我给你熨熨。”

    他左右看了一下西装,然后轻笑了一下,乖乖的把外套给脱了,搭在胳膊上递给我,然后还故意把本来就是打好的领带给弄乱了,对我说:“领带也乱了,帮我重新打一下。”

    我伸手,其实我不会打领带,而且从来没有给顾海打领带。

    当我认真的去学习着给他打领带,他低眉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时候,我只感觉,我们之间,就好像真的情侣一样。

    他把我的头发往我的耳朵后面揽了揽,我并没有躲闪。

    他弯弯嘴唇,说:“这两天给你好好考虑,还有三天,就到爷爷约定的时间了,到时候,我就不会征求你的建议了,记好了。”

    说完,他闭起眼睛,垂下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转身离开了,还对我挥了挥手,说:“我先走了,不要太想我。”

    “路上小心。”

    看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朝窗户边走了过去,直到看着他的车子离开了小区,我才收回了视线。

    怔忡的摸着额头上,他方才留下来的触感,只觉得特别的不争气,这才离开了我多长时间,我竟然控制不住的有点想他。

    正在窗户边发愣的时候,保姆从楼上围着个围裙走了下来,看着我,笑呵呵的说:“先生和太太的感情真是好。”

    我有点尴尬的回答:“不是的,我们……内个,你不要叫我太太了。”

    保姆一副为什么不叫的模样看着我说:“是先生让我叫您太太的,我要是不叫,他可就炒我鱿鱼了,太太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好吧。

    那我还能说什么。

    原本是很无奈的,可是嘴角却情不自禁的想要往上扬,就像一个傻子。

    “对了。”保姆说了一声,然后拿着个东西朝我走了过来,说:“我刚刚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地上捡了个东西,这东西笑的很,要是踢到哪个地方就找不见了,太太你把它收好。”

    我闻言,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然后保姆就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我,我摊开手掌,当那东西掉到我的手掌上的那一刻,我直接下意识的张大了嘴巴。

    竟然是……陆历怀洗手的时候,放在洗手池边的校徽!

    我心里面狠狠一凛,或许这时候我应该正人君子的让保姆把这东西放回原位,但是我是女人,所以不君子也没有关系吧……

    这么想着,我就特紧张兮兮的把那枚校徽翻了过来,好奇心几乎都快要从嗓子里面蹦出来。

    然而,当看到校徽正面的那几个字时,我直接傻眼了,脑袋嗡的一声响动。

    只见上面写着六个小楷字体‘淮南第一中学’,这……不就是我高中上的学校吗!

    我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紧紧的抓住了那枚校徽。

    苏柔,苏柔……

    怪不得我会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原来她就是我们学校的,我总听到班里的男生讨论年级美女,小柔小柔的,想必,就是苏柔了!

    强烈的震惊冲击着我的内心,此时我只想叹一句,真是巧合,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想起这个校徽,还曾有一段故事,我当初不知道在哪丢了校徽,还在教务处突击检查的时候,还被当众批评了。

    保姆见我脸色有点怪怪的,像是挺害怕的样子小声的叫我:“太太?太太你怎么了?”

    我闻言,这才如梦初醒,将手心的汗在身上擦了擦,然后对她摇摇头,说:“没怎么。”

    保姆哦了一声,然后左右看了我一眼,说:“不过我觉的,太太你和以前长得不大一样了。”

    我闻言,疑惑的问:“你以前见过我?”

    “见过,有照片的,先生经常摆在书桌上的哪一张,你们两个的合影嘛,都有四五年了吧,所以我才说你们两个感情好嘛。”

    我震了震,不知为何,嗓子里忽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穿过。

    我捏着手掌,几乎是鼓足了自己的勇气问她:“我,和那时候的‘我’长得很像么?”

    “像,虽然不太一样,但还是像,尤其是脸盘,一点变化也没有,那是你啊,当然和你像,可能是无关长开了吧。”

    保姆笑呵呵的说着,可我听完她的话,却再也笑不出来了,手中的校徽,叮的一声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