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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条件,正常的女人
第六十四章条件,正常的女人
夜钧天的手在我腰上缓缓收紧,下巴在我的发顶摩梭着,我才发现自己哭的假戏真作了。
我不断警告自己,我不过是想利用这个男人,不能对他抱有任何的幻想,可是他温暖的怀抱还是会让我片刻迷失。
我缓缓扬起头,睁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心底有个声音不断在提醒,他的手不比韩亦潇干净,也沾着白寒的血。
“白寒的死是个意外!”
我嗤笑,是啊,一个意外,多么轻松的脱辞!我从他怀里抽身而退,“夜总不必跟我解释,原就是我自不量力,自己活得就够艰辛了,还要多管闲事。”
我的疏离与冷漠在我们之间筑起一道壁垒,夜钧天睨视着我,“所以用放纵报复我?”
“难道夜总会在乎?”我笑着反将他一计。
“你觉得呢?”夜钧天的耐性很快被我耗尽,他跨近一步封了我的口。
他的舌带着惩罚的意味长驱直入,与我的展开一场追逐战。我无论怎么躲闪,都会被他捉住,辗转吸吮,抵死缠绵。
我不能放任自己在他的吻中沉沦,一再想逃,想将他赶出我的嘴,可舌根的力量却远不及他。
终于在一番抵抗后被他顶得死死的,他用最野蛮的方式啃咬我刚刚因哭泣而越发红润水嬾的唇瓣,又惩罚般的咬住我的舌尖。唇舌之上刺痛传来,我疼得蹙起眉尖。
他才含混地警告我,“欢迎回家!”
他的话险些将我融化,家?多么陌生的名词,可对于我天大地大,就是没有家。夜宅自然也不是。我张口想要反驳,却被他压向大床,闷闷地警告,“想好再说,现在激怒我不是个好主意!”
“夜总又要强迫我吗?”我挑衅着,被他吻的胸脯不断起伏。
他把我的手拉高固定在头顶,似乎怕我会反抗,居高临下欣赏着我包裹在白绸下的身体,眼神越来越幽深。
我双手挣扎不开,冷声道,“夜总大可不必这样,你既然已经拍下了我,我会服从,像对所有客人一样!”
夜钧天的愤怒已经到顶了,眼神越加炽热而噬血,他掐着我的下巴,“安然,你确定你学会了服侍男人?”我无法忽视他眼中的危险。
设计好回到他身边,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屈辱,可他沾着血的手在我身上游移时,我还是忍不住从心底泛起恶心。
而想要报仇,我只能这样利用自己的身体,我要让他对我上瘾。我知道自己对他的诱惑有多大,也知道越难以征服才会让他越加迷恋。
我冷冷看着他,“我会遵守拍卖的原则,不会反抗,你松开我吧。”
夜钧天眯着眼睛松开了我的手,我轻轻活动着手腕,从他身下扭动着身体,将白缎的旗袍从身上褪下去,露出完美姣好的身体,又极认真的解他的扣子,自始至终都像在完成一宗交易。
夜钧天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床上,“你非要这样吗?”
我闭上眼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冷漠让暖昧的身体都失去了味道,“夜总有什么特殊要求尽管开口。”我说的像个职业女性。
“睁眼看着我!”他命令,声音阴沉地能滴出水来,他的手掐得我有些窒息。
我睁开眼睛吃力地呼吸,因为喘息胸部剧烈地起伏,他松开了手俯身吻我,唇舌不断在我颈间亲咬游移,宽厚的手掌覆在我腰间,迫使我跟他紧密的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则游移在我全身,他的眼睛却始终盯着我的脸。我知道他想看我沦陷的样子。
我吃力地昂起头呼吸,不去看他,任他如何作弄只是咬了牙地不妥协。
我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火热,呼吸越来越粗重,可却一直不肯逾越最后一步,他吻我的唇,迷乱的眼神在与我冷静的目光交汇后,我被他狠狠推开。
他蓦然裸着身子起身,我听着他沉重的呼吸声进了浴室,然后哗啦的水声响起。我笑着放松了紧绷的身体,贪心的男人,得不到配合宁可不要。
夜钧天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我才看到他赤裸的胸膛上不知何时又多了一道腥红的伤疤,似乎时间不长。而他的胳膊上也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疤痕。这么多仇家恨不得他死,这男人却偏偏活得这么好。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的眼神,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胸口的疤痕,“安然,你真该死!”
这男人得不到配合,恼羞成怒了!我天真的眨着眼睛,“夜总,最好不要碰我,我怕被人泼硫酸。”
夜钧天的脸更黑了,“在我身边,没人敢碰你!”
“说到底还是情妇,囚徒~”我冷笑,“因为你一点点自以为高尚的爱,就要自私地囚禁我一辈子?”。
“我说过,除了婚姻,你要的我都能给你。”夜钧天坐到床边,“我努力过,想放你自由,但我无法看你投入别的男人怀里。”
我瞳孔倏地放大,没想过这个男人会突然坦白,一点点的感动很快又被恨意掩埋,“我想做个正常的女人,正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你可以吗?”
夜钧天突然爽朗的笑了,“就这么简单?”
“我要在夜氏工作,要有前途的职位!你肯吗?”我有点紧张,虽然现在拍卖事件闹得轰轰烈烈,但我还是没把握,夜钧天会让我出现在明面上。
夜钧天却笑道,“没什么职位比我的秘书更有前途了。”
我有点不可置信,没想到他竟同意的如此轻松,还是有些不放心,“放心,我不会透露和你的关系,只是韩亦潇肯吗?”
“没人可以质疑我的决定,至于关系,你想隐瞒就瞒吧。”夜钧天有些不高兴。。
我心内冷笑,在他心里,我只够格在床上取悦他,却不够格站在他身边,那会让他丢脸。“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透露。”
“随便你。”夜钧天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转身拎起我放在床边的白旗袍道,“上班不许穿这种风骚的衣服!”言罢就随手丢进了垃圾筒。
风骚?这是什么用词?我内心挣扎了一下,没有反驳,毕竟适当的顺从会让我的计划更加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