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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白管家恍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冷酷的声音急切又严厉,白管家立刻说是。
“通知五鼠他们,快点把仓库里的聚雷石带去灵隐山,哪里雷火最厉害送去哪里。”
白管家愣了一下。
“还不快去!”
“死。”
允祀咳嗽了起来,他下了床,对外头的伺候的童子道:“准备马车,我要去灵隐山。”
“主子,你身体不好……”
“死不了。”
两个童子低下头去,一人负责准备车马,另一人则是去通知阿四少爷。
“什么,主子这个时候要找死?不,要出门?”
阿四连忙下了床,鞋子胡乱一穿,就要去拦住允祀。
允祀披着一件灰色披风,阿四诧异地看了一眼。
主子竟然这么急,连颜色都不顾及了吗?
“谁都休想阻拦我,还不快点。”
阿四见他着急地呼吸都不正常了起来,素来白皙的脸上燃气了不正常的潮红。
阿四道:“我扶着主子去。”
宋茗微已经屏住了呼吸,她眼看着曾雨柔的头骨上的皮已经被啃没了,露出了森森白骨。
紧接着,就看到这些甲壳虫钻入了她的眼耳口鼻。
宋茗微心惊胆战。
她知道,巨大的雷电已经在她头顶,只差那一声轰鸣,就能击碎这里,逃出生天。
然而,等到她已经翻了白眼,却发现闪电打下的地方离这里竟还有三米的距离。
怎么回事?
难道这阵法还有躲开天道的作用?
宋茗微咬牙切齿,不会的。
一定是什么隐藏住了天道的巡查。
宋茗微的手一节一节地在棺木里摸索着,突然,手指被一个细小的,几乎看不见的东西咬破。
然后,宋茗微就看到那东西钻入了她的。
宋茗微浑身一颤。
那是什么东西?
几乎是快马加鞭,马车里头的人东倒西歪。
允祀来到这山岭上,见到的就是雷电不断地轰击一处什么都没有的平地。
“茗微!”
难道,她在下面?
宋茗微这家伙不是蠢货,她知道用那诅咒之术死万分凶险,绝不会像上次那样轻易使用。
她一定是出事了。
她,在哪儿?
允祀看着那闪电哄起了泥土,而那被闪电轰炸的地方,像是都围绕着一个棺木。
难道?
允祀道:“快把那棺木打开。快!”
五鼠放下聚雷石,他们纷纷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刀枪剑一起用上。
“没用的东西。”允祀推开黑鼠,跪在了地上,用双手将土刨开。
胸口的一个锦囊突然间滚烫了起来。
允祀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那里放的是宋茗微送给他的平安结。
用她的发彼此连接。
微微,出事了!
“发什么愣,都用手,快一点。”
阿四发愣地看着这一幕,主子,你竟然在挖墓?
拖着已经虚软不堪的身子,到底为何要做这些?
下面,不就是曾雨柔的尸体吗?
阿四皱着眉,走上前去,众人都用手用力刨了起来。
耳边那雷火越来越近,轰炸出来的土灰都洒在了几个跪在地上挖坟之人身上。
一滴鲜血滴在了阿四的手上,混合着泥土,阿四有些看不真切,他抬起头来,见到主子的耳朵出了血。
“主子!”
“别废话,快点挖。”
阿四再次怔住。
他看到了主子的双眸血红,一滴血泪从他的眼中滑落。
只见他趴在地上,大声吼叫。
“宋茗微,你是不是在里面,你撑着点。你要是死了,我奸尸!”
黑鼠浑身一颤。
敢情,是宋姑娘在下面啊。
可是,主子怎么知道的?
想到宋姑娘若是死了,下场可太悲惨了,他立刻加大了力气,用力地扒开了土。
“主子,挖到棺木了。我用枪把这个棺木撬开。”白鼠说着,枪一下插入了棺盖和棺身相连接的地方。
允祀突然道:“等一下。”
他打出了一口心头血,手沾着血在空中一画。
一颗五芒星打在了棺木之上。
然后只听得,轰地一声。
七条巨大的尾巴将棺盖打开。
幽蓝色的尾巴犹如鬼火一般,吓得五鼠他们没了人色。
不等他们看仔细下面的动静,允祀一声怒喝,“快去把聚雷石上面的布揭开。所有人后退十米。”
五鼠快速后退,那一瞬间,他们只觉得脑袋上,有雷霆之势几乎毁天灭地。
仿佛死神来临,毫无抵抗的能力。
他们个个冷汗涔涔,掀开了聚雷石上面的布,所有人后退十米。
允祀跳下了棺木,咔吱咔吱的声音,那是一群甲壳虫被踩碎的声音。
宋茗微昏昏沉沉地看到了允祀,她用尽最后的力气,道:“允祀,快走。”
她的尾巴骤然消失。
而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允祀抱住她,对手下一人道:“把这个棺木用火烧掉。”
“是。”
熊熊的烈火燃起,空气中竟然传来了烤肉的味道。
那烧火的人浑身发毛,道:“明明,里头就甲壳虫啊。”
几乎整个宫的太医都被请去了玄亲王府。
整整三天,未来的玄亲王妃昏迷不醒,阁老府的众人差点就住在了玄亲王府。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东珠也没回来,真是急死人啊。”老夫人坐在宋茗微的床头,想着这三日的糟心事。
此时,宋以臣走了进来。
“娘,玄亲王醒了。”
“阿弥陀佛,终于醒了。”这三天三夜,玄亲王不眠不休,怎么劝都不听,就连端妃娘娘都生了气,老夫人急得嘴上冒泡。
终于在昨天晚上,玄亲王熬不住睡过去了。
“雍亲王呢?他来了吗?”
宋以臣摇了摇头,“听住持说,雍亲王受了很重的伤,整个相国寺都闭门谢客,好像住持正在为他疗伤。”
什么?
难怪,难怪这三天了,那么疼爱茗微的雍亲王都没来。
这可怎么是好?
“好端端地,茗微怎么会出这样的变故?你看她的气色越来越差,我真怕。”
宋以臣安慰了老夫人几句,就听到宋茗墨回来的消息。
宋茗墨刚一回来,就被老夫人大声喝问。
“茗墨,你是不是忘了,到底你是姓宋还是姓曾?”
宋茗墨跪了下来。
“祖母,父亲。外祖母突然间病倒,我不知道真假,却不能离去。”
什么?
老夫人气地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