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练银到手

平崖石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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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崛忍不住高看了他一眼,然后展开金剑匣,不只将藏宝阁洗劫一空,连门口的两扇大门都拆下来塞进自己的金剑匣空间之中,然后,然后皇甫青冥就哭了……

    天色大亮,祝崛便从皇甫青冥的密室之中遁出,来到了阮竹姐妹的小医馆中,准备等开业大典,同时手里把玩着这块练银。

    练银是一种很神奇的金属,他不是白银的变种,也不是白银的精炼版,而是一种得天独厚,举世稀薄的高级炼器材料,他能良好的导通能量,无论是用在法宝上,还是用在神兵上,都能让里面能量流转的速度翻倍,威力翻倍。

    练银在修行界可是百年难问,千年难求的好东西,多少年都没出现过这东西了,就这块都是皇甫青冥的爷爷,当年刚来九天十地世界的时候,再一个不懂行情的第一代大荒人手里骗来的,事后没少被人家追杀。

    “来,祝大师,喝茶。”马上就要开业了,阮竹阮玉现在都很忙,所以跟祝崛聊了会儿天就赶紧出去忙了,祝崛也不管那些,继续闭目享受。

    此时的祝崛已经知道司马无音便是司马讷的女儿,但祝崛并未对她做出任何伤害的事儿,毕竟是祸不及家人,再者说了,祝崛本人跟司马家压根就没仇没怨,现在想得到的已经到手,自然撒手不管,剩下的事儿,丢给皇甫夫人和皇甫青冥处理就行了。

    司马无音肯定非常憎恨皇甫青冥,但她并不认识祝崛。此时的她应该在接受调查,或者上下打点,准备救出她陷入牢狱中的父亲。对于小医馆开幕仪式的缺席。只能说声抱歉了。

    在九天十地中这种医馆若是要开业的话,少不了要祭天祭地什么的繁琐的礼仪,但在大荒之中就简单的多了,请了一个舞狮的和一帮杂耍的,敲锣打鼓的好生热闹一番,之后遁入俗套,街坊邻居的过来大摆筵席。很搓了一顿。

    阮竹阮玉两人虽然略有积蓄,但在建立小医馆之后也所剩不多,此时大摆筵席虽吃的肉痛。但心里却甚是畅快,两个姑娘轮流给祝崛倒酒,说能活到现在完全是靠了祝崛,倒是弄得祝崛挺不好意思的。非说自己是受人指使。做些应当的事儿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应该感谢的是皇甫青冥才对。

    上午是开业大典,下午自然就正式开始营业了,此间事了,祝崛自然不会一直呆在这里,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儿需要做呢。

    不过祝崛才刚想离开,医馆便遇到了第一个病人。顿时,祝崛对医治病人来了兴趣。便想要看个究竟,毕竟这是医馆的第一例客人。

    第一例客人并非独自一人,而是被人陪同,那病人是容貌绝美的姑娘,欣长苗条,垂首燕尾形的发簪,优美的娇丨躯玉丨体,身着浅绿色的罗衣长褂,在阳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宫下凡的美丽仙女。

    这是祝崛见过的最美的姑娘,没有之一,哪怕是前世都如此。

    只是这个姑娘的耳朵看起来虽然也极美,但搭配在完美的面容上似乎有点不太协调,虽然只有一丝,但在如此完美的容颜之上,却是如此显眼。

    陪同她的是一位青年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但他的修为,却是让祝崛暗暗心惊。

    祝崛吞噬过救火天尊的记忆,眼光独到,再加上法术感应,就算是宗师级的高手祝崛都能一眼看穿修为。

    但,眼前的青年却很奇怪。在祝崛的法术扫描中,虽然一线小高手的层次,但透过独特的眼光却完全看不透他。祝崛有一种感觉,这人是目前自己所见过的最强大的高手。而且他的气势非常奇怪,竟然是传说中的极道强者。

    修行有正路,也有歧路,而极道强者便是走在歧路上,一条道走到黑那种,偏偏实力强大,任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祝崛目前走的就是这条路,没办法,他走的这条路太过邪气,太过歪曲,太过崎岖,走到头的话,也不知需要磨坏多少双靴子。

    祝崛不是医生,在冷眼旁观,也未说话,见到青年也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因为是第一位客人,所以阮竹和阮玉竟然同时坐在诊室,因为问诊时候大夫的凳子只有一个,两人又一左一右进来,同时没留神,同时的坐在了一把凳子上,顿时都有些发愣,没想到亲姐妹撞到了一起,顿时有些尴尬,但既然都已经坐下了,便不好意思再离开,毕竟病人已经坐在对面,一脸微笑的看着两人,两人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看病了。

    还好当初买的凳子比较宽大,便是两个人做的,也只是有一点不舒服罢了。

    “两位大夫是双胞胎吧?!呵呵,果然是心有灵犀。”病人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但却并无半点嘲讽之意,听她那天籁般的声音,反而有些赞扬的情绪隐藏在其中。

    “哦,不,我们虽是亲姐妹,但却并非双胞胎。”阮竹解释道。

    随后阮玉接口道:“不知这位病人,怎么称呼,又患了什么病症呢,哪里不舒服么。”

    病人看人的眼神似乎有些问题,平常人对话之时一般都是盯着对方的眼睛附近看的,但她却隐隐盯着阮竹姐妹的嘴看,而且还只看到了阮竹,阮玉说话似乎都没看到:“哦,不好意思,你们实在是长得太像了。”

    “不知这位病人,怎么称呼。”阮玉又问了一遍,但她仍旧没有看自己一眼,也没回答,仍然微笑看着阮竹,这让阮玉有些愠怒,还从未有人这样无视过她。

    这时,身边的青年开口道:“你们好,我叫修无修,这位是我的妻子,患的病症便是耳聋……”,说罢,用手轻抚妻子的背部,等妻子温柔的将头转过来,便蹲下了身子以嘴巴张动,但却一点声音都没传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