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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我有骂你吗?”宫御冷冷地道。
魏小纯听话的摇头,低头不语。
“我有打你吗?”宫御继续道。
魏小纯又是听话的摇头,这次抬起了头来。
她望着横躺在圆床上的宫御,长腿长胳膊的,躺姿霸气十足,一副霸道的总裁范儿,单手枕在脑后,一双冷眸灼灼地盯着她猛瞧。
他好像瘦了一些,下巴都削尖了,脸庞稍稍一下高抬,下巴绷的直直的,一丝多余的肉也找不到,这是饿了整整一周吗?
魏小纯无法想象宫御饿肚子的画面,挑食的画面,骂人的画面。
她慢悠悠地伸出手指,去触碰他的下巴,当手刚触及到宫御的皮肤,魏小纯的手臂被一股蛮力扯住。
下一秒,她跌进他的怀中。
宫御利索的翻身将魏小纯压在身下,双手撑开她的双臂,两人十指紧握,他低下头凝视着她的杏眼,目光幽深幽深地,晶亮的眸子仿若吸铁石,深深地凝视着,他们的瞳孔里有彼此的影子。
他低下头以吻封住她的唇。
单手握住她的手,粗鲁的扯下绑住窗幔的缎带,捆住魏小纯的双手,宫御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双手用力一撕,她最喜欢的连衣裙变成了一堆烂布。
“待会儿我会让你哭着求饶。”他重重地往她压过来。
他们的皮肤在互相厮磨,卧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甜腻气息。
他离不开她了,她就是他的毒,也是他的药。
宫御的疯狂导致魏小纯求饶了很多次,他依然不肯罢休。
最后,在她晕过去前的尖叫声中,他才不情不愿的停下了所有动作。
抱着她,他光果的精壮身躯紧贴着魏小纯光滑的背,躺了一会儿,宫御想到了什么,身子趴在床边抓起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掏出一块手帕。
他坐在床上,被子遮住在腰间的位置,露出性感的胸膛,把被子从脚下往上掀,她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宫御在帮她擦什么。
“不用了,你睡吧!”她有气无力的开口,声音沙哑,小手胡乱按在他身上。
每次都是他帮她擦掉那些东西,她有意识的时候感受过好几次。
知道他有洁癖,可弄脏的毕竟在她身上。
太累了,累的都不愿意去思考什么。
魏小纯又被宫御抱住,她被他圈在怀里,双臂将她包围的密不通风。
仅仅是拥抱的动作,就能看出宫御的性格。
霸道,强势,不容抗拒。
他的一只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薄唇贴着魏小纯的耳廓,声音是水浸过的凉,“魏小纯,我们生个孩子吧!”
她睡得迷迷糊糊,口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他没有再说什么,抱着她满足的睡去。
醒来,窗外挂着一轮新月。
魏小纯动了动僵硬的四肢,除了痛,她感受不到其他的感觉。
印象里记得宫御回来了,是错觉吗?
掀开被子,她发现身上穿着睡衣。
什么时候洗的澡,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赤着双脚下地,打开卧室的门正要出去,撞上了一堵坚实的肉墙。
是宫御,真的是他回来了。
几个小时前的缠绵,她在他身下化为柔水不是梦,是真实的。
“跑什么,还赤着脚,夜里冷,魏小纯你越来越野了。”他皱眉不悦的呵斥道。
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放下。
魏小纯坐在圆床上,半跪在床上,面朝宫御,她悠悠地道,“避孕药的事……”
她主动承认了错误。
宫御低头轻啄着魏小纯的唇角,冷眸犀利,冷冷地道,“不必再提。”
又生气了。
她知道避孕药的事罪无可恕。
他也该给她个机会解释解释,哪有人这么不讲道理的。
宫御一直都不讲道理,尤其是对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手指拧住魏小纯的耳朵,大声怒吼道,“药能随便乱吃吗?别人给你就拿,比起你要杀死我的孩子,我***更担心你的安全,魏小纯你这猪脑子,我一秒钟不盯紧你就闯大祸,万一给你的是毒药呢?你也吃,你吃死了一了百了,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魏小纯跪在床上沉默不语,一脸无语的表情。
一瓶避孕药能扯到猪脑子,宫御这张嘴毒起来能匹敌老鼠药。
毒毒毒。
“你死了,我***上哪儿找一个一模一样的蠢蛋魏小纯?就你那笨的和驴一样的特质,估计地球上也难以再克隆出另外一个你。”
宫御继续不客气的骂人。
魏小纯静静地听着,一句反驳都不敢有。
他应该是压抑了一星期,这会儿怒火一股脑儿的爆发出来气势如虹,磅礴有力,估计心里舒坦了。
可她就不好过了,被他喷的狗血淋头。
尽管话听上去不太顺耳,但他的意思倒很明确。
一句话,是担心她,应该说是担心愚蠢的她。
真可恨。
宫御每次在逆局面前能顺利的逆袭,并且把她吃的死死的。
他还有理了是吧?她默默地瞪着,敢怒不敢言。
“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他大手一挥,一副大赦施恩的模样。
理直气壮的令人发指。
魏小纯看着宫御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姿态,心里那叫一个怄。
“你为什么要担心我?”魏小纯不解的反问道。
宫御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修长的双腿交叠横放,双手掌心支撑在床垫上,他斜睨着魏小纯,凉凉地道,“狗死了,你觉得主人会开心吗?”
狗死了,狗死了,狗死了。
魏小纯彻底石化了。
狗是吧?
“宫御你口味挺重的,我要是狗,你是什么?”
魏小纯不怕死的反击。
见过人类宠狗的,但是办了狗的人类不是变态是什么?
“魏小纯看我不撕了你。”他理解她话茬里的隐喻。
宫御起身去抓已经逃下圆床的魏小纯,最后她没能得逞被他抓了回来,扑倒在床上。
她和他不能再跨进一步,只要维持目前这样的平静,直到三年后解约,他们就能各自开始新的生活。
他娶他门当户对的贵族女子为妻;她过她惬意自在的自由生活为乐。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