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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葛藤开着车郁郁寡欢地去派出所,刚坐下,李娜打来电话,语气沉重,说要见他。
两人约见地点为凌都大酒店。葛藤急匆匆地开着车去了凌都大酒店,到楼下,手机响了,是李娜打来。
“葛藤,你过来了吗?”
“过来!我到酒店的楼下,正准备进酒店!”葛藤说。
“你在酒店门口等我,我老公被人杀了,尸体藏在一个山坡上。昨天一个农民种菜挖了出来。刚才城南派出所的民警给我打了电话,叫我现在马上过去!”李娜悲伤的情绪可以听得出来。
几分钟,李娜和一个年轻人走出了酒店。
“葛藤,这是我弟弟李涛!你们认识吧!”李娜指着一个身高约一米七左右的年轻人说。
葛藤有一点尴尬,以前和李娜谈恋爱时,经常去她,见过他,现在可认识不了,也许几年了,人变了。
“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葛藤问。
“城南王庄!派出所的人去那儿了!”李娜说。
上了车,李娜不停地哭泣,泪水像放开的水闸,哗哗地往下掉。弟弟李涛噙着一直安慰她。
“姐姐,姐夫已经去了。你就好好地把花儿带大吧!有什么困难给我说一声,我会全心全意帮你!”李涛说。
葛藤不知说什么好,作为一名警察,他只能帮他把凶手逮捕归案。
“——老子知道是谁害了姐夫!肯定是‘刀疤’一伙人干的。在凌都市只有他们势力最大,而且有公安局和政府罩着,黑白两道通吃!老子那天遇见他,一刀把他杀了!”李涛愤怒地说。
葛藤从未听到有这个一个人,急着问:“你认识这人?”
“肯定认识!凌都市谁不认识他?”李涛说。
说着一会就来到了王庄村,下了车,见着山坡上站满了人,小路上还有人陆续往山坡上赶,山脚下停了许多警车。
葛藤们走到山坡上,刘辉局长看见了他,喊他过去。
几个刑侦队的民警见着葛藤非常兴奋,笑着与他打招呼,蒋勇笑着对他说:“你来了!我们正头痛!我刚才与刘局长说,请你出面!”
“说什么话?这是城南地盘上发生的案子,怎么由葛藤来负责侦查?”刘局长吼着说。
“我们请他来当老师行吗?”蒋勇笑着说。
“当老师?妈的,你真说得出口,局里刑侦队已经配合你们工作了。”刘局长骂道。
刘辉见葛藤带着一个女人,小声说:“这人你认识吗?”
“她是我同学!”
“啊?这个女的是死者的妻子。”刘局长小声说,话语里刘局长知道死者是谁,更认识李娜。
李娜见着葛藤与公安局的人打招呼,便钻进人群,看见自己丈夫被侦查人员抬放在一块白布上,肉已经腐烂了,唯一身上的衣服还可以辨认。这套西装是李娜带着他亲自在商场买的。
李娜愣了一会,然后嚎啕大哭。
蒋勇跑了过去,大声说:“这是什么人?”
“死者的妻子!”刘局长说。
“啊!”蒋勇也愣住了。
“你是死者的妻子吧!你别哭了,人已经死了,接下来就是配合我们警方调查!”蒋勇走到李娜面前说。
“是的!”
“我们是从他身上衣服口袋钱夹里知道了你的手机号码,和他自己的身份证。一个月前,你是不是报案说你丈夫失踪!你说的人是不是他?”蒋勇说。
“是的!”
“好!你去派出所协助我们调查。”蒋勇带上李娜准备下山。
李娜拭了拭泪水,走到葛藤面前说:“葛藤,你觉得怎么办?”
“听派出所安排!人已经死了,你节哀吧!”葛藤语言有一些迟缓,李涛是否听出了什么东西,拉着李娜便和蒋勇下了山。
李娜和蒋勇走了后,刘局长拉着葛藤到一边,小声说:“葛藤,这案子你别掺和了。这是蒋勇的地盘,应该由他负责。”
“我知道了!刘局,这案子看上去有一点复杂。我听死者妻子说,死者是被凌都的黑社会组织所害!”葛藤想试探一下刘局长,他是不否知道有这样一个组织,假装将信将疑地说。
“谁说的?你作为一名警察,你不能胡言乱语。一旦这个谣言传到社会上,那我们就完了!任何人也逃不脱干系!”刘辉严肃地说,看上去脸色有一点难看,心里有那么丝丝惊讶。
“刘局长,这不管是谁说的,无风不起浪!你知道凌都有一个叫外号叫‘刀疤’的人吗?”葛藤一本正经地说。
“没有这个人!别道听途说,见风就是浪!”刘局说。
回到派出所,葛藤一直想着这个案子的事,找到赵俊,问:“赵俊,你知道凌都有一个黑社会组织吗?”
“葛所,凌都黑社会组织太多了。你是没有听说,只是现在收敛了。以前我们凌都市市长就是一个大黑社会组织头目。他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人。所以,他在凌都混得顺风顺水!由于罗林失踪案,牵扯了市长,后来市长被调查了!现在凌都市才清静。”赵俊说。
“一个叫‘刀疤’的人你认识吗?”
“认识!好像现在没有在凌都了,有人说他逃到国外去了。有人说,他逃到了缅甸,有人说他逃到了越南。”赵俊说。
“赵俊,我当你为兄弟,你说一说,我们局里那些人和他有关系?走得特别近那种人!”葛藤想了解一下刘辉背后的关系网。
“葛哥!我给你说,你别出去说,刘局长和‘刀疤’是亲戚。我听说,‘刀疤’的妹妹是刘局长的弟媳妇。而且刘局长的一个情人就是‘刀疤’介绍的,是中学老师。”赵俊说。
“我知道了!谢谢兄弟。”
“哥,敬局长是个好人,他和社会上的人渣没有任何关系!诚然,他也不想去惹这些人渣,只想过一天算一天,退休为止。在凌都,治安不算好,也不算坏,不过经常还是要死一两个人,大都是黑社成员,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赵俊说着便走了。
葛藤陷入了悲痛的沉思中,李娜老公的案子肯定与刘辉有关系,所以他刚才说了,不要让自己参与,目的是不想把事情败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