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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伤势一天天好转,这两天差不多该出院了。
程文艳依旧各种不死心的对我好,温柔是女人的天性,程文艳也有,这段时间她对我百依百顺。
我知道程文艳在试图挽回我们两人的婚姻,可是我没办法接受,每次面对她,我都会下意识想到有个男人曾骑在她身上,那种感觉非常不爽。
结婚?呵呵……
我只想让程文艳尽快离开我的世界,如果她不走,出院后我也会主动离开她。
相比程文艳对我的温柔,美女俏护士曾可柔则对我更加恶劣。
她每次给我打针都像在刻意报复我,想活活扎死我的样子,每次都让我特别痛苦。
我说你能不能轻点儿,她说不行,没得商量,然后又一针管子捅下来。
我疼的直冒冷汗,她却很有成就感的样子,好像为天下的无辜女性出了一口恶气。
曾可柔还口口声声称我渣男,后来干脆连我的名字都忽略了,每次查房都是19号渣男怎么怎么的,她简直恨我不死。
我觉得这女人纯属浪得不轻,跟她没关系的事儿还一味掺和进来,当自己是女侠啊。
再说你明显判断失误,还特么满满的正义感,谁给你的这份自信?
曾可柔就像神雕侠侣里面那个蛮不讲理的郭芙,脑子一根筋,这种女人早晚让渣男给睡了,万劫不复。
另外这几天派出所的同志也来找我了解过情况,我如实反映那天打架的经过,并询问事态进展,派出所民警没有正面回答,只让我好好休息。
这其中我留意到一个小细节,程文艳对打架这事儿似乎并不怎么关注,也不在意结果,倒是曾可柔知道事情真相后在旁边小声嘟哝了一句:“狗咬狗,一嘴毛。”
我现在对曾可柔这个女人越来越反感,枉费她长了一副美人胚子,业界良心一点没有,还总对我一副冷漠鄙视的态度,我对她也真是无语了。
至于程文艳,我也从这事儿上对她有了一个更为清晰的判断,她本来就不是真正关心我,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无非就是想跟我结婚,程文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
于是我也懒得再关心打架的事儿了,只要不追究我的责任,随便吧。
我现在完全是一种无所谓的心态,程文艳对我好,我也坦然接受,但我肯定不会跟她结婚,这方面我的态度很明确,我经常看到程文艳面对着我无可奈何的眼神,我有一种些微报复的快感。
曾可柔态度恶劣我也不怎么在乎了,跟这种女人没必要生气,最好的做法是反过来气她。
于是曾可柔每次来病房打针的时候,我就闭紧嘴巴一声不吭,让她找不到折磨我的快感。
我只一个劲儿的盯着曾可柔胸前猛看,其实这女人发育的非常好,我完全可以透过她白衣天使的外表,想象出她里面毫无保留的女性风光。
每次这个时候曾可柔都会非常生气,瞪视我的目光,就像我正在污辱她一样。
曾可柔就更加用力的扎我,有时候还故意扎不准,多扎我几次。
我自始至终都忍着疼痛无所谓的样子,还调戏的性质看着曾可柔笑。
我笑着对曾可柔说:“你想怎么扎就怎么扎,我不会投诉你,不过哪天我有机会骑上你的时候,我也会狠狠的捅你,就像现在一样,一连捅你很多次。”
曾可柔对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也开始变得很头痛,每次都被我气得俏脸涨红,就跟程文艳快要浪起来时候的表情一样。
后来曾可柔甚至变得很害怕给我打针,因为我每次都调戏她,就算程文艳在旁边我照样说那些下流话,两个女人都被我气到无可奈何,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我是渣男,没必要对方是美女,我就得宠她们,爱她们,想方设法讨她们欢心。
在我这种渣男眼里,女人就是用来伤害的,这种感觉比追求她们更刺激。
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要做渣男,专门伤害这种虚伪的女人。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直到这一天,程琨改变了我的世界观。
程琨是程文艳的大伯,也是程氏集团的创始人,在新璟市如日中天,叱咤风云。
我没见过程文艳的父母,银河针织也属于程氏集团的一部分,当时跟程文艳订婚,程琨作为女方家长,我见过他一面。
程琨还是当时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他走进病房,面沉如水,随身四个保镖守候在病房外面,就连程文艳也被他支了出去。
房门紧紧关闭,我和程琨也好像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当时那种感觉很压抑,我仿佛有些透不过气。
程琨在对面看了我许久,开口一句话,简单,低沉,不容拒绝。
“你和文艳的婚约,必须如期举行。”
我看到程琨的目光,有一种掌权者的霸气,这种霸气被他用一种沉稳的语气诠释出来,看似简单,却没有任何人可以违逆。
我无法接受,忍不住反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选择。”
“那你知不知道程文艳出轨了?”
“知道,但你们两个依然要结婚,没有人可以改变这个事实。”
程琨没有为程文艳解释,他也不想解释,更完全没有抱歉的意思,他好像认为那些根本不重要,就算程文艳出轨,我仍然要跟她结婚,而且只有这一个选择。
我气极反笑,以前程琨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不可逾越的权威,但是现在,我只感觉到他的蛮不讲理。
可是我忽略了一个事实,在这个世界上,不讲理的人,自然有他不讲理的理由,反过来说,这证明了一个人的实力。
程琨的实力完全可以强势碾压我,我在他面前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程琨淡淡道:“我没有要你的命,也没有把你打成残废,无非就是想让你明白这一点,在我程琨面前,你根本没有其它的选择。”
这番话看似平静,我听了却不由心中一沉,目光震惊道:“难道是你?”
程琨面无表情道:“如果你不想一辈子住医院,如果你不想远离新璟市的亲朋好友受伤害,我想你应该会有一个明智的选择。”
这种看似云淡风轻的要挟对我打击很重,我知道一句话,穷不与富斗,以我现在的实力,程琨整死我都没有问题。
我也终于明白程文艳为什么从始至终没有提及打架事件,因为她早就知道这件事是程琨指使的,更或许程文艳当时就跟程琨通了消息,她知道没有挽回我的可能,就求助大伯想办法。
而程琨的方法很简单,那天的暴力说明一切。
我终于明白,也许我自己太傻笔,完全没想到事情还有这样无耻的一面。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确实,在程琨面前,我根本就没得选。
程琨可以随便甩出对他来说九牛一毛的金钱,雇人收拾我,我只要一出院,就会被重伤打回原形,住一辈子医院不是危言耸听,即便有关部门介入,也自然有小喽啰顶缸,追究不到程琨身上。
区别只在于每次打我的人都会换一批新面孔,这种人社会上很多,拿钱办事儿,而程琨的钱是用不完的,我有几条命能跟程琨这样的人耗下去?
更何况程琨说得很清楚,他的目标不止我一个,还有我远在外地的亲人,就算我烂命一条,难道还要连累我那些辛劳了大半辈子的亲人们么?
我在那一刻深深体会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痛苦,金钱对于程琨来说,就是一种武器,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挥下屠刀,肆意屠戮我这种毫无反抗能力的渣民。
渣民命贱,为什么会贱,就是因为不值钱,金钱所诠释的不仅仅是一种命运。
在这个世界上,金钱更是一种武器。
我手中没有武器,所以,我根本就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