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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澈特意陪乔依然去医院拍片检查。
昨晚上发生的那些尴尬事情,使得乔依然一点也不想再与赖柏海和汪水清见面了,实在是太丢人了,打她从娘胎里出来都未曾如昨天那么丢人的。
然,胳膊拧不过大腿,她还是被顾澈给送到了医院,所幸只用面对赖柏海。
一系列的拍片检查完后,赖柏海对着乔依然的片子,注视良久。
“已经形成了骨刺了,就是骨质增生,手术吧。”
在乔依然的日常里,崴脚几乎成了她的日常生活,她也并不觉得是什么大问题,“只是崴脚而已,还需要手术吗?”
手术,是不是意味着还要住院,她的思绪飘到了小时候,就是那时候住院才发生了那些事。
不要,她不要住院,小手捏着衣角。
“最好做两个手术,除了去除骨刺,还要做下修正平足的状况。乔依然,你的脚底有点太平了,有点扁平足的倾向了,这才是你崴脚的根源。要不然,以后还会经常性崴脚。”
这是事实,乔依然讪讪地点头,“扁平足也不是非要手术不可吧。”
赖柏海把乔依然足部的拍片状况,拿到了她和顾澈面前比划着,“正常的人脚弓部位有点弧度,而她的脚有点太平了,所以遇上不平的地,就格外容易崴脚,崴脚过于频繁就会涨骨刺。飞人刘翔就是因为骨刺旧伤才含恨奥运的,无论作为医生还是朋友,我都建议手术。”
“我又不是刘翔,更不用参加奥运会,平时穿平跟鞋,走路注意点,每天多泡泡脚,就不会有大碍了。我怕疼,不想手术,也不想住院。”她不愿意住院,上次住院就……
本来就是一句普通的怕疼,可是在赖柏海听来,别有意味,“放心,是微创,我亲自主刀,毕竟男医生比不知道控制力度的男人要懂得温柔。”
这句话在顾澈听来是格外的怪里怪气,这让他不得不想起昨晚那个死板严肃的汪水清也是这样说话,弄得他难堪极了。
“少废话。”顾澈面容依旧没有什么波澜,接过赖柏海手里的片子,仔细看着片子,又对照着乔依然的脚底认真端详着。
第一次见到乔依然的时候的样子也浮现在脑海了。
那时候她也是穿着高跟鞋,当时他觉得乔依然是借醉倒在他身上了,现在看来她当时应该是崴到了脚。
在他记忆里,乔依然在公寓的鞋柜里都没有高跟鞋,想必是她这种崴脚状况也是时常发生了。
看样子手术还是很有必要的,她的脚的确比一般人的要平许多。
昨天,她在公司走路如同蜗牛一样缓慢的状况,在她没有遇上他的日子里,还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心里有一丝心疼。
他不愿意她以后在崴到脚了,也不愿意看她疼得眉头紧蹙,走路像是在爬的样子。
他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乔依然的时候,他感觉到他小妻子瘦弱的肩膀在微微发抖,他又摸了摸乔依然的额头。
没发烧,干嘛会发抖,她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瞳孔里有着无尽的恐惧。
她是怕手术疼,又或是其他事情?
“赖柏海,微创手术必须做到零痛感。”顾澈的话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
他的小妻子啊,还是小孩子一个,像个小孩子一样害怕打针,害怕手术。
“零痛感我不能答应。”赖柏海觉得此刻的他就像是在趟箭海,从顾澈眸底放出来的寒箭足以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不得不承认,就是有这种人的存在,他只是站在那里,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对上顾澈可以把他大卸八块的视线后,赖柏海冷汗涔涔,“阿澈,从严谨的医学角度来讲,没有100%安全的手术,也没有100%零痛感的手术。”
顾澈抬了抬眼皮,啰嗦的赖柏海,马上就要唐僧上身了,他还来不及发怒,就听见了那惨兮兮的声音。
“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才想要我手术。”
顾澈垂眸,他的胳膊被一双瘦弱冰冷的手攀附住了,说话的可怜女人,正瞪着她圆溜溜的乌黑大眼睛望着他。
这是只昨天他乌龙误会她私处受伤后,乔依然主动跟他说话,主动碰他,这个小女人,昨晚可是跟他义正言辞声明,“以后你休想碰我,我也不会摸你一下。”
“童养媳,你这思维模式好有意思,怎么听起来,你是不相信我的手术能力啊。”赖柏海多难得才碰上一个可以做手术的机会了,他可是不愿意放弃。
尤其是乔依然这种状况,做手术是对她百利无一害的。
“不要,我就是不要手术。”乔依然畏惧地对赖柏海摇头,她坐在病床上,环上了顾澈的腰,她把头窝在顾澈的怀里,“老公,我不要手术,我要回家。”
住院,好恐怖,上次住院,差点就……
顾澈拍着她的后背,她怎么就全身如此凉,手术就怕成这样了吗?
“别怕。”
他干脆坐在了病床上,抱起了乔依然,轻拍着她的后背,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让她害怕。
“老公,我不要手术,我怕……”乔依然窝在他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衬衣,生怕被抓去手术了。
赖柏海完全没想到顾澈尽然会好脾气地安慰一个女人,他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于是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居然是真的!
要知道顾澈可是一个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啊。
最让赖柏海接受不了的就是,最烦跟人解释的顾澈,居然还跟乔依然解释起来了,“依然,你看,你的脚太平了,如果不手术,就会经常性的崴脚,崴了脚就会疼,走路都难受?”
“不要,我就是不要手术。我从小就崴脚,没手术过,我还不是好好生活着。”乔依然是真的怕,她怕她来之不易的幸福,会随着异常手术而瓦解,就像多年前一样。
怀里的女人,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了,那晶莹的泪珠就在她眼眶里,蓄势待发只等主人让它们滴落了。
他顾澈的女人,他是不允许再受什么苦的,可怀里害怕的女人,让他压根就狠不下心来直接说,“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也这么的优柔寡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