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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莎莎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说,她搞定了男助理,终于想办法见到了那个高层A,终于如愿以偿通过情降油得到了A的心。
使用了情降油之后,金莎莎一路披荆斩棘,畅通无阻,高层A甚至为了她和之前已经订好了的合同的一线女星毁约,由此制片方赔了很大的一笔钱,但是这些都无所谓,金莎莎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
然后她开始作为这部大电影的女主角参加各种开拍之前的造势活动,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镁光灯闪烁,金莎莎觉得自己终于站到了云端,她这次不用再做任何人的陪衬,她就是舞台上最亮眼的那个明星。
出席活动,出席到金莎莎的脚都发软,觉得自己像是做梦一样,而且一个月之后就要开机了,等到电影拍摄完毕,她就会一跃成为首屈一指的一线明星。
就在金莎莎不断做她的美梦,幻想她以后的生活的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金莎莎的精神紧绷一下跌入了谷底。
她有一天早上,从那个高层A的床上起来,见高层A还没醒,就像往常一样亲昵的亲了一下高层A,A睁开眼睛却惊恐的往后退缩,问金莎莎的脸怎么了?
金莎莎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摇了摇头说她刚起床没有化妆啊,这样是不是不好看啊?
金莎莎故意装作很可爱的样子,她其实心里清楚自己素养也很好看。
没料到的是,A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一直往后缩,说不是化妆的原因,而是莎莎你的脸好像有点变了样子。
金莎莎听了,心里一惊,连忙从床上下来,跑到了浴室里照镜子。
这么一照镜子,金莎莎吓了一跳,那小半张脸变得皮肤干黄,而且原本对称漂亮的脸蛋,变得不对称,她的小半张脸突然不像是自己的脸了,金莎莎以为自己是什么过敏,就和A解释自己可以吃什么东西过敏了,她去医院看看就好了。
A听了松了口气,以为金莎莎以前整过容,现在有几个女明星不整容的?笑了笑让司机送金莎莎去了医院。
但是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金莎莎的脸部,还让金莎莎做了血液检测,说很奇怪,检测上没有任何问题,就问金莎莎最近是不是用了什么不正规的化妆品?
金莎莎当场暴跳如雷,说她现在是一线女明星,怎么可能用那些不正规的化妆品,她现在用的化妆品都是国际名牌而且是限量版的!
医生哭笑不得,说这病他看不好,让金莎莎再到别的医院试试看。
金莎莎当场责骂这个医生是庸医,气的她脸色发紫,但是她最近曝光率和知名度比以前大多了,随地都有记者和狗仔,金莎莎又转折了三四家最好的皮肤科医院,医生都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直到最后一家中医院,一个上了岁数的专家老中医,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金莎莎那小半张变形的脸,对金莎莎说,你这不是普通的病症,医院看不好,你可以去寺庙或者道观,甚至是云南山区找一些有本事的人瞧瞧,说不定能治好。
金莎莎听到这话,微微愣了愣,有点不明白这个老医生为什么这么说。
老中医笑了笑,说他是医院,也是科班出身,但是活的久了很多没办法治的怪病他也见了不少,金莎莎不是头一个,他相信科学的治病方式,但是也不排斥一些传统的迷信的方式,那些东西能流传到今天,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了。
说完这些,老中医笑了笑,就请金莎莎离开,他要接待下一个病人了。
金莎莎回家的路上,摸着自己的脸,一直想那个老中医说的话,她是一个公众明星,平时对脸的保养比什么都重要,问题不可能出现在吃的东西和化妆品上,她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意识到可能是我给她的降头油出了问题!!!因为她用过三次我给她的降头油,都是像化妆品一样,涂抹在脸上的!
金莎莎联系我,但是发现我把她的微信删除了,给我打电话,我又不接。
金莎莎想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但是没办法离开高层A,但是她的脸一天一天开始变化着。
开始只是一小半脸,然后是另外一边,包括脖子,还有额头,都开始渐渐变形,而且金莎莎看到有一小块一小块的斑慢慢从她的皮肤里透出来,就像从肉里长出来的一样,金莎莎像疯了一样,四处寻医问药,包括民间的一些中医甚至云南山区里懂一些蛊术的阿婆。
但是没有人能治好她的病,眼看着就要开始拍摄电影了,金莎莎的脸无法见人,整天带着墨镜和厚厚的纱巾躲在自己的房子里,她让人摘掉了家里的镜子和一切能反光的东西,她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脸。
之前的制片人,还有男助理,包括高层A知道她得了病,只是发了短信问候了一下,问她能不能正常上片,不要耽误了电影的拍摄,还威胁她,说她不能正常上片的话,他们就会换另外一个女明星来演这部电影。
金莎莎坐在黑暗中,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哭一边很凄惨的说,她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为什么这么难呢?我和她作对,脸也和她作对,生活也和她作对,成功明明就触手可及,她为什么就得不到呢?
我眼前烟雾缭绕,把烟灭了,我看着黑暗里的金莎莎,现在恐怕才是真正的金莎莎,软弱,可怜,就像是一个躲在坚硬外壳里的寄居蟹。
金莎莎说完,就跪着求我说一定让我帮她想想办法,她就是倾家荡产在所不惜也要治好她的脸。
我心也彻底软了,叹了口气给金莎莎说,这件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出这样的状况,我要问问制作情降油的阿赞,让她等一天,明天我再来回复她。
金莎莎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
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金莎莎的房间,我知道金莎莎就站在落地窗那里一直看着我,我现在变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这种被人把所有期望压在肩上的滋味并不好受,而且是金莎莎这样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