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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阳继续留在医院休养,期间杜东林旭他们几个也都过来探望过,少不了一番嘲笑,躺在床上的常阳却也是无可奈何,谁让这次躺在床上的是他呢?
“你们几个小心点!等下次你们躺床上了老子请个戏班子把你们的光辉事迹一遍又一遍的围着你们唱!”
这是常阳最后的抵抗。
在经过了那场巨大的爆炸后,我们公司大楼的五到十层全部进入了维修期,但好在重要的资料没有损失多少。
小丑自从上次的电话后便再也没有的音信,不知道在筹划些什么,不过既然目前没有办法对付他,我也懒得庸人自扰,把精力全部投入到了天星重组中,不到一周的时间天星已经焕然一新,各个部门立刻投入到了工作,让我的底气也硬了不少。
还有一件事值得一提,东方家对于洪门的牵扯看起来非常成功,现在洪门的主要精力都在自己的产业上,却是无暇顾及道上的势力,这也带给了我们极大的发育空间。
借助着这段空档期,我大力发展了周边城市的据点,有几个已经初具规模,趁着这次契机,我们还把青嘉市的几个洪门的走狗给端了,现在青嘉市可以说已经是天星的地盘了。
我还去了怀南市一趟,毕竟白云飞这小子可是想我想的紧啊!
“呦!陈大老板你可终于到了!”
刚一出机场就看到白云飞站在一辆车边。
一边的杜东出声笑道:“你这个虎口堂的大当家的排场是不是特太小了?就一辆车来接我们不觉得寒酸啊?”
“我这不是怕引起太大的轰动嘛!早知道你喜欢排场大,我就领着一个车队来了!哈哈!”
白云飞上前捶了杜东一拳,又继续问道:“常阳兄弟呢?”
“他啊!上次跟一颗定时炸弹玩摔跤,现在裹得跟个木乃伊似得在医院养伤呢!”
我大声笑道。
“好小子!有胆气!等有空我得亲自去慰问一下!”
白云飞开车带我们来到了一家酒店,酒店门口早有一个人在等候了,我一看胸牌,大堂经理,看来虎口堂的底蕴也着实丰厚啊!怪不得洪门不惜派出三把手来也要把虎口堂拿下。
“我给两位介绍一下,这小子是我弟弟,白云扬,小扬,这就是我经常跟你提的陈默大哥和杜东大哥。”
经理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包间,里面已经坐着几个个人,其中一个看面相和白云飞有七分相似,只不过比白云飞更青涩些。
“陈大哥好!杜大哥好!”
白云扬连忙站起来笑道。
“哈哈!别客气,快坐!”
我笑道,白云飞又指着边上的几个人介绍到。
“这个大美女是我们虎口堂的朱雀门门主的白雀,也是我的表姐,这位是白虎门的白烈,我大表哥,这位是玄武门的白灵,我的小表妹。”
每介绍到一个人,当事人就会站起来给我们行礼。
“诶?怎么没有青龙门?”
一边的杜东面带疑惑。
“这不是嘛?我就是青龙门的门主啊!”
白云飞一摊手笑道。
“奥!”
杜东心里明白,也不再多问,我倒是对白云飞更加刮目相看了,让自己弟弟做虎口堂当家,自己做一个门主,看来他对这个弟弟倒是疼爱有加啊!
“诸位,上次都是靠着这两位的帮助,我才能够杀掉钟震罡,摧毁洪兴会,来!我带头敬你们一杯!”
白云飞举起酒杯朝向了我们,话一落地仰头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其他的人也跟着纷纷敬上了酒。
“哈哈!白兄弟哪里的话,说来我们还要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们也不能进入到洪兴会内部,我们也敬你一杯!”
我也抓起酒杯,和杜东一起敬向了白云飞。
接下来便是一阵觥筹交错,席间我也问起了怀南市最近的状况,白云飞的回答也是印证了我心中所想,洪门最近的确是无暇顾及其他的杂事了,一心扑在门下产业上,连三把手的生死都不过问。
“陈兄弟,你们那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喝酒的白云飞突然在我耳边低声问道。
“怎么这么问?”
我低声回应着。
“常阳大兄弟不是被定时炸弹炸到了吗?”
“此事说来话话长……华都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丑,给我们带来了不少困扰,不知道怀南市这边有没有听说过有个自制炸弹技术高超,性格古怪的小丑?”
白云飞闻言后沉思了一会,说到:“小丑倒是没有听说过,反倒是在几年前听说过一个炸弹鬼才,他的自制炸弹的能力十分高超。当时我们这边以及周围的各个大帮都向他订制炸弹。”
“但是这个人某明奇妙的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有人说他得了什么绝症,又有人说是因为有个帮会想收买他但是被他拒绝所以被灭口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此人的消息。”
听了白云飞的话,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在怀南市并没有逗留很久,因为还有许多地方需要我亲自去跑动,所以在两天后我们谢绝了白云飞的盛情挽留,继续到处奔走为天星的分据点做准备。
在组建据点的同时,我还在不断打听有关于小丑的消息,既然华都没有关于他的情报,那么我就从其他地方展开调查,我就不信这个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几天奔波,终于在距离怀南市一百八十公里的新北市再次听到了可能和小丑有关的消息。
这次是在星痕的帮助下,来到了一家当地的地下军火作坊,听说这里曾经也有一个炸弹鬼才。
看着面前黑黝黝的铁门,我突然想起了怀南市那个说我没有死以后去给我打折的老头。
“当当当!”
杜东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你好,我找牛师傅。”
开门的是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年轻小伙子,上身一个背心,下边是一个花式大裤衩,脚踩人字拖。嘴里还吊着一根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