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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沉默了,在我认为王英霞对我是真心的,我很难怀疑她。
但对比其他女人的表现,她们能和王英霞一样吗?
“不是只有你的爱情,才是伟大的爱情。走开,兄弟!”陈昊天猛的推开了。
我喊道:“你对我说过,你怀念在外界的亲人和朋友们,你不想客死他乡,而现在有黄恩赐这条线索,你却选择了去找蓝梅?”
他闻言身形顿了一下,然后对我激动的说:“三年了,就让我看她一眼,回来什么都好说!”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开了院子。
走出院门的时候,黄恩赐好像在哭求陈昊天,但陈昊天一拳将黄恩赐打倒在地上,然后张扬而去了。
我定定的看着陈昊天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总觉得我和他开始出现了一点裂痕。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我发现他胸前挂着白玉,至少让人安心了些。
“啊!救命啊!”突然一阵尖叫起来,是黄恩赐发出来的。
我回过神来,发现院门失去了他的身影了。
情急之下,我急忙拔出了猎刀,追了出去。
左看右看,发现两道人影闪进了一条过道里,我见状牙齿一咬,便提刀追了进去。
然后我发现,一个白影抓着黄恩赐,跳上了屋檐。
黄恩赐哭喊着,双手死死的抓着墙壁上凸出来的砖头不放。
“留下人来!”我大喝一声,急忙捡起了地上的石头,使劲的扔过去。
啪的一声,不小心打中了黄恩赐的脑袋,他顿时双眼一翻,整个身体软了下来。
“失手打偏了。”我惊叫道。
那个人顺利的把黄恩赐带走了。
借着明亮的月色,我自下而上的望去,发现作祟者是个女人,戴着白色的太阳帽,好像留着一头白发。
真的是白发女人!
她的力气很大,提着昏迷的黄恩赐,却像是没有什么负担似的,在屋檐上健步如飞。
我在下面跟着追了一阵时间,最后把她跟丢了。
“该死!”我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可怜的黄恩赐,就这么没了。
我情绪低落的往家里方向走去了,我一直想不明白,如果要惩罚破坏规矩进入后村的人的话,只需要白发女人出马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出现红色吊床呢?
力大无穷的白发女人,又是什么东西。
我回到家后,当夜无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祈祷着黄恩赐不会出事,可是我找遍了村子,再也没有找到他了。
但除了我,没有谁去关心黄恩赐的死活。
既然我在昨晚已经恢复了正常人的身份了,我便不再装模作样去下地干活了。
不过,一个上午的时间,我总是时不时的看见斌仔的身影,我觉得他是在刻意跟踪我。
后来我忍不住了,走上去询问他想要做什么,他却对我保持着僵笑,但不说话,只顾走开了。
异化人也是一个潜在的危险。
是时候主动出击了,我不愿意那么被动了,我想要离开建国村,就先要揭开建国村神秘的面纱。
现在还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的,并且有实力帮助我的人,只有陈昊天了。
而他昨晚似乎去见蓝梅了,希望他可不要出现意外啊。
于是我来到了他家,发现他家院门是打开了,里面传出了磨锯的声音,原来他正在做木工活。
我走了进去。
“你来了。”他看了我一眼,便一脸憔悴的说道。
我将院门关了起来,立马就对他说道:“黄恩赐消失了,他被白发女人抓走了。”
“什么时候发生的?”他闻言一怔。
“昨晚你刚走,他就出现了意外。”我有些愠色的说道。
“无关紧要。”陈昊天却挥挥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说这件事无关紧要?”我闻言感觉不可思议。
他说:“黄恩赐见过红色吊床了,再如何挣扎,都抵抗不住命运。”
“你在和我开玩笑吗?这就是你的态度?”我吃惊的问。
他又说:“黄恩赐此人胆小怕事,没有一技之长,要他也没用。”
我闻言顿时心里一寒,说道:“我们本来可以通过黄恩赐的事情,找出破解红色吊床诅咒的办法的,就像我们破除异化诅咒那样啊。”
“无需再为这种事情烦恼。”他放下了锯子,然后嘴角上扬的对我说道,“很快我就可以离开建国村了。”
“什么办法?”我质疑的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神神秘秘的说着。
“和昨晚你见到蓝梅有关?”我试着询问。
他闻言眼睛一眯,双目炯炯,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然后他挥挥手,示意我离开。
“呵呵。”我笑了两声,再提醒他说,“难道你忘了,我们要去捕捉猴子的吗?”
“捉动物来做实验,已经没有意义了。”他干脆的说。
说完,又对我挥挥手,赶人了。
我见状眼睛一黯,便转身离开了。
陈昊天的秘密很多,他似乎在刻意疏远我,这一刻我忽然想着,就算他知道离开建国村的办法,但是以他这样的态度,有很大的可能是不愿意与我分享的。
前后反差太大了,究竟是什么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改变了他?
我边走边想,没多久,我竟然发现回到王英霞家门前了。
我忽然看见院门前的地上正趴着一个人,于是便皱着眉头走过去,伸脚将他踢翻了个身。
他露出了一张让我熟悉的面孔。
“黄恩赐!”我失声叫起。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脸惊恐的说道:“救我啊……”
“你你你,你怎么回来了?是怎样回来的?”我惊讶的问。
他挣扎着站起来,我发现他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还出现了一圈又一圈的红印。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感觉像是发痧后,挤出来的那种红圈,有点恶心啊。
他双手抱着脑袋想了一下,随后一脸迷茫的说道:“记不得了,我只隐约记得你能帮助我,于是就迷迷糊糊的走来这里了。”
“什么?你失忆了?坑爹啊。”我失声道。
太奇怪了,不是说遇见红色吊床的人,都无一例外地在建国村消失吗?
既然昨晚白发女人抓走了黄恩赐,而所有人又对黄恩赐的死活一点都不关心,那白发女人为什么又放黄恩赐回来啊。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头痛。”黄恩赐无力的靠在门墙上。
我见状大吃一惊,想到了什么,于是伸手去探了他的额头。
滚烫滚烫的。
“快来人啊,有人发高烧了啊!”于是我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