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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初皱皱鼻子,明明喜欢的不得了,可是非要死鸭子嘴硬,“还行吧……”
“秦振。”周彦韶眼神一眯,冷声道,“太太说不太喜欢这个房间的装修风格,去叫人把墙推了,重新装修。”
“是。”秦振点头,拿出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叫施工队。
“那个,我是开玩笑的,我喜欢这个装修风格的,喜欢的不得了。”顾如初瞪着周彦韶,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周彦韶眼神一冷,秦振会意的退出房间,顺手关上了门。
啪的一声,顾如初没有的一惊,下意识的抬眸看着冷冷眼神的周彦韶。
周彦韶抬脚,高大的身躯,一步步的逼近顾如初。
顾如初也一步步的后退着,脑中也开始脑补各种污迹画面。
ON,她还没答应呢,周彦韶这家伙该不会是要霸王硬上勾吧!
顾如初退着退着就无路可去,猛地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伸出手挡住周彦韶妄想压下来,她恶狠狠的瞪着周彦韶,“你不要乱来啊,不然我可对你不客气!”
他的心,骤然一沉,他知道,他惹到了不能惹得人了,而且能,轻易的要了他的命。
“你又打不过。”周彦韶无视顾如初气势弱弱的叫嚣。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事实,那可不可以请你不要那么实诚好不好,好歹给我留下一个梦幻泡泡嘛,你一下子就给戳破了!”顾如初悲愤的长啸。
“刚才,我只是想和你说话而已,你在想什么?”周彦韶倾下身子,语气轻轻的,骨子里透着一股邪魅。
柔软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周彦韶倒是很是享受。
顾如初仰着头,只要眼神一偏,就能看见周彦韶近在即尺的性感的喉结,她没很没骨气的咽咽口水。
“你很想上了我?”周彦韶将顾如初的反应尽收眼底,垂下头,更逼近了顾如初几分,邪魅问着。
“滚!”顾如初的脸刷然爆红,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往周彦韶的头上招呼。
该死的周彦韶,果然是男人,都改不了恶劣思维考虑问题的本质!
周彦韶抓住顾如初的手,拿过她手里的枕头,直起身子,重新弯腰替顾如初盖好被子,眼眸里流转着浅浅的温柔,很醉人。“你先休息。”
说完,转身就想走。
“那个,等我睡着,你再走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在,我才觉得安心。”顾如初从床上坐起来,叫住周彦韶,小声的说着。
“你在向我表明心迹?”周彦韶回过身,走过去,倾下身子目光灼灼的看着顾如初。
顾如初无语瞪了一眼周彦韶,今天是精虫上脑了吗?一点不正常!
“你少自恋了,谁会喜欢你这个面瘫啊!”顾如初仰仰脖子,羞愤的说着,
“呵。”周彦韶扬起唇角,意味不明的的看着顾如初,“顾如初……”
明明动心了不是?
“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顾如初鲜少能看见周彦韶的笑容,不自觉觉得惊奇。
“你看,你笑起来多好看啊,以后要多笑笑嘛,多笑笑,心情才会好嘛。”顾如初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捏住周彦韶的脸颊,示意他裂开唇角。
“不想笑。”周彦韶却是一点都不买账,冷冷的哗啦浇了顾如初一盆冷水,透心凉!
“有的时候,不也是在别人面前伪装的面具吗?”周彦韶沉下眸子,语气里泛着冷意。
彦韶凉凉的直起身子,起身坐到沙发上,无聊看着杂志。
“还不睡?”周彦韶淡淡的抬眼,撇着不安分的顾如初。
“算了,我和你就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我睡了。”顾如初瞪了一眼周彦韶,呼啦的盖上被子,不再理他。
等时间差不多了,周彦韶估摸着顾如初睡着了,这才放下杂志,轻轻抚开她耳边的乱发,“如初,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今天的事情,绝不会再发生了。”语气温柔锩迷,眉间褪去了平日里的冷峻。
“先生。”秦振轻轻推开/房门,恭敬的喊了一声,
周彦韶冰冷眼神慕然一顿,支起身子,大步离开了房间。秦振重新关上门,跟随周彦韶一路前往书房。
……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顾如初猛地掀开被子,目光沉沉的看着房门的方向,喃喃的呢喃着,“周彦韶……”
我是不是对你动心了?
她没有睡,周彦韶刚刚所说的一切她都听见了。
因为爱过,所以害怕伤害,从来满身刺来面对着别的爱。
周彦韶……余生或许有你,是不是我的幸运?
昏暗的书房里没有开灯,周彦韶高大的身躯坐在办教椅上。
刀削般的面容上,冰冷无情。漆黑的冰眸里翻滚着滔天/怒意。
“查清楚了吗?”
秦振点头,“那个人是个亡命赌徒,罗美妍找到他,替他还了赌债,条件是……”秦振顿了顿,看了一眼周彦韶的脸色,继续说,“彻底的毁灭太太。”
节骨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捏住扶手,清冷的月光从薄帘子透进来,秦振清楚的看见那指间的白色。
他很清楚,罗美妍,连带着罗家,都要玩完了!
周彦韶冷冷的问着,“人在哪?”
“在地下室。”秦振不敢隐瞒,“伤的有点重。”
“哼。”周彦韶冷哼一声,招惹他,那就是生不如死!
周彦韶起身,抬步走出书房,在顾如初的房门口沉默站了会,带着秦振从一处隐秘的电梯一路到地下室。
秦振沉默的不说话,他心里清楚,太太,会是先生余生里的劫,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他能做的,只有,尽全力保护他们。
“先生好。”一路上站立了清一色的西装墨镜的黑衣人,见到周彦韶,都恭敬的举身行礼。
周彦韶在一间密封的房间里见到了那个绑架顾如初的男人。
此时,那个男人满目惧色,躲在阴暗的角落,颤抖的身子,不敢说话。
他的伤,只是被简单的包扎过,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他被拖上救护车,看到的却是有带着枪抵着他脑袋的黑衣人,和面不改色帮他处理伤口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