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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之前,说个闲话,因为今天高考彻底的完结了,高考可是中国人的大事。
在这本书里,我一直都在提倡传统文化复兴,而且也多次向大家介绍《周易》让大家去学习体会。
今年的高考命题似乎对《易经》情有独钟。全国Ⅱ卷语文科目的作文题目中引用了《易经》的经典名句:“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上海卷语文科目的作文题目则让考生谈一谈对预测的看法。更让人惊奇的是,在全国Ⅰ卷数学科目中,竟然以太极图中的阴阳鱼为原型,设计几何概型以及进行几何概率的计算。这让我们不禁惊叹:这是什么节奏?
今天早上起床的陈姐感觉身体很是轻松,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脸蛋。而且神志也恢复了正常,看着一旁熟睡的侯书记,迫不及待的捣腾醒,“老候,老候,别睡了,快看,快看我的脸。”
睡眼惺忪的侯书记极不情愿的醒来将目光投在陈姐身上,这一看也让侯书记大吃一惊,“真的会这么快?”
看见侯书记惊讶的表情,陈姐知道自己的脸有了变化,飞快的冲进洗手间光脚站在镜子跟前,昨天跟他们谈判的那个家伙没有食言,虽然面容没有立即恢复到当初那个状态,但也年轻了不少,这对于陈姐来说已经非常满意。
侯书记看着舒服,也心里却异常的担心,这样一来他岂不是成为别人的奴才。可对陈姐而言,她也管不了神奇不神奇,怪异不怪异,女人追求的只是效果,只要效果好她可以放弃一切,明显眼前的效果是非常的好。
看见心事重重的侯书记,陈姐献殷勤的跑到他跟前,“怎么样,我美不美?”
侯书记抬头看了一眼,敷衍性的说了一声,“嗯。”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面容恢复了,你怎么不高兴。”
“行了,别闹了,现在被你弄醒我也睡不着,你做点饭,我出去溜达溜达。”现在正是五点多钟,好在是夏天,天亮的快,侯书记怀着忐忑的心情出了房门,出去散散步。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叫安俊生的男人找他,要是找到他,他哪里还有脸去面对人家,他对人家说什么?
可是,现在的他又能怎么办?再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愿意相信,侯书记也是骑虎难下,痛苦不已。
他顿时觉得自己现在很无助,掌握着如此大的权利,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知不觉,自己走了好久,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累的意思,摸摸自己的脸庞,最近突显年轻的自己让侯书记的内心挣扎不已,做为人而言,返老还童这是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自己的年轻要建立在权利被移驾的基础上,他甘心吗?
鲁晓娟在医院照顾安俊生,直到现在安俊生还没有苏醒,此时此刻连沉毅和阿丽也来到我的身边。
大家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愁眉苦脸,没人愿意讲第一句话。
安俊丽率先开口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了解了解情况吧。”昨天安俊丽到来,大家只是简单的认识下,安俊生的事情弄的大家措手不及,都忙着照顾他,还没来得及把事情讲清楚。
医院门口的不远处的茶馆里来了生意。
凉茶喝下肚并不凉爽,只是为排汗做了有效的准备,老板接待了我们便回去他的座位上,有气无力的趴在柜台上,手里握着苍蝇拍子,门口那条狮子狗吐着舌头,卧在树根下一动不动。
不错,天就是这么热,这个不是什么好兆头,凡是暴热之后必然会有极端天气,98年的极端天气夺走了太多人的生命,不过这不会阻挠不屈不挠的劳动人民继续前进。
“邪琴,来喝点茶。”干妈给我倒了一杯凉茶,她知道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差,安俊生要真的倒了,我报仇的希望将再次破灭。
安俊丽站起来,“邪琴,晓娟昨天把你的事情简单给我说了,我代表我弟弟,代表我过世的父亲,代表我整个安家谢谢你。”说着对我深深鞠了一躬。
“现在别说这些客套话,我说了我和你们安家的目标是一致的,可是到了现在,唉……”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助和悲凉。压在内心之下的火气如果要是再窜上来,肯定下一个倒下的就是我。
“安俊丽,你突然出现,不会告诉我这只是一个意外?”
干妈听见我直呼人家的名讳,提醒我有点礼貌,我没有顾及,连沉毅给干妈一个眼色,让她别多事。
安俊丽无意识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下,如果只看她的行为而不看她的打扮,真的感觉不像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老练的男人。
“这些年,我并没有忘记安家的仇恨,我父亲被她算计致死,我们安家的事业被她算计夺取,作为安家的长女,你说我能咽下去这口气,可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一个女人,当年我那弟弟太不争气,要不是他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一气之下便离开去了香港。”安俊丽说起往事有些伤感,“本以为可以忘记这一切,可是我错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对以前的事情就特别独钟,我怎么也忘记不了我父亲临死的惨状,怎么也忘记不了他们这些人夺取我们安家一切的嘴脸。后来,我知道我的弟弟正在不竭余力的往前冲,我知道他苏醒了,他是在为我们安家报仇做准备,我这个做姐姐的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让我可怜的弟弟会拿命拼,为了弟弟的事业我想尽办法去援助他,但这些都是以我先生的名义,我不想知道是我在援助他,我怕又给了他依赖,减少他前进的锐气,我这样做是自私的,但他是我们安家的种,我们安家唯一的男人,这个仇得他去报,得他去把属于他的一切夺回来,得他去把我们安家的仇人踩在脚下,踩的粉碎。”说道这里,安俊丽已经红了眼,像一头暴怒的狼一样,悬在她心里的仇恨得有多深。
“直到前些日子,俊生出了事,我那时候本打算出现,可没想到事情出现意外,俊生离奇般的起死回生,我知道肯定有贵人相助,可是老天爷不开眼,这个时候我不得不出现,眼前着我弟弟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接下来的事情得我继续完成,我就是死,我也得跟他拼到底。”说着,难过加重,俊丽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干妈也被感染,眼睛红噗噗的,我将纸巾递给安俊丽,本想安慰,但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
安俊丽强行控制住情绪,“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们没吭声,听他继续说。“这些年,我在背后一直关注着马蓉和来锦江,令人惊奇的是,来锦江在接手我们安家后,刚开始由于名声不好,生意滑坡巨大,再加上他们根本不懂怎么经营,一时间资不抵债,面临破产,可是自从他去了一趟南洋后,生意突然一夜之间一跃千丈,短短三年就跻身宝安市十强企业,直到今日已经是资产数十亿的大型企业,这样的发展速度并不稀奇,只是他的发展动力我一直觉得太不合理,我先生在香港做的是手表生意,他对于这样的事情也是极其不解,他不说他在商界的名声,在没有大背景,大关系,大人脉,大技术的情况下能够发展到今日,对于来锦江而言太神乎其神。”
“这个问题我来帮你们解答。”我站了起来,“他从南洋请回来一位高人,是这位高人帮他一步步拿到今天这一切。”
“你说的高人是?”安俊丽问道。
“来锦江的贴身助理,李金生。”
“李金生?”
“怎么,你做调查,总不至于来锦江的贴身助理都不知道吗?”
安俊丽被我问的赶紧说道,“不错,他是来锦江从南洋带回来的,但他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刚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连沉毅,“这次安俊生被夺标事件是谁拍板的?”
连沉毅见我问的如此急迫,“这个,是,是省委侯书记。”
“省委侯书记?他不是打算帮安俊生吗?怎么突然会做这等落井下石的事情?”心里嘀咕着,“不好,侯书记有难。”
这种情况就算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来,侯书记莫不是被人家拿住了七寸,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
“有难?邪琴,你说什么笑,堂堂省委书记会有难?”安俊丽不相信我所说的,“当年我爸一块石牌让你们老爷子三年死就三年死,一天不多一天不少,如今也是一样,此难非彼难,一定是李金生在背后对侯书记做了什么,干爸,刻不容缓,赶紧得让我见到侯书记。”
“见侯书记?这个?”连沉毅还有一些踌躇,毕竟他只是老百姓,我们拿什么样的身份去见一位省委书记。
“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见我如此急切,连沉毅只好说,“我马上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