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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疾病面前,人人平等。
都说小别胜新婚,还真是。
好吧,这一刻,就算是沉到海底,沉到万丈深渊我也认了,坦白讲,我也想他了……
一阵激烈眩晕的吻,无法抑制的呼吸伴随着体温愈发炽热。
许昌阳感觉出我的呼吸不顺畅,暂时放开了我,他的手从我的领口伸了进去,一侧嘴角微微勾起。
由于今天要去见客户,特地换了一条职业的包身连衣裙,结果为许昌阳提供了方便。
“你轻一点——”我捉住他大手,想把他的手拉开,“弄疼我了”。
“好,我轻点。”许昌阳邪恶一笑,低眸再次吻了上来,使得我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的舌头勾住了我的舌尖。
可是,这些都还不够。
“宝贝,放轻松,别紧张。”许昌阳将座椅越放越低,健硕挺拔的身躯将我死死地压在下面。
“你……确定要这这里吗?”我还是有些不安。
“确定。”许昌阳坏笑道,眼神透着勾人心魂的诱惑。
”……”
认识他这么多年,从未这么刺激过,许昌阳对待性的方式一直以来都是保守的,今天怎么……释放天性吗。
“不要,会被别人看见的。”我拉了拉衣服的领口,实则内心是抵触的,一时间,我只觉喉咙发干,脸颊似是被火烧,我想,我一定脸红了。
这里毕竟是车库,成对的保安随时会来巡逻。
“没事,车上贴着膜,外面看不到。”
情到深处。
我微微闭着眼,没有一丝的娇羞怯懦,热情大胆地迎着他,甚至不吝主动。
这寂静凉夜里,温度足以让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而一同燃烧起来的,还有彼此体内的周身热血。
倏然,许昌阳转身下车将我从车内拦腰抱起,抵在了旁边,他的黑色路虎上,低下头开始亲吻我的颈间。
也许是车身太过冰凉,身子贴上去的那一刻,那层寒意突然就穿透身上的衬衣,直直地渗入肌理深处。
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许昌阳似乎察觉得到,下一刻他就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直接将我抱进了车里后排。
后座宽敞得让我感到眩晕,车内仅有从天窗处灯投过来的光线,昏暗到我连他的脸都看不清。
我伸出手来,轻轻捧住他的脸,低喃道:“生日快乐,许昌阳,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
“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话落,绵密的亲吻旋即落下。
昏暗的车厢内,一时便只剩呼吸交融之声。
我又开始喘不过气来。
也许是密闭的车厢让人感到压迫,又或者是这接二连三的亲吻太过炽热。
我勾着许昌阳的脖子,到后来几乎毫无与他相抵抗的力气,只能承受。
而他虽然在醉酒的状态下却依旧熟练、有技巧、游刃有余。
正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我却忽然听见了什么动静,一下子清醒过来。
许昌阳显然比我更早听到,他身体一僵,缓缓松开了我。
两人一同看向车外,却只见车库内两排保安正在进行常规的治安巡逻。
“只是保安。”许昌阳勾了勾唇角,继续将唇落上我的锁骨。
我听了,不以为意地应了一声,车窗很快又被升起。
接着,是一阵缠绵。
……
第二天,将希希送到学校,我便直接去了公司。
早会刚结束,我便将接到了季美玲的电话。
半个小时候,一道火红色的倩影伴随着高跟鞋的咯咯哒声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
“林总。”季美玲伸出玉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我按住手机听筒,挑眉示意她先坐。
“马上结束。”我用口型说道。
“你先忙。”季美玲同样用口型回答我。
片刻,她放下手中的包包,双腿优雅地落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
电话结束,我便拨打秘书小张的内线。
“通知下去,今天上午我有贵客,所有事情推到下午再说。”我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好的,林总。”
按掉免提电话,我泡了杯上好的普洱端到茶几上。
“呦呦呦——看不出来啊,林总。”季美玲故意拖长了声调。
“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我睨她一眼,“别说我了,你这次怎么样?”
“进展的停顺利,已经找到代孕妈咪了。”季美玲淡淡地说,口吻中并没有听出喜悦。
“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很不开心啊。”
“别提了,还不是我妈的事情,我妈非要我先跟慕少城领结婚证,然后再考虑代孕的事情。”季美玲低眸端起普洱,小抿了一口,片刻,缓缓地道:“好茶——”
“你不想领结婚证?”我不免得有些吃惊。
季美玲和慕少城已正式订婚,按道理,领证是水到渠成地事情,只要是女人,都会对那张婚书耿耿于怀,虽然社会上很多女人外表新颖时髦,但骨子里还是相当传统的。
“没有特别想领,也没有特别不想领。”她的态度中立,这令我感到意外。
要说安慰人,我可真不拿手,别人的意见不痛不痒,更可况,向你诉苦或者向你寻求答案的,心里早已有了想法,将遇到的问题说出来,无非是一种情绪上的发泄。
“跟着自己的心走。”沉吟几秒,我淡声道,同时,这句话也是对我自己说的。
说起结婚,我同样是心有戚戚然。
虽说我和许昌阳的感情趋向稳定,之前的阻碍和纷扰已经不再是问题,许姑姑,沈若曦,也都各归各位,每个人都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轨迹中,互不打搅,保持距离,各自安好。
是许昌阳完美的平衡了这其中的关系,通过警方,也确实证实沈若曦并不是伤害我的幕后凶手。
这半年来,他有意无意地提过一次关于结婚的话题,我避而不谈,丽人刚刚成立,还处于快速发展的阶段,我计划等丽人进入稳定良性的发展中,我再考虑是否结婚的事情。
这次我出差一周的时间,已经成功拿下北美海外版的发行权,还有重要的一点,丽人存在明显的漏洞,或者这是期刊的通病,丽人是月刊,月刊就是一个月一本,一年十二本,但是目前市场的女性杂志几乎是半月刊,半个月出一本,一个月两本,一年二十四本,还有相对比较粗糙的周刊,一个月四本,一年48本。
这就面临着市场更新,报刊营销和采稿率的问题,对于新兴起的女性杂志,很少有人会冒险将目标定在月刊,通常是从周刊慢慢地升级到半月刊,月刊,双月刊,期刊,逐渐进化走向合订本,珍藏本,最终的目的是与国内知名连锁书店合作,这是唯一一条通向出版社的路,也是所有杂志的最终目标。
“我只想和慕少城轻松的在一起,轻松的养育属于我们的孩子,就这么简单。”季美玲喝完杯中茶水,语气依旧淡定。
“要不让我替你跟阿姨说说?”我试探性地问道,“其他不行,做思想工作我还是可以的。”
上个月,在他们俩的订婚宴上,我和阿姨算得上冰释前嫌,我从未想过自已会和季美玲成为朋友,工作上的合伙人,更没想过和她的妈妈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
然而,世事总是变幻莫测,感情是流动的,无论它的成分是喜欢,还是厌恶,都不可能是一层不变的。
“她和老姐妹去泰国旅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再说吧。”季美玲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原来她此趟地目的在此。
“那你可要先请我吃饭。”我弯起一侧嘴角打趣道,“我要去最新开的那家旋转餐厅。”
……
结束一整天的工作,依旧是来不及喝口水,便匆匆赶往学校。
在教室门口,班主任告诉我,希希今天生病了。
“妈妈,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道自己扁桃体容易发炎,不能乱吃东西,我知道错了,所以你别再不理我了!”希希哭丧着脸,说话的声音像是嗓子里卡住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吃早餐的时候,我发现希希明显不对劲。
她双眼无神,直呼不想起床,强迫她喝了一口水,发觉她吞咽特别困难,我急急摸摸向她的额头,果然开始发烧了,好烫。
一定是那可乐惹得祸,入秋后天气逐渐下降,她那慢性扁桃体炎的老毛病,又再次急性发作。
我无比懊恼地揉了揉太阳穴,别人有的,吃的喝的希希什么都想要,但是,偏偏身体的底子又太弱,从小到大一直生病不断。
定了定心,我望了一眼怏怏的希希,来不及刷牙洗脸,一面找出温度计量体温,一面赶紧先拨通张秘书的电话:“小张,麻烦你现在去帮我挂中医医院的急诊,越快越好。”
“好的,林总。”
挂了电话,我找出病历,退烧贴,几分钟后从她的腋窝下取出温度计,一瞧,果然是38度7,和我手温预测的几乎没什么差异。
我又忙着开始打电话,帮她的幼稚园请假,打电话给高管再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下去。
每次希希一病,快则三天,慢则都得一周,这期间我根本就没法正常工作,只得陪着她,什么也干不了,真真是比我自己生病还要头痛。
我也知道,自己手上还有几个很重要的合同细节得谈,但是,就算把希希托给其他人,自己也无心工作,希希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千金万银都无法换取。
很快,张秘书给我回了电话。
“林总,医院儿科的号已经卖完了。”张秘书的回答令我很失望。
“不是每天六点才开始领号码牌吗,这才几点?”我压低了声音问道,但凡和希希身体有关地事情,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护士解释说,现在一般四点半就开始发号码牌了。”
我:“……”
听完,我突然觉得头疼欲裂,我记得希希八月份犯暑热的时候,许昌阳那段时间刚好在外地,大夏天抱着她三更半夜死蹲在医院门口,而且还必须和那些中年妇女疯抢号码牌的经历,让我联想一次就觉得恐怖一次。
而我家的希希从小到大,就是和西医医院里的那些专家不对盘,唯有吃中药才能把她调理的妥妥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