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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独孤浅浅却轻轻摇头,“看不透你的。”
“什么?”司徒珏震惊了,“可知道原因?”
独孤浅浅还是摇头,她想说等下问问希希,可话到了嘴边终究没有说出口。
司徒珏沉默了,片刻后,他掀开身旁的被子,示意独孤浅浅坐过来,“无碍,本王有什么事直接告诉你,你不必猜。”
独孤浅浅:“......那你说。”
从司徒珏回来那一刻开始,独孤浅浅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见他主动提这件事,她的眼底一闪而过狡黠。
“本王何时说过有心事?”
独孤浅浅:“......你的心事写在了你的脸上,我的心上。”
“呵~”司徒珏轻笑出声,以后他更加不能小看了他的王妃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递给独孤浅浅,“玄真老人给的。”
独孤浅浅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书封面上的几个大字,“还真是他给的~”
玄真老人有三宝,其中一宝就是这本破书,跟她的那本《读心术》一样残破不堪,好在书的内容她都认识。
“你认识?”司徒珏挑眉。
“嗯,这是师父的宝贝,他提过,这本书是内力浑厚的人才能练......”说到这,独孤浅浅看向司徒珏:“难道,你的内力......”
司徒珏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内力的来历,微微点头表示肯定。
“不对啊,师父说过,这不是一般人可以练的,他说过,这本书可以练出一个什么灵来着。”独孤浅浅冥思了一会儿,大声开口:“是菩提剑灵,对,就是菩提剑灵。”
菩提剑,是千百年轻以为铸剑师用自己心爱的妻子的心头血铸造的。传言他的妻子死后,为了不离开她的丈夫,附在了菩提剑上,从此菩提剑有了剑灵。
只是后来,那位铸剑师也去世了,临终前,他躲了起来,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从此,菩提剑也成了一个传说。
司徒珏自是听过菩提剑,可是独孤浅浅说的菩提剑灵又是什么?对着这本书就能把菩提剑灵召唤出来?
“珏,等师父过来我们一起去问问,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给你这个宝贝,肯定是你跟菩提剑灵有一定的联系,又合了他的心意他才舍得忍痛割爱。”
不得不说,独孤浅浅是真的了解玄真老人。
铸剑师临终前带着菩提剑躲到了一个山洞里,把菩提剑灵分离了出来便过世了。菩提剑灵早已不能轮回,只好回了本家隐藏了起来。
至于菩提剑,早已被人捡去,不知所终。
“好,听你的。”
翌日
司徒珏跟独孤浅浅收拾好了准备进宫时,陆公公来了,说是传皇上口谕,宣墨王爷墨王妃进宫。
“你在府上待着,别乱跑,嗯?”司徒珏对着独孤浅浅吩咐道。
独孤浅浅:“王爷,父皇宣我们俩一起进宫。”
司徒珏:“......”
拿着皇上的圣旨来威胁他的,估计也就只有独孤浅浅敢了。想到独孤浅浅的身体,他长袍一挥,“来人,叫古越过来。”
独孤浅浅默......
一盏茶的时间,古越出现在水月阁的院子里,不用想也可以猜到是东子又去把人给拎了过来。
古越打着呵欠,有些精神欠佳,他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慵懒开口:“师兄,这么早扰人清梦不是什么好习惯。”
昨晚是替他媳妇儿解药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不让药效失败,他很努力地来了一次又一次,到了天亮才从驿站离开,才回来睡了没多久,就被东子给拎了过来,别提他有多憋屈了。
可是对上司徒珏他也很无奈,谁叫他武功不如人?
“给你嫂子把脉,看下能否外出。”
司徒珏的话刚落音,古越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大清早地找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古越顿时哀嚎了起来,“她又不是瓷娃娃......”
话说了一半,古越猛地停了下来,硬生生把剩余的话卡在喉咙里,气馁道:“嫂子没动胎气,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她不会有什么问题。”
“确定?”
古越点头,顺便打了个呵欠,“不然你以为?”
独孤浅浅见状只想笑,余光接触到司徒珏担忧的脸,她的心一暖,安慰道:“我没那么脆弱,走吧,陆公公这会儿怕是等急了。”
见两人要走,古越率先走出了院子对着虚空一阵吼:“东子,给老子滚出来,老子要回去睡觉。”
“......”
紫东宫
司徒骅无精打采坐在龙椅上,眼底的乌青昭示着他这些日子并没有休息好。
陆公公快步走到他身旁,轻声道:“皇上,墨王和墨王妃过来了。”
说完,殿内出现一双璧人,徐徐上前请安。
司徒骅的脸上立马就浮现了笑容,吩咐陆公公:“赐座。”这才把视线停在独孤浅浅身上。
“浅浅,传闻你有了身孕,这事当真?”
独孤浅浅轻笑,“当真。”
“那就好那就好。”
此时,陆公公着人搬了两张椅子过来,两人坐下,司徒骅再次开口。
“浅浅,朕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善解人意的孩子,也难怪墨王点名替你们俩赐婚。如今你有了身孕更是喜事。只不过......”
司徒骅为难地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司徒珏,再次把视线投到独孤浅浅身上:“墨王府只有你一个女主子,你有喜了,便不能再伺候墨王。朕现在就做主把元娉......”
“皇上!”
独孤浅浅厉声打断他,“皇上,墨王就在这里,你何不直接问墨王的意见?只要墨王决意要选妃,儿臣岂能拦住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
宣她进宫只是个幌子,利用她来替东秦国解决夏沥和亲事件才是司徒骅找他们两人来的重点。
“这......”
“恕儿臣无法同意父皇的旨意,儿臣这辈子都只会有浅浅一个女人。若是父皇实在没办法了,何不自己娶了夏沥公主?”
司徒珏的话,在偌大的宫殿里响起,丝毫没有给司徒骅面子。
果然,没一会儿就见司徒骅捂着胸口开始咳,陆公公吓得连忙上前替司徒骅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