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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周君都没脸出门了,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被慕君诀连拖带拉的抱出门,才发现君凌和慕少成一大早就带这那个孩子出门了。
周君松了一口气,慕君诀心存感激,两人用了早餐,慕君诀送周君出了门,路上接到助理的电话。
“BOSS,和您预测的一样,薛世琪刚回去就被请去喝茶了。”
慕君诀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回去再说,通知君陌,让他继续之前的活。”
助理应了一声,周君一般都不会多问他工作中的事情,只是叮嘱他开车小心、不要太劳累便进了图书馆,两人分开后,慕君诀幽然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大厦,嘴角扯起一抹微笑。
他赶到公司的时候慕少成和君凌已经在楼下了,公司门口君凌正在给金秀陈喂酸奶,小家伙吧唧着嘴巴喝的咕噜噜直响,慕少成在一旁看着只蹙眉,过路的人来来往往看着又好奇,又惊讶。
“爹地妈咪,你们怎么在这儿!”
“当然把你儿子给你送回来啊。”慕少成毫无一点儿做爷爷的自知之明。
“我儿子?”慕君诀嗤笑一声,“那你跟你孙子玩玩怎么了?”
“如果是亲的的话也未尝不可,不过,你知道你妈咪身体一向不太好,这货又不找男人,所以,还是你自己销售吧。”
慕君诀:“……”
“说什么呢,我身体不好也没不好到带个孩子都带不了的地步,茆茆你放心吧,这孩子我带着没问题,不过,这孩子到底哪儿来的?”
君凌嗔怪的瞪了慕少成一眼,将金秀陈喝完的酸奶瓶塞到慕少成手里,转头问慕君诀。
慕君诀走过去,君凌正给那小家伙擦着唇边的奶渍,他啧了两声,弯了腰凑到金秀陈面前,“多少时间没见你妈咪了,还记得吗?”
昨天的记忆消散了一些,今天慕君诀表现的也没有那么凶,金秀陈只是往君凌怀里缩了缩,用不太清晰的韩语说:“好久……好久了。”
慕君诀点了点头,“想她吗?”
“想。”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君凌皱眉问。
慕君诀叹了口气,“反正不是我的,暂且住一段时间吧,如果她真想要孩子,一定会来的。”
“如果不来呢?”慕少成的声音突然插进来。
“爹地,那还不好说,就当给你找了个玩具。”
“……”慕少成直接抱起孩子往他怀里一塞,牵起君凌的手转身就走。
君凌失笑,在他手上拍了两下,转过身来,“把孩子给我,你上班去吧。”
夫妻俩携手离去,慕君诀微微一笑进了公司。,不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他是什么时候被带走的?”
“昨天晚上,据说是昨天晚上一下飞机就被带走了。”
慕君诀点了点头,“那公司怎么样?”
“兄弟俩都被请去喝茶了,董事会的一些董事也免不了走了一趟,股份动荡比之前更厉害,股票纷纷抛售,两个字,糟糕。”
慕少成点头,表示自己对这个情况很满意,只是助理稍有不解,“BOSS,根据查到的资料,他为什么要对您动手?”
“撑的呗。”
慕君诀头都没抬,不过,有人叫战了,他不应战好像他很怂似的。
“网上的情况怎么样?”
“那位叫做Afra的女孩这两天没有再出现,但是查到她母亲的账户最近多了一大笔钱,这笔钱是从……”
“这个我知道。”慕君诀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
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女人,可自己拥有的时候不珍惜,不争取,等到失去了,再来眼红别人,觊觎别人的老婆,简直不能忍。
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呢?
其实从那个名为Afra的女人出现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他身边从未有多亲密的女人,而以前相交不错的女性朋友也完全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调查出这个女人他以前没有见过之后,慕君诀就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爱慕者和周君的爱慕者身上。
母亲曾经说过,爱是一种可爱有可悲的感情,得到的欢喜,得不到的愤懑,同时,爱还会让人变得盲目,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理智和判断,因此才会失去许多先机。
慕君诀从始至终将自己的感情定位的很好,虽然一开始不明白的时候居多,可是,一个男人所求什么,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无疑是如今这般的生活。
就像打豆浆,电机转速不够,刀片不锋利,可能打出来的豆浆不够细腻,豆子和水的比例不好,可能做出来的豆浆味道不好,只有一切都恰到好处,才能得到一碗可口的豆浆。
慕君诀很得烹饪大师的心得,因此,在意识到这件事不太好处理的时候,他就果决做了决定,回国。
他给了周君一个机会,让她自己来处理一下这件事情,果然,周君没有令他失望,她拒绝了薛世琪的再次邀请,不管出于哪一方面的考虑,慕君诀很满意,这证明她也很喜欢如今的生活。
这种细腻的感觉就像是经过磨合的豆子和刀片,调剂着合适的转速以及水量,他们将得到一碗甜美细腻的豆浆。
“跟君陌提过了吗?”
“副总说他一直没停。”
慕君诀点头,“干得很棒,这件事暂时不要传出去,尤其……不要让夫人知道。”
公司里没有几个人跟周君熟悉,但都知道自家BOSS对夫人很好,很体贴很关怀,尤其这次的对象还是夫人的前男友,因此更没有几个人去多嘴多舌。
慕君诀又耐着性子等了两天,心说这个女人还真沉得住气,知道孩子已经被他带出来了,竟然还不来找孩子!
然而,第三天早晨一起床慕君诀就火了。
自从君凌和慕少成不再管事之后,他们就住到了老宅里,老太太前几年去了,慕少成时时缅怀母亲,君凌也很喜欢这边的环境,可是,一大早的清净被一道华丽而尖锐的女音打破。
“求求你让我见见我的儿子吧,求求你了!我再也不逼你跟我在一起了,我只想见一面我儿子,求你答应吧!”
身后是无数娱记拍照的声音,慕少成和君凌一向起得早,正在花园里锻炼,顿时气的不轻。
看着身后一通哭狂拍的娱记,慕少成皱了皱眉,转身对君凌道:“你先回房间,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君凌侧头笑了笑,“怎么?这女人你认识?”
“你担心我在外面沾花惹草还不如担心你儿子,这女人明显太嫩了,跟我口味不符。”慕少成揉揉她的头催促她上楼,言语之间还是掩不住的不耐烦。
担心他会对记者发飙,君凌看了眼门外的记者,对跟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佣人道:“去楼上叫少爷下来,嗯……最好别惊动少夫人。”
慕少成轻笑,“看两个女人掐一架多好玩。”
君凌白了他一眼,抵制他的恶趣味。
“你得了吧,如果让周家知道,茆茆免不了又要去赔礼道歉。”
慕少成摸了摸鼻子,“那好吧,我们先过去问一下。”
女人跪在铁门前的地板上已经哭号的越来越难听了,“就算你想要孩子,就算你不想要我,你也不能不让我见他啊,无论如何他都是我亲生的。”
君凌听着好笑,又有些无奈,她示意管家将门打开,慕少成皱了皱眉,君凌拍拍他的手,“没事,门外的各位都是老朋友了,咱们家的规矩想来他们应该也知道。”
君凌讨厌娱记,讨厌以任何方式打探他们隐私的人,这是整个江州公开的秘密,她面上带笑,眼中却带着刀。
后来的这些年里,她做编剧,做制片人,甚至做导演,接受过无数采访,但是在她的片场,见不到一个娱记,甚至,她参与的片子也不会经过任何的噱头宣传,让艺人扮CP吸睛这种事情她从来没做过。
君凌曾扬言,她的片子从不做无谓的宣传,若好看,自由口碑口口相传,若不好看,也不希望大家浪费钱买不值得看的电影,但奇怪的是,偏偏就是这种不走寻常路的做法,不管是她做编剧、做制片人、还是做导演,每次的片子只要有她的参与,绝对票房、收视率飙升,场场爆满。
很多人分析过原因,只觉得正是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神秘感让观众想要知道,在这部片子中,君凌又做了什么改变,又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出现。
他们对君凌的期许和好奇,已经远远超过这部片子本身。
所以,后来君凌这个名字一直是电影界的传奇,但因为慕少成杜绝她操劳,她的作品也就是那么几部。
慕君诀是被楼下的叫嚷声吵醒的,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打开窗帘便见到了满满当当的人,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睁开了。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他回头看了眼尚在熟睡的周君,抬脚走了出去。
佣人的话让慕君诀不悦,看了眼沙发床上睡着的小屁孩一时间觉得怒气冲天,拎起他就想下楼,周君忽然醒了过来,“你干嘛呢?”
声音略大把打算做坏事的慕君诀吓了一跳,指了指金秀陈,说:“他妈咪来了,我把他还回去。”
周君走到窗边看了看,外面的人已经吵得不可开交了,她想了想,说:“算了,你别去,还是我去吧。”
“不用,这脏水是泼在我身上的,跟你没关系。”
“夫妻一体,泼你还不是泼我。”周君撩了把头发,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快速从衣柜里翻了两件衣服换上,又冲进洗手间洗了个脸,“算了,我先下去,你在这人等着,如果他醒了,你就带他下楼。”
她一边叮嘱着,从洗手间里出来却发现慕君诀已经没了。
她忙探出头一看,慕君诀从花园里穿过去,身上的睡衣都没换。
君凌正在跟Afra说话,“小姐,你说孩子是我儿子的,你有什么证据吗?”
“他身上有疤。”
“这不算什么证据,小姐,整个江州的女孩没有人不知道他身上有疤。”君凌笑吟吟的,声音听起来那叫一个温柔似水。
慕少成和正在走过来的慕君诀同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君凌喜欢对人好,尤其是对她好的人,以心换心嘛,但是有时活你不对她好她也会对你好,那就到了她要阴你的时候了。
“他大腿内侧有一颗痣,你知道是那条腿吧?”
慕君诀觉得大腿一疼,咧了咧嘴。
“右腿!我知道,是右腿!”Afra信誓旦旦的说。
君凌脸色骤然翻转,“我从小把他带大,我都不知道他腿上有痣,你知道,是你给他种上的吗?”
慕少成:“……”
慕君诀:“……”
父子俩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站到了君凌身侧,慕君诀把君凌往慕少成怀里推了推,给了他一个他可以解决的眼神,走到离A愤然还有两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慕君诀为:“孩子是我和你的?”
“是!”就算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她仍然坚定无比。
慕君诀点头,“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孩子是我和你的?”
“是!”
“好,既然如此,你在这里等着吧,等孩子醒了,我会让你见他最后一面的。”
“你不能这样!那是我的孩子,你不能不让我见他,我是他的亲生母亲!”
“你不是说孩子是我的吗?那我有权利为我儿子选择一个更好更优渥的生活环境,以及一个更有教养的母亲,以Afra小姐的品行,我不觉得孩子跟着你能学到什么优良品德。”
他声音听起来始终不温不火,甚至是一点儿都不生气,完全是就坡下驴,你不是说孩子是我的吗?那我就把他变成我的,顺便连母亲也换掉。
没有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若真的爱,便一定会说出实情。
然而,事情发展到这种程度,她仍然死鸭子咬着牙不肯松口。
“就算孩子是你的,你也不能改变我和他之间的血缘关系,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我有和他一起生活、探视他的权利!”
慕君诀摇头,“不,你没有,因为你不配。”
身后娱记因为有君凌和慕少成在,只敢闷声拍照,话都不敢说一句,听着慕君诀的话只是瞪大眼睛,充满好奇。
“小家伙,看看谁来了?”温柔的女声从众人身后传出来,众娱记的镜头顿时调转到君凌等人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