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男儿臭,女儿香

蠢蠢123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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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清风吹送着暮色,在这暖暖的小房间里回旋,气氛便如安乐窝,把武松这三天来对潘金莲的担忧送走。

    “吹面不寒杨柳风,好,好,好!”

    武松挑起油灯,学着文人张口便来一句诗,灯光掩映下,潘金莲一张俏脸宛如美玉,晶莹通透,仿佛连里面的血脉也能看得清晰。

    武松怜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叹道:“如此娇柔的女孩,便要跟着我这粗野的汉子四处奔波,我是如何的狠心肠!”

    啪!

    他随即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骂道:“武松啊武松,你是如何的大男人,金莲将终身付托予你,便是要跟你甘苦与共,你如此猜度,岂不是小窥了她,该打,该打....”

    咄--咄--咄

    老妇敲了三下门,便进来了,她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的托盘,上面放了一小碗白粥,一大碗米饭,米饭上面放了两块腊肉,三块鱼干,另外有一大碗的清水,一小碟咸菜。

    “官人,山野地方,并无什么好菜招呼,你便胡乱应对,小娘子感染风寒,要吃点清淡的东西,我为她熬了白粥,待风寒褪去,我再杀个鸡,为她熬汤。”

    武松听了,心中十分称道这老妇的善良,微微行礼,双手接过托盘,老妇过来查探一下潘金莲的脸色,微微嗔道:“小娘子的风寒估计已经有几天了,你还让她赶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若换作其他男子娶到如此娇妻,捧在手心,暖在怀里,还嫌不够呢!”

    武松并没有责怪她,反倒心中一阵甜蜜,老妇交代了几句,便出去了。

    潘金莲的小嘴轻轻一动,露出一丝狡默的笑意,她方才已经醒了,听到了老妇叱责武松的话语。

    “嗯,武松平生最讨厌装睡的顽皮孩子,每每遇到都是脱了裤子,狠狠的抽打她的屁股!”

    “噗!”

    潘金莲杏眼微张,吐吐舌头,娇嗔道:“人家不是自己醒的,是被你吵醒的。”

    武松哈哈一笑,扶起潘金莲,端来白粥,潘金莲感到肩膀清凉,不禁打了个哆嗦,“哎呀,我真是心粗!”,武松连忙在床上拿了外衣为潘金莲披在果露的肩膀上。

    潘金莲脸上微微一红,摸摸下身,裙子也被脱掉了,只是穿了贴身的亵衣,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武松:“你偷偷把人家的衣裙都脱了,小坏蛋!”

    潘金莲一句“小坏蛋”听得武松心摇神荡,忍不住说了句闺房密语:“对着你这美人儿,再坏的事情,我也会做。”

    潘金莲听了,芳心暗喜:“二郎在外是铁铮铮的汉子,在闺房中也如此懂得风情,我是如何的福气。”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任凭春风撩动着两人的情绪,良久,潘金莲才低声道:“吃粥!”

    “哦!”

    武松答应得十分大声,“噗!我的傻二郎!”,潘金莲小嘴微张,武松把粥放到嘴边,轻轻的吹了一下,才喂她吃下,潘金莲吞下了白粥,武松正想舀第二趟,手上轻轻一紧,潘金莲调皮的看着他,原来是她咬住了汤匙。

    “胡闹!”

    武松忍不住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慌得潘金莲马上松口,娇嗔道:“我病了,唇上有邪毒。”

    “你便是砒霜,武二也甘愿吞下。”

    潘金莲动情依靠在武松的怀里,武松在她秀发上轻轻一吻,第二口白粥送到嘴边,却不见她那调皮的小嘴张开,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武松替她拿掉外衣,盖上被子,摇头道:“你这好强的丫头,明明是十分困倦.....”

    武松看了一阵,毕竟秀色也不能作晚餐,他肚子饿得发慌,捧起大碗,大口的吃着,“好咸!”,他咬了一口腊肉,立即喝一大口清水。

    “老妈妈腌制的时候盐放多了!”

    “咦,不对,老妈妈为人细致,应当做事不会粗心,我明白了,这里地方穷困,她是故意放多点盐,好下饭!”

    武松想通了这一层,不禁摇头叹息:“在李师师处遇到赵佶,听他言谈举止,不像昏庸无道之人,偏偏百姓困苦,古人云,术业有专攻,看来这赵佶是没有做皇帝的天赋!”

    一块小小的腊肉,竟然坚定了武松投靠晁盖,推翻赵宋的决心。

    不到一盏茶功夫,武松便吃完一大碗白米饭,腊肉鱼干虽然咸,他也照吞不误,一碟咸菜便留给潘金莲下粥。

    一碗米饭下肚,他仍旧觉得不够,寄人篱下,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说吃不饱去埋怨吧,只是腊肉腊鱼咸得很,一碗清水不能解渴,他捧了托盘,往厨房走去,老妇说的不准出房门,他早就抛诸脑后了。

    “好香!”

    阵阵的肉香从饭锅里传来,武松揭开一看,里面放了一只黄橙橙的肥鸡,两大碗白米饭。

    “哈哈,原来老妈妈自己把好吃的藏起来了,哎,她也是小窥了武松,就算你明白着要我吃咸透的腊肉,自己大口的咬着肥鸡,难道我还能抢你的不成!”

    武松摇头苦笑,突然心中一怔:“不对,老妈妈的身形纤弱,怎么可能吃得下那两大碗白米饭。”

    他想了一阵,心道:“这是别人的事情,我管那么多干嘛,她能给一张床金莲休息,已经是大恩了。”

    武松眼光一喵,不禁喝了一声彩,原来在那灶头下有两块老姜,正好可以做碗姜茶给潘金莲驱寒暖胃。

    “你这汉子为何如此不懂人情!这里留你不得,你走吧!”

    老妈妈不知何时冲了进来,看到锅盖打开了,不由得心中嗔怒。

    武松当场呆住了:“老妈妈定然以为我来偷肥鸡!”

    他一时张口结舌,竟然找不到任何解释的理由,老妈妈骂道:“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除了吃饭方便,都不能离开房间,饭菜我已经端到房间,难道你要来厨房方便么?”

    “老妈妈,我并非要偷吃你的肥鸡....”

    武松苦笑着,心道:“想我武松,在阳谷县受尽爱戴,江湖上也薄有名声,说到我名字,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此刻却是为这破事纠结,哎,不解释也罢,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老妇看得武松手中拿着一块老姜,脸色缓和了:“你是要煮姜茶给小娘子驱寒对吧?哎,你大可吩咐一声便是,你记住不要胡乱出房间,下不为例了。”

    武松叹了口气,苦笑道:“我知道了!”

    老妈妈转身出去,抓了一把茶叶进来,看得武松正用刀将老姜连皮剁碎,笑道:“想不到你这汉子看似粗糙,实际十分细致,竟然会做姜茶,那老妇便不操劳了,给你茶叶,红糖,红枣。”

    姜皮可以祛风,妇女产后不能用冷水洗头,容易招风,故老相传,用姜皮泡水洗头便可,老妇看到武松连姜皮使用,便知道他是行家。

    武松道了谢,把姜蓉,茶叶和去核的红枣放进清水里煮,老妇点头道:“枣核性属火,是应当去掉,你做得很好。”

    煮了半个时辰,武松把红糖放进去,用以消除茶叶的苦涩,红糖融化,拿着筷子放到锅子的边缘,用力隔掉姜蓉和茶叶,一碗姜茶便做好了。

    老妇递给武松一条干爽的毛巾,说道:“你这大男人的,原来那般仔细,怪不等能讨到如此娇妻,若我那儿子能学你半分.....”她顿了顿,继续道:“小娘子喝了姜茶后,会发汗,你必须替她擦掉,不然寒毒没有驱除,反倒会加重,抹了汗,明日估计也好了五六分。”

    武松点点头,接过毛巾,捧了姜茶,走进房间,随手带上门。

    “金莲,起来喝了姜茶再睡吧。”

    武松轻轻的抚摸着潘金莲的俏脸,潘金莲“嗯”的一声张开杏眼,带着疲倦的笑容,娇嗔道:“我没力,你抱我起来。”

    “你这丫头!”

    武松哈哈一笑,抱起了潘金莲,为她披上外衣,舀了姜茶,在嘴边吹一下,便喂她一口,潘金莲竟然全部喝完。

    武松大喜:“金莲,你好好的休息,出一身汗,明日定然容光焕发。”

    “我病了样子不好看么?”潘金莲撇撇嘴。

    武松笑道:“好看,好看,比林黛玉还好看。”

    “林黛玉?”潘金莲奇道。

    “哦,是故事里的人物,说她带着病态美,我应该说你像西施得了心痛病一般好看。”

    “病了怎么会好看.....”

    潘金莲甜甜的睡着了,武松知道她喝了姜茶后,会发汗,便不敢睡觉,静静的在床前守护着。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潘金莲转了一下身,脸上带了一丝烦厌的神色,小手轻轻推开被子,露出雪一般洁白的香肩,武松笑道:“你这调皮的丫头,睡觉也不安慰。”

    他知道潘金莲正在发汗,立即替她捂紧被子,让她的汗水能出多一点,尽量把风寒的邪毒带出来。

    再过得一炷香时间,武松想大概也不差多了,打开被子,潘金莲的亵衣已经湿透,看来效果不错。

    他也不顾忌,将潘金莲的衣裤都脱掉,发汗首先从背部开始,所以背部最多汗,他将潘金莲翻过来,用毛巾轻轻替她拭抹上面的汗水。

    透过毛巾,竟然也能感受到她玉背的细滑,武松为之一荡,禁不住离开了毛巾,大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

    咯噔!他的心脏几乎穿透胸膛,跳了出来,常人三两天没有洗澡,身上一定有不少的污垢,出汗后一定十分的粘稠,可他触手处,就像摸着一块细致的丝绸,一划而过,没有丝毫的阻滞,还带着阵阵的女儿香。

    武松不禁痴痴想道:“文人常说,女儿喜欢男儿臭,男儿喜欢女儿香,估计男人的身体是臭的,女儿的身体都是香的。”

    潘金莲的身上没有遮挡,他担心着凉,不敢多想,替她抹掉背上,臀上,腿上的的汗水,抹到臀上时候,透过那细密的缝隙,自然春光无限,令他心情荡漾,当翻过正面来拭抹的时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替潘金莲拭抹完之后,武松竟然感到身体稍稍有点倦意,不禁大惊:“女人的威力真是厉害,我便是跟十大高手过招,也不会如此疲倦。”

    潘金莲的衣服已经湿透,不能穿了,替她重新穿上,又恐时间过长,着凉了,可只是穿衣裤,又如何会时间长呢,武松心中一荡,自己也解释不了。

    他只好将潘金莲身下的被子翻过来,上面盖的被子也翻转,用干爽的地方盖住身体。

    一切做完,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才感到身体有点异样,慌忙调整一下裤子,心中笑道:“武松啊武松,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他要出去洗把脸,冷静一下,不然这个晚上就难熬了,轻轻在门上一拉,手中一紧,门在外面给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