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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君长鸣不明白。
“可以吗?”温晴执拗的问,第一次,她不怕他烦的纠缠他。
她没有雍绍钦的号码,即便有,她用自己手机拨雍绍钦号码,雍绍钦也不会接。
可简简。
她实在心疼她,放不下她。
第一次看见干净本分又高贵清雅的唐简时,温晴就格外喜欢她,和小姑娘做邻居一年,两人虽交往不深,彼此却都喜欢这份平淡清幽的友谊。
很美好,很相惜。
直到她打胎,唐简经历一系列变故,两人的友情才真正浓厚到亲姐妹这般。
目睹简简被辞,被劈腿,爸爸去世一连贯打击,再看她为家人的安危而去求雍绍钦的举止,温晴敬服小姑娘的积极自救,同时又为她难过。
看似单薄稚嫩的女孩却坚强勇敢到令她心疼。
而且,因了小姑娘的原因,君长鸣对她比以前温存了太多,之前他不烦她,却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要她,办完事儿他便抽身就走,一直都是本着只占身,不动情的准则。
可
因为唐简,她明显的感觉到君长鸣对她,在用情。
哪怕只是一瞬间的一点点。
于她而言,也已经很好很好了。
这都是简简带给她的此生不敢多想的幸福。即便不能能长久的一生一世,对她来说,这些美好的日子足够她此生回忆。
人生不尽美好,有回忆,便足够。
温晴对唐简,发自内心的感激。
她期盼的眼神看着君长鸣,等他同意,她从未求过他什么。
“可以。”君长鸣很宠溺的语气答应了,顺手从浴袍内掏出手机,握着她的小手给雍绍钦拨了过去。
电话那端
就快抵达雍王府的雍绍钦看到来电显示想将手机摔了!垂眸看了看缠紧他腰身的小东西,他突然想到其实有很多话想问君长鸣。
比如他和小东西到底什么关系?
为什么他让她叫二叔?
随即接通:“君二!”
“雍先生……”
温晴恭敬又小心翼翼的声音。
虽然早就在君长鸣那里认识雍绍钦,但她从未和雍绍钦说过话,君长鸣,包括君长鸣的贵奢朋友,只要君长鸣不介绍。
温晴从不攀交。
一是觉得他的圈子的确高高在上,二是她要坚守自己卑微的傲骨,不愿意轻易屈意巴结谁。就连她那么爱君长鸣,也极少主动打电话他,都是他想要她了,她才会来到他身边。
如此主动打给雍少钦,她几乎是在刷新自己的行为准则,鼓了此生最大的勇气!
电话拨出去,心中忐忑,却也勇敢的耳朵贴着手机,大不了那个王者一般冷冽尊威的男人听到她声音就挂掉。
却是
雍绍钦平稳又尊重的叫她:“嫂子。”
唐简坐直了身子,抬起晶亮的眸子支着耳朵,她听出了温晴的声音。
电话那端,温晴更是没想到,没有一丝承接‘嫂子’这声称呼的心理准备。
她颤着声儿:“雍……雍先生,您叫我什么?”
一时间
她忘了她要跟雍绍钦说什么了。
“嫂子!”雍绍钦重复,而后不厌其烦的解释:“长鸣只比我大几天,可没办法,哪怕他比我大一天,我也得管你叫嫂子。”
“雍先生……我,我不是。”她哪有资格被雍绍钦尊称嫂子?
先不说长鸣是不婚主义者,即便他结婚,她也不可能成为他妻子。
她从不奢望做这样的白日梦。
却被全盛京最权威的男人尊了她一次这样的称呼。若不是她手被君长鸣握在掌心中,大概手机都要掉了。
“温晴姐是找我么?”这边,唐简双手扶着雍绍钦粗壮的腕,问他。
雍绍钦在她唇边做了个‘嘘’的噤声,示意她不要说话。
他继续好脾气的对待温晴:“嫂子,我知道长鸣不婚主义,但,凡事都无定数,即便他真的此生不结婚依然不影响我叫你嫂子,如果他结婚,对象却不是你,我废他四肢!所以,无论什么情况,你都是我唯一的长鸣嫂子。”
他早知道长鸣有个不缠人,不撒娇,不惹人嫌,懂事又好用的性伴侣。
却极少数见到真人。
因为她从不主动纠缠长鸣并出现在长鸣身边。这也是长鸣为什么一用用几年都没甩了她的原因。
她够乖,够自知之明。
没见温晴时,雍绍钦就对温晴评价极高,他时常在心里想,丫的君长鸣怎么这么好运气,遇到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
现下见了温晴。
他对她更是多了一份尊重。
她对君长鸣的那份爱,是人都能看出来,她的爱是不掺杂任何杂质并且全身心投入付出并且没求过任何回报的。
和君长鸣身边那些并没有被君长鸣睡过,却扭腰摆臀骚风浪蝶一般缠着君长鸣要这要那的女人相比。
温晴从未问君长鸣要过半毛钱的东西。
这份爱如果君长鸣抓不住的话,实在是傻逼的没谁了。
君氏兄弟
一对傻逼。
君长鹤曾经错过了此生最爱他的女人,而娶了一个只会蛊惑,只会挑拨他们兄弟关系的女人。
如果君长鸣不懂得珍惜温晴。
到时候真的别怪他雍绍钦心狠手辣,他绝对会废了君长鸣的四肢。
只因为
嫂子对长鸣的爱太厚重。
只因为
嫂子对他的小东西太疼爱。
他甚至绝对猜得到,她打电话来,是因为实在不放心唐简。
果然
“谢谢雍先生啊。”温晴依然小心翼翼又尊重的语气,鼓足了勇气之后:“我打电话给雍先生实在唐突,可是雍先生,能不能听我说几句,关于简简。”
“没问题。”雍绍钦欣然道,他大致猜得出,她要说什么。
“简简挺苦的,年纪那么小,一下子经历这么多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挺过来,她当初去找你,都是因为走投无路,她和那种贪图享受爱慕虚荣傍大款的小姑娘不一样,她太可怜,所以雍先生您……”
“嫂子,您叫我绍钦,或者雍四儿。长鸣一贯这么叫我。嫂子您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直说。”雍绍钦在缓和温晴的紧张。
“不不不!”
温晴拘束的笑了一下:“我真的会受宠若惊,说白了我就是君先生的性伴侣而已,所以作为过来人有些话我就直说吧,简简太小,对于男女之事丝毫没有经验,你……能不能尽可能轻缓一些,柔柔的哄着她,慢慢的?别让她受伤好吗?我怕她,疼。”
温晴的喉咙哽了。
简简那么乖的小女孩,突然间失去了爸爸,突然间承担家庭重责,更有可能还是君家遗失了的金枝玉叶。
却是要……
她真的太心疼她了。
“姐……别说了。”一直扒在雍绍钦的怀里听着的唐简羞死了,突然对着手机喊了一句。心里却是暖暖的,她知道温晴都是关心她为她好。
“简简……”温晴越发喉哽:“姐帮不到你什么忙。”
“姐,我没事,你别担心,他……对我很好。真的。”唐简带些小调皮的语气问道:“坏男人走了没有!”
“坏男人?”温晴楞半秒才想起她说的是长鸣,而抱着温晴的君长鸣则是一脸的被打击了的冤枉模样。
他那么疼爱的小简简,还在叫他坏男人?
“坏男人?”这边,雍绍钦也一愣,看得出君长鸣十分疼爱唐简,可唐简却总是拒之君长鸣于千里之外。
什么原因?
跟她心中那时时不放松的戒备和抵御,有什么关系?
必须得让天旺尽快查明。
没来得及当面和温晴道别,此时却彼此用各自男人的手机煲起了电话粥。
大都是温晴告诉她怎么才能不疼,怎么才能保护自己方面的事情,唐简时不时脸红耳热。
雍绍钦则是思索着其他事情。
不觉间雍王府到了。
撸了撸小妮子的发,唐简抬头,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令她惊住了。她对着电话:“姐,雍王府到了,我先挂了。”
收了线,将手机交给雍绍钦,她便略紧张的抿唇看着他。
虽然还在车里尚未下来,可她从车里已经看到了是足足十几米宽三米多高的雍王府大门。
这是私人住宅吗?
感觉真的很像总统府,酋长府一般恢弘威压,高贵凝震。
电控门开启,大门两侧站立两名身穿一模一样制服,看站姿像保镖样的男人,车子缓缓进入,两名保镖毕恭毕敬的叫:“四少爷您回来了。”
雍绍钦略点头,车,行驶入内。
院内的雍王府更大,几乎就是一座庄园,宽阔的水泥路延伸至远处的宅院,路的两边均是各式绿色植被。清新怡人。
车停
他抱她下车,柔声问她:“脚麻吗?要我抱你进去?”
她摇摇头,依然在观看者雍王府的宏大。
放眼两边,左边是大片草坪。
右边是湖泊?
带有亭台的游泳池吧。
那么大!
唐简唏嘘,有钱人和没钱人的生活,真是天上地下。无从可比,比了会气死。
心中陡生悲楚。
君长鹤!
据听说他的财势不次于雍绍钦太多,那么他的家,也和雍王府这般奢贵或者仅次于这里一点点?
如此权势滔天的亲爹……
亲生女儿却流亡在外,甚至为了家庭的责担,而给人当玩偶。
还有比这更虐,更他妈狗血的人生安排么?
真的很想小匕首戳着君长鹤的七寸处问他三遍:创造我的那一瞬,你经过我的同意了么?
经过了么?!
经过了么?!
然后
一刀捅下去!
陡然
唐简想仰头对着雍王府的上空长啸!
“怎么了?”雍绍钦柔声的问,被握在他手中的小手陡然间的在用力僵硬着,她的心里在想什么?导致她心绪如此波动?
因为紧张来这里?
“她几岁?”略咬唇,她问。
“她?”
他不明:“谁?”
“你未婚妻。”
“没有未婚妻,只有你!”他冷冽的,强迫她听进去。
“她几岁!”小女人执拗起来,不怕天王老子。
“说名字!”大男人在一点点被她胁迫。牵着她的手掌用力了几分,仿佛不用力握紧她,她会消失一般。
“君见晚!”
“你老公不知道!”
怎么突然的就吃起君见晚的醋了?雍绍钦百思不得其解。
他牵着她,他略前面,她略后,他身高一九零,她身高一七多,两人都高挑挺拔,一个气势冷凛贵奢,一个气质淡雅纯然。在初秋的正阳下,走向前面的宫殿。两人如同童话中的国王与公主。
唐简看到宫殿的正门外站了两列干净利索服装一致,迎接他们的男女。
她驻足,不前。
胳膊被他带出去一步,就这样牵着,他回头,眸色瞪着她,仿佛在说:闹哪样?
然后,无奈的轻叹息:“二十一!”
“二十一?”唐简的语气明显的很不好。
雍绍钦真是拿小妮子没办法,她再执拗再不讲理,他都只有干气的份儿:“小脑瓜子里想什么呢,难不成她跟你同岁你也吃她的醋?不带这样的,说不定哪天老公带你去她家赴宴,你再把她当小三儿给撕了……”
唐简没有听到,唇内依然喃喃:“二十一?二十一?和我同岁?”
泪
夺眶而出!
竟然和她同岁?
只因为,她的妈妈简明佳是君长鹤厌弃的,而她的妈妈是君长鹤喜爱的,所以君长鹤踢走正妻简明佳而后立即迎娶小三进门,所以,同一个爹爹,同年出生,一个被亲爹踩在脚下,另一个被亲爹含在嘴里。
哪怕她是先入者哪怕她是正妻所生,她也只能如同丧家之狗般流亡在外舔屎。
而君见晚
却能够坐享全盛京人人羡慕的公主生活。
小三!
真是太令人痛恨的字眼!
她
会是君见晚人生中的小三吗?
毕竟两家人都在努力促和他们。
哪怕雍绍钦现在不同意,可豪门内的事情,关乎企业关乎家族命运,岂能是他一人说了算的?
将来的某一天,君见晚成为雍王府的少主母的时候,她唐简,便是地地道道人人喊打,过街老鼠一般的,小三。
命运
多么会捉弄人?
泪眼模糊了视线,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雍绍钦的面容。
雍绍钦蹙眉心痛。
好端端怎么哭了呢?
因为听到和君见晚同岁?
触景生情的觉得自己和她有着天差之别的生活?
诶……
例假中的小妮子情绪波动竟然这么大,看来以后每个月都要注意,例假这几天尽量多陪她,多让她高兴才是。
“不哭。乖,不哭。”声音里有无尽的痛。
他这样哄着。
她的泪,更凶了。
“老公会让你比她幸福百倍。”他驻足,长臂一挥,揽她头颅贴于他胸前。
“可她……”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他都知道。
他手指放在了她唇上,阻止了她的话:“例假在身,告诉老公,身体倦怠么?”
“有一点。”她乖的,他不让说的,她不牢骚。
“坚持的了吗?”
“嗯。”
“好。”
手背为她擦了泪,牵着她已经来到站在门外的两列佣人前。
“四少爷上午好。小姐上午好。”
“四少爷上午好,小姐上午好。”
男佣和女佣均用齐整爽朗的声音迎接雍绍钦和唐简,唐简依然雾蒙蒙的眸子粗略的看了下。
五六十人有没有?
佣人们热情含笑友好可亲的神色令唐简拘着的心放松了不少。
她微扬着唇,恬婉亲民的朝佣人们笑了笑。
“小姐真好看。”佣人们异口同声的夸,他们的语气个个都是真情流露。
唐简今天穿一款略厚实纯棉质小方格子长袖到膝盖下面长度的蓬蓬裙,与之呼应的头上那方窄窄的小方格子发箍。上身套了一款纯白色薄薄的针织外套,脚下一双纯黑色松口宽松版羊皮长筒靴。
这身打扮时尚,宁静,乖巧,又处处透露着小精灵的气质,身量修长气质淡雅的小姑娘被他们雍王府的四爷牵在手中走过来,像是从天外邀请而来的的小天使般。
是一道极好的风景线。
尤其,四爷也是那般的玉润颀长隽逸郎挺。
怪不得四爷这几天里都在着重吩咐他们,少主母马上要入住雍王府了,少主母年龄还小,让他们一定多照顾,少主母有点害羞,一开始先‘小姐’叫着,等到办了酒席之后再改口‘少奶奶。’
两人真的绝配。
好多佣人都想直接称呼‘少奶奶’算了。太喜欢少奶奶清灵恬婉又随和爱笑的纯纯的样子了,还生的那么美。
“王妈,厨房里先给小姐炖一盅红糖姜水加点上好的红枣,炖好了让芸儿端进来,芸儿你比小姐大不了多少,以后小姐的起居你来伺候。”雍绍钦一口气对两个佣人吩咐着。
“哎,好的四少爷,我马上去。”一脸和蔼可亲的中年王妈应了一声便去了忙活了。
“四爷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小姐伺候的好好的。”一脸喜庆的芸儿则是高兴的跟什么似的,小姐真美,看着就让人舒服的不得了,这么好的差事轮到她太幸运了。
她眉眼里尽是含着笑:“小姐,你漂亮的像天使。我们四爷追到你真的好有福气哦。”
是吗?
刚刚阴郁的心情真的好转了不少。
因为他体贴的吩咐了王妈为她煮红糖水?
因为王妈的和蔼可亲?
因为芸儿的热情亲切?
因为整个雍王府的人,都对她那么的丝毫不另眼相看,相似她真的是小公主,是主人一般?
都有吧。
她笑了。
被雍绍钦抓着的小手不由自主的反转了,穿插在雍绍钦的五指内,雍绍钦立时感到了她的变化,扣紧她:“带你去楼上,我们的房间。”
我们的房间?
她小脸儿一下子红了,遂头颅垂的很低。
佣人们均轻轻的笑了。
小脸儿更红了。
五根手指轻轻的夹了一下他的。
他懂了。
轻笑一声,在她额头蜻蜓点水了一下。
扯了她上楼去。
楼上
他和她的卧房在整栋二楼的剧中位置,和钦雨轩内他的房间相比,大了许多,也奢贵了许多。
房间内以纯白与浅烟灰色对调,大气干净又不失男人的尊崇,很有他的格调和味道,唐简看一眼便喜欢上了,偏他说了一句:“在等你的到来,你喜欢怎样的布置,我们还可以更改。”
“我喜欢的……”她小小声的说。
“喜欢被我的味道笼罩?”他柔柔坏坏的问,小妮子今天阴晴不定好几次,他得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心境平服。这样有利于她例假期。
“没有……”她又说谎。
遂挣脱了他来到靠后的小窗处向外望,窗后,风景一片,有椰树,有假山,有各种花草,还有……
一幢小别院。
仿佛知道她的疑问一般:“因为怕吵,老爷子平时都住那边,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和你如何跟公公相处。”
“……哪有担心。”像被说中了心事一般,她浅笑说道。
“更不用担心……会有人搅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因为这幢主房内,只有你和我。”他轻轻的在她身后抱紧她,摩挲着说道。
“叩叩叩”有敲门声。
他松开她:“进来。”
芸儿端着煮好的红糖姜茶进来:“小姐,趁热喝吧,喝了之后会很舒服的。”
“谢谢你芸儿。”
“小姐,你人真好。”
唐简轻笑,一晚红糖姜水喝下去,小腹果然暖暖的,心情更是轻缓了许多。只是,双手绞弄着,接下来做什么,该不是就和他在房间里你看我来,我看你?
“走。”他牵着她,向外走。
“干嘛去?”带她参观整座雍王府?
“带你去办点事。”
“嗯?”她不解了:“什么事?”
“去了你就知道,这事儿得赶在上午办,吉利,本来想和你过段时间再去,但,我发现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他不看她,反而是带着些迁就她的无奈语气。
“哦……”他不多说,她也不多问。
她只想做个他身边听话又乖的女人,毕竟合约上就是这么签的。
车子驶出雍王府,雍绍钦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天旺,把小姐更改好的她的个人资料现在马上送到民政局去。”
民政局?
唐简疑惑的看着雍绍钦。
雍绍钦搂紧她,握着她小手。
是的,民政局。
本来想选个良辰吉日再和她把这么重要的事办了,可小妮子因例假原因今天情绪实在不稳,看到雍王府就能立即想到君见晚的存在,以及来自君见晚绝对优势的压力。
同龄人
却天壤之别的生活待遇。
同龄人
一个享受在爸妈爷爷奶奶的种种甜蜜包围下的小公主。另一个却过早的承担了照顾妈妈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而且必须顽强的为了他们,为了家庭勇敢的,挣扎着,坚强的活下去。
他喜欢后者,唐简。
因为她和当年的他一样,小小年纪,就要承担家族的事业家族的命脉,身上的担子根本无法让他选择逃避去国外舒适的过着富二代的生活然后任由雍氏王朝败落下去。
他选择的是积极勇敢的面对,哪怕前路布满荆棘。
就如她
哪怕拿自己的一生赌在他身上,可终究是一条活着的出路,那要比怨天尤人寻死觅活之人珍惜并尊重生命的多。
他和她是那么的相似。
他们都是无论前路多艰辛,都选择积极迎接并让生命顽强活下来。
他懂她,知她,怜爱。
此生只爱她!
小妮子太聪明,一踏入雍王府就问及君见晚,她觉得迟早有一日君见晚会嫁进雍王府。既如此,他不想再拖,不想让她心中有任何负担。
就是要让她名正言顺力压一切!
如此
君家,君长鹤,君见晚,江露雪,包括君伯父君伯母。
都将无缝可钻。
“喜欢和我一起照合照,和我一起读宣誓,和我一起领那个压着钢印的红本本么?嗯?先告诉你和我一起做这些事情可是好处多多哦,下次你若遇见君见晚,她敢多看你老公一眼,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撕小三了。撕完她再掌掴她个十来巴掌,老公给你撑腰!”他诱惑又揶揄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
仿佛做着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她愣了。
呆了?
然后:“噗嗤……”笑了。
把盛京第一娇公主君见晚当小三撕了。
幻想一下也开心。
不过……
一大早他说要搬家的时候,没提到去民政局领证的事呀?
怎么突然间要领证了呢?
她真的需要脑补很久!
“这是你的什么新戏码?”学着他以前嫌弃她时候的语气,她问他。
“噗……”他笑了。
搂紧她,不语。
两个小时,懵懵懂懂中,他和她合了照,宣了誓,砸了钢印,她终于意识到她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罂粟就是罂粟,撩女人的戏码无所不用其极。就连领证这样的事情,都能用上。”她淡淡自语,对于和他领证,她的确意外,但没有反驳,卖身契都已经和他签过了,还会在乎领证么?
本就是他吃亏她占便宜的事。
她不再多说什么。
“老婆,你说什么?”拿着两个红本本的他来到她身边,甜蜜的称呼着她,如同多年的老夫老妻。
“没有哇,我说我突然意识到,我真的成了雍王府的少主母了。是不是要让佣人们改口叫我,四少奶奶了?”她说起慌来,不打草稿的。
“你喜欢?我马上打电话给管家。”掏出手机,认真拨号。
“不!不要!”她抚上他的手:“还是叫小姐吧。”
叫少奶奶,她真的听不习惯。
“你是雍王府的女主人,你让他们叫什么,都听你的。”他溺宠的语气:“走吧,我们回家。”
牵着她,来到车旁,抱她坐进车里揽着她,大手抚上她的小腹,问道:“一上午没停的奔波,累么?小腹有没有不舒服?”
“还好。”羞羞的窝在他怀中,时至今日,他并未有真正触碰过她,可他又碰遍了她全身,他对她的触碰,温柔,抚爱,完全就是腐蚀性的。
她已经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了。
“再有几天,例假结束?”他这样问,意思很明显。
那一天,就快到来了吗?
一想到那件事,心就突突的跳。
是一种又害怕,又期待的心境。
脚趾头莫名的蜷了起来。
环着他腰身的手臂,也莫名收紧了。
她已经很习惯了一个姿势,那就是一坐进车里,一被他臂弯搂着,她就不由自主的贴紧他,环着他精壮的腰身。
“嗯?说话宝贝?”见她不答,他抵着她额头,又轻问了一遍。
很明显,他在确定要她的那一日。
她喉哽了一下,结结巴巴:“已经三天了,再有……一天就差不多结束了……”
他坏笑了:“小东西,紧张什么呢?你姐不是教你了如何应付……”
“别说……别说好吗?”她拱入他怀中不敢抬头。
温晴姐觉得他是当事人,才当着他的面告诉她那些私密话,当时她已经够害羞。
再从他口中说出,她更是羞涩难当。
他没再说话,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弄着她最为敏感的小耳垂,越搓她越是往他怀中拱的紧。
一路上,不肯抬头。
直到到了雍王府他抱她下来。牵她去厨房吃了午饭,然后抱着她上了楼,将她放在他的大床上,轻缓的为她脱了鞋,在她万般羞赧与紧涩中脱了她的衣服解开文罩。
她肩膀缩着,腿儿拼命夹的死紧,一双紧张过度的小手抓在他手腕上:“你……我上午都跟你说了,我身子还有一天才能干净……”
“想什么呢?”
他柔和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起身在衣橱内拿出自己的棉质衬衫为她套上,才又道:“一个上午没停歇的东奔西跑,又是例假期身子容易倦怠,好好睡一下午。”
“你……呢?”她不好意思的问道。
是呀
昨天晚上他那么想,都没有要,今天真是误会他了呢。
“我?”他轻嗤她:“老公要工作,要养你这个小东西,要养家糊口!命多苦!”
她低头笑了。
坐在床沿上,两只脚丫搓着,纤嫩的手握着床单,抬眸偷瞄他,却被他眼眸锁了个正着:“来,为了让老公好好工作,给老公一个加油奖赏?”
她心脏扑通扑通跳。
头颅垂的更低了。
然后抿抿唇,抬起纤长的颈子,嘴儿贴上了他的。
只一秒
他猛的双臂钳住她,将她按在床上,呼啸而至的唇覆盖了她的全部。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起身离开她,暗哑的嗓音道:“跟老公拜拜。”
“……拜拜。”她的嗓音更暗哑。
他走了
余下她一人在他的房间,他的大床,他的被窝里,穿着他的衬衫,睡得很香,很自然,没有因为换了地方而生分。
一上午忙的也真是累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自然,直到夜色漆黑。
芸儿来叫她吃晚饭时她才醒。
略洗漱了一下跟了芸儿去餐厅,他已坐在餐厅里等着她,:“懒虫!大白天的,一觉竟然睡了七八个小时!”
“小姐你在爷的房里睡得可香甜了呢,三个小时前王妈就做好了晚饭,我上去敲了两次门,小姐都没醒。”芸儿也跟着打打趣儿她。
丝毫不让唐简觉得生分,仿佛她真的就是她服侍多年的主子一样。
她坐他对面,瞧着灯火通明的夜,明知道自己真的懒猪一般睡太久了,可依然不好意思的挠头抿笑:“有吗?”
“你说呢!”
推了一碗浓稠的骨头汤在她面前:“把汤喝了,补钙的,以后每天都要喝一碗骨头汤。”
“呃……”
她骨质密度不够,他知道?
上次她肩膀脱臼时那个女医生告诉他的吗?
冷冽的大男人,心好细。
上午的那晚红糖姜茶也是。
心里甜了一下。
突然瞪圆了眼睛:“每天都喝?不要!”
“听话!”
他威压的语气:“王妈辛苦熬了几个小时的,骨髓都熬入汤里了,对修补你的骨骼疏密度非常有益。”
“那也不能天天喝,会腻的。”她不由自主的噘起了小嘴。
站在一旁的王妈和蔼的插嘴道:“小姐不用担心会腻,四少爷已经吩咐过我们几个厨子了,每天的骨头汤都是不一样品种,口味也是不一样,今天熬的是清炖羊骨,明天会给小姐换成咖喱味的牛骨汤,保证小姐吃了不会腻。”
“哦……”
好甜呀,被幸福包围着的赶脚。
很喜欢王妈。
她比妈妈年纪大,大概四十五岁,笑起来慈祥的不得了,如果亲妈活着,估计也是这个年纪吧?
真的很有妈妈的感觉。
一高兴就撒娇了:“可是王妈,会胖的,我不要长胖……”
“呵呵呵。”
王妈笑的更慈祥了,她也很喜欢漂亮的跟小仙女一样的小姐,一点女主人的架子都没有,对她们下人那么亲和,王妈说起话来语气真诚又不外道:“小姐你太瘦了,要胖一点好啊,四少爷这么魁梧,小姐只有胖一点才能承受得住少爷,等以后好生养小宝宝。”
“王妈……”唐简羞死了,她还什么都没什么呢,怎么就……扯到生养的话题上了呢?
面颊通红。
恰好一碗骨头汤喝饱了,颇为不好意思又含笑的起身来到雍绍钦面前,或许心中紧张羞涩喜悦各种成分都有,她竟然脱口对雍绍钦撒娇的说:“今晚……还要你搂我睡。”
“噗……”
雍绍钦一口汤汁喷了一桌子。
芸儿和王妈掩面笑了。
小姐对少爷撒娇的样子太纯真太可爱了。
擦了擦嘴,他坐起身,一句话不说来到唐简身边,伸手从椅子上捞起她,将她抱入怀中,上楼去。
未进门他便邪魅的问她:“小东西,怎么这么大胆?当着外人的面说那么露骨的话?嗯?”
“我……”
好没脸
她本是因为王妈的那番话羞涩的心脏突突跳,觉得不好意思,想起身问他今晚怎么睡?
是不是她睡客房。
可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样一句话。
是因为觉得芸儿和王妈都很好?是因为昨天夜里被他搂着睡觉很香甜很舒服?
羞死了!
看她一副想寻死的羞涩小模样,他不忍再逗弄她,推开卧室的门他便放下她:“去洗澡。洗浴用品换洗睡衣,他们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哦……”
再从浴室里出来时,他竟然也已经洗漱完毕并换上了浴袍慵散的倚卧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份文件,看的很仔细。
看她出来,他伸手,轻唤:“过来。”
她乖乖的来到床边,双手交于他掌心内,他一个轻扯,她便入他怀中,趴在他半裸的性感胸前。
以为他会摩挲她一阵子,他惯常的,每次摩挲她她都是又难受又期待。
却没有。
他因为一下午都在忙于查访她的事情,有个明天早上要签的文件,到现在还在审核中。
抬臂将她抱于内侧,臂弯将她揽入怀中,在她额头轻点了一下:“乖,你先睡,老公处理点事情。”
啊?
她已经睡了七八个小时了,现在精神不要太饱满好不好?
却是看他投入工作的样子,不好打扰他,轻轻的向下缩了缩身子,伏在他胸前,闭眼。
一会儿后,她张开了眼。
好无聊啊。
对他的身体已经有些熟悉,对他的自控力她也了解的,知道她例假在身他绝不冲动,这一点,她已十分明确。
调皮起来便肆无忌惮了。
反正又没危险性。
一根食指在他性感的胸前软软的轻轻的戳来戳去。
从肚脐戳到喉结。
又从喉结划拉到肚挤。
来回几次,他突然低吼一声。
大掌有力的钳住了她手,音色冷凛凛的:“小东西,胆儿越来越肥了,敢玩火?”
她得意的偷笑。
就玩火!
就是要让你难受!
谁让你总让我难受呢!
见他不动了,她悄悄的小手抽出来,放进被窝里,头颅又钻下去一些,他半倚着,她躺他身侧,小手又不规矩起来。
实在是精神饱满的睡不着呀。
顺着他硬挺的腿,手指一路上滑。
突然心肝儿吓一跳!
小手紧急撤退,却被他按住了。
“不……”她怕的要死。
头顶上传来他阴冷的声音:“现在知道怕了?”
“我……我想睡觉。”
他强按着心火轻嗤:“可怜的小戳货精,以为你多大胆子呢!”
遂关了壁灯,将她圈入怀:“睡觉。”
翌日
她精神焕发,他双目赤红。
好苦逼。
他要工作,要养她,要养家,所以即便没双目赤红,他依然早早的去了公司,而留她一人悠闲散漫的观赏雍王府的一草一木,每个角落。
一连五天。
她例假早已干净,他也只搂她入眠,并未做进一步的动作。
而她,对他的搂抱已习惯。
甚至产生了很大的依赖。
知道他自制力好不会轻易伤她,她在他面前轻松多了也随意多了。
距离她去新公司上班前一晚,早早的让芸儿帮她放好了洗澡水,躺在浴缸里舒服的放松着每一寸肌肤。
眯眸思索明天新公司报道该搭配什么服装?一道低沉暗哑的男声突然道:“惬意吗?老公和你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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