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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不比外面,姚佳如鱼得水的日子在监狱里陷入了一片黑暗,那些女人简直不是人,或者说,她们根本就没把她当人看。
没有蕾丝爱好的女人永远都不会理解那种被同性碰触的兴奋,姚佳只觉得那几个女人的手极其恶心,恶心的她连自己都觉得脏了。
身体任何一处,都无一避免的被几双脏手摸遍,她甚至不敢去看那几双手上的尘垢,也压抑着自己不在几双手对自己又掐又捏的过程中不再尖叫。
她想起来一个情景,强奸犯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反抗,你越反抗,他们越来劲。
虽然那泛指的是男人和女人,可是这会儿,除了性别,情况却是大致相同。
从尖叫到隐忍,姚佳变化的很快,她蜷着身体,咬牙祈祷着过程的结束,祈祷着管教能发现这片肮脏之地,把她从这里带出去。
“花姐,你先来,还是我们先。”
三个女人玩过了前戏,脏污的手指开始下移。
姚佳心里陡然闪过不好的预感,眸色惊惶的陡然挣扎起来,“我告诉你们,我家人很有背景的,你们要是再敢碰我,我家人一定会让你们不得好死,还有,你们的家人也……”
“啪……啪啪……”
连着三个耳光煽的姚佳耳朵嗡噢,话还没说完,就哑了声。
动手的女囚一脸恶毒,一手抓捏着姚佳的下颌,迫使她仰着头看着自己,呸了一声,“臭婊子,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等会老娘让你好好知道知道,大言不惭的下场是什么。”
“这妞够烈的,威胁起人来,也够有味的,花姐,你说,这妞那里,能不能比她的嘴更有味啊。”
另一个按压着姚佳腿部的女囚,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不咸不淡的说着风凉话,两只手的小指还时不时的轻挠下姚佳的脚心。
条件反射的扭动身体,这会儿,一丝不挂的白嫩皮肤在扭动中,到是更添了几分魅惑。
被叫做花姐的女囚咽了咽口水,似乎对这具身体,满意极了,抬手撸了撸自己的袖子,一边舔着嘴唇,一边缓缓伸出了手指,直直的抵进姚佳身体最脆弱,亦是最敏感的部位。
“啊……”
一声惨烈的叫唤从姚佳的嘴里吐出。
下一秒,她的下颌就被捏着她的女囚捏的脱臼了。
合不上的嘴巴到是方便了女囚做点好玩的事儿,一上一下,两个女囚玩的不亦乐乎,另一个按着姚佳脚踝的女囚看的眼热心躁,不一会儿,就换了方位,分享了福利。
这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姚佳已经无法去描述自己所承受的罪该如何回报给这三个女囚,她睁着大眼睛,恶毒的看着三个女囚,用力的记住这一刻她所受的屈辱,心里狠狠的发誓,只要她出去,她一定不会让伤害她的人好过,一定。
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等到姚佳被重新穿戴好,脱了臼的下巴被重新提上的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眼泪流干了,眼里都是红血丝,目光呆滞的看着床顶,连转一下都不会,刚开始被关进来的神韵荡然无存,整个人苍白的滲人。
到了晚上送饭的时间,狱警打开了门上的铁窗,将饭碗送进来,吆喝着,“开饭了,来取饭。”
花姐没动,另两个女囚代劳,还有一碗,被狱警端着,不满的骂道:“别装死,到了这地方,有窝窝头吃就不错了,别以为还是外面千金小姐的时候,想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再给你十个数,不起来,晚饭就别吃了。”
狱警丝毫不客气,话落,就开始查起数来。
姚佳呆滞的眸子在狱警的数越来越接近尾声的时候,突然转动了一下,随后,身体趔趄着床上栽了下来,狼狈爬起的时候,快速冲向门口,一把挥开了狱警手里的饭碗,直接抓住了狱警的胳膊。
刚要开口,还没及开口,狱警被她突兀的动作惊到了,霎时破口大骂起来,“你想干什么,想造反,还是想越狱,告诉你,进了这里就给我老实的,今天晚上看来你力气还不错,那晚饭就别吃了,你们几个,把她打碎的碗给我收拾过来,还有,看着她点,别让她力气攒的太足。”
狱警这句话分明饱含了其它意思,花姐为首,笑得意味深长,连声说道:“放心,放心,保证让她再没力气耍横。”
“不是,我不是越狱,我要换牢房,我不要被关在这儿,她们几个是变态,她们几个****我。”
姚佳哆嗦着手臂,惶恐的眼神像是身后有妖魔鬼怪在作祟,而狱警就是唯一的靠山,她死死的抓着,哪怕手指打着颤也不放手。
这样的力道,狱警的手腕很快就被勒红了,一时气急,狠狠的甩她,却偏偏被她紧窒的力道抓握的甩不出去,连忙指着凑过来的花姐几人叫道:“还不快点过来,把她给我拉开。”
花姐几人对视一眼,均都表现的一脸急切,却在拉人的时候,力道收了几分,如此一来,女狱警更是被姚佳勒的够呛,不由分说的就挥上了电棍。
“啊……”
那一触的酥麻让姚佳本能的松开手臂,也就这么片刻,三个女囚不约而同的在她身上作乱,或掐,或捏,或揉,或按,但凡身体敏感的部位,都被三个女囚摸了一遍。
姚佳被电梯击的半边胳膊都酥麻,脑子好像也不好用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奋力的挣扎着从三个女囚中间逃出来,又试图去抓狱警告状:“你亲眼看到了,她们刚刚是怎么对我的,我不能再在这间房里呆下去,我要换,我一定要换,不然,我投诉你。”
哎呦喂,姚小姐,你这脑袋不会被电棍击晕了吧?
在监狱喊投诉,卧槽,你丫的不会是嫌命长吧?
三个女囚一脸的面面相觑,不知所谓,女狱警更是脸色难看到极至,尼玛,就没见过这么不服管教的囚犯。
不过,她也是过于自信了些,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特么投诉,好啊,那就给你投诉的机会。
女狱警给了三个女囚一个眼色,再没多跟姚佳说一句话,等着三个女囚捡了地上的瓷碗碎片,大摇大摆的转了身,离开这间牢房。
唯一的救命稻草走了,姚佳只觉得此刻整间牢房都变得阴森,她颤着身子回过头,目光触及之处,那三个女囚各自兴味的咬着手里的窝头,一人目光淫邪的盯着她上下扫动,另一个,同样露着不怀好意思的感觉,还有那个女囚的头,叫花姐的,这会儿更是放肆的挑眉欣赏着她的颤颤惊惊,一脸的意味深长。
吃过了饭,在睡觉前,女牢这边安排了分批沐浴。
姚佳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以为大家每天晚上都享受这样的待遇,所以,并不设防,甚至有些庆幸,可以在澡堂里好好清洗身上的脏垢,还有身体里,一定脏的不得了。
一个牢房一个牢房的放行,时间每个牢房十分钟,说实话,说是洗澡,可跟打仗也差不了多少。
因为不是平时开放的固定时间,有些女囚索性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所以,等轮到花姐这间牢房的时候,狱警很开明的问了一句,“有没有不去的。”
“我。”花姐率先报了名。
她不去。
姚佳紧张的偷偷瞄了一眼,心里升起小小的雀跃。
“我也不去。”
花姐之后,另一个女囚也开了口。
“你们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第三个女囚也开了口。
“我去。”姚佳雀跃的控制不住叫出了声,哪怕让她睡在那儿,都比睡在这儿强。
女狱警目带凉讽的看了她一眼,到是没为难她,“收拾东西,快点,十分钟。”
“好。”
姚佳逃也似的跟着女狱警离开了牢房,想开口求饶,说换个牢房,却终究因为女狱警绷起的背脊,没敢吱声。
水房到了,女狱警抬手一指,“速度快点,别磨蹭。”
“是。”
姚佳低着头,掩下心里的怨怼,知道这会儿她斗不过这帮地头蛇,只想着进了水房之后,再想办法,实在不行,她就装昏,不是说监狱善待罪犯,允许罪犯就医吗,她晕倒在这儿,总不会再给她抬回牢房吧。
心里打了这样的主意,姚佳就越发的想要实施。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刚刚打开淋浴头,感受冷水冲在身上那冰冷的刺骨感时,另外三道身影,已经尾随而至。
原本说不来的人,这会儿竟齐齐踏足。
花姐手里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棍子,根本就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另外两个人淫笑着朝着姚佳扑去,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人控制了,而且,下面猛然被那又粗又硬的棍子塞了进去,姚佳痛苦的大叫出声,“啊……痛……”
“叫的这么欢,以前被男人干的时候,一定很高兴吧。”
花姐面目突然狰狞起来,尤其提到男人,那语气里丝毫不掩饰的恨意,猛然决堤,手上的力道更是没了控制,“臭婊子,勾引男人的贱货,见到男人就迈不到步的****,这会儿没男人了,感觉感觉,这东西比不比男人那玩意差,嗯,跟姐说说,来,说说姐让你舒爽个透,告诉姐,男人的玩意有这么长,有这么深,有这么粗,有这么壮吗,嗯?”
一连串的逼问,随着她手上失了力道的动作而越来越残暴起来,姚佳的两腿间很快就有血水溢出,却被沐浴头始终不停的冷水冲走,一时间,水房的地面上竟被血色布满,而花姐,浑然未觉。
另外两个女囚对血更是兴奋的不能自已,见花姐累了,竟然自告奋勇的接着玩。
姚佳咬着牙关,眼前一阵阵的冒着金星,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人小人说,姚佳,这样的羞辱,非人的折磨,你别忍了,咬牙自尽,或者干脆撞墙死了得了。
另一个小人又说,姚佳,你要忍住,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年华可挥霍,怎么能被这几个小人折磨就甘愿死了呢,你死了,快的是别人的心,痛的是别人的意,到头来,真正为你伤心的,又有谁?
不行,她不能死,就算忍受这么非人的折磨,她也不能死。
她相信,父母是爱她的。
知道她受困于此,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
只要她能出去,她就一定把这些人碎尸万断,不得好死。
残忍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那个不知从哪儿拿来的棒子在水下冲了几遍,没了血迹,被花姐带了出去,除了姚佳死死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整个水房,再也没有人进来,包括那个之前让她抓紧时间的狱警,竟然也没催促她出去。
呵呵……
呵呵……
冷笑蔓延在嘴角。
如果这时,她还不知道是她们勾结的话,那她姚佳的脑袋,只怕就能当球踢了。
好……好……好……
我姚佳记住了,你们,且等着。
姚佳以为,凭她爸妈的身份,她一定有出去的时候,而且,时间不会太远,可她却忘了,真正让她困守在牢里,被折磨却不轻易死去的人,是这个国家拥有着至高无上权利的人,这个人只要一个暗示,任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挑衅,敢去保下她?
作梦?
所以,她余下的光阴,要么就是忍受这种无尽无羞的折磨与羞辱,要么,就是在日盼夜盼失望下,走上死亡的道路。
异国,凌晨的情况依然不乐观。
武子衍手足无措,一会儿摸摸头,一会转个圈,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焦躁的状态,最后,他看着同样愁眉不展的谢飞和唐七,问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凌家那边,怕是很快也要瞒不住了。”
一时电话没人接可以理解,两时电话被他人接起也可以理解,可再忙的工作,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接电话,这么反常,就算傻子,也能窥探出事情的不对了,更何况,凌家没傻子。
从上到下,从老到少,怕是个个心里都揣了怀疑,却没敢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唐七已经被凌佳蕊逼问的电话扰了不下十遍,说实话,这会儿他心里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凌晨这种情况,回不了国,在国外他们又只能靠仪器来判断他的生命体征,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寄希望于他能醒来,可这时间上,谁也说不好。
再坚持个三、五天也许他还能应付家里人的追问,若是过了三、五天……
唐七眉头蹙紧,从凌晨昏迷后,始终没有展开过。
“要不,让他媳妇过来?”
谢飞试探的开口,想着电视里播过的那些案例,“也许,我们在这儿,对他醒来起不到更好的帮助,如果他在乎的人在,每天跟他说说话,或许就会有效果。”
“可是,他这个样子,周郁那儿?”
武子衍充满担心的眼神落在唐七身上,说实话,这个差事,不好揽。
唐七犹豫、踯躅,目光一时在昏迷不醒的凌晨身上兜转,一时又收回慢慢想着谢飞这话的可行性,最后,咬牙,“我回国,你们照顾他。”
这种事儿,他不能只在电话里说,而且,也怕周郁一时情绪激动,再惊扰到家里的老人。
“那好,我帮你定机票,如果可能,还是先瞒着他家里人。”
武子衍痛快的揽下了定机票的事儿,顺便,把自己的建议提了出来。
唐七点头,两人不谋而合,这会儿也没了分歧。
当天的机票,唐七也没带行李,只揣了卡,拿着手机,便从医院赶到了机场,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了国内。
S市,凌家。
凌思睿小朋友今天觉睡的好,每次起来,被爷爷奶奶轮流抱着,都会无齿的笑着,看的果淑慧和凌兆基也忍俊不禁的笑颜不止。
周郁拿了水瓶给小家伙喂水,小家伙可能是以为奶粉,嘴巴一撇,不大想喝的意思。
呃……
也是,小家伙刚喝完一会儿,凌兆基抱着他拍的奶膈,这会儿应该还不饿。
周郁哭笑不得的看着反应敏捷的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分明透着嫌弃。
不过,这么小的孩子,其实也分辩不出那么明显的表情,不过是大人觉得像,便这么认为了。
果淑慧也瞧的好玩,顺手接过了周郁的瓶子,在手里晃了晃,舌尖勾着上牙床,打出“咯咯”的动静,逗得小思睿转了头,这才笑眯眯往他嘴边送,一边送,一边絮絮的说着,“乖孙子,来,咱们喝水水,好喝的水水,妈妈给加了糖糖,是甜的噢。”
可能是那个甜字触动了小家伙的味蕾,咂巴咂巴嘴巴,小家伙痛快的含住了奶嘴,然后就吸了起来。
“哎呦,小祖宗哎,你慢点,别呛着。”
果淑慧笑的一脸欢畅,看着痛快喝水的孙子,真是觉得怎么看,怎么都好。
周郁瞧着小家伙一脸餍足的模样,只觉得这小子真是不见甜头,不吐舌头啊,哎,也不知道以后这水里不放糖了,还能不能这么痛快的喝了。
“大伯,大伯母,我回来了。”
唐七从门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其乐融融的一幕,心里酸涩,紧了紧拳头,才勉强让声音平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