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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在她后腰上的手不断的收力,一只手牢牢的抵在她的后心,在手心的热度隔着衣物触摸不到她的身体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恬不知耻的从她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
“你……”
周郁瞠大着眸子,像是受惊的小鸟一样,盯着凌晨,因为眼帘掀开,之前被她压在眼底的云雨突然间一起涌出,因为委屈而升腾起的雾意随着云雨越汇越多,正有一发不可收的倾泻之势。
凌晨的唇依然贴吻着她的唇瓣,没有片刻松懈的意思,也没有急于闯入她的口腔里,攻城掠地。
他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眼底暗沉的光线收笼着她眼底的云雨,在那雨势即将收不住的时候,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一路向上,及至她的眼窝边缘,舌尖一探,如火般的热辣感瞬间席卷了破势而出的云雨。
那些雨滴,被他的舌尖卷起,一滴不漏的,送进了他的嘴里,“好咸……”
低低沉沉的两个字,伴随他略带无奈的语气,仿佛刚才这场风暴正在被风收雨歇化解,他如法炮制的吸干了她的另一只眼睛,然后才用宠溺的口吻一路向下吻着,一边低喃着,“说你两句就委屈了,被人欺负怎么都不知道叫出声?”
呃……
这是……
周郁还来不及理清凌晨这态度前后如此大的反差因何而来,嘴唇上,已经重新贴合了他的热度。
四片唇,或许是因为熟悉,也或许是因为气息相投吧,这一次,凌晨没有再流连在外,而是用舌尖技巧的挑开了她的唇,在缝隙之间,闯了进去。
“你……别……”
周郁被吻的头向后仰着,唇间断断续续的传出某些音阶,并不清楚,可意思却很明显。
“别什么……嗯……”凌晨继续暧昧的挑逗她,柔软了声音蛊惑她。
口腔里男人的气息越来越浓,那夹裹着烟草味的清冽感,好闻,又不让人觉得恶心,她一时不察,舌尖轻动了一下,恰好与他的舌尖相碰,狭小的空间在两条柔软的舌头相撞时,瞬间激起了火花,这场由男人主导的吻,一下子就变了味道。
“这么热情,想让我在这要了你吗……”凌晨的声音有着****即将绝堤的暗哑,那是一种信号,一种马上就要发生点什么的信号。
周郁即便不懂男人,可是当一个正在吻你的男人说着这么露骨的话,侵犯着你的耳朵,要是再不明白里面的意思,那就是真傻了,“不……行……”
“到底是不,还是行,吞吞吐吐的……”凌晨略带抱怨的咕哝着,唇齿依然乐此不疲的在她的口腔里打着转,甚至,进攻的强度在不断的深入。
周郁只觉得后背有什么东西响了一下,紧接着,前边的胸口一松,一只手,带着火热的温度,迅速罩上了她的峰峦。
“嗯……”细碎的,控制不住的呻吟声,破口而出。
“叫的这么好听,一会儿多叫两声。”凌晨暗哑的声音中透着性感的魅惑,仿佛在提醒着某一个时刻的到来,周郁该如法炮制。
好羞人的话。
周郁咬着唇,好不容易口腔得到了自由,她想要趁着片刻的新鲜空气闯入的空当,来恢复神智。
可是她总是低估凌晨的破坏力。
他给了她呼吸的自由,嘴唇,却没有离开她的身体。
两片唇瓣沾染着彼此的津液,这会儿,正流连在她的耳廓,由上至下的盘旋缠绕,及至耳垂,果断的含走,轻咬,慢裹。
他的气息,越来越重,喘息的声音传输进她的耳道。
耳后,最先起了颤栗,紧接着,肩头被推开的衣服,祼露在外的肌肤,也不免层层颤栗起来。
感观影响了大脑,周郁完全没把用正常的思维来破解眼下的难关,她完全被男人的意识牵着走,大脑里每一条反射弧传递给她的信息,都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上肆意制造的紧张感,压迫感。
他的唇,从她的耳后,移到肩头,热情不减的轻咬着她肩头上的肌肤。
微微的刺痛,却又不会痛的让接受不了,那种心里麻麻的,痒痒的,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一处,等待爆发的感觉,让周郁混乱的神智完全没有出口,身体下意识的任由感官支配。
两只手不只何时,已经拢紧了男人的腰,如果是清醒时,她一定不会这样做。
可是现在,她做的毫不犹豫,甚至还会觉得,仅止这样,不够,她想要更多。
“别……”
又是一次啃咬,周郁觉得她好像受不住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她的肉又不能吃,干嘛总咬她?
周郁的声音里染了几分委屈。
凌晨本就是情场高手,女人动情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了,眸光变暗,他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卫生间拉门的方向,嘴角崭露出诡谲的笑,极短,也极浅,因为他的情绪,也被女人细细碎碎的呻吟声,牵引的失了把握。
卫生间里男人和女人情到浓处,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不断的传递出来,好似忘了这间房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存在。
陈婺源僵直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反应,一张脸神色难辩,有痛楚,有悲伤,还有夹杂着诉不清的悔痛。
事情,怎么会这样?
前后几分钟不到,刚刚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只不过沾了他的唇,就恶心的犯呕,而这会儿——
卫生间里的靡靡之音成了最折磨人的利箭,比刚才凌晨释放的冷气还要让他痛彻心扉。
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层层青筋战栗,他不知道自己还在这里坐着是自取其辱,还是因为心里一定要求个结果,所以才没离开。
反正,事已至此,他要亲眼看着他们出来,哪怕……
砰——
突然传来的撞击声,再也不能让陈婺源做到视若无睹,他几乎下意识的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脚步刚欲抬,卫生间的门口,便有人影一晃,那一瞬间,他又顿在了那里。
凌晨抱着周郁一个转身,不慎踢到了卫生间的半边拉门,声响过大,惊的怀里的女人一个激灵,连忙扬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凌晨没有在这个时候,再追逐她的唇继续将这场暧昧放逐,而是将头抵在她的肩头,急促的喘息着,一边喘息,一边低低的说道,“又不是不给你,瞧把你急的。”
蹭——
周郁满面通红。
眼里的视线刚刚触及到陈婺源满是痛楚的神色,还来不及去分说此刻混乱的场景,就因为凌晨这句下流到不加包装的话,闪躲了眉眼。
其实,这种时候,还需要说什么吗?
当着旧爱的面,跟新人做着交颈之欢的事儿,动作胜于语言,何需任何修饰?
“囡囡……”
陈婺源觉得他的心好像被人剜了一块,一块重要,很重要的位置,一块失去了,就再也补不回来的位置。
“陈先生还没走?”
凌晨不知何时把头从周郁的肩上,抬了起来,当然,他又顺手做了一个拉合她衣服的动作,毕竟,让自己女人春光外泄给别的男人看,并不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儿。
凌晨做的堂而皇之。
他抬手揽过周郁的腰,一个扭转,让她趴俯在自己的胸前,一只手顺着她的后背,慢慢的抚着,仿佛在缓解她因为情动而生起了涟漪的身体,一只手固定在她腰间偏下的位置,不动声色的按压着。
都是男人,某些动作代表了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凌晨一改之前的森冷,嘴角绽着一抹似嘲似讥的笑,玩味的看着陈婺源目光复杂痛楚的模样,嗤笑道:“陈先生口味够重的。”
言下之意,人家夫妻玩亲亲,玩爱爱,你竟然还能坐在这里巍然不动……
陈婺源没开口,凌晨又啧了一声,“以陈先生的身份,弄两张***碟子,应该也不那么难吧,实在不行,回头让我助理给陈先生寄两张,以告慰藉,可好?”
陈婺源痛楚的脸色因为凌晨话里的耳笑,而变的愈加的难看,他的目光闪躲开凌晨的目光,径自落到了背对着他的周郁身上,声带苦痛的说道:“囡囡,你真的和他……”
“陈先生还是叫她一声凌太太,比较好。”
凌晨微皱着眉,略带不满的看着陈婺源,对于他的称呼,刻意纠正着。
陈婺源周身渐冷,手指打着颤,直指着周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听她说。”
凌晨耸了耸肩,看着陈婺源自己求死,并不反对。
周郁其实并不在躲避什么,事已至此,她也没必要躲避,之所以趴在凌晨的怀里没有起来,是因为,她在平复身体里的翻滚的情潮。
这会儿,觉得刚刚翻滚有情绪已经渐渐平缓下来了,她才抬头,半倚在凌晨的身边,目光清透,冷淡的看向陈婺源,“婺源哥哥,我们已经登记了。”
“竟然是真的!”
不知是感叹,还是感慨,陈婺源的声音一松,整个人都像是少了支柱,刚刚颤抖的手指因为胳膊失力,而重重的垂了下来,砸到了身侧的裤线上,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半分作伪,转身离开的时候,还不停的呢喃,“怎么会这样,我的囡囡,怎么会这样……”
周郁目光复杂的看着陈婺源的背景,看着他一下子和颓唐下来的样子,心里并不好受,这不是她想到的情形。
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心疼了?”如果刚才还有心情欣赏另一个男人的失魂落魄的话,那么这会儿,看到周郁的目光里再起纠结,等到楼道里传来陈婺源离开的脚步声时,凌晨已经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包括,他按压在周郁后腰偏下位置的手。
“没有……”
周郁慌乱的迎上凌晨的视线,感觉到他胯间的某物正在加速增长,心里一急,想要提醒他,却听他说,“慌什么,心疼他,之前干吗不让他上了你,嗯?”
凌晨目光阴晴不定的盯着周郁,心里啐骂,舍不得还特么玩什么欲擒故纵,扒光了让他干啊?
“你……”周郁明显没想到,这男人前后反差会这么大,刚刚在卫生间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凌晨见她欲辩,还用手推他的身体,一时气急,刷的一下就松开了揽在她后腰上的手,连抓着她手腕的手也没再控制她,而是自己往卫生间外走了一步,拉开了与她的距离,单手抄兜,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瞧你那一副欠操的样子,自己下面什么还没干净,就忙着拉男人进屋,你以为,谁都不嫌忌讳,愿意跟你浴血奋战呢。”
哗啦啦——
周郁一个不稳,身子向后晃的时候,碰到了洗手台,连带着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也被她一个挥舞间,碰到了地上。
女孩子化妆品的瓶子本来就多,多数又都是玻璃的材质,这一碰,突然与坚硬的地面相撞,易碎的玻璃不堪一击,顿时摔的四分五裂。
周郁没有回头,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她脚后跟落下的地方,正好有块碎玻璃的茬子扎了进去,疼不疼,流没流血,好像都不曾在她的意识里闪过。
她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凌晨,像是不认识一般的看着他,瞠大的眸子里有雾气闪过,被她咬牙逼了回去,一双瞳仁在震惊与不敢相信的同时,又渐渐被笑意取代,不是高兴的那种笑,而是自嘲,嘲讽自己的自不量力。
她的声音,仿佛从内心深处飘来,没有情绪操控,只是在陈述,“噢。”
完了。
无力辩驳,亦不想再多说什么,她轻噢一声,掩下了眸子,以睫毛遮住光线,慢慢的蹲下身体,双手环着小腿,声音轻而低沉的说道:“我要换卫生巾了,你还要呆在这儿吗?”
“你——”
凌晨一个你字出口,舌尖抵住了下唇,终究没让失控的情绪暴发,扭身哼了一声,“别把人家的屋子弄脏了,我在楼下等你,回家。”
凌晨转身时,他没注意到,在说到回家两个字时,蹲在地上的周郁,眼泪终于没锁住,摔落到了地面上。
可她还是掩饰了自己微哽的声音,摇了摇头,“这是我自己花钱租的屋子,晚上,我不回去了。”
从今以后,我只住在我自己花钱的地方,心安。
“周郁,别让我提醒你——”
“协议吗?”
仿佛猜到了凌晨要说什么,周郁接话极快,其实,她是盼着凌晨快点离开的,因为她的情绪要绷不住了,她不想让他看到她脆弱无助的一面,“你放心,这点诚信我还是有的,说到做到,你什么时候有需要,我会什么时候配合你,其余时间,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各安一隅吧。”
“各安一隅?”凌晨背对着周郁,一字一字的咬着这四个字,仿佛带着深仇大恨一般,在周郁以为他不会妥协,放弃的时候,却听他说,“如你所愿。”
呼——
终于安静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周郁蹲在那里没有动,可是身体却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那是她刚才隐忍,这会儿不想再故作坚强而流下的泪。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因为哭出声了也没人心疼,反而会让周边的邻居误会,一个人生活已经很难,她不想让自己走出家门,还有时不时的接受别人在背后议论的诽语。
不知哭了多长时间,她恍惚听到一声开门声,还有一声惊叫,似乎被什么吓到了。
叶微微不成想晚回来几个小时,家里的门竟然被破坏成这样,让她怎么跟房东交待啊?
“周郁,周郁,你在家吗?”
千万在啊,不在的话,她会报警的。
没有人在看到门锁被砸成那个样子,还能安然无事的呆在屋子里什么也不想。
喊了两声,没听到应声,她的目光下意识的在各个屋子里搜寻,耳朵也高度灵光的战栗起来,生怕错过一丝一毫微弱的发音,电视上的匪徒如果入室抢劫不杀人的话,一般会把人绑起来的。
叶微微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情况,脑子里天马行空的把她看过的各种警匪片都在脑海里重新上映一面,以至于,她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一地的碎片,还有颤抖的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周郁时,首先兴起的,不是那套高档化妆品损失的伤怀,而是这个人还活生生的呆在家里的事实。
“天啊,你没事儿,太好了。”
她自动把她的颤抖理解为入室抢劫歹徒给吓的。
她没再犹豫的冲了过去,脚下穿着没换的鞋,踩在碎玻璃片上也不害怕,两只手一下子抓住周郁的胳膊,急切的拉着她起来,“周郁,是不是有坏人冲进来了?陈婺源呢,他走了?你怎么样,被吓坏了?有没有被抢走很重要的东西,如果有的话,我们就报警吧?”
叶微微喋喋不休的说着,她拉扯着周郁的力道不轻,因为周郁已经哭了好一会儿,身体的水分也蒸发了不少,抵抗力减弱,完全没力气挣扎,所以,她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从卫生间拉了出来。
叶微微拉着周郁坐到了沙发上,看着她哭的红肿的眼睛,以为被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刚想开口安慰,眼角的余光却后知后觉的发现,从卫生间到客厅这一路,竟然还滴落着血滴。
“啊……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