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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住客房,若若住她那屋,被子都是新换的。”方晓分派好晚上的房间,便坐到了沙发上看电视。
杜若有些脸红,心理又觉得好笑,从来没发现她妈妈还有这么多的幽默细胞。
莫骄阳脸上还是一本正经,没有任何的架子,可是在听到丈母娘的分派里,也在心理哆嗦了一下,丈母娘还是不满意啊。
看来,他得作点让丈母娘满意的事儿了。
莫骄阳眼角的余光撇到了杜若身上,自己和杜若中间还隔了个老丈人,生生降低电流的辐射。
“乖乖,累了先回房间睡吧。”
方晓瞧了眼时钟,都晚上九点半了,折腾了一下午,心累。
杜若起身的时候抱了一下方晓,“妈,你和爸也早点歇着,明儿我们去外公家转一圈。”
“知道了,去睡吧。”方晓拍了拍杜若的后背,到底没忍心再为难女儿。
莫骄阳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从来都是淡定自若,沉着冷静的男人,这会儿被丈母娘和老丈人闹憋屈了,人家也不冷待你,也不显得多热情,客客气气的,明明听了他那般郑重的话有些缓和,可是到了晚上,这态度又降到了冰点。
不知道别人到了媳妇的娘家,是不是也受这样的待遇。
“骄阳啊,你也睡吧,我跟你妈再坐会。”
杜志国手拿着摇控器,调了个自己喜欢的台,一个连续剧,一晚连播三集,看着津津有味,时不时的还跟自己媳妇讨论两句,那个男主角应该怎么样,嗯,这样的人就该是英雄一样的,只要结局不太惨就好。
莫骄阳郁闷的扫了一眼电视,他平时没有什么时间放在这上面,工作都忙不完呢,还有功夫老实坐着看电视,细想下来,也就晨间早起一会儿能看看新闻报导,像杜家夫妻这样,温馨的坐在一块,看个电视剧,还能相互讨论几句的日子,他跟杜若,好像都没有过。
心像是被堵了什么一样。
杜若的爸妈说门第之差,他承认,这个问题,不会因为年代的变化而改变,可是莫家没有人是这样的想法,他妈也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出来的,他爸不一样一个跟头栽进去,到现在都过了中年了,不还是宠的没边,门第于莫家,真不是个事儿。
“爸,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在亲人面前放低姿态,并不是一件难事,莫骄阳觉得他对杜若的爸妈,比对自己的爸妈还要尊重。
步子一直进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清清冷冷的,没有熟悉的味道,双人床,单人被,没有熟悉的体温,莫骄阳的眸光微定,反手上了锁,却只是站在门板边上,没动。
“阿晓,我瞧着这孩子挺好的。”杜志国放下了手上的摇控器,温和的看着自己的方晓,哪里看不出来媳妇心理不痛快呢。
“哎,好孩子太多了,我就是觉得乖乖太草率了。”就算是人家千好万好,可这事儿,也还是轻率了。
“阿晓,我到是觉得乖乖有你的风范。”杜志国现在想想,到是有些好笑,母女两个到是有几分相同的轨迹呢。
“杜志国,你是说我不庄重。”方晓有气没处使,跟闺女,舍不得,跟女婿,人家好脾气,好样貌,好气度,好口才,她拿什么跟人家耍脾气去,再说她一个长辈,女儿都嫁了,成了人家的人了,她要是耍的太过,岂不是给女儿找不自在,所以,男人,自然就成了出气筒。
杜志国笑的狡黠。
“阿晓,你那会儿还没乖乖大呢,家里也当个宝宠着,那会儿爸还活着,我们家也就比你们家好了那么一点,你爸也说个门不当户不对的,那会儿,咱们俩也是先登的记,拿着红本去的你家,当时我还记得,你妈到是没说什么,拉着我的手,就说让我以后别欺负了你,到是你爸,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就是隔天给咱们张罗了喜事儿,也没见几分笑模样,让人家误会咱们,还以为是奉子成婚呢。”
“得了吧,杜志国,你也好意思说,咱们那是什么年代,那样的误会是好闹的,为了这,我爸妈听了多少难听的话,要不是乖乖生下来是足月,又是在咱们婚后两个多月怀上的,只怕我这脊梁骨都能让人戳碎了。”
“是,是,都是我的错,那会儿,我就看上你了,我跟我爸说,我就认定她了,她一定是个好媳妇,好妻子,将来也会是个好妈妈。”
方晓眼睛一瞪,这会儿算是反应过来了,“哼,你这老丈人,就这么好过关?”
杜志国笑着眨了眨眼睛,摇控器把电视一闭,拉着方晓就起身往屋里走,“我是男人,男人喜欢不喜欢这个女人,从眼睛里就能看出来,你没见你女婿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放你女儿身上,瞧见别的男人多看你女儿两眼,都恨不得刀剑相向的,你想想,他那位子,得多忙,这个时候还能到咱们家来,不正是看重乖乖吗。”
方晓没吭声,心理琢磨着杜志国的话。
夫妻两个临近门口,杜志国的声音像是调大了一个幅度似的,“我瞧着你闺女啊,只怕一颗心也都系到人家身上了,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老理总不会错的,你那会不一样护着我,你爸说我一句不好,你嘴上不说,心理不一样不乐意,回了家,在床上哄着我别跟他们计较的,这事儿说起来,也有二十多年了吧。”
方晓被杜志国勾的想起了往事,脸上有些羞,又听着杜志国的声音有些大,要是孩子们没睡着,一准听去了,顿时又羞,又气,拉着杜志国的手就摔上了门,恼道:“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还提什么。”
莫骄阳觉得老丈人这话是在给自己提醒呢吧,哼,想不到老丈人跟丈母娘还有这么一段,在床上哄,莫骄阳心理有个小刺猬在挠着,他在想,他的若若,这会儿是不是一样的辗转难眠,是不是也想着在床上好好的哄哄他,看在他追了这么远的份上。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莫骄阳的耳朵紧贴在门板上,站了足有半个小时,也没觉得累。
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侦察是本能,耳朵的灵敏度早就在部队的时候练了出来,这会儿,主卧那边已经传来了两道轻浅的呼吸,莫骄阳嘴角慢慢扬起了笑意,只是很短,又收了回去。
手,轻轻的转动门把儿,几乎是没有声息的开了门,回手,又缓缓的关上,莫骄阳步子抬起的时候,又落了下去,手上的腕表再次卸了下来,分解,组合,成了另一道工具,门锁,啪嗒一声被合上,嘴角,缓缓的翘起,眼里,有道邪魅的光转过,哪里还有半分在杜若爸妈跟前的小心翼翼,正人君子的样子,分明是暗夜里的魔鬼。
莫骄阳放轻了步子,没有半分声音的进了杜若的房间,还不忘把门落锁,心理还在想着,小女人这是特意给他留的门吧。
嘴角的得意还未扬起,却在看到那张单人床的时候,抽搐了嘴角,早知道,就该把小女人抱到他屋子里去。
不过,一想到这张床是杜若睡了二十来年的,心理,突然有一种偷香窃玉的欣喜,在这张床上跟自己的女人滚床单,是不是感觉会不一样,就像是强行进入了没有他存在的之前那二十几年里面,不会因为错过,而遗憾。
啪嗒,是腰带被解开的声音,裤子在走动间已经落了地,当莫骄阳精壮的腰身连条底裤也没有的时候,人已经钻进了杜若的被子里。
微凉的气息,还有熟悉的体香,让杜若本能的去贴近。
折腾了一天,又有几重惊吓,杜若沾床的时候就迷糊的睡了过去,这会儿好梦正酣。
莫骄阳的指尖微微挑过杜若的鬓角,短发遮住了半边的脸蛋,让他看不到杜若的脸色。
推开了遮挡物,莫骄阳的目光深深的锁在了杜若紧闭的双眸,微微翘起的红唇上,手指,慢慢的掠过,停留,来回的抚弄,像是在把玩着最精美的玩具一般,拇指,不急不缓的钻进了杜若的红唇,另外几根手指稳稳的托住了杜若的腮边肌肤,然后,慢慢的绕着圈,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调情。
路灯是昏黄的光线,不刺目,却带着几分暧昧的气息,穿过了塑钢窗投进了室内,杜若竟然没有拉窗帘。
莫骄阳半侧着身子,看着身边的小女人竟然毫无警觉意识,睡的香甜,刚要蹙起眉头,可是一想到小女人是因为自己,才睡的这般香甜,目光又在路灯的光线中晕染的格外柔和,完全没有白日在酒店里的霸气锋利。
身上,体温越来越热,或许是C县的供暖比S市的供暖还要好,这处房子虽然是早几年的老房子,可却一点不比新盖的楼房质量差。
莫骄阳的手,灵巧的解开了杜若的睡裙,真高兴这件睡裙是系扣的,这样更方便他来脱。
莫骄阳忍不住在想,要不要以后在家也给杜若准备这样的睡裙,当然,要是员带的话,就更方便了,那两根带子还要像女人的胸罩一样,用的是挂钩的,比系扣的还要省事,只要把挂钩一摘,本就半遮半掩的衣服就更没有什么作用了。
果然,男人该感谢这些专门为女人设计内衣的设计师,莫骄阳觉得能设计出最受欢迎的女士内衣的设计师,一定是男人,因为,只有男人,才知道怎么样,才更方便。
大手,一寸一寸的巡游着自己领地,莫骄阳眸里的光,在逐渐加深,身体里,更像是着了火,脑子里不断闪现着杜若从丫丫学语,然后开始上幼稚园,上小学,小中学,上高中,然后上大学,不能天天回来,可是寒暑假都会回来,睡到这张床上。
心理,有一种感觉,自己,看着这样的杜若,在一点点的长大,然后,像是一个傻姑娘一样,被他在路边捡到了,带回了家,成了他的女人。
“唔……”
杜若觉得下边好像被什么东西撑开,有些微的痛,可是又很快变的润滑起来,她,似乎听到流水的声音。
眼皮太沉,压根就不想睁开眼睛,她想,她一定是在做梦,梦到了昨天晚上某个男人没尺度,没下限的一边哄着她说这是最后一次了,然后又一遍一遍的开垦着所谓他的领地。
杜若觉得这个梦,真TMD真实,自己一定是被奴役的时间太长了,以至于好容易有个自己的空间,回到了自己的领地,还能梦到这样的情形。
习惯,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
每到这个时候,杜若都喜欢紧紧的缠着莫骄阳,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腰,是那么的精壮,有力,甚至每一下的撞击,都让她恨不得觉得自己被捆在了一个强壮的树干上,只有这么抱着,才不会被淹没。
双手,也主动的找到了她的领地,那就是男人的脖颈。
男人最会用挑逗的手段,把她身体里的热情全部带出来,然后看着她湮灭在一波波的情/潮中低低的呜咽。
她每一次恳求男人轻点,男人都迅速的抽身,那种被推上云宵,悸动的想要发疯的感觉,一下子变成了空洞洞的时候,她都会紧紧的缠着男人,想让他再给她一次。
可是那个时候,男人在说什么,咬着她的耳朵,用那最性感,磁性的声音用舌尖卷着她的耳垂,暗哑低语,“若若,轻点,还是重点。”
每到这时,杜若就会咬牙,在心理一遍遍的大骂男人混蛋,这种时候要挟女什么本事,可是某男就能无比没下限,没节操的一遍遍的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呢喃,然后,她发觉自己的身下水流成河,她发觉,后背满满的鸡皮疙瘩,那一层层因为男人诱哄的声音而激起的颤栗,让她双臂更紧的缠上男人的颈部,然后,像一只树獭一样,攀在男人身上,听到男人可耻的低笑,然后就是她的求救声,就像现在,她的手,又攀了上去,她的腿,也紧紧的盘了上去,她想,她该感谢她的爸妈,从小让她学了跳舞,虽然没学出什么成绩来,可是身体柔软却是从小打下的底子,不然,她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挂不住,直接从男人身上折下来,那样,可是丢人丢大发了。
梦,好真实。
杜若甚至听到自己咬着男人肩膀,牙齿慢慢的研磨,因为男人又问了她一遍,轻点,还是重点。
“重——点——”杜若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回答,轻轻的,软软的,绵绵的,柔柔的,腻腻的,明明该是柔情万千,明明该是轻柔低缓,可是她咬在他肩膀上的力度是那样的重,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渴望是那样的浓,火星,变成了火苗,然后又呈现出了燎原的势态,热,从里到外。
杜若眉头微皱,嘴里轻吟出声。
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她一定是被莫骄阳这个男人的霸占的太久了,哪怕离开一晚,就做了这样的梦,她其实是想明天一定跟妈妈说一声,晚上供暖这么好,家里不必要盖这么厚的被子里,这里面,一定是新换的棉花,瞧瞧,这棉花得有多好的质量啊,烧的人跟着了火似的,她觉得C县的民生工作做的比S市还要好,她应该让莫骄阳跟C县这边的领导学学,瞧瞧人家的供暖,这屋子至少也得有三十四、五度吧,早知道这么好的供暖,她干吧进来的时候还关门啊,她应该直接把窗户开开,透点冷风进来,那样,她一定会惬意的要死。
想像着外面阳春飞雪,屋里和暖如夏,杜若忍不住在想,这样的温度,谁还愿意在大冷天出门啊,哪怕穿了两层的厚羽绒服,一样也得冻得打个激灵。
噢,当然了,人家有车的除外,人家车里开着暖风,早上起来只要穿件裹身的白衬衫就好,然后拿件貂皮罩上,上了车一脱,整个一OL顶级范儿。
只可惜,她不会开车,也不敢开车,杜若禁不住在想,她是不是应该去看个心理医生,然后克服那个心理障碍,然后她也开开莫骄阳那辆骚包的Prombron,上了路,一准没人敢跟她抢道,雪天路滑,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没换防滑胎,一不小心擦破了皮,小心肝得颤成什么样啊。
杜若觉得这觉睡的有些甜,甜的就像是自己坐在主驾驶上,然后穿过了沙漠,高源,性能超强的Prombron哪怕在高源上路况最不好的地方跌宕起伏,却豪不影响车的性能,那种在起伏之间可以让人一下子飞上云宵的感觉,真TMD的爽到爆了,就像跟男人****,在最幸福的时候,男人,女人,都爽到了一个点,那种恨不得永生永世埋在里面永远不出来的感觉,真TMD的太爽了,她从来没有跟莫骄阳说过,她喜欢,喜欢莫骄阳冲刺驰骋的样子,男人的低吼,微微扬起的脖颈,额头轻轻的蹙起,眼睛半闭半睁着,眉头也因为激昂的情动而抽动着,鬓角,额间,有汗在滑落,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脸上,敲在了她的心上。
那种感觉,杜若真是爱死了那样的莫骄阳,那种感觉,真TMD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