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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不还没结婚吗?而且,老易,我又不像你,我可是确信自己决计没有什么私生女……”
说完这话,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他觉得嘴唇有点干,所幸是多年好友,百无禁忌,便大着胆子问出口:“向西,当年你俩的恩怨,无人知晓。就算是我,你也瞒得死死的。当年,你和冰冰真可谓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但这个乔小麦,我们连听都没有听过。你第一次和冰冰相亲我就知道了,但乔小麦,怎么都给你怀上孩子了,我们也不知晓?”
故事的版本,负心汉令一个女子怀孕,但是,他却在她大腹便便的时候娶了别的女人。痴心女子负心郎,一怒之下,愤而杀伤情人肉体,两败俱伤……
宋维朝想当然的,以为就是这样。
“更何况,她是江一行的前妻……易大人,我真的无法置信,江一行的前妻跑来找你负责……按理说,要杀的也是杀江一行……”
易向西不能回答。这是所有人心中的一个谜团——宋维朝就算半蒙半猜,但是,也不可能真正了解当年的曲折……
“江一行这些年老是跟你作对,就拿上次竞拍的事情来说吧,他不惜两败俱伤也要跟你斗到底。虽然事实证明后来你们的损失不大,他们也没得到什么益处,可是,易大人,在商言商,如果多来几次这样的事情,你想想看,你的生意会如何???我完全不能明白,这世界上美女那么多,为什么你就偏偏要去招惹江一行的前妻?????……”
“她不是江一行的前妻!”他打断他,“她和江一行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是……”
“她新婚之夜,是跟我一起度过的。”
宋维朝的嘴巴,惊愕成了一个大大的“Q”型。
天啦!这是什么新闻?????
江一行的新婚夜,他易大人是新郎。
“小麦……她只有我……她只有我一个男人……”
江一行彻底懵了。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这怎么可能?
他死死瞪着对面的男人,总觉得这是一个疯子。
好半晌,才叹道:“难怪当年江家老是处心积虑找你麻烦。直到今天,江老先生提起你,仍然像一个恶棍……他压根就不许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你……据说,上次有一家供货商,就是因为跟你很熟悉,立即就被江老先生毫不犹豫地否决了……到江一行,更是不遗余力打击你……我的天……我的天……原来人家打击报复你,是有原因的……我还以为江一行是得了失心疯……易大人,你这样子,人家不打击报复你,简直就不是一个男人了……天啦,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儿啊……”
易向西冷冷的:“他们也不是完全无辜。那家人,冷酷无情。把人利用完毕就一脚踢开。”
“你什么意思?”
他冷哼一声。什么意思???难道那家人对乔小麦很好吗??如果当初他一家人坚定地站出来保护她,他能伤害得了她???
他们无非是见她受辱,围观一阵就走了。
宋维朝越来越拎不清了。
他被绕得糊里糊涂:“易大人……你给我来一个爽快点的。当年到底是不是你成了负心汉??你破坏了乔小麦的婚姻,然后,在人家大着肚子的时候,你又移情别恋看上冰冰……是不是这样?????”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也许,当时她也不知道……”许久,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如果当初我知道她怀孕了,我不会那么做……真的,我不会那么做……只是,我一直不知道……”
宋维朝的嘴巴张大了:“你是说……她在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情况下,还是动手杀你?”
“!!!!”
“为什么?”
再度缄默。
半晌,宋维朝才说:“她独自生下孩子,都七年了,也没再婚……也许,她对你旧情难忘也未可知……”
旧情难忘???
他苦笑一声。
是的,他敢肯定,她对他一直是念念不忘的——永永远远也不会忘记——恨不得随时扑上来补一刀,让他死得更彻底一点。
“她很快就会结婚了。”
“跟谁?”
“我弟弟。”
可怜宋维朝,如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脸色扭曲得非常可笑,半晌,才屏住呼吸,一字一字:“你弟弟?你说她要跟梁小东结婚?”
“对。”
“你肯定是梁小东,不是别人?”
宋维朝震惊得无以复加,被这个复杂的剧情刺激得有点缓不过气来。刹那之间,忽然觉得自己向来自诩的高智商有点不够了——理解不了,也接受不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小东半年前交了个女朋友,他提了几次我没在意。忽然一天,他说打算结婚了,要带女友给我看……”
“!!!”
“那个夜晚……唉……我请他俩吃饭……到了酒店,见了面,我才发现,原来是她……是乔小麦……”
宋维朝不敢置信,事情怎会如此巧合??
“是她处心积虑?”
“她从不知我还有兄弟。”
“难道这些年她不会打探?”
“应该不是。小东低调,他极少抛头露面。再说,那十几年他都在国外,还是两年前才回国的。当年江家查我的关系都没查到我们是兄弟。”
才回国两年,他俩已经相爱一年。这世界上,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早不晚,是他俩遇上?
“小东可否爱她?”
这一点,无需置疑。
梁小东说过的话,易向西记得一清二楚:“别人只知道彼此房子多少车子如何股票若干……我俩知心!”
他俩知心。
他苦涩地想,自己和她知什么呢????
知仇恨?
累积在身边的,全是仇恨。
鸿沟,永远不可能填平。
宋维朝再也想不出任何安慰的话来,就连他自己也跌入了沙发里,脑子里被这个复杂的事情弄得七零八落。放眼出去,但见这屋子里到处灯光黯淡,悄无声息,他不由得也暗叹一声,多少年下来,屋子里就常常是张嫂,老王,再加上一个向西,好似一个中老年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