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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到底是什么?
爱情是不是,就是相爱的两个人非要坚守一生的理由呢?
景孟弦在外面会客厅里与云墨和其他医生商讨病患手术情况的时候,向南就一直在认真的思考着这个深奥的话题。~ *!
其实,抛开她和景孟弦之间所有的不愉快来说,向南还是挺喜欢自己与他现在的相处模式的。
两个人似爱情,又似亲情栎。
她受伤的时候,有他在支撑。
他在为梦想重新跨出一步的时候,有她在为他喝彩。
而他,也愿意同她第一个分享心中的那份喜悦傅。
这种相互辅成的感觉,哪怕不是爱情,也必不比爱情轻浅半分吧?
向南似乎终于想通透了。
一边翻看着手中的言情小说,另一手探出去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
却一个不留神,水杯没够着,反而被她扫到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登时茶水洒了一地,好在杯子并非玻璃材质的,不至于碎得满地。
外面,大厅里。
五六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们,正坐在一起同景孟弦严谨的探讨着关于此次手术的可行性。
景孟弦依旧是西装革履的装扮,气宇不凡的叠着双腿坐落在人群中央,与白大褂的医生们尤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即使如此,却不损他半分信服度。
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具备着极强的引领能力,又或者是他曾经的医术早已让他在这个医学圈子里名声大噪,以至于即使几年不执刀,却依旧有着让其他医生们信任和诚服的能力。
听得病房里传来一声闷响,景孟弦说话的声音一顿,将手里的资料搁下来,“稍等。”
匆忙交代了一句,起身,推门疾步入了病房去。
“怎么了?”
一进病房,就见向南闷着头,瘪着小嘴,一脸郁结的坐在床头上。
一见景孟弦进来,她又忙调整了一下坐姿,郁闷的神情也瞬间收了起来,端起书本,如若没事人儿一般继续看书。
景孟弦深邃的黑眸轻浅的投注在她的脸上,审度了好一会,才迈开双腿走近她。
见到地上的水杯和那一滩水渍,顿住脚步,微微弯腰,伸手便从容的将水杯拾了起来。
他先是绕至盥洗盆前将水杯洗净,末了又绕回来,替她在饮水机前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床上正专注着看言情小说的向南。
向南从书里探出个脑门儿来,眼睛似继续专注的瞅着那本书,小手去接景孟弦递过来的水杯,“谢谢。”
“看什么书?”
水杯被她从手中拿走,空出的大掌去抽她手里的书本。
“没!!”
向南急着要收回去,但为时已晚。
“《来吧,医冠禽/授!》??”
书已经到了景医生手里。
一看书名,他俊朗的面庞,彻底黑成了包公。
向南只觉头皮发麻,“把书还给我吧,也就闲着没事打发打发时间而已。”
这书她还是找一小护士,软磨硬泡的借来的呢!
可别说,书还挺好看!关键是……
她正看到热血沸腾、激情燃烧,的一幕呢!!
向南思及此,猛地一惊,抬头,伸手就要去抢景孟弦手里的书,却被他利索的避开来。
景孟弦低头,随意的瞄了几眼书上的文字,英挺的眉峰,难以自控的抽了两抽。
“医生化做禽/兽,就朝她扑了过来,撕开她的衬衫,扒掉胸/罩……”
“打住!!!”
向南一张小脸儿憋得通红。
她没料到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把原文读出来。
“你小声点,别人都听到了!”
向南耳根子都红透了。
瞪着脸颊绯红的向南看了好久,好看的面庞上,严肃的神情分毫不见缓和。
仿佛向南做了一件多么丧尽天良的事儿一般!
末了,将书本背到身后,“没收了。”
哟!!典型一副校长当场抓到坏学生上课偷看课外阅读书籍的嚣张姿态!
“不行!!凭什么呀?”
向南一脸苦相。
见他似乎认真了,连忙拉住他另一只手的衣袖,可怜巴巴的左右摇晃着,求饶道,“别啊,景医生,我真用来打发时间的,你把我的书拿走了,这一天要我怎么过啊?”
景孟弦嘴角不着痕迹的抽了抽,“你就非得看这种……这种……黄/色小说打发时间?”
说到‘黄/色’二字的时候,景大总裁还显得有些难以启齿。
向南一听这话就恼了,同他较真的辩论起来,“你才看黄/色小说呢!!这明明只是一本爱情小说,ok?”
“我刚刚读的明明就是个黄/段子!!”
景大总裁固执己见,一张脸儿更黑了。
向南不爽的翻了个大白眼,“你见过哪对正常的情侣不滚床单的吗?”
“……”
景大总裁彻底被向南问得哑口无言了。
“再说了,景医生这么些年也没少看岛国的床上动作片吧?你就别以五十步笑百步了!不对,是以百步笑五十步才对!只许州官放火,就不许百姓点灯了?”
向南扯唇干笑,哼哼鼻,轻挑细眉,把小手往他身前一摊,“给我吧,景医——生!”
她还故意将‘医生’两个字,咬得极重,绝对有笑他如书中男主般禽/兽的意思!
景孟弦嘴角抽搐。
现在的女人都像他眼前这个,这么开放吗?
“待会我会让李秘书给你拿些书过来!”
语气,强势得不容置喙。
简而言之,就是这本所谓的《来吧,医冠禽授!》被正式没收了。
“什么书?你拿的书我不看!”
向南气结。
他的书?连给儿子讲故事都是红军长征的故事,拿给她的绝对不是什么《毛/泽/东语录》就是什么马克思那一类的书籍,她不看,不看!!
向南咬唇,懊恼的瞪着眼前这个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坏男人,“景大总裁,你这几天不用上班吗?日日夜夜的守在我床边,怕是不妥吧?”
“我答应了云墨,替他主张这台手术!”
所以,并非日夜坚守着她,而是在没日没夜的探讨手术情况。
景孟弦辩白,缺少几分底气,却故作坦然。其实中途路易斯有来陪过她,景孟弦也一直就坐在沙发上,寸步不离的守在病房里,甚至到了吃饭时间,只要路易斯不走,他也绝不抬脚走,许是后来路易斯感觉到了氛围不对劲,才主动领着一干手下出了医院。
“想什么?”
发现向南走神,景孟弦拍了拍她绯红的脸蛋。
力道很轻,更像是一种情侣间亲昵的小动作。
一触上她嫩滑的肌肤,景孟弦便有片刻间的恍然,向南也回了神过来。
柔软的肌肤上,感触着他带着茧的大手,略显粗糙却格外教人心安。
“没……”
向南摇摇头,仰头问他,“手术什么时候进行?”
“怎么?”
景孟弦低头,深沉的视线落在向南盈盈的水眸里。
“我有点小期待。”
“……”
景孟弦觉得这话有些好笑,干脆在向南的床边坐了下来,“尹向南,我是要给人做开颅手术,这有什么是值得期待的?”
他微眯着眼,抱胸,觑着向南,“我觉得你思维不太正常,你对医生这个职业,尤其是医生的白大褂,几乎是一种偏执的热爱,换而言之,用心理学的角度来说,你这应该也算作恋物癖的一种!”
“恋物癖??”
向南正预备喝水,听了这话一口水差点就直接喷在了景孟弦那张一本正经的峻脸上。
她忙将嘴里的水吞咽了下去,好笑又好气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恼问道,“你知道什么叫恋物癖吗?”
“恋物癖:通过接触异性穿戴和使用的服装、饰品等来唤起性的兴奋,获得性的满足!”
他早在上次这女人要求自己换上白大褂之事后,就翻阅了有关这方面心理学的资料。
不翻还好,一翻吓一跳。
见向南也一副惊愕的小模样瞪着自己,他就越发觉得这女人定是有这方面的癖好了。
所以,她喜欢的根本不是他景孟弦这个人,而是,热切的迷恋着他的白大褂?又或者,只是迷恋着他穿白大褂的模样?
这么一想,景孟弦只觉莫名烦躁。
“通过服装,唤起性的兴奋,获得性的满足?”
向南吞咽了口口水。
还别说,前半句还真跟自己挺吻合的……
“我……我承认,虽然我……好吧,虽然我见到你穿上白大褂的样子是会特别兴奋,尤其是在……对!在床上!很多时候我都会幻想你穿白大褂的样子,但是……”
向南红着脸,深吸了口气,而后用非常快的语速辩解道,“但是我没有像恋物癖的那些人一样去偷窃医生的白大褂,也没有因此而得到性的满足!要是就凭借一件白大褂能让我达到性高/潮,我那天晚上至于还让你帮忙吗?”
向南几乎是一口气把以上所有的话说完,为的就是掩饰自己的窘迫。
但那粉面红腮的脸颊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景孟弦漆黑的双眸瞬间深陷,灼灼的锁定着向南,目光如炬,仿佛是要将她生生灼烧了一般。
性/感的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
“在床上会经常幻想我穿白大褂的模样?”
他用一种邪魅的语调,低声问向南,眼眸揄觑着她,末了,又从向南那一长串的话语里,一字一句的揪出一个重点词汇来,“性—高—潮?”
向南羞得一双水眸四处乱瞟,也不敢去看他一眼,却感觉到他朝自己欺近过来的胸膛,向南下意识的伸出双手,防备的挡在两人之间,“那……那天晚上,只是个意外,你也知道,我是被下了药……”
景孟弦凑近她,湿热的气息扑洒在向南的唇齿间,清新的香草味里夹带着男性荷尔蒙的独特味道,迷离,扰人心弦……
让向南,呼吸不自觉收紧。
“当天晚上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他轻扬语调问她,伸手轻轻抓住挡在两人之间的小手,不着痕迹的将俩人间的距离愈发拉近些分。
向南心跳加速,“记不得太多了。”
她撒谎!
其实,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她都记得。
记得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诱/惑着他,又是怎样把他推倒喊着要他,再到后来,甚至连皮带都用上了……
然后两个人从浴室捻转至卧室,又从卧室挪到……露天阳台上……
向南羞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却见景孟弦双臂分开,撑在向南的两侧旁,健硕的身形直朝她逼压了过来,“那看来我得花点小心思帮你好好回忆一番了……”
他灼热的气息,似有意无意的吹进了向南的耳蜗里,惹得向南浑身酥麻,身段娇软,气息不稳……
“你……你要做什么?”
向南有些手足无措了。
哪料景孟弦一张口,就将向南柔软的耳垂含入了湿热的檀口间……
暧昧的舔舐,啃咬,吮/吸……
向南的小手揪紧着薄薄的被褥,“孟……孟弦,你别乱来……”
他湿热的舌尖,游离过向南的鬓角,密集的湿吻,一下又一下,轻落在向南的脸颊上……
那种湿热轻啄的触感,让向南完全喘不过气来。
“别,别闹了!”
她明明可以推开他的,却偏生,使不上力来,又或者,根本没有使力!
“记起来了吗?”
唇瓣,落在向南的嘴角旁边,并不急着吻上她的红唇。
而是任由着自己气息撩拨着她每一分感官神经。
欲擒故纵的戏码,对她,他向来玩得如鱼得水。
“想……想起来了……”
向南不着痕迹的侧了侧脸,呼吸拂在他的鼻息间,几乎半寸的距离不到,让她倍感压迫。
然,看一眼身前的男人……
隔着再近的距离,却也依旧,泰然自若,从容不迫……
仿佛不会因她的靠近而紧张,不自在。
向南心中有些郁愤,却听得他居然神色自若的又问了一句,“那天晚上性高/潮过几次?”
“什么??”
向南几乎已经是自己耳背了。
哪料景大总裁居然恬不知耻的又重复的问了一遍,“那天晚上,你性高/潮过几次?”
“景孟弦————”向南扯了一嗓子,一张小脸瘪得通红,小手化作拳头,一拳拳羞恼的砸在他的胸口上,“流氓胚子,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景孟弦就喜欢看向南这种恼羞成怒的小模样,他抓住她猫爪子般的小手,一脸正色道,“本来这种性/事话题,应该在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讨论的,但是你偏要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跑了!
向南小手儿挣扎着要从他的禁锢中逃出来,“咱俩本来就不清不楚的,我跑了是不想你为难。”
她说的是事实。
向南挣扎,景孟弦却下意识的收紧了力道。
向南挣扎不出。
抬首,看他。
迎上那双高深莫测的黑眸。
他的眸仁,深不见底,里面参杂的情绪,仿佛让人永远无法参透。
却忽而,他霸道的捧高向南的脸颊,亦不等她反应过来,凉薄的唇瓣,已然重重的压覆上了她的红唇。
缱绻缠绵的吻,在两个人之间,弥漫开来。
默契的,谁也没有反抗,甚至于,是迫切的想要从对方的气息里,汲取更多属于他,亦或是她的味道……
直到向南气喘连连的时候,景孟弦这才满意的松开了向南的唇。
向南气息不稳,“景孟弦,你又对我心动了吗?”
她歪着头,忽而问他。
不是动心,为什么又突然吻她呢?
景孟弦微鄂,愣了一下,下一瞬,挑眉轻笑,“又?”
何来的又?
他拍了拍向南红扑扑的脸颊,“不过习惯使然而已。”
“习惯?”
见鬼的习惯!!
向南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却不知,他说的是,习惯了见她就心动……
仿佛,有些情感,已然滋生在了他的身体里,血液里,一旦习惯,便一辈子改不过来了!
景孟弦起身往外走,手里还端着那本《来吧,医冠禽兽!》,边走还边给李然宇打电/话,“李秘书,拿几本实时读物到医院来!”
“……”
实时读物!!
向南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还不是《毛泽/东语录》?!
景孟弦离开,留下向南一个人半躺在床上,流连忘返的舔着红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个男人的气息……
清清爽爽的,独特的味道,让她特别着迷。
向南理不清自己和这个男人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正如她所说的,不清不楚吧!
但其实这样子,也不是太差,不是吗?
她是如此觉得的,却不知,景大总裁的心境又是另一番情景。
至少,景孟弦觉得,离婚这项大事,真的该提上日程了!
‘不清不楚’,四个字,可以用来形容他,却不能让别人来形容他身边的她!!
至少,‘情妇’、‘第三者’,这种卑劣的形容词,他决不允许被赋予到她的身上来!
如果,非要一个名分,她也必须是,正妻!
景孟弦出了厅来,顺手将病房门掩上。
他拨了通电/话给他的专用律师,“安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书给我!另外,关于离婚后的财产分配问题,落实一下,我要最满意的结果!”
“是!”
“明天一早,我要见到!”
景孟弦的声音,不怒而威。
“是!”“不重,你会舒服?乖,别忍着,叫出来,给我听,老公喜欢听你的声音……”
…………
或许是因为禁-欲太久的关系,所以梁希城此刻一动,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挤进她的身体里,一抽出来,她身体里的那些媚-肉也跟着带出来,那样色-情的画面,却是比催.情的药物带给他的情.欲更是凶猛。
梁希城两只手都伸过去,从背后握住了她的柔软,力道适中地揉捏着,有力的腰杆却是重重地撞着身下的女人。
那样紧致的通-道,有5个月没有被造访,将近半年的时间,身体自然是比起以前更是紧致,梁希城每一下的抽.插都觉得无比的吃力,却又太过舒畅,粗长的分身,被无数湿软的嫩.肉包围着,随着他有力的抽.插,那些嫩.肉也在一层一层的挤压着自己的欲.望,这种极.致销.魂的感觉,让他的感觉来的又凶又猛,动作,不受控制栎。
“……嗯,嗯……太重……嗯,太重了……”
炎凉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被撞飞了,幸亏前面是墙,她伸手扶着,身体就像是被人用力地缠着,体内的那根东西,毫无章法的进出着,却反而是带给她另一种极致的快.感。
“叫我一声,宝宝,叫一声老公。傅”
梁希城捏着她的柔软,找到了红色的一点,挤在手指之中,微微用力一扯,炎凉整个人顿时颤抖了起来,下身就夹得更紧了,梁希城进出的动作一顿,差点被她夹得没忍住,索性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转身,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伸手,撩起了她的一条玉.腿,梁希城一手托了她的翘-臀,一手拉着她的腿,呼吸很是粗重,俯在已经瘫软成了一堆水一样的女人的耳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过她的耳廓,炎凉颤抖地更是厉害了,那条腿,完全没有任何的力气,梁希城紧紧托住了她的身体,粗.长的欲.望分身对准了她的入口处,插.进去。
“……嗯,额……唔……”
“……嗯,叫我一声,炎凉,是我,是我在疼你,这样,舒服么?”
梁希城发现她整个人都软了,他的大掌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宝宝乖,来,用力的腿,夹住老公的腰,老公疼你,乖。”
这种沾染了欲.望的男声,格外的暗哑,低沉,让沉溺在欲.海之中的女人,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炎凉的腿动了动,梁希城扶着她,让她往自己的腰上缠着,他的两只手托住了她的臀.部,转身,就抱着她往房间走。
“……嗯啊……别……别那么深……我……受不了……”
他是故意的,每走一步,那粗长坚.硬的分身就往她的体内进去一分,这样的姿势,其实有点怪异,可是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臀.部,欲.望进去一分的时候,他就刻意放慢了一些,压着她的臀.往下摁,这么一来一去的,炎凉就有些吃不消了,双手环着他的颈脖,两条腿吃力地盘在他的腰上,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难受,体内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勾着她。
炎凉“唔唔”了两声,下意识地想要扭动腰肢,小腹一缩一缩的,抗议着这样的姿势。
梁希城被她缠得眼角弹跳了两下,体内的那根东西也跟着跳了跳,他原本并不想这么快就射,不过怀里的女人,实在是磨人,他觉得自己有些控不住精.关,眸光一沉,压着她的肩膀,再度将她压在了背后的一面全身镜上,抽出自己,让她背过身去,炎凉一抬头的瞬间,正好看到镜子里的彼此。
男人扶着自己的肩,一手压着自己的腰,眸光沉沉地看着他自己的坚.硬分身插.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脸上浮动着浓烈的情.欲,英俊的五官,立体的,深邃的,让她沉迷。
梁希城重重一撞,手绕过去,托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指着镜子里的彼此,嗓音粗嘎:“……看看,嗯?老公是怎么样爱你的?舒服么?乖,告诉我,舒服么?这样……嗯,这样疼你,是不是很舒服?”
“…………”
“宝宝乖,看看……看着,看着我这么疼你……”
炎凉紧张,没有看过这样靡乱又淫.荡的画面,那镜子里的女人,肤色白腻犹如没有骨头一般整个人软在背后的男人身上,脸色潮红,黑发淩乱,而她的身下,却是含着男人的粗.长欲.望,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香甜腻人的味道。
身后的男人动作很大,整个房间,除了两人的喘息声,还伴随着“啪啪啪”的动静,好像还带着几分抽.插的水声。
炎凉整个人更是紧张了,这镜子里的自己——是她么?是她白炎凉么?
她的身体里……好多的水……
她的心尖颤抖起来,梁希城感觉到她的紧张,那小腹要命地收缩着,他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发狠一样地撞着她的臀.部,手指轻轻摸着炎凉花朵般娇艳的唇瓣,“炎凉,你看看,你有多漂亮,想我么?嗯?想不想我?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每天都想这样……进.入你的身体,狠狠地疼爱你……”
炎凉只怔怔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瘫软在梁希城身上的样子真的太娇-媚了,她真不能相信,那个女人竟然会是自己,因为这样的女人,连她自己看到了,都忍不住一阵心跳加快。
梁希城的双重重地捏着她的臀.部,微微扬着性感的脖子,用力地进出,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水越来越多,他抽.插的也越来越顺畅,那种舒爽地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脊背一阵僵硬,仿佛是窜过一阵死亡般的快.感,梁希城终于是没有忍住,整个人俯下去,压在了她的背上,咬着她的耳朵,哑着嗓子,“……嗯,宝宝,老公要射了,都给你……我爱你……”
“…………”炎凉听着“我爱你”那三个字,整个人就像是骤然被推入了一个漩涡之中,虽有黑暗笼罩着,可是还有一双手紧紧地拉着她,不让她跌下去,然后她就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带着上了云端……
那种感觉,要了人命一样,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紧紧地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有性感魅惑的呻.吟从她的唇角溢出来。
身后的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自己好像说了一句:“……希城……给我……”
…………
这样的夜晚,对于梁希城来说,他希望,永远都不要天亮。
因为这样,就可以一直拥有着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想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他想着法子,折腾了身下这个女人,整整一晚上,感受着她的温暖,他们从玄关处做到了客厅,到最后又到了卧室,身上的衣服凌乱地甩了一地……
炎凉知道,梁希城这个人,要么不做,如果做了,非得折腾的自己晕过去为止,后半夜的时候,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她终于哆哆嗦嗦地开始求饶。
“……够了……嗯,我好累……”
梁希城跪在她的双.腿间,伸手夹起了她的两条长腿,往自己的手臂上一搁,他身下的动作不减,性感的薄唇,贴着她的,嗓音低沉,“……疼了你一晚上,都不叫我一声?乖,叫我一声……”
“…………”
梁希城重重地往里顶了顶,炎凉没忍住,“啊”地惊呼了一声,他笑的邪气飞扬,“真不叫么?叫一声,我就放过你,不然今天晚上,我们一直做,我5个月没有碰你了,很想你。”
“…………”
“宝宝乖,叫一声老公……”像是哄着孩子一样,哄着身下这个,被自己疼爱到了骨子里的女人。
他就是想着法子,要让她乖乖地叫自己一声“老公”,炎凉起初还和他抵触着,不管他怎么哄骗,她就是不肯松口,可是到了最后,身体被他撞得都已经不能自己了,也分辨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耳边的男声一阵一阵地哄骗着她,她没忍住,软绵绵的哼了一声,在到达高.潮的一瞬间,颤抖着,叫了一声:“……老公。”
…………
梁希城只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猛然注入,一定是暖的。
刺激着他的情.欲更是凶猛,埋在她体内的粗.长也跟着兴奋地抖了抖,感受着她高.潮的瞬间,身体的软-肉,细细密密地包着他的欲.望,他闷哼了一声,扣着她的肩膀,俯身重重地吻着她的唇,用力地进出之后,终于也一并到了高.潮……
.........................................................◆※☆水嫩芽☆※◆.........................................................
英国的时差和a市相差有8个小时左右,累晕了的炎凉是睡得很踏实,连梁希城给她洗澡,她都没有醒过来。
不过做过之后的男人,却反倒是更精神了,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感觉她似乎是比以前更瘦了一些,梁希城的手指缓缓地抚过她的眼角,动作格外的温柔。
手机震动的时候,他蹙眉,快步走到了沙发上,拿起了自己的裤子,很快就摁掉了拒听键。
确定没有吵醒床上的人,梁希城这才轻手轻脚走出了主卧室,关上了门,他拿出手机,翻了一下刚刚那通电-话,显示的名字,让他紧蹙的长眉透出几分锋利。
梁希城走到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面色沉静的回拨了刚刚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接起,他喝了一口水,伸手,撑在厨房的大理石台面上,欣长的身躯也微微向前倾斜,嗓音低沉,没有什么情绪外露,“有事么?”
“……你怎么问我有没有事?希城,你今天晚上不是说了要陪我吃饭的么?”电-话那头,是一道熟悉的,却也同样让他厌烦的女声。
梁希城俊容冰寒彻骨,嗓音却依旧是维持着原来的语调,“我临时有点事情,所以飞了法国一趟,明天应该就能回去,回去之后我找你。”
“法国?”叶青顿时警惕起来,“你……真的在法国?”
“怎么,你要过来一趟?”
梁希城似乎是笑了一声,却是让电-话那头的叶青顿时有些心虚起来,“……不,我、我就是随口问了一句,那你明天就回来么?”
“嗯,我现在还有一个会议,先这样。”梁希城舔了舔薄唇,将被子里的开水一饮而尽,刚准备挂电-话,叶青却在那头急急忙忙地叫了一声,“等一下。”
“嗯?”
“……希城,之前你让我和我爸说的那个工程,我昨天和他说了,他说他也很有兴趣,我能帮你把这个项目拿下来,不过……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犒劳我一下呀?”
梁希城轻笑一声,“是么?你父亲他,同意了?”
“当然啦,我说的,他能不同意么?!”叶青声音有些兴奋,又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当然啦,我其实也求了他很久,他之前说这个项目可能盈利时间需要很长,不过我知道,你很想要启动这个项目,我爸他也说了……嗯,反正以后我们都是要成为一家人的,所以,他很乐意支持你。”
其实最后那句话,分明是带着几分暗示了。
——反正我们都是要成为一家人的,所以,很乐意支持你。
言下之意,叶青想要说的是什么,梁希城一清二楚。
他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低沉的嗓音,不露山水,只是捏着电-话的力道,却是不由加重了几分,眉宇间的凌厉,有着见血封喉的气魄。
“等我回去,会好好补偿你的。现在a市差不多也晚上了,早点休息,嗯?”
“嗯……希城,那我等你回来哦。”顿了顿,又说了句,“……那个,回来之后,和我爸一起吃顿饭吧?他说……想见你,好久没见到你了。”“可以,回去我让关就安排一下。”
“嗯,那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
梁希城挂了电-话,倚在大理石台面上,掌心把玩着手机,片刻之后,才给关就拨了个电-话过去。
a市现在才不是刚刚入夜时分,关就刚从办公室出来,马上就接了起来,“梁总。”
“叶氏的那个项目,叶盛名可能会松口,把那个项目提前了,记住我之前说过的话,要做的天衣无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几天,他应该会派人调查一想那个项目的实际情况,做得漂亮一点。”
“是,梁总,您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梁希城轻叹了一口气,蹙眉,伸手捏了捏有些发痛的眉心,顿了顿,又说:“航空那边的消息,记住也不能泄露,不要让叶家的人知道,我来过英国。”
“梁总放心,这个我已经让人都办好了。”
梁希城准备挂短-话,关就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又说:“……梁总,有件事情,我有点奇怪……”
“嗯?”
“今天下午,远东的人,是楚奕晟的助手,找过我,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楚奕晟有想见您的想法,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不过当时您人不在,所以我也没有答应下来。”
楚奕晟?
梁希城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知道了,如果再找你,约个时间,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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