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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上党的路,吕宁把蔡琰好说歹说,总算把她给欠到马车内坐着了,看样子这次的经历是把她吓得不轻啊,但比起她原来在古三国的经历来,这算得了什么呢,她可是在匈奴为奴十二年啊,名誉上她是匈奴王妃,其实就是匈奴的战利品,根本**不把她当人看,在匈奴十二年中她是什么活都做过,还每天受匈奴人的发泄。
这次吕宁把蔡美女救出来,虽然五胡乱华的罪魁祸首不是会是你生下来的子孙,也不知这样改变的话,会对历史的进程有什么影响。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是不能让你这位集才气、美色于一身的绝世美女不再去受流离失所,让人为奴的痛苦经历了。
吕宁在上党呆了二天,和张合、麦梓二人研究了一下上党的事务,吕宁对麦梓道:“长穗啊,太守好当吗?”
麦梓道:“主公,当太守事情太多了,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而每处理一件事都要小心谨慎,生怕出什么差错,真是太累了。但身体虽然很累,精神气很好,心里也比较踏实,再苦再累都还是挺高兴的,自己能为百姓多做点实事也让自己很充实。”
吕宁笑着道:“这就对了,身体的疲劳不怕,睡一觉就可以恢复,如果是心里疲劳的话,那可就无可救药了,只要自己全心全意为百姓办事,百姓是看得见的,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百姓也会记住你的,自己心里也很踏实;如果是搞乱七八糟的事那百姓也会知道的,迟早是会出事的,自己心里也不会安静。”
麦梓道:“主公放心,我一定不辜负主公的希望,也一定会好好为百姓做事。”
吕宁道:“二弟,你和三弟、四弟今年干得不错啊,北方大草原上有三只毒狼,这可是你们三人闯出来的名声啊,现在的鲜卑族鞑子,一提到我大熊就说是大熊手下的三只毒狼比大熊还心狠手辣,狼过之处寸草不生,完全就是三只杀人魔鬼。”
张合笑呵呵的道:“还不是沾大哥你的光。”
吕宁们回到了晋阳城中,张辽、司马朗、田畴、高顺、陈方、二狗、傻儿、黑子等人出城来迎接吕宁们,吕宁把蔡邕向他们作了介绍,蔡琰则让典韦先把她送进吕宁的府上,看样子,她和蔡老头只好先在吕宁府上暂时住下,等把他们的房子建造好后才能搬出去住了。
当晚为蔡邕的接风洗尘宴席,最为高兴的是典韦,他可是自从随吕宁离开晋阳到现在都没有喝酒,在蔡老头家里,吕宁让他少喝一点他都没有喝。典韦此人的忠诚这心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当然蔡老头可抵抗不住吕宁手下这波酒精考验的人,还没有怎么喝,蔡老头就给灌倒了。
至于蔡琰吗,当她进入吕宁的府上后发现真的是什么人都没有,仅有一名十二岁的小丫环,这也让她难以理解,堂堂的并州实际掌权人的吕宁,竟然府上只有一名丫环,其他再无他人,有了也是埋伏在吕宁府上四周的‘夜眼’护卫。这在全大汉估计也找不出像吕宁这样的人,就算是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是有下人、丫环无数。当然吕宁住的地方还是挺大的,不过是以前的主人丁原建造的,吕宁只不过是让手下的弟兄们给塞进来吧了。
次日,吕宁把田畴、司马朗、张辽、高顺等人叫来一起商量下怎么向朝庭上弹刻丁原的奏折一事。
等将在河内发生的事说完后,司马朗道:“大哥,你不是到冀州吗?怎么跑到陈留去了呢?不会是去专门寻找嫂子吧?”
吕宁苦笑着道:“五弟,你总不会以为我是一个贪恋美色之人吧?”
司马朗鬼笑了笑,虽然没有说话,那神情明摆着是讲,难道不是吗。
而张辽则道:“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否则在进攻鲜卑族鞑子时,我们俘获那么多的美女,大哥从来就没有沾过,我和二哥、四弟还在暗底下说大哥是不是有毛病呢?”
听了张辽的话,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吕宁用眼睛瞪了张辽一眼,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真是的。
吕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道:“我此次去陈留吗,主要是我听说蔡邕有一把绝世名琴‘焦尾琴’,我那想既然都出来了,就去见识一下好了。其次吗,我们的招贤馆也在各郡县都设有,可就是没有什么名士、大才光临,现在仅有的三人吗,只有子泰是主动来的,其他五弟、德容都是被绑架来的。我时常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主要原因是我们无根无基,没有什么后台、背景,我又不是什么大家氏族之人,更不是那些三公、高官的门生、故吏,再加上我本是一个不学无术之人,在天下士子眼中,我就是一名鲁莽之夫。所以虽然天下人都觉得我们做的事很好,也有利于国家,有利于民族,而要他们到我们这里来帮百姓做事,那打死他们都不会来。所以我想乘有时间多去拜访一下能见得到的当世大儒,让他们帮我们宣传名声,让天下士子知道我们很需要他们,百姓一也需要他们,大儒说话的影响力肯定比我们自己说话有用吧。”
司马朗笑着道:“大哥,那典子满不是说蔡邕的女儿已是大哥的夫人了,难道是子满胡说不成。”
吕宁苦笑着道:“这件事根本是出乎意外,我一开始那有这种想法啊,再说我还是有自自知之明的,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人家,毕竟人家是当世大儒的女儿吗。我和蔡老头谈了二天后,发现可以把老头骗到我们并州来居住,这样对我们来说可是有利无弊的好事,也会为我们下一步招聘人才有一定的影响,所以就亲自护送他们父女二人来并州,谁知道会碰到吕布呢,他父女二人可从未经历过如此大战,我不是出于关心爱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