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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众人头顶的夜空已星辰遍布,遥遥相望。晚风阵阵袭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花香,给这夜晚带来带来些许凉意。茗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出发前要带的所有东西,确认无误后向阮流烟禀报:“主子,都检查过了,一切都无异样。”
望了望远处天色,她不疾不徐道:“既然无异样,那就出发吧。”
头顶夜空已星辰遍布,遥遥相望。晚风阵阵袭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花香,给这夜晚带来带来些许凉意。茗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出发前要带的所有东西,确认无误后向阮流烟禀报:“主子,都检查过了,一切都无异样。”
点点头表示知晓,阮流烟由着茗月搀扶她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轿辇,她不疾不徐道:“既然无异样,那就出发吧。”
抽出了一张帕子擦去匕首的血迹,清理干净,她扔掉手帕。“你可以叫我绿拂。”绿拂说罢,将匕首插入刀鞘,“得罪了,殷公子。不这样,怕是困不住你。”
门外老鸨在喊,绿拂走过去开门,老鸨身旁站了一个女人,双眼惊恐的盯着她,整个人宛如受惊的小鹿。绿拂皱了皱眉,这就是很会伺候人的主儿?像是察觉到她怀疑的目光,老鸨顿时就要拍拍胸|脯保证,绿拂懒得听她长篇大论,伸手拉了那女子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绿拂松开她。
“回姑…侠女,小女子名叫玉缀。”玉缀怯怯回答,绿拂面无表情,“鸨母说你很会伺候人,嗯?”
“是…是…”玉缀连忙回道,眼角目光偷偷飘向床铺的殷明誉,察觉到她的目光,绿拂笑:“想看就正大光明的看!一会儿他人都是你的!”
“什…什么?”玉缀惊骇不已,绿拂扫了她一眼:“你过去,把他的衣服脱了。”
这一声出来,不禁玉缀愣了,就连床上的殷明誉眉头也不禁跳了两跳。这个女人,最好以后别落在他的手里!
玉缀磨磨蹭蹭不肯上前,绿拂匕首出鞘逼近她的脖颈,“给你两个选择:一、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二、那就是死,然后我再让鸨母送个人过来!你选吧,快点!”
“我选…一。”玉缀被吓得不轻,回答都是带着颤音。绿拂笑了,“别害怕,你不过是受我威胁!就算他以后恢复,也不会拿一个小女子出气,不然怎么算是男子汉大丈夫?我的耐心不是很好,你快些!”
这些话听在耳里,玉缀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她是被人掳进这个地方,鸨母强迫她接客,她不肯,就被鸨母关起来饿了几天。就在刚才,鸨母居然说要放了她,可如今这形势,分明是要她丧命!眼前这女子凶悍异常,要她当着她的面伺候那位公子,这分明是羞辱于她!想到这,玉缀藏在袖中的拳头不由握紧了,咬了咬唇,她朝着殷明誉而去。
“公子,得罪了。”怯怯的说了句,玉缀开始动手脱殷明誉的衣服,却被殷明誉一个暴戾的眼神扫来吓得愣在原地。绿拂见此,轻移莲步过来,抬手给了殷明誉一个耳光,她朝着一旁的玉缀皱眉道:“看什么?还不快脱!”
殷明誉被这一巴掌打的偏过头去,嘴巴里慢慢有一丝血腥味。这个女人,下手还真狠,待他恢复,他一定不会放过她!他的心中滔天巨浪,却听身下“簌簌”作响,低头看到闪着银光的匕首在他胸前快速飞舞,不一会儿,他身上的衣物便都被划成一道一道的。绿拂收了匕首,对着玉缀冷冷道:“这样能脱了吧?快些!”
玉缀再不敢推辞,连忙将殷明誉周身的衣物都脱了去,最后脱的他只剩一条底裤。男人健壮的体魄收在眼中,玉缀看一眼便不禁红了脸,绿拂冷哼一声,“别愣着,给我摸!用你的手,去摸他!怎么摸都行!快些——”
玉缀傻眼了,连带着殷明誉精壮的身躯都不禁一震,然而绿拂并不是在开玩笑!僵持了一会儿,玉缀上前,闭着眼睛去摸殷明誉的身体,双手毫无章法。殷明誉有心想阻挡,奈何有心无力!他浑身就像是被压了千斤重的石头,现在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认命的闭上眼睛,殷明誉开始运用意志力抵抗身上女人乱摸给他带来的情|潮,他是个男人,一个女人这样对他,他不起生理反应才怪!
房间内一阵静谧,绿拂盯着玉缀。她不说停,玉缀自然不敢停,渐渐的殷明誉的呼吸重了起来,甚至裆部那里已经慢慢支起了帐篷,玉缀脸色越发红,随着绿拂一声“好了”,她连忙收了手到一旁去。
“你走吧!”绿拂摸出一锭银块递给她,玉缀一愣,忙接过银块快步退了出去。临走前她回头看了屋内人一眼,将绿拂的脸牢牢记在脑海中。这个女人,这样羞辱于她,他日待她荣华,定要叫她好看!
绿拂可不懂玉缀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把人打发走以后,她关门来到殷明誉跟前,主上交代她的任务已经完成,她没有再逗留的必要,上前拉起殷明誉的身体,她准备把他塞进床底。殷明誉自知现在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这个女子有软骨散,还这样设计羞辱于他,分明是有人指派而来。定了定心神,他平静开口,“你是谁的人?”
绿拂冷哼一声,并不做回答,三两下撕了帐幔下来,将他五花大绑,堵上嘴巴将他塞进床底,再把床铺整理干净。一切完毕,她褪去花花绿绿的衣物破窗而出,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朝着跟同伴约好的地方汇合。
再说京兆狱里面的殷明昊,就在几天前,他的大哥殷明誉突然来看望他,还好声好语请他帮忙办一件事:想让他以告别之名,请求他帮忙使阮流烟能出宫来一次。殷明昊是好色些,但人不傻,对于殷明誉的心思他早就心知肚明,可他这个大哥,偏偏有本事让他不受千里流放之苦。既然这样,他为什么不答应呢?到时候找个替罪羊去流放,他自己隐姓埋名一年后再回盛京,这样也真是两全其美!
当他没见到阮流烟前,就告诫自己一定要克制,就算讨厌也不能对她动手,可真正见到人,那股子讨厌殷明昊是忍不住了,他从小跟大姐殷明珠感情最好,大姐最讨厌的人就是阮流烟,他当然也是如此!当看到阮流烟把酒泼了这么不给他面子,他立刻就忍不住动了手,可谁也不知道,在阮流烟刚走他就后悔了。
他掐住阮流烟时手劲过大,大到在那女人脖颈处留了痕迹,他跟殷明誉从小一块长大,殷明誉的性子他很了解。大哥这么在意那个贱丫头,看到那个掐痕肯定要找他算账。这几个时辰里殷明昊有些都有些不安,殷明昊这边在猜忌,殊不知殷明誉现在自身难保。
晚风阵阵袭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花香,给这夜晚带来带来些许凉意。茗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出发前要带的所有东西,确认无误后向阮流烟禀报:“主子,都检查过了,一切都无异样。”
点点头表示知晓,阮流烟由着茗月搀扶她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轿辇。望了望远处天色,她不疾不徐道:“既然无异样,那就出发吧。”
头顶夜空已星辰遍布,遥遥相望。晚风阵阵袭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花香,给这夜晚带来带来些许凉意。茗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出发前要带的所有东西,确认无误后向阮流烟禀报:“主子,都检查过了,一切都无异样。”
点点头表示知晓,阮流烟由着茗月搀扶她坐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轿辇,她不疾不徐道:“既然无异样,那就出发吧。”
等到第二天,一直没见到殷明誉的影子,殷明昊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心中不禁轻松许多,就连送来的牢饭也吃了个干干净净。
等到第二天,一直没见到殷明誉的影子,殷明昊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心中不禁轻松许多,就连送来的牢饭也吃了个干干净净。
可就在他刚放下饭碗,就感觉腹中一阵天翻地覆,一股熟悉的感觉袭来,他不禁脸色一变,紧接着便是扑向牢房的出口处大喊:“狱官——狱官,有人吗?本少爷要如厕!有没有人!”他涨红着脸色的大喊没有招来任何人,不论他如何喊叫,外面都像是无人存在一样。喊了良久的殷明昊终于发现是怎么回事了,他这个大哥真是阴险,居然用这种招数惩罚他!
殷明昊心中咒骂,他可不知是自己是错怪了殷明誉,殷明誉现在还在百花楼的床底下塞着,他还指望十一返回来救他,可没等来十一,倒是等来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拥着一个风尘女子进来,在这所房间里上演了一场活|春|宫。他此时全身无力,尽量忍住不发出声音让人发现他,可谁知这肥耳男人事后跟女子*,一不小心手中的珍珠就掉到了床底里,于是这男人便下床找,一掀床单底下竟然卧了个人,差点没把他吓不|举。
肥耳男人回过神大怒,衣物也顾不得穿就冲出房,火速叫来自己的人,把殷明誉从床底下拉出来实打实的痛扁了一顿,然后丢出百花楼外任他自生自灭。殷明誉活了十九年,还是第一次这么狼狈——被人衣冠不整的丢在大街上指指点点。好在这时十一赶了回来,他看到殷明誉此时的样子大惊,连忙扛起他纵身跃起,足尖运功快速消失在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