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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此人也不是个好性子的,并不怎么看得上廖理这等蠢货,不过是为了表哥的事,不得不与之相交,可要他好好同廖理周旋,他也是不愿意的。
不过,廖理这人有些邪性,王越对他不假辞色,他反而觉得是真交情,遂听的王越的呵斥,他觉得是真心为自己打算,不由的带了笑道:“送死不至于,再说了,动起手来,谁死还不一定呢。”
萧炎凤被廖理毒镖伤了的事,其实并没有谁知道,不过,王越知道廖理被追杀,同前些时候萧炎凤受伤有关系。
遂,听的这话,他眼神一闪,道:“你就吹吧,瞧瞧你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过的,居然狼狈成这副样子。”
听的这话廖理没来由的尴尬了下,毕竟,他前些时候逃回来时,正好被王越看见。也亏的王越护送,他才得以安然地回了家。
对王越的话,廖理有些不好不回,便叹气道:“有些事我不好说,不过,我同他萧老三这梁子可是结大了。”
王越见他嘴紧,更加觉得这里头的事不简单。不过,他知道再问容易让人起疑,便道:“萧老三确实是很欠揍,为了他,栋兄上次可是被睿亲王禁足了。”
想到自打上次的事后,睿亲王给父亲的脸色,廖理就恨的牙根直痒痒。想到父亲的打算,再看了眼王越,廖理想了想,便道:“可不是,这萧老三眼里有谁,好歹的我表兄还是亲王之子,他都敢讽刺,大概庶出的在他眼里都……”
王越听了这话不由的冷了脸,要知道,端王大公子可是庶出的,这个可是大表哥的禁忌。
知道廖理此时说这个,多半是挑拨,遂,王越也不恼,凑合着道:“可不是,这次还真是便宜了那厮,不过,在明处动手可不明智,我们得想个法子给萧老三个闷亏吃吃。”
廖理素来没机智,他自己也知道,遂听的这话,不由的眼睛一亮,直言道:“王兄可是有什么好法子,但凡有,王兄说小弟来做。”
王越见他轻易就上钩,倒也没露出不屑,低头思忖了会,反而问道:“萧老三不是不近女色吗,今儿怎么带了个女眷来酒楼,且还颇为维护?”
王越并不常在京城,所以对萧炎凤的事知之甚少,所以才问起了廖理。
其实廖理等人又有几个真了解萧炎凤,所知道的,不过是传言和萧家四爷的话。
遂,听的这话,廖理也是有些傻眼,疑惑道:“是呀,你不说我倒是将这茬忘记了,没听说萧老三带女眷出来过呀,且还是单独见面。”说完,廖理已然露出了猥琐的神色。
瞧见廖理的神色,王越也没觉得他多想了,要知道,以前不近女色的萧三爷才不正常,遂他道:“看来是相好的。”说完,想了想又道:“萧老三以往不随意同谁交好,我们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一听这话,廖理也不等王越说完,直接插话道:“可不是,往日这小子总是缩在四王爷府,如今好了,抓不到他,难道我们还抓不到个女人。”说完,他倒是急了起来,忙吩咐随从道:“赶紧地给我追去,看看他萧老三在哪里金屋藏娇了。”
王越见他将事情全揽了去,心头欢喜的很,遂又给他支了几招,便捧的廖理找不着北了,乐呵呵地同他推杯换盏了起来。
这里两人算计萧炎凤,因为掌柜的匆忙间没将人安排进特别的房间,倒也没让谁起了疑心。
被算计的萧炎凤一行刚刚出了城门,就被等在那里的芬芳等给拦住了。
张曦秀见芬芳一脸急切,知道事情不小,不过,即使再大的事情,她也不愿意再停在外头了。
遂,她对马车旁的芬芳道:“有什么事回家再说。”
萧炎凤本有些想先问一问,不妨张曦秀比自己还镇定,便也点头道:“这里人员复杂,还是听你们小姐的,回落霞堡再说。”
芬芳见两位主子都如此说,便忍着心焦,点头道:“是,奴婢知道了。”说完,她直接奔回了她坐的马车,催着赶车的发子快走。
几人心里都有事,遂从城门到落霞堡的时间大大地缩短了近一半,亏得路面平坦,赶车的人技术又好,不然可有张曦秀罪受的。
不过,饶是如此,心里有事的张曦秀还是摊倒在了萧炎凤的怀里。心疼的萧炎凤差点准备将张曦秀抱回枫亭院。
马车是直接进的府,一直停在了枫亭院的正门处才停,遂,张曦秀说什么也不让萧炎凤抱下车,只道自己能行。
张曦秀并不知道这处院子是萧炎凤的主院而非客院,遂,没多询问,便扶着芬芳的手走了进去。
这一进去,就发现不妥了,遂张曦秀忙看向一旁的萧炎凤,问道:“这是你的院子?”
男子的院子和女子的院子自然是不同的,再者萧炎凤虽说是世家子弟,吃住皆好,可也没夸张到如贾宝玉般女性化的浮夸,所以,一进了屋子,张曦秀就发现了不同。
萧炎凤生怕张曦秀不肯住他的屋子,忙道:“能住人的客院给柳春风住了,所以,你就在我这里将就一下吧。”
张曦秀有些累,也没斗嘴,只无力地扶着芬芳的手坐到椅子上,才对萧炎凤道:“你邀我来玩,也不说让人回来收拾一番,这是待客的道理吗?”
见她没说要走,萧炎凤安心了几分,也有了几分逗趣的心思,遂,他舔着脸道:“这不是时间紧忘记了吗,再说了,你又不是客人。”
张曦秀最是怕他不看时间地点地说些暧昧不清的话,遂直接瞪了他一眼,见他无辜地一撇膀子,就更是好笑了。
萧炎凤见张曦秀只是瞪了眼自己,并没其他吩咐,便对一旁低着头的芬芳道:“上壶好茶来。”
张曦秀今儿吃的东西有些油,又遇到事,遂心里有些腻味,也没拦着芬芳,便由着萧炎凤吩咐了。
见她有些懒懒的,萧炎凤担心地道:“瞧着你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是不是突然吃荤腥,心里不舒坦了?”
张曦秀见他一下子就说到了点子上,心里欢喜,便露了笑道:“嗯,也不知怎么地,心里总是闷闷的,还有些想吐。”
“啊!这么严重,你,你怎么不早说。”即使不忍心抱怨,萧炎凤也是心疼地说了张曦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