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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往外走,燕子期道:“其实,小九嫂蛮好的。一来她不是权臣世家的女子,宠她不会有什么麻烦。再来她长得也好看,又聪慧懂事,九哥好福气。”
“好好好,九哥不要生气,我是夸小九嫂呢。明明就好看,怎么就不让人说呢!臣弟这就走了,九哥慢走。”说罢,几步就匆匆跑了。
燕子归上马,淡淡一笑,他倒是从未想过,苏棉还有这样一个好处。是呢,宠爱她就只是宠爱她,没有那些权势纠葛。
到了魏郡王府,已经有宗人府的人将尸体都收殓了,挂上了白。
宗人府,大理寺,刑部,的各大官员已经都在了。见燕子归来了,行礼之后,便匆匆开始工作。
不多时,燕子期与京兆伊的仵作们都到了,该验尸验尸,该清洗清洗。
入夜时分,两位皇子刚要回府,就听齐长寿那边的人来报,京郊十里外一个小村发现了贼人踪迹,已经派人围剿。
两人忙带着亲近侍卫策马奔去。
到了的时候,贼人已经基本死了,剩下一两个负隅顽抗的,也都匆匆自尽,与昨日一般无二,没有抓住一个活口。
“臣有罪啊。”齐长寿憔悴道。
“贼子狡猾,齐大人也尽力了,这么快就找到了人。”燕子期道。
当下进了村子,这是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被盗贼占据了一天一夜,已经毁坏殆尽了。
这些盗贼也是奇怪,并不贪财,也不奸-淫女子,只是脾气暴躁,动辄杀人。
他们饥渴难耐,在此落脚也是为了吃饭,但是已然杀了不少村民。方才围剿更是逼得狗急跳墙,一村人,死了一半。
“他们这样逃,没有自己的路线,看来原先进京就是分批。酒楼茶馆客栈都要好好查。”燕子归道。
“是,这里被毁坏的厉害,该奏请陛下抚慰一二。”齐长寿道。
“哎,都是无辜的人。”燕子期叹口气道。
“是臣的罪过。真没想到,这些贼人真是……本来知道他们在此,臣并不打算立即围剿。先是围着村子的。可是贼人就开始到处杀人,全没有顾忌。不得已,臣才下令围剿。”齐长寿叹息道。
“大人们不知道啊,这伙贼人不是人啊!自打昨夜里进来,就在宋老三家窝着,一开始我们还不知道来了一伙贼人,后来他们就分批进了家里,两三个一伙,看着一家子,我们村子离得京城里远,想去找人都跑不了。但凡发现想跑,就一刀砍死。我那苦命的儿子,不过是想去茅房,就被砍了一刀,不叫我上去看看伤,那是活活流血流死的啊……”村长哭着道。
“老人家节哀吧,还是配合我们进去查看。”齐长寿道。
村长摸了泪,点点头。他一辈子就这一个儿子,真真是心碎了。但是到底他还是一村之长,多少妇孺还等着呢。
这一查,查出十六个贼人。全都死了,三个是服毒,剩下全是战死。
也是没有舌头的。
拉回京兆伊的义庄,仵作连夜验尸。天明的时候,来报。
“回诸位大人,这与昨夜那一伙人应该是一样的,舌头都是大小就剪掉了的。肯定也是经过了特殊锻炼,四十一个人都是男性,年纪最小的大约二十左右,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岁。身上陈旧伤口很多,刀剑匕首都有,还有鞭痕,鞭痕几乎每个人都有。而且据小人们查验,这些贼人的耳朵也有问题,怕是听不见正常声音的。”
众人听了报告,沉默着。
“这是训练有素。天生是杀手吧?割了舌头,就不怕泄露秘密。没了听觉,就只知道杀人。看他们的样子,除了杀人之外,什么都不会吧?”齐长寿道。
“他们是中原人么?”燕子归问道。
“回九皇子的话,外形看来是中原人,如今说不清。世人皆知,大漠草原的男子,大多骨骼大于中原,但是南疆之人,却骨骼小于中原之人。且皮肤,毛发都有细微区别。但是,咱们大胤也是南北皆有的,南边挨着南疆的地方,也是有些区别的,只能说,这一伙贼人绝不是北方人。依小人几个看来,这些贼人要么就是江南以南,靠近南疆的。要么直接就是南疆人,”
仵作道。
“很好,你们再验一次,确保不要漏了任何消息。”燕子归道。
“也忙碌一夜了,咱们也上朝吧。”齐长寿笑了笑道。
“是该上朝了。齐大人年纪大了,到底熬了一天一夜,上朝之后回去歇歇。查客栈之类的,不会一下子就有消息。”燕子期道。
“多谢十一皇子关怀,臣是累了,可是绝对睡不着。”齐长寿道。
“多谢一会也是好的,此事不会是一日之功,齐大人保重身子。”燕子归道。
几人说这话,便出了义庄,也顾不上洗漱换衣,便穿着便装上朝去了。
虽然小村死了不少人,但是到底贼人伏诛,也是好坏一半。
散了朝,几人先各自回家。
苏棉昨日一天不见燕子归,也昏昏沉沉没在意,这一早起来,就觉得比昨日好多了。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到底恢复的不错。
“主子,更衣吧?想来殿下快回来了呢。”青墨道。
“嗯。”她应了一声,便起身了。
几乎是刚换好衣裳,洗漱好,还没梳头,就见燕子归大步踏进来。
“殿下?”苏棉有些惊讶,燕子归何时这样过?
燕子归衣裳倒是整齐,但是到底穿的久了,就有些看着不舒服,一张俊脸有些憔悴,眼中红血丝很严重。
“殿下一夜没睡么?”苏棉还是头回见他如此呢。
“你好些了么?”燕子归坐下拉着她的手问道。
“妾没事了,殿下也别折腾了,先洗漱换衣用膳吧,一会好好睡一觉。”苏棉忙起身伺候他更衣。
燕子归见她精神了,就没有阻止。
换了一身月白的长袍,腰带不系,头发松散,由着苏棉给他梳头,梳顺了便随意扎起来挽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