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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仅仅一个小时,当几个电视频道刚刚开始播出安切蒂以及巴法蒂的事故现场时,法比奥已经带人干掉了所有终于安切蒂的人,而家族要害部门的人手,已经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几个心腹下属。其他支持他的家族成员默默的观望,期待着能够从这个次子中得到比安切蒂时代更大的好处。
罗马城其他的几个家族,措手不及之下,失去了趁机打击安切蒂家族的机会。在他们反应过来,派出大批的枪手准备偷袭安切蒂家族控制的夜总会等场所时,法比奥派系的人手已经严阵以待,尤其当大批的警车涌上街头后,这些家族的人马只好无奈的撤退了。
罗马城的第二大家族,岗蒂斯家族的总部,他们的人马刚刚撤回,法比奥已经带着凯恩以及凯恩的下属,加上上百名自己的下属,蜂拥而至,要求和岗蒂斯的家长对话。
那个穿着大红刺金睡衣,秃着脑门的老岗蒂斯先生正在等待前方的好消息,却发现自己派出的两百多人被法比奥带领的更多的人手缓缓的逼进了自己的家族总部,不由得心里抽搐了一下,带着几个家族成员迎了上去。
法比奥已经更换了衣服,换成了一套正式的燕尾服,可是手上沉重的勃朗宁手枪,让他全身带上了三分肃杀之气。他笑嘻嘻的带着凯恩、施特龙根以及十几个手持m60班用机枪的‘黑魔’部队成员缓步上前,恭敬的对着岗蒂斯老头鞠了个躬,矜持的说:“岗蒂斯叔叔,您好,今天晚上,真是一个热闹的夜晚。”
岗蒂斯家族的人紧张的在大院内守住了几个利于防守的角落,剩下的人则是紧紧的跟在岗蒂斯身后,紧张的看着法比奥他们手中的武器。岗蒂斯的眼珠子都差点瞪了出来,自己听到消息安切蒂被干掉了,马上就派人召集人手去趁机干掉安切蒂家族的某些势力,谁知道人家早有防备,甚至直接追到了自己的家里来。再看看他们手头的重型武器,以及自己下属手中的手枪,岗蒂斯老头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他伸出手,对法比奥说:“朋友还是敌人?”
法比奥伸出手:“这要看您的选择。我是一个尊重传统的人,我不会破会规矩的。如果您愿意支持我接管安切蒂家族的传统势力范围,那么我就是朋友,否则,今天晚上的罗马城,不介意再多几丝血腥的。”
十几挺轻机枪挺了起来,后面的百多号人手中形形色色的重型武器也举了起来,其中包括了俄罗斯最新产的40mm口径榴弹枪。
岗蒂斯摇摇头,大概也知道了安切蒂是怎么死的了,有这么一个儿子,而平日又不好好的对待他,不死才怪。他伸出手,和法比奥握了一下:“当然,我们岗蒂斯家族是安切蒂家族的朋友,恭喜您,法比奥家长。”
法比奥马上说到:“那么,请您和我去拜访一下其他的家族吧,我不希望造成什么误会。您德高望重,是调停德好人选,我现在需要朋友的支持,我可不想干掉所有的朋友。”
岗蒂斯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干笑起来:“难道您要我就这样走么?”
法比奥鞠躬,轻松的说:“您看,我在恭候呢。”
岗蒂斯点点头,带人走了进去,一路上低声吩咐:“查清楚,法比奥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帮手,他也许可以收买安切蒂家族一半的人手,可是他不可能有这么多的好手帮忙。如果是其他外地的家族在帮助他,那么事情就麻烦了。明白么?其他地方很有些人眼馋罗马这块地方……给我把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给弄清了。”
就在法比奥在几百人面前等候岗蒂斯老头的时候,易尘一行人已经扑到了罗马城另外一个小家族的领地,开始了血腥的杀戮。第一批倒霉的,是二十多个刚刚出去探听消息的枪手,易尘开了第一枪,击毙了当中的那个中年人。
樱下属的四个特忍扑了出去,他们没有携带刀具,但是他们的手就好像钢刀利斧一般,呼啸着劈向了那些枪手的脖子,骨骼碎裂以及肌肉被拉断的声音在小巷内响起,二十五个枪手还来不及拔出自己的手枪,就已经被四个特忍鬼魅般的身手清扫一空。
樱低声骂了一句:“一堆垃圾,不值得我出手。”
易尘笑起来,刚刚看到安切蒂老鬼被崩塌的山石掩埋的镜头,让他心里也充上了一点点杀气,很想稍微的松动一下筋骨,他低声笑起来:“有胆量么?我们直接去干掉这个家族的首脑,去么?”
樱笑起来:“我不需要用剑,我可以干掉他们里面所有的人。”
易尘点点头:“那么,试试看把,记住,不需要杀戮太多下面的人,我们只要干掉他们的首脑就够了,当然,看到我们的人,是绝对不能让他们活下来的。”
杰斯特低声笑了起来,第一个跳上了前方小巷尽头的墙头,跳了下去。易尘微微示意,示意菲尔以及戈尔展示一点点实力,于是,戈尔和菲尔合力抬起了小巷路边的一块大石板,吼叫声中砸了出去,把前方的墙壁砸了个巨大的洞,一行人疾步冲了进去。十个‘黑魔’公司的士兵掏出了自己的乌兹冲锋枪,对着院子内的人影开始了扫射。
三发子弹干掉一个人,他们绝对的不浪费子弹。其实他们第一发子弹就已经打破了对方的脑袋,可是为了保险,他们补上了两枪。
这个家族在院子中有三十多个人,他们平日在圈子内也算得上是一流的枪手了,可是碰到这些从德国特种部队出来的杀手,根本没有抵抗之力,除了三个人躲在雕像后面,其他人的在接触后的五秒内全部毙命,而第一个冲进来的杰斯特,早就跳抓住了二楼的栏杆,一个挺身翻了进去。
易尘没有来得及出枪,樱已经踏着风一般的步伐掠了出去,那三个躲在雕像后的‘幸运儿’刚刚抽出了手枪,眼前一花,喉咙上传来一阵剧痛,就彻底的失去了意识。樱则是微笑着掠了出来,右手的食指涂满了鲜血,他轻轻的抖抖手指,抖落了几滴血,笑着说:“嗯,比杀小鸡还要容易呢。”
易尘耸耸肩膀,楼上已经抛下了几个人头,杰斯特风一样的跳了下来,很是不满的说:“他们的人都上哪里去了?没有人了……”
易尘笑起来,示意了一下,一行人离开了现场。大概十五分钟后,这个家族的大批人手赶了过来,却只看到自己的家长的脑袋,被稳稳的安置在了庭院的一尊雕像的脖子上,那是一尊维纳斯的雕像,雕像的脑袋被打掉了,自己家长的脑袋放在了上面。
一个晚上,易尘他们彷佛幽灵一般出没于罗马城的大街小巷,凡是看上去不像是良民百姓的人,而身上又带着手枪等火器的人,全部被他们干掉了,杰斯特自言自语:“我们也算为人间除害吧?不过我们自己也不是好人呢。”
易尘嘀咕着:“这个世界上,少了这些人不会变得更好,起码不会变得更坏。”
樱愣了半天,易尘的话,不就是在说他们自己么?可是樱已经杀上了瘾头,笑眯眯的也没有说什么,卷起了一道绯红色的旋风,十指翻飞的扑了出去,前方的几名大汉的脖子上,又各自飙出了一道血箭。
岗蒂斯老头刚刚带了一批人陪同法比奥离开了自己家的总部,他的长子,在家族中掌握了大部分权力的人物,就被人暗杀了。
在场的岗蒂斯家族的人还记得,长子刚刚送走了家长,转身朝门内走的时候,两枚大口径狙击枪子弹几乎同时击中了他的头部,整个脑袋瞬间就变成了一个破碎了鸡蛋,脑浆四溢了出去。而枪手们甚至不知道杀手从哪里发出了这两发子弹。
易尘偷偷摸摸的派出的二十名狙击手,此刻发挥了自己应有的作用,他们分成十个小组,干掉了十三个重要人物后,收起了自己的狙击枪,静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潜藏地。
易尘他们回到了酒店,洗了热水澡,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至于罗马城,则早就乱成了一团。法比奥有充足的人证证明他没有派人干掉其他家族的这么多高级成员,甚至自己儿子被干掉了的岗蒂斯老头都可以作证。而安切蒂家族自己也不是损失了很多人手么?自己的家长都被干掉了。总之这笔糊涂帐谁都算不清,互相指责之下,差点就要开始大火并。
而法比奥还要去处理自己父亲和兄长的后事,他假惺惺的流着眼泪出现在了事故现场,询问带队的警长:“上帝啊,难道就没办法把山石挖开么?也许我父亲他们还活着。”
警长无奈的苦笑:“法比奥先生,您就不要伤心了,这是不可能存活下来的,三百米长的隧道,隧道上方是两百米厚的山体,整个的塌陷了,哪怕就是superman,也被压扁了。”
法比奥死死的咬着嘴唇,大声说:“我出两百万美金,总之,你们一定要把我的父亲以及兄长的尸体找出来,我不能让他们留在这该死的山下。”
接着,他走到一边,对几个心腹助手下令:“他妈的,不管出动多少人手,给我找出那些混蛋,然后干掉他们,给我传追杀令,是谁出钱干掉我父亲的,我出十倍的价钱干掉他。”他故意的让警长他们听到了他的话。警长等人耸耸肩膀,心中叹息以后又有一段时间不能安歇了,苦笑着走到了一边。
装模作样的在事故现场鬼混了一个上午,法比奥精神亢奋的回到了家族总部,那些安切蒂家族的旁系成员纷纷迎接了出来,看着法比奥的眼神已经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嘴里尊称着:“家长。”
法比奥那三十多年来没有舒坦过的心一下子舒展开来,微笑着和每个成员谈话,许诺给他们更多的好处。大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情,但是谁会说破呢?反正大家都得到了好处。
随后,法比奥又顾不上吃饭,带着大批人手到了岗蒂斯家族的会议厅,参加了罗马城内家族的联盟会议,要求找出是谁干掉了自己的父亲以及兄长,同时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包括凯恩带领的人手在内,他居然一次带了三百多名枪手前去参加会议,其中一些是安切蒂家族的原班人马,一些是自己刚刚招揽的人手,看上去他的实力比老安切蒂在的时候更加强盛了三分。
法比奥用那种不卑不亢的语气对列席的几个家族家长说:“首先,我很遗憾发生在我的父亲以及兄长身上的事情,我一定要找出凶手,干掉他们。第二,我宣布,我们安切蒂家族对于昨天晚上的事件不负任何责任,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家族也有大批的人手伤亡。”第二点倒是真的,法比奥也正纳闷是谁在浑水摸鱼呢。
“第三,我想重申我们安切蒂家族和各位的友谊,我相信我会维持同诸位的良好的关系,我们家族并没有趁机扩展势力的计划,大家不用担心。”
几个家长冷漠的看着法比奥,寻思着他的演说里面有多少话是可信的。可是无论如何,现在还是不要得罪他法比奥的好,毕竟实力对比放在那里的。
虽然看起来事情交代得差不多了,可是芥蒂还是留下了,几个家族互相打量着,寻思是谁干掉了自己的人,他们迟早会因为相互的猜疑弄出事情来。
易尘也不准备在罗马多待了,他本来就是来点火的,如果不小心引火上身,那才叫可笑了。
樱也有必须回去的理由,当然他是不能说的。伦敦的高仓传了信息过来,他们的行动出事了——
易尘、樱刚刚到达罗马的时候,也就是高仓他们对伦敦附近的所有教堂展开报复性袭击的时候。既然ju花的长老们都认为山口组第一批三百多组员是被教廷的人干掉的,那么这些忍者报复一下教廷,也是应该的,但是他们似乎选错了时间,而高仓则是倒霉的选错了地方。
时间,是周日的上午,那些虔诚的信徒们去教堂做礼拜的时候。
伦敦西郊的一个乡村教堂,大概两百名善男信女正在潜心祷告的时候,空气中突然有了几道奇怪的风声穿过,那位衣冠楚楚的神父,身上突然冒出了十几条血缝,鲜血箭一样的飙射了出来,随后整个人被劈成了十几块,肉体被强大的力道带动,重重的摔在了后方的十字架上。
所有正在礼拜的人看呆了,足足呆了有一分钟,才有一个肥胖得和西伯利亚大白猪有一比的老太太尖叫了一声,随后仰天晕倒,顺便砸倒了她后排的两个信徒。教堂一下子就乱了起来,那些唱诗班的、弹风琴的神职人员,也被这些施展五行遁隐匿无形的忍者当作了刺杀的目标,一道道半月形的剑光闪过,一道道血泉喷洒了出来。
这样的镜头,在伦敦市区以及郊外的所有教堂同时上演,信徒们彷佛身处噩梦之中,他们根本看不到人影,只看到那些奇怪的光芒闪动,然后那些神职人员就全部惨叫着栽倒在了地上。无数人惊恐的吼叫起来:“魔鬼,一定是魔鬼。”继圣保罗大教堂倒塌后,这次又出现了这么离谱的事情,一定是魔鬼重新降临了。
这些特忍、高级忍者欢畅的发泄着自己心中变态的杀意,高兴的屠戮着这些没有反抗之力的神职人员。那些拥有圣力的主教、神父、神甫,还来不及凝聚力量,就已经被劈成了两半,他们根本就不适合作战的。
而高仓则是自持身份,选择了号称英国最古老的小教堂下手,那也就是位于伦敦塔内的那座小教堂。他带着三名五行盟的特忍,化身于风中,呼啸着直接掠进了伦敦塔。
那间小教堂内,一个身披黑袍的主教正在举着十字架喃喃的祈祷着什么,四个金发年轻人单膝跪倒在耶稣受难象前,摆出了标准的骑士姿态,低声的祈祷上帝赐予他们力量。
左边第二位,就是逼得易尘望风而逃的亚瑟,其他的三位,就是亚瑟邀请来的朋友以及帮手,教廷现存的十一个神圣骑士中的三位。
亚瑟低声的祈祷着:“主啊,请您赐予我力量,请您大发神恩,让您的那十一位忠实的信徒回复健康。求您指引我方向,让我等能找出那伤害您忠实信徒的罪人,并借助您的神威,给予他正义的判罚。”
正在四位实力深不可测的年轻人虔诚的祈祷的时候,空气中奇怪的扭曲的波纹朝着那个身披黑袍的主教蔓延了过去。高仓并不想伤害这四个看起来‘文弱无力’的年轻人,反正只是要报复教廷就是了,没必要伤害无辜。
那名主教闭上的双目猛然睁开,一声大吼,手中的十字架散发出了万丈毫光,一道乳白色的光幕出现在他以及四名忍者之间,死死的挡住了高仓他们的攻击。而那些毫光,让四个忍者的身影显露无疑。
亚瑟早已呼唤出了自己的石中剑,叫了一声:“无耻的偷袭者,接招吧。”他一剑劈向了一个特忍,那个忍者急退,五十多枚十字镖飞射而出,蝗虫一般带着呼啸声劈向了亚瑟,亚瑟没有躲闪,一个干净俐洛的突刺刺出,强大的力道击碎了所有的十字镖,瞬间把那个特忍逼到了绝境。
最左边的那个神圣骑士猛的跳了起来,手在空中一招,一柄巨剑出现在手中,深深的一吸起,他朴实无华的劈出了一剑。高仓等三名忍者正借助光幕的反击力道后跃,一个倒霉鬼刚好碰到了这个神圣骑士劈出的一剑,整个人在光刃中消失了,强大的光刃直接从教堂的门口劈了出去,在地上打出了一道米许深的长沟。
右边第二个骑士微笑着,召唤出了一柄花剑,细细的舞出了华丽的剑华,死死的缠住了仅剩的那名特忍。
高仓吸了一口气,飞射退回了五米多,惊觉这批人的实力似乎也强的太离谱了些,正准备要问清楚对方的来头,最右边,同时也是身材最高大的那名神圣骑士一声不吭的呼唤出了自己的圣器的一部分,一面巨大的塔盾。
这个骑士把高有一百五十厘米,宽五十厘米,厚达三厘米的巨大盾牌往右肩一架,一个侧身冲撞,带起了一溜白光冲了过去。高仓吼叫一声,剑尖上举,双手高举过头,随后下劈,连续劈出了三道剑风后,一个突刺刺了出去。
那个骑士的侧撞轻易的粉碎了三道剑风,随后带着呼啸声撞击了过去,高仓的剑尖和他的盾牌相撞,剑顿时粉碎,高仓来不及反应,沉重的撞击已经临体。高仓的左肩粉碎性的骨折,身体落叶般的被撞了出去。
亚瑟的石中剑轻轻的挥舞,割断了自己的对手的脖子,回头看时,正好看到了高仓飞落的身体,他已经恨透了这些突袭伦敦塔的人,也不管高仓是否是易尘一伙的,也不管什么骑士精神,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举剑就剁。
那个被手持花剑的骑士缠住的特忍猛的扑了过来,任凭锋利的花剑在自己后背上瞬息间划上了上百剑。他一个飞踢踢在了亚瑟的肩头,亚瑟飞退,这个特忍抱住了高仓,吼叫一声:“大人,退,您快走,我来拦住他们。”飞手把高仓朝着大门扔了出去。高仓狂吼一声,身形猛的钻进了地面,借土遁走了。
亚瑟狂笑:“你挡住我们?凭什么?”
那个特忍猛的回头,双目已经是一片血红,他丢掉了自己的剑,飞身扑向了亚瑟以及三名神圣骑士。亚瑟迎了上去,而那个身形最高大的骑士却惊呼:“不好,退回来。”一手抓住了亚瑟的腰带,就往后带。
这名特忍在距离亚瑟不到一米的时候,整个身体暴烈了开来,一团血雾笼罩住了亚瑟以及那个骑士。他的身体,几乎是以每个细胞为单位,炸弹一样的爆炸了开来。
亚瑟的盔甲以及那名骑士的盾牌主动的护住了主人,把血雾拦在了朦胧的白色光雾之外,而饶是他们的护具是千年前的宝物,外层的光雾也疯狂的颤抖了几下。
亚瑟呆了,如果不是自己有这件会主动护住主人的盔甲,自己这次,恐怕也要和那些圆桌骑士一样,重伤躺在床上吧。
教堂内的五个人互相看了看,心里只有一个问题:“如此疯狂的杀手,会是什么人?他们刚才叫嚷的语言,似乎是……”
重伤而逃的高仓差点就没力气逃回赌场。那些顺利的完成了杀戮任务的忍者正兴高采烈的庆功,却发现自己现在的临时指挥官吐着血从地面钻了出来,不由得都是大惊,纷纷扑了过来。高仓吼叫了一句:“快去通知樱少爷回来。”顿时晕倒了过去。
在罗马,易尘大概的从樱的嘴里套出了言语,心里偷笑不已……报复教廷的人?看,这不是吃亏了么?不过易尘也并不知道真正让樱吃亏的人是亚瑟以及他招来的朋友,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情况,恐怕也笑不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