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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虽然没有人陪伴,但亦是一种形单影只的绝美画卷。
美酒佳酿,美人柔香,我来了!!!
屁颠回去,打听好位置,直奔‘烙国’最豪华的妓院而去。
与其纠缠于尘世,不如洒脱于情外。无情不以伤身,无情不以为痛,无情无以自虐,无情必然放纵。
当背着大包小裹的我出现在那旖旎的情欲场所时,立刻引来老鸨的高度重视,挥着招牌帕子,黏糊向我,香得我晕头转向,差点交枪不杀。
直接甩出去一张银票,老鸨立刻眉开眼笑,把我当祖宗般让进包间,好酒好菜瞬间布置了一桌子,莺莺燕燕也涌进来一屋子。
我抬头看了看,微微皱眉,顺手又扯了张银票出去,老鸨看得喜上眉梢,忙将一屋子的香粉带出,过了好一会儿,果真调来了几个唇红齿白的小倌,清秀、艳丽、娇小、火辣,味道齐全。
我满意的笑笑,便被众男色拥在中间,温言软语的服侍上了。这个提杯酒水,喝了!那个喂口佳酿,干了!这个讲了笑话,乐了!那个抚首曲子,笑了!美男在怀,左拥右抱好不自在,才不管什么几朝天子几朝臣,几代后宫几个嫔妃!
曾经,我就是这么一个无所谓是与非的人,却因爱了,所以沉沦了,扭捏了,泥泞了……
如今,我无法回首往事,无法分析谁是谁非,无法将这场情变解释成语言,无法埋怨眼镜蛇的不安与不信,更无法安抚自己本就敏感易断的感情神经。
只能,将自己沁在酒水中,让那烦乱变得更加清晰、暴躁、强烈,直到燃烧成灰烬,重塑另一个我。
不生,便死。
第一次,放任自己真正的醉生梦死,不留一分清醒,哪怕下一刻被人抹了脖子,今天,也要喝个全身通透,看看自己的酒量到底是何种深浅,看看自己的神经,到底需要多少佳酿,才能浇溉成麻痹状态。
喝着,喝着,仿佛完全失去了自我,或者说,失去了那自我骄傲的保护层。
眼睛渐渐朦胧,脑中却异常清醒,总是被两个男人,叠交着出现,扰乱了我所有的醉意。
不行!必须醉!!!
大喝一声,捧起整坛子的酒水,举过头顶,大口吞下腹部,火烧了一切的感官。
耳边,仿佛隐约传来变调儿的‘少年游’,让我突然想起了在‘倾君之时’的美好时光,如今,竟然变成这番调调!
气愤中,拎起一坛子酒,拖着吉他,就冲了出去,将台上的高歌男子狠踹了下去,自己抱起吉他,一顿撕心裂肺的铿锵狂吼,震得酒水划落,撞击声四起。
余波中,吼尽力气的我,缓缓跌坐在舞台的边缘处,一点点支离破碎的声音,终是串连成悲情的曲调,自语唱道:“如果一切靠缘分,何必痴心爱着一个人,最怕藕断丝连难舍难分,多少黎明又黄昏。就算是不再流伤心泪,”还有魂萦梦牵的深夜,那些欲走还留一往情深,都已无从悔恨。早知道爱会这样伤人,情会如此难枕,当初何必太认真?早明白梦里不能长久,相思不能回头,如今何必怨离分?除非是当作游戏一场,红尘任他凄凉,谁能断了这情分?除非把真心放在一旁,今生随缘聚散,无怨无悔有几人?(《情难枕》作词:李子恒作曲:李子恒)”
不知不觉间,泪,竟然流了满面,只能遍遍吟唱着,直到将自己真正唱得失去知觉,满脑袋的酒坛子……
我想,我真的醉了,因为满世界的人,似乎都在哭;我想,我真的醉了,因为我竟然看见了狮子和眼镜蛇;我想,我真的醉了,因为他们转身走掉,没人要我;我想,我真的醉了,因为没有哪一刻,让我如此放声哭泣,如此向往自由,如此无所顾及……
不停的喝着,不停的唱着,不停的嘶吼着,不停的傻笑着,不停的哭泣着……
也许,在心脏停止的那一刻,我,才能静止下来,装成一道美丽的风景。
朦胧中,有人轻触着我的脸旁,怜惜着我的泪水,将我抱入怀里,爱抚着。
我反之扑了上去,照着那柔软的唇,狠咬了下去!
总之,今天,这鸭子,老子嫖定了!!!
五十三。绝美鸭姿
一夜酒醉,嘶吼疯狂,果然头痛得要死。
我费力地张开眼睛,只觉得眼前白花花得片,晃得眼睛生疼。闭上眼睛后,再次张开,待适应了正午的光线后,便被眼前的反光景象,刺激得神经穿孔!!!
那沐浴在阳光下的刺目白皙,竟然是一男子的后背!!!
我X!这皮肤也忒好了吧?
不对,不对,这个男人怎么赤身裸体地躺在我身旁?
昨天?喝酒?嫖鸭!!!
偶地娘亲哦,这是……鸭?
咣……
脑袋轰然一乱,疼得没了套路。
眼睛,却忍不住扫描过去,看见那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晶莹剔透的肌肤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在阳光下,耀眼得不真实。
那柔韧的小腰身,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诱惑着人的咸官,随着他一同呼吸。
还有那翘挺的小屁股,形状完美得让人想扑上去啃两口,解解谗。
要说最诱人的,要属那修长的白玉腿,精致得没有一丝瑕疵。
还有暖玉般的裸足,指端微微泛着红润的光,若仙人指般诱人感官!
最致命的,却是他全身上下的青紫吻痕,完全若柔嫩的花儿惨遭蹂躏,让人体内的虐待欲徒然增长,暴动了情欲下的不安因子。
老毛病犯了,忍不住伸手去摸,想着入画时的那种激动与感觉。
当小手轻搭上他的后臀时,那个玉做的人儿婴啼一声,仿佛被打扰了睡眠般,不喜地轻扭一下。
我的手,却为指端下的触觉而心跳加速,那感觉,真若上好的奶酪般细腻润滑!
眼见因我的触碰,那人儿幽幽转醒,身子动了动,却没有转过趴在床上的脸。
我一下子慌了,匆忙间不知如何瓜才好,急忙抓起散乱在床上的衣物,掏出全部的银票,塞到那人手下,紧张道:“这个……你……你先拿着。”
那人没有动,却将银票攥紧。
我的心终于有丝松动,却仍旧不知所去道:“那个……实在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所以才会那么粗鲁,没……没弄疼你吧?咳……就……就当我没说。你……你保重,我……我走了。”
低头,奋力在床上划拉着衣物。
身旁那人动了一下,抓住了我手中衣衫的一角,缓缓转过身,在阳光烂漫中,对我绽放出精灵般的笑颜,璀璨道:“山儿,不负责吗?”
咣!!!脑袋中,仿佛被人点了雷管,炸得灵魂分散,体无完肤,收拾收拾还得通过DNA鉴定,才能识别出我就是那个嫖鸭被雷劈——江山。
我知道自己忘了呼吸,知晓自己的表情很夸张,明白自己的身体很僵硬,但却必须一点点抽*动起嘴角,尽量憨傻无害的笑道:“我……我给银子了。”
那人若猫儿般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用精致的手指抚了胸口征各种形状怪异的青紫红痕,又将手伸向双腿间,转动紫葡萄般的精美眼眸扫向我,缓缓酝酿上水雾,微微哽咽道:“这……还有这……都好疼痛。”
我顺着他的手一路看下去,只见那双腿间,竟然也有可疑的青紫吻痕,以及圈圈的清晰牙齿印!
唰……我红了!
拿着衣服的手开始颤抖,整个人都木在当场,不知要如何反应,平时机警完全派不上用途,只能傻乎乎地看着……白莲。
白莲却不给我思考的时间我,整个人往我身上一靠,伸出臂膀环上我的脖子,撒娇道:“山儿,揉揉,揉揉……”
我觉得,白莲是我的克星,每次遇见他,我总是吃哑巴亏,呃……不知道这次算不算?
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刚触碰到白莲的身体,就像烫到般又猛缩了回来,狠下心,咬牙推开白莲,抱起衣服,跳下床,边穿边粗声道:“对不起,昨天喝多了,我想小王爷亦是侍妾成群的人,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
白莲没有回话,我心里却开始吃不准,忍不住,悄悄回头看他。
只见一又迷雾般的眼眸,正脉脉不语的望着我,整个人,在阳光的斑斓下,在萎靡的空间里,呈现出透明的晶莹剔透,仿佛是一滴泪儿,若不被掩护,就会蒸发。他是,如此无助,那般控拆……
心,软了,不由的靠了过去,想要安慰,却又觉得不适合。
刚想不负责的闪人,腰就被白莲抱住,于耳边红着脸,呼吸不稳的热气,眼波烁烁,无比认真道:“山儿,我没有侍妾,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我神经一顿抽筋,身子变得更加僵硬。
白莲却拾起我的手,放到自己粉嫩嫩的小机机上,喵喵道:“昨晚,都做痛了……”
噗……
我险些喷血而亡!
手指有频率的颤抖着,心没有频率的跳动着,我咋还强*奸了一个处儿?咋还能把一个男人给做疼了?真是……纯!娘!!们!!!
思想抛锚间,白莲在耳边的呼吸越发炽热,手中某个小东西慢慢变得壮大,带着炽热的脉搏,一点点跳动起来。
我一惊,忙松了手,穿上衣物,拔腿就想跑路。
“江山!!!”一声怒喝,将我钉在原地。好久没有人叫我全名了,还是以如此严厉的气势,致使我于生涩中,无法前行。没有想到,白莲也有如此骇人的一面。
白莲光着身子下了地,赤裸裸地站在我眼前,完全没有设防地展现着自己的姿体,眼中却是扑也扑不来的火种,且有越烧越炽热的趋势。
不知道为什么,白莲眼中的火光,竟然可以刺痛我枯竭的情感,让我粗略的神经末梢,攀爬上焦躁、不安,竟让步我波澜不惊的性子,产生了一种惧意,想要……闪躲。
貌似,在我的过去式里,当医生宣布我只能活一个月时,我也没有如此慌乱过。
无法自主的欲后退一步,白莲却于瞬间捧住我的脸,凶猛而生涩地落吻下来,狠狠啃上我的唇!
我感官一痛,才知道,原来唇上已经是伤痕累累,不知道昨晚被这只小狐狸的尖牙划伤发多少处?
白莲的吻,游走在他固有的极端中,或如小狗狗的舔噬,一下下的,不纯熟,却很舒服;或风我不肯肯配合,急了,便哧着猁小牙啃噬起来,痛得我直往后缩。
我缩一点,他就黏糊上来一点;我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一直将我逼到床上,跌坐在床沿,他亦扑了过来,继续捧着我的脑袋对嘴蹂躏。
我想笑,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间好得不得了,有种变态的快感,从阴暗的骨头里萌芽而出。我想我不是个好女人。于是,呵呵的笑上了。
白莲却恼了,粉润的小舌强行刺入我口中,搅拌着我的柔软,吸吮着我的津液,蛮横地闻荡着。
我放笑的气波被他顶回了口中,一个酝酿不得当,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一顿猛咳,愣是将白莲的舌尖咬破,鲜血瞬间充斥入柔软口腔,袭击每一个感性味蕾,挑逗起每一根敏感神经。
白莲发出微微的闷哼,抽出了舌头,望着我,可怜巴巴道:“山儿,你咬我。都说不许咬,咬坏了还怎么亲?”
我本运气抵抗风暴的身子,软了。整个人,被他那可爱的样子逗笑,抬头擦了擦他的唇角,哄道:”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让我咳嗽。“
白莲却来了脾气,横道:”谁让山儿不让亲?你看……痛着呢……”说完,伸着舌尖,将伤口递给我看。
那粉润的小舌上,赫然绽放着一朵艳色玫瑰卷入口,温柔爱抚着。
白莲呼吸一紧,也顾不得痛与不痛,绕着润滑的小舌,学着我的亲吻方式,有模有样地与我纠缠着……
呼吸变得混乱,衣服在纠缠间扭动而开。
白莲的绝美手指覆上我的小巧蓓蕾时,我突然一惊,乍然而醒,慌忙地推开白莲,整理着衣物,尴尬而慌乱地寻着话题,乱扯道:“别……别闹了,你不是回边界了吗?怎么出现……呜……”
白莲极具韧性地反扑了过来,一顿猛亲后,才不甘地放了嘴。身子却仍旧趴在我身上,僵硬着下体,顶着我的大腿要处。支撑头,望向我的眼,沙哑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