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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快跑,红依要**你!”
我倒吸了一口气,问:“这你也看出来了?说说,怎么看出的?”
若熏忙一副我那是相当聪明的表情,得意洋洋道:“你不说了吗?红依说话应该是这样:‘我操!你TMD说谁是狗?丫地皮子紧了?小爷要**你!操!’”
我忙点头,啵了口若熏,赞许道:“甚是聪慧,得我喜爱啊!”
红依在那边已经开始练习起仙家的场面课,头顶开始冒烟,有羽化成仙的可能,深吸了一口气,疯一般的向着我和若熏就扑了过来!
我怪叫一声,拉着若熏就跑开了,大喊:“红依,我堵一百两银子,你追不上我!”
红依:“我操!老子强……”
我和若熏突然停下,晃着肩膀对他挑眉,笑着。红依脸一红,又开始堆积愤怒,却不想逃跑过来的花蜘蛛突然又插了一杠子:“啧~ ~红依,这么快就被主人调教过来了?哈……啊……!!!”没等花蜘蛛哈哈完,后腰,就被绿意给了一拳,忙又扯开腿向我身边奔来,还大喊:“救命,不对,救腰啊!”
而此刻,红依也再次发起攻击,我和若熏蹿了个高就跑,身后传来花蜘蛛这超级炮灰的连环惨叫,我和若熏缩了一下脖子,头都没有回,就甩开腿跑了。关键时刻,义气,只是一种气体,不当饭吃哦。
我们这边闹得凶狠,爹爹和雪白一个喝泉水,一个喝茉莉花茶,看着我们玩,朝立在一边,用那双鹰眸追随着我嬉戏的身影,泛出淡淡的温柔纠缠。
我大喝一声:“改变游戏规则!我抓到谁,就扒谁裤子,让他当众尿尿!”一个狠扑,往亭子里冲了过来……
基与我这人一项对于惩罚男色这种吃力却讨好事情的独特偏爱,让爹爹在内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忙放下杯子,起身开奔,都怕被我弄得下不来台。
当我历尽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终于扑倒红依后,红依红着心型脸疯狂挣扎着,大吼:“再跟你玩这种无聊游戏,老子就跟你姓!”
我贼笑:“暴龙,你不用跟我姓,只要跟我性就可以了!”
二百零四战死床上!
裙带,随着风儿的方向,与绿油油的小草一同嬉戏,追逐。一场游戏,疯累了彼此,疲劳了身体,却激动了神经,丰富了感情。累了,众亲亲宝贝全部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地鲜花间,渐渐平复着过速的心跳。
若熏眨着大眼,爬到我身边,乖乖的躺下,拉着我的手,攥进自己掌心,眼望着天,半晌,才说道:“如果她不是我的母亲,我一定亲手杀了她千百回!可她……是我的母亲,我……我下不去手,但……吟吟,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若熏不想再看见你为了我的原因,而将另自己恐惧的因素留在世上;不想再看见你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不想听你的梦语嘶喊着:‘不要’;不想你骗我说,你喊的是:‘宝贝,不要停’!我也怕,怕她再抓到了你,怕我们没有那么幸运。她对你做的一切,若熏都知道……”
若熏,你的都知道,是否知道你的母亲与父亲,曾经一同出卖过潭府?让无数人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但,无论你知不知道,我都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就让我一个人去恨吧。而你今天的决定,怕也是很痛苦吧,但我们确实需要存活的空间。我已经无法再次忍受别人来破坏我的幸福!而阻挡这一切的人,必须彻底消失!
红依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仍旧透漏着一种坚强的力量,他说:“黄玉做的事,不但伤害了我们,更伤害了你,即使仙逝的母亲父亲也……也不会原谅她!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我们……跟你一起。”
绿意坚定道:“记得绝色到‘帝京’找我们时,还特意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小心的接近我和哥哥,虽然我和哥哥也曾怀疑过你到底是谁,但仍旧不敢让自己去相信,然后面对无法接受的打击,只愿一直在心里相信,绝色没有死,有一天,一定会来找我们!
虽然那时,我们不知道你是绝色,但还是阻止了你,没让你杀黄玉,也算是救过她一回,与父亲与母亲,已经有了交代。至于,以后的事,我们不管,也管不到,绿意和哥哥只知道,自己是绝色的人,绝色想做什么,我们一定会一起。”
花蜘蛛问:“黄玉是谁?哪个混蛋王八羔子?竟然敢得罪我家主人?看我不毒得她自己分尸而亡!”
眼转转,找到花蜘蛛的位置,扔给他一壶水,他到也没客气,拿起来就喝。
看他咕噜咕噜的灌着水,我字字清晰的说:“黄玉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演变成了今天的洪仙儿。”
“扑哧……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花蜘蛛的一口水,突然以磅礴的气势,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他身边的人全部瞬间消失。接着是花蜘蛛一顿昏天暗地的咳嗽,仿佛肺子穿孔了似的。举起颤抖的手,抖得跟过电似的,眼睛严重脱窗,半天也没有蹦出一个字。
我很善良的对他点点头,告诉他,事实如此。
花蜘蛛突然发出一声狂吼:“啊!!!她竟玩了我那么久!啊……毒死她!”人随之弹起,凶红了眼睛,以绝对狰狞的面孔,开始往外奔。
我突然觉得好笑,颤抖着声音对恨不得杀到洪仙儿府上花蜘蛛说:“何必那么激动?你不是很喜欢床事吗?被玩的同时,你不也玩到她了吗?再说,我很不明白,她美得跟个怒放的艳丽玫瑰花,就算她不让你当他男宠,难道你就不想爬她床上去?”
花蜘蛛的动作,由急速奔跑,到突然定格,人差点载出去,来个狗啃屎。然后,噌的转过身,以一副绝对想毒死我的模样,呲着牙,端着肩膀,也忘了扭腰晃胯,直接驾着大腿,就奔了过来。人,扑,将我捆在草地与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间,死瞪着我,然后……又瞬间弹起身子,抖抖身上的皱褶,转过身,装做若无其事的扭着胯部,晃晃地消失了。
我眨眨眼睛:“好像把人给得罪了。”
若熏点头:“还不是一般的得罪。”
我感慨道:“看来……我又得抽他一顿了。”别误会,我没有说错话,这厮有严重的受虐倾向,想要和他陪不是,只要想着发的虐他,就成了。但这回,事情有点大条,他都没有咒骂,竟自己走了,看来,我把他气得不轻。
雪白问:“吟儿,我们什么时候去‘帝京’?”
我讶然的转头:“你也要去?”
雪白爬起,问:“我……怎么就不能去?”
我笑:“我们去,你在家看好门户,不许蹬被子,不许着凉,不许不听话,乖。”
雪白神色一暗:“好。”
可他的这一个好字,怎么让我觉得胸口堵的晃呢?再抬眼看他,其人已经躺回了草地,闭上了眼睛,没再说一句话。
若熏看看我,眨了下大眼,压低声音对我说:“吟吟,你好像又把人得罪了。”
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今天皇历不对,不应该多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绿意问:“绝色,你……你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灵魂吗?”
看看我家这一窝偷窥偷听狂!连我和爹爹找个地方说话,他们都如影随行的跟着偷听,真是没有隐私权啊!算了,既然是我带的头,也不好太深究,只好以后防着点。
反问一句:“如果是,你们相信吗?”
绿意想了想说:“只要是绝色说的,绿意一定相信。”
红依说:“贾绝色,你如果说不是,除了绿意,应该没人相信。”
我咯咯笑了两声:“这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告诉你们,在我曾经生活的那个世界,我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混上,绝对是纯纯的黄花大姑娘啊!”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没人要的男人婆,被美男防着的真色女!更不会交代自己是被过期蛋糕毒死的倒霉小气女,咱,丢不起那人啊。
若熏呵呵笑着,急切的问:“吟吟,那……你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的?和这里相同吗?”
我笑:“那是非常不一样,正的是反的,反的是正的。在我的世界,都是女子生孩子,到这里来,变成了男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两团眯眯,是做什么用的?呀!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们那么不容易受孕了!你们想啊,一根管子往池子里灌水,多容易!要是池子往管子里灌水,我靠,那得多费劲啊!”
众人惊讶,茫然,迷糊,脸红……
爹爹仍旧仰望着天,淡淡的问:“吟,你是潭府那场大火后来的,对吗?”
我点头:“可不,直接从火堆里爬出来,要是晚一步,直接灭里头了,就不知道是下地府等着头胎,还是继续蹿到其她刚死的身体上。
要说这事儿,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怪邪性的。我来的那天,正是我过生日的当天晚上。而且,你们说奇不奇怪,我竟然无意中得到一份生日礼物,上面写着三个字:‘吟,回来!’。更玄乎的是,我的银月型耳饰,你们也都见过了,那是‘凤国’开国女皇的圣物。其中一只,却出现在我的生日礼物里!神奇,真TD神奇!”
绿意若熏攥着我的手已经轻颤着,且有越攥越紧的趋势,周围的亲亲们纷纷坐起身子凝视着我,仿佛不看见,不摸着,不攥紧,就会突然消失似的,然后又都莫名其妙的躺下了,连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连关心的问候也没有。
好久,爹爹淡淡的问道:“吟来时心智是几岁?”
我回口道:“十八。”
爹爹没再说话,我却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听见了脑袋被飞机大炮轰炸的声音,忙连滚带爬的扑到爹爹身上,献媚讨好软语道:“爹爹……你要知道我当年与你一起,每天受到多大的煎熬啊。为了你,我忍了多少年啊!再说,身子变小了,情绪也一样变得幼稚了很多,就跟脑袋短路一样!我……我平时趁你睡觉时的小捅咕,绝对是非常纯情的动机,绝对没有想怎么样!没有,绝对没有!”
爹爹转过来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绝美了时间的风景,我又开始呈现痴迷状,看着他勾起嘴角,点了点我的唇:“动机不良。”
我扑:“我对爹爹的爱慕犹如春风般缠绕的柔情,丝丝眷恋不去;犹如夏日清晨露水晶莹的芬芳,生动而沁心;犹如枫叶飘洒的秋天,痴迷而憧憬;犹如冬天纷飞的鹅毛大雪,轻盈而美丽……”
爹爹的眼波潋滟,若三月的河水,波光粼粼,艳绝耳目,缓缓贴进的脸,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停。爹爹啊,果然不枉费我几乎把所有的星期日都用在了你身上,果然是冰雪消魂啊。我轻闭上眼睛,等着爹爹凉凉的吻,却等到爹爹的一句凉凉的话:“不去追人吗?”
我茫然的张开眼:“追谁?”顺着爹爹的目光,我看见若熏,红依,绿意都跺着脚,跑路了,就连雪白都轻飘飘的跟着人家飘走了?还有,还有,那个影子朝,怎么也不要我了?那个……那个穿得花花的人是谁?花蜘蛛刚才不是走了吗?怎么这会儿又走了?我家的人,怎么都有当卧底特工的资本?偷听狂的热诚呢?
“为啥都走了?”迷糊的转向爹爹,问道。
爹爹缓缓勾起嘴角,淡笑的笑了,没有回答。
我晃晃脑袋,感慨道:“我靠!还以为把秘密说出来,会被你们当宝贝似的疼着,早晚一柱香的供着,感动得一塌糊涂。我说东,谁往西,都会自行惭愧的撞墙自杀!谁知道,竟然弄得得不偿失?简直是穿越的悲哀啊!咱家绝色宝贝就是有个性,也不怕我突然消失了,回到现代去,竟都不把我当盘菜?都驾着腿,拍着屁股就跑了!爹爹,你觉不觉得我今天犯太岁?真是说不得实话啊。”
爹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患得患失的人,没有安全感。”
呲牙:“啥?谁患得患失了?是他们还是我?我怎么觉得是我呢?我怎么可能在回去?十年前的尸体十成都成白骨一堆,或者骨灰一罐了,尤其在那严重被污染的环境里,都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吟能来此国,难道不会到另一个年代?”爹爹转眼看向它处,问。
“这个我到没有想过,不过,爹爹放心,吟是舍不得爹爹,舍不得众亲亲宝贝的,我要在这里生一大堆的孩子,让咱们优良的种子发挥超强的工效,生出一批‘凤国’新型人才!爹爹,你说,好不好?”
爹爹缓缓闭上了眼睛,一根根漂亮的睫毛像黑色的梳子般漂亮,冰白的唇吐出两个极具诱惑力的字:“随你……”
我一愣,这大白天的,这大院子的,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