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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尤其还是盖着一床被子,巧儿身上只着了粉色的里衣,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带着诱人的香气,二槐只觉得被子下的身体有些发热,不自在的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巧儿道:“好了,你快睡吧,睡着了我就走了。”
巧儿如同小猫一般,紧贴着二槐的后背,一只手从二槐的腰侧绕了过来,搭到前面二槐的胸前。
二槐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巧儿就随着二槐又贴进一些,二槐再挪就要掉下去了,便翻了个身面对面的与巧儿躺着,一抬手就把巧儿环在了胸前,贴着巧儿的耳朵道:“睡吧。”
巧儿又往二槐的怀里挤了挤,才微微闭上了眼,不一会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等到巧儿睡熟了,二槐才轻轻的挪开了巧儿的手,自已挣扎着坐了起来,刚才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自已了,这段日子从打他哥成亲以来,哥哥和嫂子晚上办事的动静越来越大,他的屋子就挨着哥哥的屋子,中间隔着一堵墙,开始的时候还听不明白,后来有一天他晚上起夜,见哥哥那屋有动静,便好奇的贴着墙边听了一下,还以为大哥和嫂子大半夜不睡觉说悄悄话呢,可是没想到听到的是哥哥跟嫂子办事的动静,按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是他也是个大小伙子了,又有着自已喜欢的姑娘,听着屋里传出来的动静,他就会把那情景想像成自已和自已喜欢的那个姑娘,两个也做着这般羞人又快乐的事。
青春萌动,二槐这会儿是强忍着意志力悄悄的离开了巧儿的房间,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幸亏他保持了意志力,不然等待他的是不断的麻烦纠缠。
二槐前脚刚走,那门就又被人拉开了缝,一个身影钻了进来,看着床上装睡的巧儿哼道:“行了,别装了,老娘养你,可不是为了让你装什么清纯少女的,当初老娘救了你,你为了有口饭吃,明知道老娘是干啥的,你也没反对,就跟着老娘走了,如今老娘用得着你了,你也别装矜持,我告诉你,这两天晚上你就做好准备,这个穷小子可不是老娘的目标,让你们粘乎这小半年,也算是老娘给足了你面子,让你过过这纯洁村姑的隐,好在这小子还是有点自制力的,没把你怎么样,不然,哼,老娘可不能让他消停了。”
巧儿这会也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再在刚才那个不懂世事,害怕黑夜的少女了,有些黯然的看着被自已叫做娘的嫂子,冷声道:“你也别说的那么好听,当初要不是我这张脸还能看得过去,你也不会想着救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可是二槐哥是个好人,你还是别想着在他身上打主意,不然你要做的事,我是不会配合的。”
巧儿娘呵呵笑道:“呦,你还来纯情劲了,真以为叫了声二槐哥,就能进人家的门啊,我告诉你,做梦吧,你头上有我这么一个娘在,你还想进那样庄户人家的门,我可是听说了,庄户人家不重门弟,可是最重清白的,就你这样不清不楚的,就别做梦了,老娘告诉你,这次的事,只要你帮老娘办成了,老娘向你保证,还你自由,到时候,你若是还有命在,你的二槐哥还愿意要你的话,你就跟着你的二槐哥双宿双栖吧。”
巧儿有些迷茫的问道:“我真的能跟二槐哥双宿双栖吗?”
巧儿娘眼里闪过一丝诡异,不过面上还是笑着道:“好巧儿,只要你帮着娘把这事做完了,准保让你跟你的二槐哥双宿双栖。”
巧儿像是下了某种决定一般,问道:“你到底要让我干什么?”
巧儿娘不急不缓的道:“急什么,到时候,自会让你知晓。”
第九十章惊心
“巧儿,巧儿。”二槐今晚赶到巧儿家的时候,却发现人去屋空,那床上的被子还折得整整齐齐的,一见就是人走了有些时辰了。
二槐心理纳闷,也不敢与人问起,只能闷头回了自家。
与此同时,镇里却是早早的关闭的城门,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起来,只因为今天晚上在仁义侯府的晚宴上,有人大胆的刺杀侯爷,只抓到了一个舞女,另一个同伙逃脱了。
隔天有人就在镇口的门楼上看到了一具悬挂的女尸,满头的青丝遮住了面,还穿着当晚宴会上的舞女服,好多人都转在那附近指指点点的,仁义侯府就设在了这个偏远的小镇,因为这里离玉辖关近,这些年胡人少有骚扰,仁义侯又是出了句的乐善好施,不只是在镇上,就是在朝廷也是很有威望的,而且仁义侯守护边关这些年,令胡人闻风丧胆,让边关的老百姓安居乐业,少受胡人骚扰,就冲这一点,有人胆敢刺杀侯爷就足以引起老百姓的群情激愤。
二槐接连两天都没看到巧儿家的人,整个人就有些闷闷的,于大娘一脸心惊肉跳的从外面急乎乎的回来,拉着在院子里闲晃的二槐就进了屋,林妙妙正跟着根子爹在炕上说话,二槐娘也没顾着林妙妙是个小孩子,往外面先看了一眼,见院子里没有人了,才对着二槐道:“二槐,娘可跟你说,你跟那个巧儿的事,可不放再提了,要是再提,娘就保不住你了。”
二槐一愣,还以为是自已娘跟自已爹也说了,爹不同意呢,就向炕上坐着的根子爹看去。
根子爹也是一个愣神,看着于大娘道:“老婆子,你说啥呢?”
于大娘一脸后怕的拍了拍胸脯道:“说啥,说你的好儿子差点没给咱们家引来祸事。”
林妙妙从炕梢拿过刚才根子爹喝水的碗,捧给于大娘道:“于嬷嬷,喝水。”
于大娘一瞧,脸露喜色的道:“呦,咱们妙妙可真懂事。”
根子爹还不明究竟呢,看老婆子喝完了水忙问道:“你说啥呢,二槐天天在家呆着,哪里就惹祸了。”
根子和三丫从外面回来也进了屋,根子先瞪了二槐一眼,才道:“娘,三丫说的是真的吗?”
二槐娘点了点头,道:“真的假的咱先不说,可是人准是那对母女,我听大傻媳妇都说了,那对母女这些天就没见着影,就连与她们家交好的李婶子也是好几天没看着影了,而且啊,大傻媳妇可是说了,今天一早,有几个衙役打扮的人还去李婶子家问话了呢,把你李婶子家的那个小儿子都给吓哭了。
原来是于大娘今儿一早带着三丫去村里大傻家寻点种子,过两天种菜园子,正好大傻媳妇在家跟她婆婆说早上来了几个衙役的事,她一时好奇就问了句:“大傻媳妇,你李婶子家里又没有男人在家,她们去干啥?”
大傻媳妇指了指村尾的方向,小声道:“大娘,你可别说是我说的,我听说啊,好像是那对母女是什么刺客,昨天镇上住着的仁义侯被刺杀了,凶手就抓到一个,是个年轻的女的,说是才十五、六岁的年纪,现在正在镇门楼子上挂着呢,而且啊,人家都说了,刺客是一对,跑了个年岁大的,后来人家一查,是在咱们村里住过的,大娘,你说这人啊,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李婶子现在在家都吓坏了,那么个连人都敢杀的,陪着她可是做了好几宿的伴呢。”
于大娘当时就有些傻,三丫瞧着于大娘的脸色不对,忙上前掺着道:“娘,你是不是被吓着了,没事,娘,你没听我嫂子说吗,那人都被抓住了,就是住在咱们村,咱们跟她们也没什么往来,她也不敢再回来了,没事的。”
三丫也知道二槐这事,怕于大娘撑不住,让外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大傻媳妇还真信了三丫的话,连着大傻媳妇她婆婆都上前扶着于大娘道:“呦,根子他娘,平日瞧着你胆子挺大了,没想到这遇了事也没胆了,行了别怕,反正咱们跟人家都是没来往的,原来我还奇怪呢,这在一个村子住着,虽说是外来的,可是咱们村子也没有那什么恶人,这对母女咋愣是不跟乡邻们走动呢,这会可是全明白了。”
大傻媳妇也怕自已惹祸,忙扶着于大娘道:“大娘,都是我多嘴,就是听了闲话,寻思着给乡亲们提个醒,哪寻思就吓到你了,大娘,你没事吧?”
三丫趁着大傻媳妇和大傻媳妇的婆婆不注意的功夫掐了一下于大娘,于大娘才缓过心思,拍了拍胸口道:“哎,瞧我这胆子,看来真是不比你婆婆能经事啊。”
大傻媳妇她婆婆被夸,一时有些得意的道:“老妹子,这事不怕,有啥怕的,再说又有这些衙役呢,她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回来了,回头等孩子他爹回来了,我还得让他去跟里正说说,这以后啊,可不能啥样的人都让她进村了,这出了一回事多吓人啊,这还得说这镇上住的是仁义侯,那是个明事理的人,我听说啊,朝廷有那什么诛几族的罪名,你说这要是碰到那些不明事理的侯爷,要是真拿咱们全村作栰子,谁又能去喊得了冤去,再说就是能去,天高皇帝远的,咱们这都是没出过远门的,只怕没等到地方,就得被人给骗了。”
于大娘跟着哼哈了几声,三丫就借机说要借两样菜仔,转移了话题,为了不让大傻他娘看出破绽,于大娘又强坐了一小会,就起身告辞了。
出了大傻家的门,于大娘就打发三丫去把根子找回来,自已急匆匆的回家了。
于大娘这会看着根子点了点头,道:“你媳妇都跟你说了吧,恐怕这事咱们村里用不上一天就能传遍了,亏得二槐的事没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了,只怕咱们家也得来衙役。”
二槐犹自不信的看着于大娘道:“娘,准是她们看差了,巧儿那么乖巧的人,哪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再说她也没有那力气拿了那刀啊剑啊的?”
于大娘有些害怕的看了二槐一眼,道:“我的小祖宗,你说话可是轻些啊,别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要是听到了,真要是给你告发了,到时候咱们全家都得给你拖累了,娘到现在连个孙子都没抱着呢。”
根子爹这会也反应过来,指着二槐问道:“你啥时候跟人家丫头勾搭上的,啊,这么大的事,你咋不跟家里说一声呢。”
二槐“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啥来。
于大娘一拍炕檐,看着根子爹道:“老头子,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个,咱们现在就得统一口径,咱们家跟人家根本就没来往过。”
说到这就抬头看着二槐道:“二槐,你得跟娘保证,你从头到尾跟她就没来往过,反正现在人都死了,死人也不能开口说话,要是有那衙役上门来问,你就这么说,你听到了没?”
二槐一时有些苦恼,皱着眉头道:“娘,我不信,我要去镇上看看去,巧儿不会骗我的。”说完就往外头跑去。
于大娘在屋里喊着:“二槐,你个混小子,你给我回来。”
根子紧跟着二槐就往出走,一边走一边冲着三丫道:“你在家照顾娘,我去跟着看看。”
三丫点了点头,回身就劝着拍着炕檐气得直流泪的于大娘,道:“娘,你先别气,二槐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就像你说的,这事反正也没人知道,咱们也别太担心了,再说这都半晌了,人家衙役也早就走了,要是知道了,能不上咱们家来吗?”
于大娘有些不放心的道:“三丫啊,那不还有个老的没逮着吗,我就怕啊,这人逮着了,再胡乱说话,真把你二弟咬出来,那咱们家可就完了。”
三丫也没经过这事,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劝了,还是根子爹硬气道:“咬也不怕她,没有三媒六聘,谁承认她家闺女跟咱们二槐好了,就是二槐去了两趟也是看她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过的不容易,帮着干些力气活罢了,再说她们母女住咱们村子也好几年了,就是不来往,也有两家交好的,人家衙役就只查了李婶子家,不也没把人咋地吗,行了,你们别在这自已吓自已了,看到时候再把孩子给吓到。”
根子爹这么一说,三丫才注意到妙妙就坐在炕里没吱声,她以为刚才大伙说话的动静大了,真的就把这孩子给吓着了,忙回身叫道:“妙妙,快到三姨这来,是不是吓到了?”
林妙妙只是有些镇惊于二槐干的这事,不过要说害怕还真没有,于大娘就是有关心则乱,这就跟一般的男女处对象的道理似的,谁也没说两人处对象就一定要结婚,就是结婚了,各自的责任各自承担,那坏人脸上又没写着坏人两个字,那坏人要是不做坏事,不一样也是好人吗。
林妙妙让三丫抱了起来,搂着三丫的脖子道:“三姨,我姨父还没吃饭呢,他会不会饿啊?”
于大娘这才一瞅外面的天,可不是大中午了吗,农村人都两顿饭,可是今早根子出去帮着冯家把地种完了,人家二女婿都来了,也不好让三女婿就在家呆着,再说于家现在地里的活也都干完了,三丫刚才急着去找,根子可不是还没吃饭呢。
三丫也是想起这事来了,对着于大娘道:“娘,根子哥出门的时候兜里也没带钱,要不我让我哥去给他送一趟吧,再拿点吃的。”
于大娘现在也不能寻那不托底的,又惦记着儿子,便道:“行,你去跟你哥说一声,这事可得瞒着些。”
三丫点了点头,道:“娘,你放心吧,我知道咋说。”